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爸,那人是个……军人?”项曼曼曼想确定一下。
“嗯!我也看到照片了,那小伙子,穿军装又帅气又精神,嘿,比你爸年轻时候帅多了!”项妈眉飞色舞。
项爸皱着眉瞪她一眼,接着说:“这孩子不错,参军之后考上了军校,还读了研究生,今年也才27,比你大个两岁,正好。他刚到老萧手下一年,老萧很器重他,赞不绝口!”
萧伯伯她记得,那是和她老爸一起扛过枪,同生共死过的老乡加战友。项爸回家乡了,他一直留在部队,曾经还遗憾他也生的是个女儿,不然两家可以结个亲家。
但是项曼曼一点也不想找个军人做丈夫。不是军人不好,而是她没感觉。她不像许秦很崇拜军人,觉得威武啊英勇啊伟大啊;她从小在部队里长大,见得最多的就是军人,一点神秘感也没有,加上看多了爸爸说一不二的军人作风,她更欣赏温文尔雅的气质和细心体贴的性格。
但是这一回,她还是决定见见,就当是对父母的安慰。
她以前不肯相亲,也因为怕和人打交道,局促无措,比考试还紧张。其实只当多交个朋友,聊聊天也不算什么。那个人应该也在N市部队大院里住过,算是半个老乡,说不定还可以多了解一下他那里的情况呢。
很显然,项曼曼想得太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有口口,小改一下。
、相亲
周六中午,以项爸为代表的女方和以萧伯伯为代表的男方在项家附近的农家香饭庄顺利会师,当项曼曼上完了课赶到时,双方谈兴正酣。一推开包厢的门,震天的笑声砸得项曼曼一个踉跄。
“曼曼,怎么才来啊,你看让萧伯伯等了多久!”项妈笑盈盈扯她进来,又解释一遍,“曼曼现在带高三,快高考了可忙了,又是班主任,本来一天都要守在那里,这不,知道萧伯伯要来,特意请假提前回来了!快啊,跟你萧伯伯问好!”
项曼曼被热情过分的项妈扯得几乎东倒西歪,这种时候项妈又拿她当小孩子,早上还督促她穿得淑女一点。外人面前项曼曼也不好说什么,微微笑着向萧伯伯问好
“曼曼,来来来,挨着伯伯坐。”萧伯伯招手让她坐到身边去。萧伯伯左边是项爸,那个相亲对象一身军装,默默站在右边,很自觉就让出了位置。
项曼曼从他身边走过去,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长得高就是好,她穿着高跟鞋,眼睛往上一点才看到他的肩章。
萧伯伯亲热地看着她,感慨不已:“哎呀,曼曼长大了呀,这我还是你们回来那年见过一次,转眼成大姑娘了。这么秀气,又能干,老项,你有个好女儿,我家那个野丫头没法比!”
项曼曼赶紧恭维回去,先夸萧伯伯越活越年轻,不老也益壮,再夸萧菁能干,听说读完大学就出国了等等,萧伯伯哈哈大笑:“哎呀,不愧是当老师啊,小时候见了伯伯总是低着头不吭气,现在真不一样了!曼曼,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小袁,袁昭同志!具体情况你爸跟你说了吧?别拘谨啊,年轻人嘛,容易聊得来!”
项曼曼转头看向坐在自己右边的袁昭同志,刚才进来的时候项曼曼就看了一眼,这个叫做袁昭的人外形确实还不错,也难怪妈妈这么激动。
袁昭在给她倒茶,七分满,桌前还有一套他叫服务员新添的餐具。项爸项妈正充满赞许地看着他。
项曼曼继续保持她最得体的微笑:“谢谢。”
袁昭没有笑,也不冷漠:“不客气。”
刹那间项爸项妈和萧伯伯三方眼波电流热切交汇,滋滋作响,项曼曼只当没看到。
见面在祥和友好的气氛中继续,萧伯伯和项爸又捡起了刚才的话题。他们谈论的东西就是那几样,不是政治就是军事,项曼曼没什么兴趣,她的一贯的做法,就是微笑当听众,同时不忘扫视盘里的菜,选择喜欢的填肚子。
她瞟一眼袁昭,见他倒是正襟危坐,听得很专注似的。
近距离看,项曼曼不得不承认,他人比照片还中看。板寸头被他演绎的丝毫不比《越狱》里的米勒逊色,皮肤微黑,脸棱角分明,又不显得太过刚硬;侧面看鼻子直挺,没有显得阴鸷的突起,眉型不错,修长浓黑很好看,眼睛不算大,目光锐利有神。
不过,这个人不像他外表显示的铁骨铮铮,虽然话极少,却似乎很懂得投人所好。考虑到他的军人身份,这让项曼曼多少有点反感。而且,那些细节的周到,让她想起童智杰。
袁昭突然抬眼看过来,项曼曼连忙低头,若无其事吃菜,脸隐隐有一点发热。真够丢人的,她是不把相亲当回事了才会这么随意,可落在别人眼里那不就是个花痴?
