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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招呼服务员买单,准备走人了,她的情绪平静下来,淡淡地对儿子说:“澜儿,难为你能抽出时间,陪妈妈聊聊,妈妈真高兴。你还有事,先走吧!”
妈妈真是一名好演员,安静下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妈妈的话,算不算数呢?有待于考究,别到时候,你真喜欢上一个女孩,她在傍边,横加指责,那种揪心的痛,他可不想再经历了。
俗话说得好,媳妇可以再换,可是亲妈只有一个啊!从小他和妈妈相依为命,他不想看到妈妈伤心的泪,不想妈妈再不开心。即使妈妈做错了什么,他都能原谅,因为她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世界上,只有妈妈的爱是真实的。
张闽澜犹豫片刻,站起身,又坐下来,他又一次认真地问:“妈,媳妇丑胖你真不在意吗?”
妈妈接过服务员手中的收款单,仔细核对,头也不抬,事不关己地说:“你的妻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你都不嫌弃,我闲着没事了?干嘛,要干涉呢?”
张闽澜伸过手,在妈妈的额头上,轻轻地抚摸一下,呢喃道:“妈,今天早上,你真没吃药啊?怎么不像您说得话呢?”
妈妈用手扒掉儿子的手,不耐烦道:“澜儿,快走,少来。我想管的时候,你不听我的,我撒手不想管了,你又来事了。”
妈妈越是催促儿子走人,张闽澜越赖着不走,两个人僵持几秒,他索性坐到妈妈身边,张闽澜双眼在妈妈的脸上来回扫着。
“妈,您真相信大仙说得话了?”
妈妈连看都懒得看儿子一样,不高兴地更正道:“澜儿,不是大仙,是高人,妈妈拭目以待,一切都需要靠你自己,错过今年,你的婚姻,就难说了。”
“妈,你怎么越说越玄呢?”张闽澜轻轻扳过妈妈的肩膀,盯着妈妈的双眼。
妈妈双眼之中,隐隐约约地显出一丝忧愁,她叹声叹气道:“唉,那都是命,谁能和命争呢?澜儿,不会你心中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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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神态,张闽澜又不想走了,他趴在妈妈的耳边,说着悄悄话:“妈,我有什么人啊?昨天晚上,我和阿伦打赌了。”
张闽澜就是想逗妈妈开心,没想到妈妈当真了,一本正经地嘱咐:“澜儿,阿伦鬼着呢,你可要注意啊,说不定,他要看你笑话,找一个丑女人,让你上套。”
“妈,那有什么?不过又是一次赌约而已。”张闽澜撇撇嘴,不以为然。
妈妈听说张闽澜有了新的目标,她的双眼之中,又闪出光芒来,急促地追问道:“澜儿,那个女孩多大?不会是大学生吧?”
张闽澜转过头,卖关子:“不是,也差不多。”
“长得很丑?长得很胖?”妈妈紧追不放。
张闽澜也学着妈妈的态度,不紧不慢地吐着:“也不是,比我那些女人,长得差点,胖点,不过挺可爱的。”
妈妈的兴趣提上来,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噢?你喜欢她?”
妈妈的激情上来,张闽澜反而觉得没有意思了,唉,只要一提女人,妈妈总是关心备至的态度,妈妈也有软肋。
“妈,八字没一撇呢?再说,和你说得相差七万八千里,只是玩玩的。再说,我还没追到手呢?”
妈妈却没完没了了,紧紧地握住儿子的手,急促地逼问:“澜儿,你也相信妈妈算的卦了?”
张闽澜懒散地靠在沙发背上,玩世不恭地说:“妈,不相信,不过您的一番话,让我对未来有一丝期待,但愿您没白花银子。”
霎时,妈妈的脸色晴转多云,厉声道:“什么话,真让妈妈沮丧,算了,懒得管你的事情。”
“妈,要不是阿伦要和我赌,我也没有兴趣。”张闽澜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妈妈拍着儿子的肩头,劝着:“澜儿,你和阿伦都赌几回了,他总输,他正憋着劲呢,小心他使诈啊。”
张闽澜心中充满信心,爽朗地笑道:“妈妈,你担心什么呢?阿伦是十足的呆子,分析数据还行,其他的,哈哈,就不是我的对手了。”
“儿子,不可小视阿伦的能力啊!千万别上阿伦的当,到时候,骑虎难下。”妈妈对儿子不可一世的态度,她担心道:“你们赌什么了?”
张闽澜不愿意告诉妈妈他们的赌码,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妈妈会心疼的,他伸伸懒腰,敷衍道:“妈,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你就别参与了!”
