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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不是抱养来的孤儿,又不是席家的人,那么只能是席老夫人出墙的产物。
席司曜脸上神情微微地黑沉了一些,眼底冰天雪地一般,看着问问题的那个记者,却是勾了下嘴角,“你有话可以直说。”
那人噎了噎,在众人激动的目光中,硬着头皮继续说:“有人爆料,席三爷其实是席老夫人和别人生的。”
他的声音已经很低,若不是因为全场太过安静,席司曜其实是听不到的。
但是现在,他还是听到到了,以至于他眼底的寒冰更厚,周遭强大的气场几乎让全场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好几度!
话筒里缓缓飘出他的声音,“今天开这个记者会,为的就是澄清一下外界的谣言,我三叔的确并非我爷爷亲生,但也不像大家听说的那样,我爷爷和奶奶感情一直很好,不存在什么另有相好之事,这件事到此为止,希望大家日后不要再提,否则席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其实大家都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但是席司曜这么说,他们也不敢反驳,谁希望招来杀生之祸?
全场都静默了好一会儿,刚刚问问题的那个人,在席司曜的话音落下的时候,早就已经双腿发软了。
最后那句话,分明就是他的催命符!
而后,陆陆续续的,就有人问了公司的事。
席也正父子不是席家人这件事的传播速度,和席司曜将股份全部转到夜清歌名下这件事的传播速度是一样的,因为是同一时间被爆出来的。
几个小时之内,股市大动,席家公司的股票跌得有些吓人。
“席总,听说您已经将您名下的所有股份转到了您妻子的名下,股民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人心不稳,股价大跌,您是否会将那些股份转回自己名下?”
席司曜眼神微微一敛,语气云淡风轻,“我妻子今天在会议上的表现,还不足以让大家安心么?”
那人脸色变了变,识相闭嘴,不再继续追问。
但是这么多人,总有人不怕死,也总有人,不怀好意。
人群的最后面,忽然站起来一个人,带着一个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他一站起来,席司曜就注意到他了,旋即保镖有所动作,他一个眼神飘过去,才没有立即行动。
男人问话的时候也是低着头的,众人循声看过去,也只看到他整张脸的下半部分,“席总,我听说,您之所以把您名下的所有股份转到您妻子名下,是因为在之前的一段时间,您的心脏出了问题,即将离世。”颊不音声。
他的话音落下,全场一片哗然,只有台上的那个人,静静地站着,仿佛下面万千唏嘘,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良久,众人在主持人的安抚下终于停下讨论,全部精力集中在席司曜的身上。
而此时,席司曜的脸上,已经缓缓地笑了起来,眼神之中没有杀气,却比有杀气,更让人担心,他隔空问:“不知道你的听说,是从哪里听说?”
“这个我不方便告诉席总,大家都知道席总的手段,说出来,只怕那人会没命。”
“呵——”席司曜哪怕是低声,也因为话筒扩音缘故,让所有人都听到了,不过他也无所谓,干脆笑得更明显,而后才慢慢地说:“照你这么说,那我肯定害了很多人,怎么还能好好站这里呢?你是在指责花城警方无能吗?”
轻轻松松几句话,就将那人陷入绝境。
其实,在花城挑战席司曜的权威,无疑是最愚蠢的。
众人都在心里庆幸,好在自己聪明,没有把这些疑问问出来,不然现在被花城警方视为‘第一要犯’的人,就是自己了!
全场静了静,之后再度传来席司曜的声音,“关于我心脏是否出了问题,我站在这里,不就是最好的答案么?还有什么要问,今天一次问个够。”
哪里还有人敢问,纷纷看着他,眼神闪烁。
席司曜等了一分钟,才用很遗憾的语气说:“既然大家没什么问题了,那么今天的记者招待会,到此为止。”顿了顿,他的眼神忽而深幽起来,带着一种致命的色彩,“明天的报道,还请大家想清楚再下笔,不要听信谣言,我说的,就是真相。”
从来没人敢对媒体放出这样的狠话——我说的,就是真相。
台下有人几乎想爆粗口,你以为你是上帝啊!
