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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抱着和他一同坐车的想法站在门外等候,话说龙腾国皇帝第一次在外面等人那是史无前例的事情。惊得让周围的不敢出声,纷纷低着头流汗等到那位瑞亲王。
身后,玄义面无表情撑着伞站在龙无极身后替他遮挡日照,龙无极则负手而立,嘴角是不是勾起一抹笑容。
“瑞亲王到!”终于,等候多时的重要级人物登场。
龙无极转身望着那抹蓝色的身影疾步走来,月白缎里,前后绣着两条五爪正龙,两肩是两条五爪行龙。头戴委貌冠,身后紫发披散至脑后。
弥恭袁飞抖抖宽大的衣袖,非常不习惯地抬眸望着龙无极。
“无双拜见陛下。”
望着弥恭袁飞特地去学了君臣礼仪,龙无极扯出一抹笑容走过去双手将他的手臂抬起来说:“寡人都说了礼仪可免。”
“谢陛下。”虽然这么说,可是在文武百官面前也不能失了君臣之礼,况且龙无极也在众人面前故意说出以后瑞亲王见君王不必叩拜。
于是,众臣子忍不住抬起头看着那位瑞亲王,这一看不得了,长相不仅和陛下有六分相似,而且气质上不属于任何人。而这龙腾国,恐怕第一美男就是这两兄弟并肩了。
“微臣拜见瑞亲王,瑞亲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整个行宫周围众人纷纷叩拜。
龙无极低头扯起一抹笑容,他就是这样,让天下所有人知道,这龙腾国除了他龙无极,瑞亲王龙无双就是最大。
弥恭袁飞皱着眉,很不喜欢这么多人叩拜。
“无双,还不让他们起身?”龙无极淡淡的话在他面前说起。
“哦!”弥恭袁飞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几声伸出手说:“免礼。”
好听的声音让众臣们心里开始打起小算盘,心想着怎么样将自己的爱女推荐给这位瑞亲王。
龙无极何尝不知道他们的小算盘,对于婚姻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他龙无极是绝对不会让人干涉他弟弟的生活,也不希望让他没有幸福。
他母后,就是一个。
“走吧,去看望母后。”龙无极拍拍他的肩膀说。
“母后不是在宫中吗?”听着他沉重的口气,弥恭袁飞不解地问。
“宫中呀!”龙无极抬头望着天空,恰好这时玄义撑着伞挡住烈日的照射。
望着龙无极带着忧伤的身影,心里也生起不明的思绪,难道是说……
“母后在你出生后就离开了,现在她在皇陵里沉睡者,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将你带到她面前让你看看。”龙无极转身对着他微笑。
“嗯,那走吧!”听着自己的母亲在自己出生的时候就离开人世,让弥恭袁飞心里感觉到疼痛不已。
“嗯!”龙无极点头。
于是两人一同走进马车,乘着这辆豪华的马车前往皇陵。
身后的兵队跟随着,在这大街引得众人围观。
弥恭袁飞睁开褐色的眼眸,从怀里掏出在姻缘节为凌休买的手镯。
本来开心地想亲自为她戴上,没想到一连串突如其来,让他防不胜防。
休儿,你现在在凤鸣国还好吗?有没有在想我?
龙无极手撑着头侧躺在软垫之上,抬起那双黑瞳若有所思地看着坐在一旁发呆的弥恭袁飞。
没想到无双居然喜欢凌休,那怎么办?是要和他抢吗?还是放手让他们在一起?
无论这两条自己怎么做,心里依旧不开心。
也罢,顺其自然吧!