妈妈的双眸之中,又现出缕缕忧愁,她幽幽地解释着:“澜儿,妈还不是为了你好,万一,阿伦真找一个坏女孩,让你上当,你难以脱身,那你可就惨了。”
哦,试探成功!妈妈说放手,那也是逗你玩的,她怎么能轻易放弃儿子的婚姻大事呢?张闽澜的眉头紧蹙,敷衍道:“妈,危言耸听,那个女孩,你也见过的,你不是挺喜欢的吗?”
儿子的话,让妈妈惊诧不已,她捂住嘴,盘问道:“澜儿,我见过的?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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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说是阵雪,又是一天!没完没了,道路湿滑,寸步难行!只能取消一切计划,窝在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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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边城女孩
张闽澜双眼之中流露冷冽的眸光,怨声载道:“妈,就是那个卖您房子的臭丫头。”
张夫人被儿子的恨意逗乐了:“儿子,你不会上喜欢她?”
“妈,我能喜欢那个臭丫头,等我抓到她,有她好看的。”张闽澜瞪着眼睛,撇着嘴,一副阶级斗争的脸。
“哈哈,儿子,你没听说过,爱有多深,恨有多深吗?”妈妈戏谑的口吻,让张闽澜感觉不舒服。
张闽澜抬起阴鸷的眸光,寒气逼人,冷漠地说:“爱有多深?妈,别和我谈爱,爱情,对我来说,简直是神话。我只想报一箭之仇。”
张夫人感到可笑,就为几句话,儿子就受不了,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唉,众星捧月,让人失去了生活的本质。世上,哪有事事顺心的?怎么就不懂宽容呢?
张夫人伸出手指,轻轻点儿子的额头,嗔怒道:“澜儿,一箭之仇?不就是人家没顺着你吗?怎么能算是仇呢?”
张闽澜满腹怨气道:“妈,就凭那个臭丫头,竟然瞧不起我,她凭什么啊?要长相没有,要身高更别提,还嘲笑我。”
张夫人被儿子的孩子气逗乐了,听阿伦说,鸭蛋脸和儿子偶遇几次,在不同的地点,儿子身边有不同的女人,当然让人家觉得你是花心大萝卜了,那是正常的事情了。你再有钱,人家也懒得理你。呵呵,鸭蛋脸真是不错的女孩。
张夫人淡淡地解释:“澜儿,鸭蛋脸为什么对你印象不好?你心里应该有数,人家说得都是实话,别和小姑娘计较,有本事去找熟女玩?”
妈妈眉头皱着,好像挺紧张的,这让张闽澜玩性大涨,他的嘴角上扬,嘲讽道:
“呵呵,妈,您紧张了?”
张夫人被儿子说中,心里不悦,她下意识地抚摸左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反击道:
“儿子,说什么呢?我紧张什么?又不是我的女儿?”
张闽澜没有多想,也许妈妈怕你惹祸上身?呵呵,在万花丛中,游刃有余,从来都没湿过鞋,更何况一个黄毛未退的臭丫头呢?还搞不定她,那不白活了!
“妈,我就是找她玩玩,我要让她明白,不经过大脑的话,不能随便说。”张闽澜嬉笑道。
张夫人一本正经的告诫儿子:“澜儿,你可不要乱来啊。”
“妈,您庇护她?看来,您也喜欢她?”张闽澜直盯着妈妈,想从妈妈的脸上读到一点信息。
没想到妈妈抬起头,唉声叹气地道:“澜儿,说什么呢?那是两回事,她不适合你,鸭蛋脸是小女孩,怎么是你的对手呢?我不同意你去招惹她。”
“妈,阿伦也喜欢她,等我得手以后,我要让你们两个人看看,你们喜欢的女孩,是什么德行?看看你们的眼光是多么有失水准!哼,我还没让人耍过呢?”
儿子念念不忘,被鸭蛋脸耍弄的事情,也许鸭蛋脸伤了儿子的自尊心了?唉,也该有一个人治治儿子了。
张夫人语重心长的嘱咐着:“儿子,玩性大一些,妈妈不反对,都是她们自愿的,怨不了谁,礼尚往来。可鸭蛋脸,羽翼未丰满呢,你不要打她的主意,不要惹祸上身。”
真是的,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胆小怕事了?今天妈妈真是和往常有所不同啊!难道是爸爸的功劳,让妈妈懂得怜香惜玉了?
张闽澜抓住妈妈的话,紧追不放:“妈,您不是不管我的事了吗?您可要说话算数啊!哈哈,如果我和阿伦的打赌,我又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