可是,台上那个准备下台的男人,比上帝还要上帝,他要你生,你就生,他要你死,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所以,哪怕知道真相是什么,他们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席家今天开这个记者招待会,并不是为了澄清什么,而是为了警告所有的媒体不要乱写!
席家,一个所有人不敢去挑战的家族。
——
而在席也正的别墅里,席司衡正挂断电话,脸色铁青地对自己的父亲说道:“爸,席司曜这次肯定不会放过我们了,你看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席也正躺在贵妃椅上,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脸上浮现一丝冷笑,“还能怎么做,鱼死网破。”
席司曜前面一忍再忍,是因为还有很多其他的问题没解决,比如程子言,霍行知等人。
因为他明白,如果和席也正父子真的大动干戈的话,肯定会让霍行知那些人钻了空子。
现在,所有人都解决了,就只剩下他们父子了,那么,他还会再等么?
席也正心底的答案太明显,不会。
“阿衡。”
“爸,你说。”
“你去叫霄睿过来,我们还有地方需要他帮忙。”
席司衡愣了一下,“爸,你上次不是怀疑他么?怎么……”
席也正一抬手,他便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阿衡,爸虽然怀疑霄睿,但是现在除了他,没人会帮我们。”席也正慢慢地从贵妃椅上起来,站得笔直,从窗户看出去,眼神悠长,“而且,这一次,也能试出来,他到底是我们的人,还是席司曜的人。”
席司衡点点头,“好,爸,我马上去叫他过来。”
“嗯。”
席司衡走后,屋里就剩下席也正一个人,他的眼底,有着嗜血的光芒,脑海中,不经然地想起了多年前的画面。
那个时候,他背后的势力和席司曜的父亲比起来,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只可惜,席司曜的父亲没有他心狠,虽然他不是真正的席家人,却对他一而再地饶恕,最后才被他找到机会下手杀害!
而如今,那个人的儿子,绝对要比他父亲狠绝一万倍,这一次,要么自己满盘皆赢,要么就输的彻底,甚至赔上性命!
席司曜可以算得上是他和席天浩联手培养出来的精英中的精英!他集合了自己和席天浩所有的有点,甚至,他的思维更加缜密,做事更加果决。
这样一个人,自己对付起来,还真没那么容易。
不过没关系,席司曜,如果我无法铲除你,那么我就和你鱼死网破!我不惜赔上一切,包括我的儿子女儿!
——
夜清歌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但是因为休息室的窗帘都拉着,她看不到外面的天色,也就没发觉。
又在床上懒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床头刚好放着一个小闹钟,她就随意地看了一眼,这一看还了得,居然已经下午六点了!!!
她惊得唰一下就掀开了被子要下床,一阵凉意袭来,她低头一看,差点尖叫起来!
她居然忘了,自己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衣服裤子什么的,早就不知道被席司曜扔到哪里去了。
而席司曜这时正好推门进来,他怎么都没想到,一进来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副画面。
他的小妻子什么都没穿,一只脚已经落地,一只脚凌空,一手撑在床单上,一手抓着被子的一角,脸上一脸的无辜。
而夜清歌,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进来,她愣了好一会儿,而后慢慢地低头看自己,再然后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火速扯过被子把自己塞进去,她低着头,看也不看席司曜。
某人一脸的春风得意,朝着她一步一步走过来,而后将一套衣服放在床头,低声问:“还想再懒床一会儿?”
夜清歌脸上在火烧,偏偏这个可恶的男人还要这么戏谑地问,她在被子下面哀嚎了好几声。
席司曜在被子外面笑,拉了拉被子,她抓得更用力,他又拉了拉,她更加用力。
他无奈了,直接将手从被子的边缘伸进去,触手即是一片香滑软腻,摸着十分舒服。
紧接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近,好像就在她耳边说话,“再不出来,我可就要进来了……”
夜清歌立刻抓住他的手甩出去,然后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满脸通红地瞪着他,那模样说是生气,还不如说害羞的成分更多,“都是你不好,下次再撕我的衣服,就不让你碰了!”
席司曜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好了,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碰过?对着我害羞什么?”
夜清歌很得不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