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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你,都是这样想的么?
疼不出眼泪来,他几乎是强撑着跌下床去。
男人没有在房子里,挣扎着去推开门,不出意料是反锁。
他紧了紧身上的衬衣,终于支持不住,慢慢地蜷缩下去。
男人早就警告,自己,逃不出他的手心。
没有人发现,也没有人会救他。
所谓“心死”。他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词汇。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很怕他们撕破脸啊……
又开始虐了揍
如果我说是BE会不会被打?
21
21、第二季第九章 。。。
沙杭越来越有不确定的感觉,好像轻尘,又回来了。
在梦里呼喊他的名字,会听到一个人在轻轻地说话;晚上悄悄醒来的时候,会发现自己被一双手温柔地握着。
只不过最近,他很少梦见轻尘了。没有梦魇,这样安稳的睡眠倒让他有些不习惯。
如果,是他回来了,该有多好。
当然,错觉很快在打开房门后消散了。小孩在客厅里开着静音跳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跳舞毯,还一脸自嗨的样子。
“啊,大叔,没有吵到你吧?”
很淡很淡的落寞和惆怅在男孩真实温暖的声音里消失了。
眼前的男孩光脚走着舞步,小小的身体很是灵动,虽然没有音乐,但足以把整个房子的气氛都带活泼。
“喂,小鬼,不要拆房子啊。”他故意沉着脸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哦。”男孩飞快地关掉机器,卷起毯子来塞到储物间,又跑回来乖乖坐在他身边。
身上穿着他买来的绿色T恤,看得出来他有点嫌弃,但还是乖乖地穿了。
“为什么进我的房间?”
“哪有?”男孩慌地否认,“是大叔你神经敏感吧。”
男人也不再细究,眼前的小鬼,问起话来永远没有正形。
“大叔,吃不吃?”两颊塞得鼓鼓的少年,已经把花花绿绿的零食捧到男人面前。
“小鬼,别吃太多,会坏牙齿。”男人瞪他一眼。
“我的牙齿好着哪!”男孩辩解着:“张嘴,张开嘴——吃一点点嘛——”
说着,已经倒了一手心糖,扳过男人的下巴,倒进男人嘴巴里。
舌头上猛然被炸了一下,接着更多泡泡在舌苔上爆炸,伴着奇怪的“啪啪”声,口腔几乎都给炸麻木了。
男人忙用力搅拌一下咽下去,舌上不真实的麻木感还在,他有些没好气地瞪着眼前的少年:
“喂,小鬼,你给我吃的什么啊?”
“跳跳糖啊,”男孩几乎笑得从沙发上滚下来,“大叔……你的表情……好好笑……”
“小鬼!喂,小鬼!”男人一把拎起他的后颈,“居然敢捉弄我?”
小小的身体给男人拖回来,拎到眼前,漂亮的颊和眼差点就要撞上男人的脸。
男孩停止了自己没心没肺的笑。
几秒的沉默在男孩的眼眸里泛起温柔热切的光来。淡淡的不安和骚动在男人心里浅浅抓过。
终于分不清是谁主动,发烫的嘴唇有些生硬地磕在了一起,贴合着干渴地缠斗了几秒。
呼吸碎在少年小小的脸颊上,男人缓缓松开他,才惊觉自己脸颊竟发着烫。
此时,手边竟没有一本书,可以遮掩他脸色的不自然。
男孩的呼吸有些不匀称,呆了一会儿,才慢慢抬眼看向男人,水一般的眼眸里满是喜悦和期待。
“大叔。”男孩咬着嘴唇羞怯地开口,“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男人的表情恢复了严肃:“小鬼,我做你父亲都有多了吧。”
“我不在乎啊。你也喜欢我,对吧?那么,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男人有些语塞。
那样的感觉,是喜欢么?
像喜欢那个人,一样么?
几秒之后他否定了自己疯狂的想法。
不管怎么说,那个人都无可取代。自己这么悲哀地活着,究竟,是因为放不下那个人吧。
何况,眼前的孩子,实在太过年轻,就像那个时候的麦庆一样,还不能够承担自己的人生。
“喂,小鬼,”他努力保持声调的平稳,“快要开学了,你也应该回家去了吧?”
算是拒绝么?
