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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只能放弃这个办法了,看着族群里的人一个个在山顶上复活,我的心却越来越空落落,我甚至开始有点怨恨一只快乐的鸟为什么不早点把自己族群和我们合并了。
天空中闪电一道紧似一道,火球好象掉不完一样,越来越密,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重的硫磺味道,族群中有人说了一句:“游戏公司设置这个任务做什么,难道想把我们都砸死在这里么?”
话没说完,一颗不大的小火球就落在人群的边上,把大家都着着实实吓了一跳。
铃铛吐了吐舌头:“没天理哦!报复这么③üww。сōm快!”
说到这儿突然意识到什么事,敢紧闭住嘴巴不敢再说下去,深怕天上的火球也如此这般的报复一下。
最怕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不由的惊叫起来,把边上惊魂未定的铃铛又吓了一跳。
铃铛白了他一眼:“没事鬼你叫什么!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最怕水喃喃的说:“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游戏基本上都模拟实景的,就怕加入这个空气的概念,大家看我们周围除了西北方向还是山梁外,其他方向都是森林,山火如果这样着法的,我们所站的地方氧气都被火头抽去,我们就是不被火直接烤到,只怕也要被活活窒息而死!”
听他这么一说,族人们也是议论纷纷,个别人把历史的信息记录打开一看,确实有这个氧气不足,窒息而死的说明,这下子更是乱了套,那位兄弟设计的变态任务啊!
难道真得要把我们闷死在这个山顶上,而且正好象应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句话,一大串火球落在西北方向上,山火很快就漫延并在山梁上合龙,我们被山火彻度的围在这个山顶上了,搞什么么?
正当我们齐声痛骂时,集魂塔边突然冒出一个老头子,定睛一看,正是大发老头儿是也!
只不过他的样子和复活的族民们有太大差别,族民们复活时完好无损,而他老人家则是保留了被火烤到的点点滴滴,衣衫褴褛,左一个洞右一个洞的,有的地方白,有的地方黑,头发胡子被烧了一半不止,脸上也是惨不忍睹,到处都是烟熏火烤的痕迹,那个惨啊!
老头子虽然被折磨成如此模样,却是老而弥坚,越挫越勇,起来第一件事居然……
居然是指着我们一干人等破口大骂:“你们这帮混小子,自己不要命也就罢了,居然不懂得照顾老人,我一个老人家,七老八十的,我容易吗我……”
老头子虽然经过烟与火的考验,却仍然中气十足,声如铜钟!
我连忙走到他边上:“老人家!您有廉颇之勇,黄忠之力,我们真是佩服佩服!我们刚才也不是有意丢下您,这样的灾难对我们来讲是灭顶之灾,避无可避之下,大家也只好从容就难,可是您老家就不同了,这点小天灾怎么会难得倒您呢?”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几句话让老头子听得是大为受用,得意之下,自然免不了用手去捋捋胸前长胡,然而那个长胡已经烧得……所以老头子面色又是一整!
时间来不及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知道您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儿的,不知您老……”
老头子却是把头一拧来了一句:“自己想办法吧!”
看样子还没消气,没时间和老头了来这个水磨工夫了,我向千刀又万刀示意了一下,在老头儿这儿把族长之位飞快的交接完,把套老头子话的光辉重任扔给往事如烟他们,自己一边给一只快乐的鸟纸条一边急匆匆向他们汇合的方向冲去,但愿还来得及!
在山顶上我已经看清了大致的火头位置,所以结合一只快乐的鸟说得大致距离,基本上断定了他们在仅有的没有起火的哪块位置上!
我在火焰的边缘快速穿行着,封狼刀已经被我召唤出来作为开路工具用,不时的有火球砸在我的左右,被火球砸到的树木不时的倒在我的前后,端的是凶险异常,好在我救人心切倒也没有细看,所以反而没有受多大影响。
原本对我来讲根本不算什么的十几里路现在变得异常漫长,挺住!千万要等到我的到来!
一只快乐的鸟这时传过一个纸条来:“我是谁兄弟,我们被困住了,再也找不到方向,你不要来了,我们没有救了!”