想着龙无极闭上眼眸,继续休息。
皇陵一处墓碑里。
一黄一篮的身影纷纷站在面前,侍女们纷纷在此布置摆放着贡品。
龙无极伸出手遣散其他人,就留他们两人站在这里。
弥恭袁飞目光一直盯着墓碑上的字;爱妻萧美,夫君龙延智之墓想得出神。
龙无极伸出手折起手中的袖口,拿起放在金盘里面的帕子拧了一下,走上前亲自擦拭墓碑。
“这里,是母后沉睡的地方。十九年前,母后怀胎十月的你在离居山庄安胎,父皇也为了能够让母后平安产下你派了许多人手看护。在一次宫廷大宴中,母后突然难产,在平安生下你的时候,一群刺客突然闯入山庄。”龙无极说到这里,口气变得异常之冷,擦脏的手帕丢到金盆里搓洗几下又拧着继续擦拭墓碑。
闻言,弥恭袁飞皱紧眉毛,继续听着龙无极讲。
“刺客的突然入侵,将山庄内的高手一一杀绝,而我,被母后命人带走。留下的就只有你和母后两人,最后当父皇带兵抵达的时候,山庄已化为灰烬。而母后,就被那场大火烧死,死之前肚子还插着一把剑。”握紧手帕,龙无极闭上眼睛努力平稳内心的愤怒继续说:“当时我们都不相信你就轻易死去,果然在母后周围找不到你。当然父皇为了能够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所以宣布了你死去的消息。本来这皇陵妃子是没有资格进入的,父皇很爱母后,不顾其他人的反对将她安葬在这里。”
“半年前,父皇去世,命人重修了这陵墓,将他和母后一同入葬。”
弥恭袁飞听着,迈开脚步弯腰拿起帕子沾了些水跟着龙无极在一旁擦墓碑。
“是谁杀了母后?”冷如千年寒冰又如同地狱走出来的罗刹般响起,让龙无极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一种不属于杀手的杀气。
轻挑眉毛,龙无极将手帕丢在金盘里说:“上官一族!”
“原来是上官一族呀!看来新仇旧账要一并算了。”弥恭袁飞轻笑了一下,恶魔的因子在体内不断萌发出来。凤鸣国京都凌府。
“哇呜呜~凌玉然你怎么可以老是避开我呀!”耶律月研停下脚步双手叉腰气喘呼呼地说。
凌玉然站在离她几十米的地方,双手抱臂依靠在红漆的柱子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看着像一只急性子的老虎,我不跑难道还等着你咬我呀!”
“讨厌!你总是这么说人家,研研又不是什么坏人,况且我看上你肯定要追着你不放,在我们契丹就是这样,形容女子是老虎的话还是赞美的话呢!”耶律月研露出灿烂的笑容说。
“好!我说不过你,想接近我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凌玉然说着打开扇子说。
“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耶律月研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一脸期待地说。
心里却是这样想;就算让我做你妻子我也是心甘情愿。
看着耶律月研一脸激动的样子,凌玉然苦恼地拍拍脑袋瓜子说:“我想见你皇兄。”
听到不是要求她之类暧昧的事情,耶律月研有些失望地瘪瘪嘴说:“可以,不过他身边一直缠着那个虫女,想见他有点难。”
“虫女?”凌玉然挑眉地问。
“她就是我们契丹蛊女世家的独生女儿丹纳,也是被整个契丹国称为圣女的女子。而且总喜欢养那些剧毒无比的虫子……”
“所以你就叫她虫女?不怕她放虫子咬你吗?”凌玉然发觉耶律月研有几分可爱之处,笑笑地说。
耶律月研慢慢走近凌玉然开口神气地说:“我才不怕她呢!她可是我皇兄的未婚妻,以后还要叫我一声姑姑呢!”
“什么?他居然有未婚妻,怎么可能?”凌玉然不解地问。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耶律月研虽然心里喜欢凌玉然,但是不可能将莫思宇失忆的消息告诉他,况且他的身份不仅是皇子那么简单。
“好研研,跟玉然说说,你哥哥是亲生的吗?”凌玉然走上前逼近她,想从她口中探听到消息。
望着凌玉然突然间变得邪魅妖娆,让耶律月研的小心肝差点跳出来,于是捂着鼻子往后退嘴巴不停地说:“不可以说的!”
“那么不是亲生的咯?”
凌玉然桃花眼轻挑,看的让耶律月研差点喷鼻血摇头地说:“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说……”
这相当是默认。
耶律月研被逼退靠在墙上,手捂住鼻子红着脸睁着大眼睛。
凌玉然一手撑着她身后的墙壁,带着坏坏的笑容拿起手中的扇子轻挑耶律月研的下巴说:“你皇兄是不是叫莫思宇?”
“你怎么知道!”耶律月研吃惊地说。
凌玉然低笑,继续蛊惑她说:“那他是不是失忆了?”
“不知道不知道!”耶律月研还真的不是一个会说谎的小孩子。
凌玉然又笑了一下,将头靠近她,在她耳畔轻轻地说:“他为什么会失忆呢?”
偶买噶!
热乎乎的气体喷洒在她耳边,耶律月研一手按住胸膛,另一只手捂住鼻子,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从鼻尖喷出,让她全身紧绷。
“少爷……”端着茶的白牙看着凌玉然和耶律月研如此暧昧地靠近,心里的一根弦突然间断开,手送一松,茶杯从地上摔破。
“白牙?”他知道白牙喜欢他,可是没有想到她的反应如此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