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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一路匆匆奔向电梯,都不敢望向身后他是否有追出来,也不顾秘书室里诧异惊奇的目光,直接奔入电梯内,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她才像是吁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吁好,关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电梯门内一下子伸进一只手,也让缓缓关上的门再次徐徐打开,莫黎霆满脸的倦容又带着焦急映在她的眼底,她吁出的气哽在喉咙口,上下不得。
才一天,他仿佛像是更憔悴了,而她一个劲在阻止着自己心疼,却在这样直视面对的时候,所有筑起来的心防一下子全都崩溃倒塌。
她是真的没有骨气,哪怕他不爱她,她仍然爱他爱得如此深,深到想要恨,都恨不起来。
就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伸手拖起她,朝着会客室的方向走去。
向晚被他拖得跌跌撞撞,让他紧攥得手挣扎着,只是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是,她不禁低吼出声:“莫黎霆,放手!”
而他却一把将她甩进会客室内,随手带上门,她回身就要冲出去,他却堵在门口,一把抱住她。
堙她不想让他碰触,又伸手将他推开,他没有勉强,只是堵在门口没有走开。
向晚站在离他一公尺外的地方,双眼谨慎而又愤恨得望着他,一手覆在被他刚才攥着的手上,一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生疼生疼,一直痛到四肢百骸,痛到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内。
她除了说那一句话后,再也没有开口,只是站在那里望着他,一直望着他。
他终究还是敌不过她的眼神,那满带着愤慨恼怒的眼神,他终究还是承受不了。
他别过视线,声音低低地:“向晚,走吧……”他只是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让她一下子崩溃。
第一次, 他让她走,她知道他是害怕诺诺曝光,害怕被他们抢走了诺诺,可是那时候,至少会让她以为,他是在担心他们,是在为了他们好,而这一次,这一次呢?难道就因为苏苏,因为苏苏回来了吗?
“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走?我和诺诺哪儿碍着你了?你是怕诺诺会被苏苏发现?那你放心吧,不会的,我永远也不会让他出现在苏苏面前的……”她近乎于低吼出声,尽管很不相信他的心里会一直有苏苏,可是她想不通为了什么,他要一而再再而三得推开他们?
如果说是为了他的妈妈与奶奶,为了不让他们抢夺诺诺,那么她都已经答应了和他一起共进退了,她都已经答应了他与他一起面对了,为什么他要再一次推开她?
她想像不出,除了苏苏,她真的想不出……
“向晚,不是这样的……”他打断她,却又突然间停顿了下来,不,不能说,不能说……
“那是什么?你告诉我!你让我死心!如果要离开,你也让我离开的安心点!”她一下子像是阻止不住,泪一个劲往下掉,她看不清他,太多的泪水阻挡了她的视线,她只觉得手痛,心痛,胃痛,全身都在痛,痛得纠结起来,让她不得不蹲下身去,“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只是苏苏的替身……我不相信那么多年,你还忘不了她……我不相信你会为了她,而舍弃了诺诺……我不相信……不相信……”
她再也控制不住,蹲在地上呜呜了哭了起来。
他没有见过她如此的哭泣,像是对这个世界都绝望了一样,哭得险些就背过了气。
而他站在那里,应该要冷眼旁观的,应该要毫不留情得告诉她,是,他是爱苏苏,他从来没有爱过她,她只不过是苏苏的一个替身,一直是……
可是,他说不出口,看到她哭得如此撕心裂肺,他早已痛彻心扉,他又怎么还能说出那样的话,会将她击得再也站不起来。
终究还是忍不住,他还是迈开沉重的步伐走到她身边,犹豫着伸手,将她搂入怀中。
“向晚,听我一次好不好……带着诺诺走吧……我给不了你要的生活……我做不了好爸爸,做不了好丈夫……”
她一个劲摇着头,声音里带着鼻音:“不是说了要结婚的吗?不是说了……要一起面对吗?”