我连忙回到:“不要灰心,我就到了,挺住!”
他似乎放弃了救生的欲望,因为他的回复很快:“你来也只是多搭上一条命,我不想连累你了,毕竟这只是一个游戏,我想游戏公司总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然后又添了一句:“我没想到自己在游戏中的第一次死亡居然是这种方式,被火围住,活活烤死,虽然我也学过火灾逃生技巧,可是好象什么也用不上……”
接着的回复他的心情应当是快乐的:“天哪!我被加分了,这样也可以加分!我只是按照火灾逃生技巧上的做法,引导族民们自救,这样也可以加分,这个游戏!真不知该怎么说好!”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在树林中找到一个小水潭,一只快乐的鸟让族民们淋湿全身后,再在各自的草裙上扯一片下来淋湿捂住口鼻,在趴着身子屡次探路失败后,由于体力不支和系统关于氧气量减少导致身体力量的急剧降低的设定,使他们再也无法前进一步,所以靠在一起准备等死时却得到系统加分,在这种情况下被加分自然是感觉哭笑不得。
不过这个时候一只快乐的鸟他们已经完全放弃了逃生的希望,反而坦然的面对游戏中的生死,自然也无瑕深究这些。
试想想,几十位玩家背靠在一起,微笑着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那是怎样的一种悲壮啊!
这种悲壮而又感人的事情在现实生活中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遇到,但是在游戏中却遇到了,而且是这样的逼真。
很久以后,一只快乐的鸟念念不忘的就是在这次火灾中的同生共死,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起笑对死亡的情景,“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就好象一种人生洗礼,我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惧怕什么!”
我是在他即将昏迷的那一刻找到他的,或许是命运总是和我开玩笑,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当我看到团团背靠而坐的风栖族众人时,一棵半米胸径的大树带着火苗向他们头上砸去,我大叫一声:“不!!!”
第四十一章 冰箭
当我冲进火圈时,一只快乐的鸟已经快变成死鸟,不知游戏公司是怎么样的想法,随着电脑屏幕一角明显的空气含氧量的数据不断减少,系统提示他们进入窒息前期症状,开始出现半昏迷,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甚至出现重影,一切都是按照临床症状来描述和设计的,唯一聊天还是被允许的,但是也被限制了输入速度,营造成一副有气无力的感觉!
所以族民们说就当经历一场真正的火灾,唯一的不爽就是无法逃生,两个族民甚至为火灾时应该站立奔跑还是慢慢爬行争论起来。
冲进来的我对他们来讲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所以当我大叫:“不!!!”时,没有一个人作出应急的反应,哪怕是动动身子也好,他们只是半眯着眼睛看着我,那个样子很傻,当时的我并没有时间去看这些,因为一棵燃烧着的大树正在向他们当头砸向!
我脑中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念头,封狼刀还在膜化的同时,弓和箭已经开始伸展,然后弯弓搭箭,射!再射!再射!
让几枝箭去阻止一棵胸径半米以上的大树似乎分外可笑,可是我顾不得这些,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射第一枝箭的时候我只想把大树在某个点击碎或击偏,可是这实际上怎么可笑的想法啊,由于箭和大树相比的质量太小,我力量过大箭只会穿透树身,力量过小则不能对大树倒下的路线有丝毫影响,如果集中在树身某个点可以做到击碎树身,或是都不能阻止剩余的树身倾倒,而时间似乎也不允许我慢慢的试验力道来一点点把树身往后偏移!
所以在射第三箭的时候我突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这箭能带点魔法效果比如冰冻之类就好,然后我就看到半途的破日箭突然白光大盛,然后带着这股突如其来的白光没入树身,白光裹住树身时我明显听到比刚才的箭更为响亮的“夺!”字声音,然后是略低的“宾!”字音,白光所裹的那段树身裂成粉末四散开来。
没有细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追着空中断开的树身一箭接着一箭,一箭紧似一箭,“宾!”字音已经很难听到,一连串“夺夺夺!”的声音响起,然后最后一声“宾!”清脆的拉着尾音作了结尾,仿佛一阵急紧的鼓板后突然用一声清锣结音,听起来有点意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