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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了。”目光望向上官司画逃跑的方向,眼里闪过戾气:“不过她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二姐要怎么做?”凌佩尔抬起头问。
凌休没有说话,直接将凌佩尔抱起,望着钉在树上的鞭子,于是拿下来后向上官司画逃跑的地方追去。
凌佩尔将脑袋窝在凌休怀里,手捂着胸口。刚才她看到了什么,凌休的眼瞳越来越红,就跟嗜血的野兽般那么地恐怖,还有全身的气息变得让她感觉到陌生,她身体传来冰冷的感觉,让凌佩尔忍不住捂住双眼不敢回想。
凌休感觉到凌佩尔的变化,开口说:“小佩尔,也许看到今天的二姐后,你会更加的怕我。可是,这一切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别人欺负我们,我们一直隐忍,到最后还是难逃‘死’这个字。小佩尔,答应二姐,以后跟母亲父亲们好好生活,过正常人的生活。”
凌佩尔听着凌休的话,感觉眼皮越来越重,知道呼吸均匀,在她怀中熟睡。
凌休是故意的,她不能当着她的面杀人,不然的话,凌佩尔会变成以后的她。
在学府门口,凌休将凌佩尔轻轻地放下,然后目光寒冷,加快速度追上去。
在后山,上官司画一个人提着裙子不停地跑着,逃跑的同时还忍不住回头看看有没有追来。于是跑累了,就到一条小溪上停下来,看着身上的衣服被树枝划破,嘴里不停地诅咒凌佩尔和凌休,这次自己要是真的会去,一定会派杀手去杀了她们。
蹲下来,伸出手在水面上冲洗一下手后,舀起水在脸上不断地清洗。冰凉的感觉袭来,让她的肌肤感觉到万分地舒服。
于是闭着眼睛舀起水凑到嘴巴上喝起来,可是喝着喝着,怎么感觉这水带着血腥味,而且让人忍不住作呕。
当她睁开眼睛望着小溪里的水的时候,吓得直接坐到地面上不停地后退。
“啊——啊——啊——”如同杀猪般的声音传起,上官司画一边吐一边哭一边狂叫。
现在的小溪水里不再是那么地清澈见底,而是血红的一片,从上流方向流下来。
“好喝吗?”凌休就站在溪水上方的一颗巨大的岩石上,在岩石边缘,躺着四个血肉模糊的暗卫,他们就在水面上浸泡,让鲜血不断地与水融合,再流到下方。
“不,不要,你是个变态。”上官司画口吐不清,摇着脑袋立马站起来拔腿想跑,可是当自己跨出一步的时候,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面上。
“哦!我忘了告诉你,我还在水里下了软骨散。”凌休风轻云淡地说。
“求你,放了我,我以后不敢了,真的,做牛做马都愿意。”上官司画趴在地面上,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牛马我不需要。”凌休从岩石上走下来,在下来的时候,手中的粉末洒在尸体上。在一瞬间,尸体上发出滋滋的声音,接着皮肤上的肉开始烂起来,与血水一同流向小溪下。
原本在小溪里的小鱼们遇到血水后,跟着全身熔化,惨不忍睹。
上官司画一直哭,她不知道除了哭能干什么,头摇着,嘴里不停地求饶。
“听说,这鞭子是浸泡了五种最辣的辣椒水,你说,在你身上试试的话,你觉得滋味如何?”凌休将腰上的鞭子拿出来,蹲在地面上带着笑容说。
瞳孔紧缩,上官司画哑口无言,脑子就在那一刻一片空白。
这鞭子,不就是她准备要给凌佩尔的吗?