眼角余光只见袁昭起身给两位高谈阔论忆当年的老兵续酒。那二人已经由回顾峥嵘往事转到了现在武汉的变化,不胜感慨,都没注意她的窘态。
项曼曼刚要松一口气,项妈适时发话:“要不,让这两个年轻人自己出去走走??”说完还朝着项曼曼眨眨眼睛。
天啊,她怎么忘了最需要提防的老妈?只怕她从头到尾一直就在观察他们两个呢,这下百口莫辩。
萧伯伯很满意这个提议:“行,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转转,曼曼,小袁是第一次来武汉,你跟他介绍介绍!”
项曼曼根本没机会发表任何意见,就被项妈推出了包间,袁昭很配合地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饭庄。
这里虽然不是闹市,人来人往,也很热闹。项曼曼很无奈,心理作用,总觉得周围有人好奇地看过来。跟帅哥散步是好事,可是跟一个穿着军装的帅哥遛马路,她总觉得不搭调,有意识移开几步。
“你刚才还没吃好吧,我们找个地方坐坐。”袁昭上前几步,停下来说。
项曼曼立刻对他好感大增,赶紧点头:“好啊,要不……附近有个咖啡屋,就去那里?”饭馆人也多,咖啡馆一般清静多了,人少。
抬头看去,袁昭似笑非笑,眼神深幽,项曼曼猜他他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的心思,有点尴尬。
在项爸强压下,她也去见过两个军人。其中一位在小区花坛边见的面,介绍人一走,那位方方正正的老兄直接在花坛边一坐,笑眯眯看着项曼曼就看了近半个小时,可怜项曼曼两条腿被蚊子咬了无数个包。忍无可忍,她委婉建议起来走走,对方就真带着穿高跟鞋的项曼曼走了几站的路。那时候项曼曼也不好意思开口说找个地方坐坐,换了现在当然不会吃这样的亏。其实这也说明人家憨厚朴实。真正让项曼曼退却的,是第二天对方就发短信说想她,并且邀请她去连队看电影,说弟兄们吵着要见嫂子……
一会嫌别人太木讷,一会反感别人豪迈,项曼曼提醒自己,不要又犯了瞎挑剔的老毛病。她不能像以前,不喜欢什么就盲目抵触。袁昭的条件相当不错,不是介绍的,让她去哪儿找得着?他为人处世灵活,也可以说是优点。
项曼曼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工作,两人在咖啡馆里坐定。
她开始觉得有点古怪。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袁昭似乎和在饭庄里不太一样。表情没变,语调也没变,一边周到地替她续茶,一边说几句闲话。可是时时漫不经心打量她的目光,更像是在审视……猎物,带着疑惑、窥探。
项曼曼起了警惕之心,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她不是没见过。她一向迟钝,总是事后才后悔,可现在她绝不会再傻乎乎坐着任对方盘算,索性不再接话,只等完全冷场找借口走人。
袁昭看出了她的不耐烦,就在她放下杯子时,慢慢笑起来,问:“你真不记得我是谁?”
咦?这是什么意思?项曼曼登时愣住。
再仔细辨认,袁昭还是那副似笑未笑的表情,人往椅背上一靠,微微眯着的眼睛里却有点阴沉。如果说在饭庄时他就是中国军人的标准正派形象,现在就很带点反派意味了。
但是无论项曼曼怎么看也毫无印象,连眼熟的感觉都没有。
项曼曼问过他,他的确是在N市大院里长大的,高中没毕业就参军,后来想办法拿到了毕业证,考上了军校。
而项曼曼的初中和高中都在住宿学校读,小学时的朋友基本随着父母转业都散了。所以她在大院里认得的朋友并不多,男生更是寥寥无几。
和她们一块玩的程哲几个,年纪都比她小。至于比她大的,同住一栋楼的有一位,学习成绩差,从来就是反面教材,爸妈严禁项曼曼和他说话,但是项曼曼至少能肯定袁昭不是他;还有一位从小学到初中的竞争对手,小学时候经常和几个小男生在路上堵着吓她,被在学校当老师的项妈揪出教室狠狠批评了一顿,弄得项曼曼很愧疚——以至于后来,老师让她跟调皮学生坐一起,起带动督促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