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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问道:“那妈呢?”
姨妈的眼珠子在我脸上转了转,无限感慨道:“没有人敢追求我。”
“真的吗?”
我连连摇头,姨妈这样的姿色没人追求?打死我都不相信。
姨妈脸一寒,娇斥道:“奸笑什么?走了。”
回到源景花园社区,夜幕已降临。雨落不止,整个社区灰蒙蒙一片。
大概是何芙告知秋家姐妹,她们撑着雨伞,冒着不大不小的雨矗立在别墅铁门前等候姨妈大驾。车刚停稳,秋雨晴急忙迎上来,站在车门边为姨妈执伞挡雨,姨妈连说谢谢。下车时凝神细看,立刻认出秋雨晴曾经在王怡家出现过,一愣之下,随即回头对我怒视。我心虚到不敢与姨妈一起撑雨伞,干脆三步当两步,跨上别墅台阶,朝别墅跑去。
与姨妈诈伤不一样,仍然躺在床上静养的严笛刚从医院回来,这也可间接得知姨妈功力是何等高深。我心里更是心虚,又诚恳地向严笛道歉一番,这时姨妈与何芙以及秋家姐妹相继走进来。悄悄看了眼姨妈,她也悄悄地扫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咱娘俩总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方阿姨,下着大雨您还来看我,真感谢您。”
严笛是直爽之人,见姨妈莅临,她高兴极了。特别是知道姨妈就是大名鼎鼎的雨季梧桐后,她对姨妈充满景仰。美女爱英雄,何况姨妈是巾帼英雄。
姨妈很不好意思,愧疚道:“是我伤了你,来看你是应该的,怎能让你谢。唉,下着大雨,不方便买什么礼物,这点心意你先收下。”
说着,姨妈递上一个大纸袋,里面装有二十万现金。
“上一次中翰给我十万了,方阿姨就别再给了,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严笛赶紧婉拒,还说当时姨妈出手是无心的。姨妈却说无心伤害别人也是伤害,李中翰给的是李中翰的心意,姨妈给的是她的心意。见姨妈坚持要给,严笛最终拗不过姨妈,只好欣然收下。
“让我看看伤势。”
姨妈关切道。
严笛点点头,瞥了我一眼。姨妈马上会意,扭头瞪我一眼:“出去。”
我赶紧离开房间,严笛要给姨妈看伤口自然要脱衣服,我一个大男人当然不好待在一旁。
一个人在偌大的别墅里闲逛,脑子里尽想着如何应付姨妈。既然与小君的恋情已被姨妈发现,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只是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手段,反而又被张思勤的事扰乱心神。发生这么多事,脑子里乱哄哄的,哪里还能应付强悍的姨妈?
算了,引颈就戮吧。这一下别说征服姨妈,恐怕连小君也会离开我。越想越可怕、越想越难过,心中一急,尿也急了,赶紧走向洗手间。
“好漂亮的浴室,连水床都有,真会享受……”
我一边尿尿,一边打量被装饰得美轮美奂的洗手间,这是我第一次用秋家别墅的洗手间。这里每一个细节都很完美,卫浴物品繁多,可以说极尽奢侈。我不由得叹息,落魄的人尚且如此,当年得势时肯定更奢华。
拉上裤裆拉链,按下冲水,我叹息着正要走出洗手间。突然我发现汉白玉大浴缸边有一个半人高的塑胶柜子,柜子上有三层卷叠好的白色浴巾和浴袍,中间的那一层浴巾上,赫然放置一小团蕾丝。因为蕾丝是白色的,一眼看过去并不显眼,不仔细看不知是何物。
我很好奇,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精美的蕾丝小内裤,真是极品。我内心狂喜,回头看了看门口,闪电般将这条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拿在手里。指尖柔滑、幽香扑鼻,只一眼、只一摸,我就可以肯定这条小内裤没洗过,因为有一根微卷的小毛留在蕾丝缝里。我见猎心喜,正想将蕾丝内裤收进口袋据为己有,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娇斥:“你干什么?”
我吓一大跳,转身回头,双手交握在身后,将小内裤握在手心里:“是……是烟晚姐呀!刚才内急,借你的洗手间方便一下,希望你别介意,呵呵。”
秋烟晚狐疑地看着我问:“用完了吗?”
几天不见,秋烟晚更憔悴了,大概是为了照顾严笛吧。
我微笑道:“用好了。”
“那请你离开,我要用洗手间。”
秋烟晚的语气不善。
“好好。”
我刚要迈开步子,秋烟晚却突然阻止我:“等等,你拿了什么?这里应该没有属于你的东西。”
我立即板起脸,色厉内荏问:“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是小偷?”