“怕了吗?”凌休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让后在她没有回神的时候直接塞进她的嘴里面。
“唔……你给我吃了什么?”上官司画伸出手在口中努力地扣,希望能够将凌休给她吃的药吐出来。
“放心,那不是毒药。”凌休站起来,低头看着身下的人。
上官司画放下手中的动作,虽然欣喜的她没有给她毒药吃,但是担心的却是不知道她下一本想要做什么。
手中的鞭子狠狠地甩了一下,将周围的石头一一击碎,让她忍不住叫出来,可是当自己叫出口的时候,发现一点声音都没有。
终于知道她给自己吃了什么,于是开口发出呜呜的声音求饶。
“晚了。”冷冷的话如同冰冷的水在她头上浇起,浇灭所有的希望。
“啪——啪——啪——”肉与鞭子碰撞发出的声音,上官司画承受不住痛处,晕了下去。但是凌休却没有停住手中的力度,反而加得更加的重。她的眼瞳,依旧是那么地红,脖间的花纹慢慢地向上爬去。
当鞭子被一个人的手抓住的时候,凌休慢慢地转过社回头望去。
花若明望着她的表情永远都是那么地温柔,宠爱。
“你——”凌休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意识也慢慢恢复。
花若明手中依旧抓住鞭子,刺辣的感觉从手心蔓延,让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毛。
“你难道就不能将我手中的鞭子夺走吗?”凌休呵斥地说。
“要是夺走了,怕打扰你的雅致。”花若明松开手,走到她面前。
“你,真的太傻了。”凌休说着,将头埋进他怀中。
花若明伸出手将她搂得更紧,眼睛淡淡地扫过已经成为烂泥的上官司画。
“回去吧!”花若明开口说。
“今日一事,加上之前的账,我知道上官一族开始要对凌家出手了。”凌休抬头说。
“我知道,我答应你的,一定会保护好你家人。”花若明牵起她的手说。
“我相信你,至于小佩尔……”
“刚才她在门口被人发现,现在已经送回府内了。”花若明拉起她的手离开。
“我是想将凌佩尔带到我父母身边。”凌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好!”紧紧这句话,让凌休终于可以放开心去做事。
凌府内,凌玉然望着郎中为凌佩尔诊断后,就开出一偏药方交代他如何去做。
“白牙,你按照这个去给小姐熬药。”凌玉然语长心重地说。
“是!”白牙知道凌玉然的心情此款是非常地糟糕,自己能够为他做一些事情,是直接最开心的。
安静下来后,凌玉然就坐在凌佩尔床边,望着她精致的小脸颊布满伤痕。还好自己有治愈伤疤的药,不然的话,恐怕她就要顶着这张脸长大。
“哥——”凌佩尔睁开眼睛,沙哑地呼唤他。
“身体现在还痛对不对?”凌玉然轻声地问。
“不痛。”凌佩尔摇摇头。
“知道是谁救了你吗?”
“是二姐。”凌佩尔回想起凌休脸上的变化,心非常地闷沉起来。
“……”凌玉然没有说话。
“哥,不管二姐今后变成什么样,她还是我的姐姐,是佩尔最喜欢的。”凌佩尔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遇到那种事情,别人的话肯定会吓傻吓哭。但是凌佩尔不会,在这一年里,她看到了很多,大姐的改变,二姐的守护。让那个爱玩耍,调皮捣蛋的小女孩心智也成熟起来。
这样,也是凌休不愿意看到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环境远远都是塑造一个人。
凌玉然伸出手在她头上抚摸几番,然后将被子拉高对她说:“好好休息,学堂我给你请假。”
“嗯!”发生了这种事情,凌佩尔知道以后学堂是去不了。
凌玉然走出去,将门关上后。
终于忍不住的凌佩尔眼角流下了泪水,那不是害怕,而是为一个人而流。
皇宫内。
“你说什么!”杨贵妃本来在梳妆台精心打扮,但是听到暗卫传来的小心让她二话不说直直地站起来。
“属下前去学堂找公主的时候,不仅在后山找不到,而且那里还有打斗的痕迹。于是寻着公主留下的痕迹找去……”说道这里暗卫的声音立马停止。
“然后呢?”杨贵妃手紧紧揪着胸前的衣服,紧张地说。
“在小溪那里,找到其他人的衣服……还有公主的尸体……”声音的颤抖,让杨贵妃重心不稳,立马蹲坐在椅子上。
“你说……找到公主的尸体?”杨贵妃轻声细语地问,生怕刚才听到的是幻觉。
“是公主的尸体,而且下手之人手法非常地残忍,不仅将公主打成肉泥,还引来了野狗……”
“够了!不要说了——”杨贵妃随手抄起一个小盒子直接向暗卫砸去,被砸到的暗卫额头流出鲜血,但是他依旧冷冷地半跪着。
“主子息怒!”
“柳岩,你跟了我很久,该知道我的性格。”杨贵妃手不断颤抖,那是气得咬牙切齿。
“属下这就去办。”他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知道那个人是谁?”杨贵妃闭上眼眸问。
“跟凌府的凌佩尔有关。”意思是还不知道是谁杀了上官司画。
“好,那我便要凌家血债血偿!”杨贵妃说着手指直接紧紧地陷在肉里,其中有一个指甲被掰断。
“……”柳岩没有说任何话,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