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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戒了口。”
饭后很自然是要去K歌的地方喝酒。
安芮凑在关择言耳边道:“我不是很舒服,一会就不去了。”
关择言环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不太喜欢那些吵杂地方,你知道。”
“去坐一会,我们早些走。”
安芮还是给关择言面子,去了。没有人灌酒,只是歌是一定要唱的。安芮安静坐在一旁,全让关择言顶了。她不经意间瞄见施晋杰,除了K歌就是坐在一旁翘着腿,一副漠然的表情看着关择言。但她知道,这漠然的样子只是装给别人看的。
关择言和别人聊得兴起,也喝了几杯,脸很快就红了。他不是喝不得酒,只是喝上超过两瓶,立刻就变关公脸,藏也藏不住。
安芮轻轻拉一拉他,他便顺势往后一倒,把头枕在她肩上,红通通的一张脸笑起来,“老婆,怎么了?”
“我靠!”一群人在旁边鄙视。只有施晋杰在一旁掀了个冷淡的笑。
安芮笑了笑,把他扶正,“你喝多了,要不咱们先回家吧?”
“嫂子,你回去一定要替我们灭了他。”
安芮挽了下头发,笑问:“为什么呢?”
那人皱着眉,“嫂子……”
安芮笑着看他。
另外一人道:“嫂子你别听他唠叨,你赶紧带这老不要脸的走,我们真真真看不下去了。”
安芮继续笑着。
关择言站起来,一手揽上她的腰,“小兔崽子,欠收拾,今天我先放你一马。”他又带着她走到施晋杰面前,正式地打了招呼说先走。
施晋杰看了安芮一眼,才笑着对关择言说:“反正我也回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等得他们转身,又补充了一句,“记得带上你太太。”
安芮转头笑道:“我怕和他凑不齐时间。施小姐要是非要见我们,可能得分开约了。”
施晋杰之前饭桌上自我介绍才说过自己曾经是暗恋关择言的人,现在分开约他们,一个顶多算半个旧情人,那另外一个呢,难道算是半个旧情人的真情人?这话讽刺的意味太强,又太隐秘。施晋杰憋了好久才扯出笑道:“那尽量凑一块的时间好了。”
安芮眨了眨眼,转回头
,“尽量吧。”长长的睫毛掩不住眼里流动的光,光彩夺目又带着凌厉。
关择言算是第一次在法庭外的地方领略到她含枪夹棒的话,挑了挑眉,愉悦地把身体半倾倒在她身上,“老婆,我喝多了。”
安芮侧身想避开,结果被他箍紧了腰,直接就落下吻来,带着一股子酒味。她推不开他,眼见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便一脚跺了下去。这可是在外面,人再少,也是外面。
“哟!”关择言吃痛,可算是放开了她。
安芮却定定地望着关择言身后,定定地。
关择言也没真喝醉,见她不对劲,便也转了头过去看。不看还好,一看火便像浇了油似的,一下子猛窜起来。他拉过安芮两步走到自己车前,把她塞进副驾驶座上,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座,拉了安全带就踩油门出去。
安芮的视线还是一直粘在那人身上,直到出了车库,重新见上路边各种璀璨的装饰灯才回过神来,“你喝酒了,还是我来开吧。”
关择言一手拍着方向盘上,喇叭重重地响了一下。
安芮吓了一跳。
“你给我坐好!我没有醉!”
、第四章
安芮没有去劝阻,因为她知道此时对关择言劝阻,无疑比他酒后驾车更加危险。她扣好安全带,一脸平静地看着车前方。
关择言也不发一言,一直狠踩油门直往家里飙。
幸好,路宽车少,没有出事。
关择言停车熄火关车门,然后先进了电梯。
安芮沉默着跟在他的身后。
今晚比较奇怪,电梯扶摇直上,直到到达二十九楼,依旧只有他们两人。
关择言先出去,开门,换鞋,甩钥匙,很大的声响。
安芮在门口静静地站了一会,才跟着走进去,反手把大门关上。
安芮刚弯下腰换鞋,关择言便上来抱住她,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她觉得这不像吻,更像是唇与唇的研磨,牙关与牙关的碰撞。安芮推不开他,便也消停了动作,默默承受着。她知道,他是误会了,但她不想解释,感情基础本就不牢靠的关系要怎么解释纯粹的意外?