见我很严厉的样子,秋烟晚的气势顿消。她不敢轻易得罪我,毕竟是得到我的帮助后,她们才能够继续养尊处优。
尴尬笑了笑,秋烟晚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拿了什么。其实这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再值钱,李总裁也不会看在眼里。我多心了,李总裁别介意。”
我松了一口气,见好就收:“没事那我出去了,莫名其妙。”
才走几步,将要与秋烟晚擦身而过时,突觉眼前一花,秋烟晚意外地挡住我:“等等,拿出来!”
我紧张问:“拿什么?”
秋烟晚双眉紧锁,怒不可遏道:“哼,你、你拿了我的裤子。”
我暗叫不妙,这次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只是嘴上仍狡辩:“什么裤子?”
秋烟晚冷冷道:“真不要脸,女人的内裤可以乱拿吗?”
“什么……什么内裤?”
我窘极了。
见我结巴,秋烟晚更确定了。她回头看了看门口,低着声音威胁我:“你不拿出来我就喊了,你姨妈在这里,看你的脸往哪放。”
我敏锐地觉察到秋烟晚同样色厉内荏。她名义上是一名寡妇,而寡妇最忌讳是非,特别是书香门第的女人更在乎脸面。我眼珠子一转,干笑两声:“嘿嘿,我拿了又怎样,你喊呀,看看你的脸又往哪放?何芙在这里,我跟她说你想勾引我。”
“你……”
秋烟晚没见过无赖,这次她算真正见识到了。看她瞠目结舌的样子,我想大笑,话语也更轻浮了:“上次拿你的鞋子,这次拿你的裤子,我们算是有缘。烟晚姐,你可不能做一个有缺憾的女人,如果到死了还是老处女,将来投胎就会变猪狗,我是听家乡老人这么说的。”
“你滚!”
秋烟晚气得脸色发白。
我笑嘻嘻地朝秋烟晚挤挤眼,猥琐地拿着蕾丝内裤嗅了嗅:“好香,谢谢烟晚姐的内裤,改天我送几套内衣赔你。”
“流氓,拿来。”
秋烟晚羞怒交加,猛扑过来要抢回小内裤。
我手一收,顺势将扑来的秋烟晚抱在怀里,秋烟晚大惊挣扎道:“啊,你干什么?”
我坏笑:“是你主动投怀送抱,不能怪我。”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秋烟晚怒气更盛,拼命挣扎中,声音略为提高。我赶紧伸出手将洗手间关上门,秋烟晚一看,惊恐道:“你关门做什么?这里是我家,想干什么?”
我恶向胆边生,何况今天刚杀了张思勤,全部身心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见秋烟晚不敢声张,我更大胆,双手在秋烟晚身上到处轻薄。
秋烟晚显然刚洗完澡没多久,没干透的头发以及丰润的娇躯上散发着沁人的沐浴乳清香,鼓鼓的胸部在休闲服里高高耸起,我一摸就摸个结实。隔着棉质外衣,我连她的乳头也能感觉到。
秋烟晚大怒:“李中翰,你疯了吗?你不可以碰我。”
我箍紧秋烟晚,令她无法动弹分毫:“烟晚姐,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别拒绝我,做我的女人并不吃亏。”
秋烟晚挣扎几下:“你放屁……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连粗话也吐出来,可见秋烟晚真的生气了。可我不为所动,身体贴紧她,用隆起的裆部不停摩擦她的下体:“说假话没用,上次帮你穿鞋子、摸你的大腿时,我就感觉到你喜欢我。
“你到现在还拒绝我,只是碍于雨晴先跟我有肉体关系,你不愿意和雨晴一起分享同一个男人。嘿嘿,我不是何铁军,他没资格拥有你们两姐妹,可我李中翰有资格。”
秋烟晚羞怒交加:“浑蛋、下流无耻!你有什么资格?”
我冷冷道:“我比何铁军更年轻、更帅气、更有情趣,另外我还更有钱、更体贴、更温柔,当然我会更霸道。既然我对你秋烟晚动了心,就会千方百计得到你。如果你铁了心拒绝我,后果将是一场灾难。”
秋烟晚的鹅蛋脸气得胀红:“什么意思?顺你者昌,逆你者亡吗?你吓我?”
沉默片刻,我缓缓地点点头:“是的,我是在吓你。”
秋烟晚愣了一下,随即斥责:“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吗?滚开。”
我闷哼一声,将秋烟晚的双臂反剪到她身后,然后疯狂地吻她脸、脖子甚至是胸部。秋烟晚越挣扎,我手上越用力,她忽然痛苦地叫唤:“哎哟,你弄痛了我,我要喊了。”
我冲动至极,抱住秋烟晚朝水床挪去。秋烟晚虽拼命挣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