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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们是不是大股东啊?如果再加上你父亲手上的股份,我们家持股权,谁又能比得上呢?”妈妈擦去眼中的泪水,扬眉吐气,牺牲一个人,幸福全家人。
“爷爷的意思?”张闽澜心里有数,爷爷最喜欢长孙。
妈妈淡淡地解释:“人到暮年,身不由己,所有的事情,不是他能所左右的。以和为贵,你们兄弟三人,都留有爷爷的血液,到任何时候,不要忘记这一点。”
“妈,我懂,我确实对他们做得够多了,不过。。。。。。”张闽澜敬重大哥,但是堂弟做事张扬,惹是生非,一直让他头疼。
妈妈语重心长:“澜儿,有舍,才能有得,你懂吗?我一直在你大娘身边转,哥哥弟弟结婚,我花了不少钱,他们对我都有感激之情,他们有些话,不敢和大伯大娘说,都来找我,我惯着他们,一是为亲情,二是在做铺垫,万一有一天,你做了什么伤情的事情,希望他们看在婶婶的面子上,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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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七章 头疼的女人
妈妈是一个善良的人,大娘对妈妈恶语相伤,妈妈好像都淡忘了,她一直在做一个善人,不论对爷爷奶奶,还是对大伯一家人,不计前嫌,以前,他还不能理解,现在他明白妈妈的一片苦心。
张闽澜握紧妈妈的手,他抬头望去,妈妈的发丝之间有了白发,他想说的一些伤感的话,咽回去了,安慰道:“妈,你想得太远了。哥哥做事一直谨慎,只是弟弟,对退出新港,耿耿于怀,不过,在适当的机会,我会补偿的。”
她知道儿子心高气傲,还需要锤炼,她沉下声音,嘱咐道:“澜儿,无论怎么样,你们三个人,都还小,都不到四十岁,年轻气盛,出现矛盾都很正常,无论到何时,一定要相互维护,不要让外人看笑话,你们三个人都是一个整体。”
张闽澜眉头皱皱,怎么越听越像是爷爷的话呢?他急促地问道:“爷爷要立遗嘱了?”
妈妈沉下双眸,老人的病情,她还不想告诉儿子,不想让儿子分心,她淡淡地解释:“是的,他最喜欢长孙了,但是你大哥缺乏开拓的精神,让爷爷无奈,弟弟玩心太盛,没有远大志向,让爷爷失望,只有你嘛,可塑性强,可是你的绯闻太多了,让你爷爷心存疑虑。”
聪明的张闽澜马上就猜到正题:“爷爷的意思,让我尽快结婚?”
妈妈委婉地说:“原来爷爷想要撮合你和沈家的,是我挡了一下,没想到,你父亲和倩文的父亲,私下有了约定,但这不算数,单纯为了生意上的合作,你还是自由人。”
张闽澜听说过沈家大小姐,但他还是第一次在报纸上看到,长得不错,可是口碑并不怎么样,他充满疑虑地问:“沈维卿?听朋友说过,刚从国外回来。”
妈妈笑笑,豪门千金,一般都被送出国镀金,回来以后,父母为她,寻找门当户对的夫婿,就算万事大吉了。一般都是商政联姻,父母很少考虑她们是否真正幸福。作为她来讲,她不想让儿子走她自己的老路,她希望儿子真正获得幸福。
“爷爷,当然是从生意上考虑的,也算门当户对。而我对豪门的千金,一点也不感兴趣,能入我眼的,还真没有了。不是姿色太差,就是品行让我不敢苟同。”妈妈伤感的一番话,张闽澜心知肚明。
美琳结婚以后,妈妈对豪门千金再也提不起兴趣来了,妈妈欲言又止,又是为何呢?
“妈,您到底想说什么?”张闽澜总觉得妈妈掩饰什么,不会又有新的目标了?
妈妈轻轻揉揉儿子的头,怜惜地说:“澜儿,我是想放手不管了,可是你爷爷要见孙子,你大哥怀孕,据可靠消息,是女孩,现在爷爷就指望你,未婚先孕,也行啊。但是女孩的人品一定要好,家世要清白。”
听到妈妈正式逼婚,张闽澜充满抵触心理,低声嘀咕:“妈,按您的意思,随便找一个,就得了。”
妈妈右手抚弄着左腕戴着的翡翠镯子,哀怨地述说:“澜儿,难道妈妈不想让你幸福吗?我是说,不要再把玩放到首要位置,静下心来,找一个能谈婚论嫁的女孩,至于长相、胖瘦、学历,我绝不会再挑剔了。”
妈妈情绪波动的时候,她就习惯抚摸左腕戴的翡翠镯子,张闽澜低下头,心中充满怨气,也不敢过多表露,赌气道:“妈,长得胖丑,你真都不管了?”