关择言却停下来,两手撑在门板上看她。
安芮回望他,平静地,淡然地,然后拿开他一边的手走出他的困制,“我去给你泡杯醒酒茶。”
她这样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关择言。他一手把她拖回来压在门上,低头对她粗暴地吻了一番,很快便探手到她衣摆下,灵巧地解了内衣扣子。
安芮以前也不是没有和他在门板上做过,却没有一次像这样一样,让她觉得木板原来也能这样冷这样硬。当他的手盖在她那团软肉上带着惩罚性地揉捏的时候,她颤了一下。胸前的小点点很快被他逗得直挺挺硬邦邦的。她抬眼看他,他却垂着眼帘。她垂眼从自己胸口的衣领看下去,雪白肌肤上几块捏出来的红痕特别刺目。
关择言把手往下移,拉下她的裙子拉链,长裙直接垂落在脚边。
他探手进去的时候,安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我不想。”
关择言终于抬起眼看她,“为什么?因为他吗?苏以让?”
“不是。”
关择言笑起来,“不是?”他眼里有浓重的墨色,他定定地盯着她好一会才又笑道:“你当是我傻子么,安芮。”
“不论你怎么想,我都只能告诉你,我不想做只是因为不想做,不是因为苏以让。”
关择言一手便扯裂了她的衣服,内衣松
垮垮地挂在两只手臂上,雪白而又带着几抹嫣红的胸房刺激着他。他低头就咬了上去,“轮不到你想不想,这是夫妻间的义务!”
他是真的咬,虽然没下狠力,但仍旧出了牙齿印,而且乳晕上是最最嫩的地方,安芮疼得一下子弓了腰蹲下去,嘶嘶地吸着气说:“我来月经了。”
“前几天亲戚刚走,这回又来了?!骗谁呢!”关择言把她抱起来放到鞋柜上,一手勾下她的内裤。
卫生棉上还有大滩的血迹,正是量多的日子。
安芮捂着一边胸房,磨着柜子的边缘跳下地,“是真的来了。”
关择言一言不发地铁青着脸色看她弯着腰一瘸一拐地进了卧室。她没有关房门,接着便很快听到了水声。他坐到露台上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安芮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在床上坐了好久,终于还是出去。今晚的风有些大,把露台的落地窗帘吹得猎猎作响。满屋的浓厚烟味,只看见露台上一星点红光。她把窗帘扎好,把露台的吸顶灯开了,走过去拿掉关择言手上的烟摁掉。“洗个澡去睡吧。”
关择言不说话,也不看她。
气氛死沉,唯有风在鼓鼓地吹。
安芮站了一会,看他没有反应,便转身回房了。
关择言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但没听到上锁的第二重声音。他重新抽出烟,竖着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凑在嘴边,打亮打火机,把烟点着,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再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安芮第二天天没亮就醒过来了。天上无云,灰蓝色的,极高远的样子。旁边的枕头和床单都十分整齐,没有折痕。她梳洗完毕出去,看见关择言正在厨房弄早餐,穿的还是昨晚的衣服。
“先把热牛奶喝了,我刚温好的。”关择言拿着鸡蛋在桌子上敲敲,然后剥皮。有些烫手,他拿着鸡蛋在两只手上滚来滚去的,嘴上还不断吹着气。“一会把鸡蛋也吃了。我知道你最不爱吃这些,但谁叫你亲戚又来了。如果肚子疼就给我电话,局里最近也没事,我去接你。对了,别开车,我送你回事务所。”
安芮看一眼露台,小桌子上的烟灰缸果然满满的烟头,地上还有几根。她一声不响地把牛奶喝了,鸡蛋吃了,然后换好鞋子才说:“还是我送你去上班吧,你这状态不适合开车。”
关择言揣了钥匙进兜里,“我开车,你坐车。
”
安芮看着他。
关择言装作看不见地换好鞋子出门按电梯。
安芮锁好门出去,电梯还没上来。“你身为警察,应该比我更清楚谁该开车,谁该做乘客。”
关择言不说话。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安芮说:“我下班比你晚半个小时,你要是等不及了,就先打车回来吧。”
关择言一下车,周建明也刚停好车,跟安芮打过招呼后就搂着他的肩膀进局里,“关队好幸福啊,竟然还是老婆送上班。”
关择言极快地奔上台阶,“我车子昨天刮了条印子,送去保养了。”
周建明追上去,继续说:“还是嫂子好啊,要是我家那个,肯定叫我自己打车。”
关择言不说话,进了办公室便把门甩起来。
周建明摸摸后脑勺,一副无辜无知的样子。
“猴子,你干嘛了,惹得关队脸色比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