“我不分了好不好?我不分了……黎霆……”她伸手搂住他,哭得说不出话。
想要坚强,不想再哭泣,她慕向晚不是那么软弱的人,她应该将卡甩给他,然后头也不回高傲的离去,任凭他再怎样挽留,再怎样哀求,她都不要再回头,她应该要活得比他更好,活得比他更潇洒,她更应该给诺诺找一个爱他,也同样爱她的男人,她要让他知道,她慕向晚和慕允诺离了他莫黎霆,照样生活得很好,甚至比以前更好,她应该要让他后悔,后悔他现在的选择,她应该不让他再见诺诺,她应该要……
随便哪一个,她就是不应该在他面前哭泣,不应该在他面前如此软弱,更不应该求着他!
可是她好痛,心好痛,痛得喘不过气来,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她都已经放下一切,她好不容易决定了和他一起面对,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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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纠结,风雨过后便是彩虹。。。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 在劫难逃
。 他抱着她,嘴唇蠕动了下,仍然没有说出话,只是感觉到颈中灼灼热热,烫痛了他的肌肤,亦疼了他的心。~
而她仍然哭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的声音才渐渐弱了下来,而他只是抱着她,对于她的话,没有回答,更没有给她肯定。
他只觉得这一刻,她是在他的怀中,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次抱着她,而他只希望现在时间能够停止,哪怕不能停止,走慢点也好,让他多抱会。
可是,终究还是敌不过现实,他还是得面面对所有的一切,没有解决的,与即将解决的一切的所有的问题。
就他轻声开口,他说:“离开吧,离开这儿……你不想让我安排,我不会安排,你不想让我知道你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可以不出现,哪怕你不想让诺诺见我,不想再让诺诺叫我爸爸……”他顿了下,随即又说道,“那也可以,我不会再见他……也不会再见你……”
他终于说完,而她也终于清醒,她没有说出的狠话,他却帮着她说了出来,她应该是要庆幸,还是该伤心?他可以放得下一切,哪怕是诺诺,她还在这里哀求着他什么?就算她在他的心中什么都不是,可是诺诺呢,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连他都可以不要,那么她又算是什么?
既然他都已经决定好,而她说再多,也无意义。‘‘‘‘
堙她缓缓放开他,哭红的眼望着他,看到他满布的血丝的眼里有些疲倦与不舍,到底还是儿子,虎毒都不食之了,就这么放弃,怎么也该有些不舍吧?
而她应该要庆幸,真的要庆幸,毕竟,他还是履行了他的承诺,不管怎样,也不会把诺诺带走,她该谢谢他不是吗?
“我知道了……”她轻声道,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也像是终于走到绝望的尽头,再也没有一丁点的希望,她嗫嚅着说出口。
大大的眼里一眨不眨望着他,那慢慢蓄起来的泪,一下子决堤而下,滑落她苍白而瘦小的脸颊,只一滴,再也没有了,像是哭到了尽头,哭干了泪水。
而那滴泪,滴在了他的心上,他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忘怀了。‘‘‘‘
向晚颤巍巍站起身,麻木的不仅仅是她的双腿,还有整个身体,乃至整个灵魂。她开门,也没有望向门边站着的严绪然一眼,径直朝着电梯而去,走得极慢,晃晃悠悠,像是随时要倒下来。
再看里面的人,仍然蹲在那里,背对着门,他看清他脸的上表情,但可想而知,他一定在隐忍,忍着让自己不要冲过去拖住她。
严绪然没有进去,只是转身朝办公室而去。
电梯好慢,居然过了好久都没有上来,也没有打开,她只是呆呆望着电梯门,可是却一直不开。
有人走到了她身边,她没有转过头去望,她不想知道是谁,哪怕是他,她也不想再看到了。
面前,突然出现了那张卡,眼熟得金光闪闪的卡,刺痛她眼睛的卡,她没有伸手,有人却抓起她的手,将卡放在她手心中:“你还是拿着吧……也让他,安心些……”
是啊,安心些,他一直都要让人安心的,更何况她还带着他的儿子,她怎么能让他不安心?
她收拢手掌,将那卡紧紧攥在手心中,安心……她也安心……
严绪然真怕她把卡给折断了,转头望了眼电梯,她都没有按下按扭,伸手按了下,电梯门随即开启。
“你就在这两天走吧……”他对她说道,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