以前他张闽澜带回来的女孩,哪一个不是标准美人?不就是她们不会讨你的喜欢吗?要不然,林子也不会落荒而逃啊?哼,便宜了周文健。
妈妈顽皮地笑了,举起双手投降,郑重地宣布:“儿子,只要你喜欢的,我绝不会拦着了。”
“哼,有待考究。”妈妈有时候耍赖,千万不能当真,否则你就会上当。
没想到这次,妈妈认真起来,端起咖啡,狠狠地说:“澜儿,妈妈再多嘴,就再也不喝咖啡,怎么样?”
“妈,那算什么惩罚啊?”张闽澜撇撇嘴,不过呢,他心里明白,妈妈是离不开咖啡的,在家里,妈妈都是亲自煮咖啡的。对于妈妈来说,品咖啡,那是一种享受,喝咖啡比吃饭都香。
妈妈却步步紧逼,拽过儿子的手,拍拍儿子的手,嘱咐道:“不过,儿子,你选的媳妇,不管多么出色,你的媳妇不能管公司的事情,不能踏入新港工作,更不能插手家族事务,这是硬性条件。别说,我没提醒你啊!这可是原则性问题,这也是爷爷的意思,下一辈孙媳妇,不能参政。”
听到妈妈的话里有话,好像他张闽澜已经结婚了,媳妇人选还没有人影呢?他的情人倒是有两三个,妈妈都知道,也是她都看不上眼的。难道妈妈能掐会算?
张闽澜止不住嗤嗤笑起来:“妈,我的媳妇在哪儿呢?你和真事似的,哪儿跟哪儿呀?妈,今天,您出门也没吃药吧?还是爸爸惹您生气了?”
听到儿子的嘲讽,妈妈一本正经地纠正:“澜儿,说正经的呢,不许笑。不过呢,妈妈说话算话,如果你的媳妇生了儿子,我会把我名下的股份,转给孩子一部分的,母以子为贵嘛。”
妈妈抛出绣球来,张闽澜放下咖啡杯,忍不住笑道:“妈,你也学会爷爷那套了?”
妈妈脸上却一点笑容都没有,认真地劝儿子:“儿子,形势紧迫,你该静下来,想想了,玩女人,你也玩了几年,差不多了,什么样的女孩子,你没见过啊,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
妈妈一番话,说得也有道理,自从樱兰过世以后,他一直游荡在万花丛中,有时候他也感到厌烦,没有一个女人能留住他的心。他感慨地说:“妈,你说得对,不过,我还没有认真追过一个女孩子?”
“澜儿,你爱的女人,你生命之中的那个女人,还没有出现呢?”妈妈温柔地拍拍儿子的大手掌,唉,儿子成人了,想再亲昵一下,都没可能了。唉,有孙子就不同了,也不知道,儿子是否能心甘情愿地跳进陷阱呢?
听到“爱”这个字,张闽澜觉得“爱”离他太遥远了,他还能爱上一个女孩子吗?他的心里还能装下另一个女人吗?有些女人的模样,他都不记得了,她们却都记得他,真是可笑。
“妈,爱?我没有感觉,她们都挺乖巧的,不会烦我,她们都爱我,这不挺好的吗?”张闽澜玩弄着手里的筷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妈妈满脸无奈,感慨道:“澜儿,你呀,就是让她们给你惯坏了,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有你头疼的那天。”
“妈,您怎么咒你儿子呢?难道你希望你儿子在家里说得不算吗?”张闽澜不以为然,对于他来说,女人都一样,她们的伎俩,不都是为了多来一点实惠的吗?
妈妈有些愠怒:“澜儿,你有真正意义上的家?”张闽澜耸耸肩,没有说话,妈妈了解他的行踪,他很少在那些女人的住处过夜,也许是没有安全感吧?自从高文悦和莱菲的事情解决以后,无论多晚,绝不逗留在情人那里。
妈妈嗔怒道:“澜儿,现在房价在一路飙升,钱也不是那么好挣的,不要玩几个月的女人,就给房子、给车的,别到真需要金屋藏娇时,手里没房子啊。”
妈妈绕来绕去,还是卫韶华的事情,张闽澜笑道:“妈,哈哈,说来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