男孩的眼里迅速浸染了失望。
男人终于收起了自己过于慌乱的心思,起身回房间去了。
他在沙发上呆愣了一会儿,微微透明的腮边终于流下眼泪来。
景博在背着包回到楼下的时候,遇见了苏珍。
女孩见了他,脸色有点不自然。
看来,她也等了一段时间了。只不过,自己也没有什么心思跟她说话。
“景博!”女孩带着哭腔喊着。
他有些冷淡地回头,看向眉头上凝聚着焦急的女孩。
“我没有和伯父伯母说你在这里。”女孩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来,“景博……你,好不好?”
他淡淡地看了女孩一眼,没有回答,只是说:“你是来当说客的么?”
女孩低下头,几乎是嗫嚅着:“景博……伯父伯母都很担心你,尤其是伯母,她生了一场大病,现在还在医院里……伯父很生气,不肯原谅你……”
他冷冷地说:“这是他们自己选的。”
“景博!”女孩哀求着,“回去看看伯母好不好?一切都能够商量啊。你不能就这么丢下他们不管,想当初……”
景博冰冷的目光逼得她把嘴里的话咽下去。
“苏珍,你未免也管得太多了,我家里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评价。你若是想把房子要回来,我就给你,其它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着抬脚要走。
“景博!我不是这个意思!”女孩慌地拦住他,低低地啜泣着,“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因为那个人么?”
“烦死了!”他最看不得女人哭,终于吼出来,“苏珍!你并不是我什么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变成什么样的人,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要去告诉我爸妈也好,反正,我是不会再回去的。明天,我就带着那个人离开,这样,总可以了吧?”
“景博……景博……”女孩拼命拉住他的手,“你不要走……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你在这里……至少让我知道你在哪里……你缺什么,我可以帮你去买……就是不要让我找不到,求你了……”
男人看了可怜的女孩一眼,眼里带着一丝复杂:“苏珍,你还是不要出现比较好。”
女孩的眼里充满了惊异。
男人接着缓缓说:“否则,我怎么跟他解释?”
女孩的心被狠狠地撕扯着。
过了许久,她终于麻木地妥协了:“我保证,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景博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那么,苏珍,我就相信了。今天,你就先回去吧。”
女孩如同梦游一般擦掉了眼泪,哽咽着说:“我走了。”说着,脚步很是轻飘地走出了院子。
真是蠢女人一个。他恶狠狠地想,简直跟那个时候的自己一样。为了自己喜欢的人,真的,付出什么都值得么?哪怕收回来的,不过分毫呢?
突然有点不想见那个被他折磨到奄奄一息的人,撕破了脸,那个人,应该是再不能原谅自己的吧。积郁的爱已经变成了怨,他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要凌虐那个他曾经爱到发疯的人。是怨恨他不肯对自己说“爱”,还是终于觉得这一切都不值得?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希望那个人离开他身边。已经是孤注一掷,他再也输不起。
上楼,开门。
沙发上的人惊觉抬头,脸上立刻填满了恐惧。
曾经那样骄横跋扈的小恶魔,居然,也会有这样讨厌的表情。
他来到他面前,卸下背上的包,淡淡地说:
“衣服脱掉。”
麦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搂紧了自己的膝盖。
“脱掉!”语气里一下子又充满了不耐。
麦庆发着抖,缓缓去解衬衣的扣子。景博等不得,便一把扯掉他单薄的衣服,崩掉了好几个扣子。
□脊背的少年将自己搂得更紧,不敢说话,也不敢逃。
他从背包里拿出了药水和棉棒,声音这才柔下来:
“过来擦药。”
麦庆心里的复杂无法言说。
紫色的药水在伤口上漫开。男人的动作很轻,却依旧没能止住麦庆从头到脚的颤抖。
这个人,是景博,还是恶魔?
他在男人温柔的动作里,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又是那一句话说坏了呢?
他以为,不会有比男人的羞辱和怨恨更糟糕的事情了。
被勒得红肿的脚踝处,已经多了一副脚镣,那是景博带回来的、和药水装在一个背包里的东西。脚镣的另一端锁在被钉死在地上的茶几脚上,让他移动尺长都成困难。□的身体不着一丝,景博剥去了他所有的衣服,让他与身上的淤痕一起,构成了男人赏玩的绝佳美味。
根本,就是拴在身边的家猫一只吧。他有些凄凉地想。
景博仿佛知道他心里所想似的,对他愈发警惕和怀疑,不许他出门,也不许他有半点反抗。他不知道被野兽般的男人又弄过多少次,那些伤口重新撕开,被凝结成块的药水所伤,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