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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车,周敏敏就说:“安芮,昨晚见到你老公了没?”
程瓦格微微讶然地插话,“安律师已经结婚了?”
周敏敏笑道:“是不是觉得可惜了?”
程瓦格也笑了,“嗯,是有点。”
周敏敏笑着去打他,“当我透明呀!”
安芮这时候才笑着回答周敏敏的话,“没见到,全封闭呢,我联系都联系不上。”
“是嘛?”周敏敏略有所思地道:“我昨晚好像看见一个极像你老公的人。”
“看错人了吧。”安芮说。
程瓦格问:“安律师的先生是做什么的?”
周敏敏晃头晃脑地道:“安芮的老公呀,可厉害了,是正义的化身,除暴安良的好警察呢!”
安芮微微一笑,没留意到程瓦格镜片后的眼神寒光一闪,“我从来都是以正义者自居的,敏敏。”
周敏敏挑眉,“好吧,你也算。”
程瓦格带她们游历了X城最出名的风景名胜,两天全陪。安芮觉得他总是一副儒雅的样子,表情除了微笑,还是微笑。
安芮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向周敏敏说晚安,然后跟程瓦格道谢,“程先生应该很忙吧,明天我们自己逛逛好了,反正该去的都去了。”
她话音刚落,周敏敏就从车窗里伸出手指来,“安芮,你看,那不是你老公吗?”
安芮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看见一个背影,的确是跟关择言有些相像,但感觉好像又不太一样,可能就是身型相似罢了。“你看错了吧,他跟我说要换到
海边去特训呢。”
程瓦格看了那边两人一眼,再看向安芮,慢悠悠地问:“安律师的先生是什么警?”
周敏敏又插话,“刑警,也就是一般的便衣,很厉害的哦。”
程瓦格微笑,“美女配英雄,自古都是佳话。”
安芮把笑容扩大了几分,“程先生真会说话,难怪能把我们事务所最最难搞的敏敏给带走。”
周敏敏愤怒了,“安芮!什么叫我最难搞!”
安芮笑得十分欢乐,连连摆手道:“好了好了,我上去了。程先生再见,敏敏拜拜。”
安芮回到房间后又在想晚上看见的那个背影,究竟是不是关择言呢?身型高度,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太像了,但感觉又有些不一样,是说不出的不一样。他跟她说要去海边的,X市离海边至少还有三四百公里,肯定就已经不在X市了,那晚上看见的那人也肯定不是关择言了吧。
而另外一边,那人的确是关择言,旁边的就是霍启军。他本来是极不想来的,他能猜到安芮就住在那酒店里,万一碰上,又不好解释了。但李军硬拉着他们过来,说是这边的地下赌坊有人闹事,这么一来,他也没有了理由不去了。结果他一下车就真看见安芮了,赶紧拉着霍启军一起转身。
李军一手搭在车顶,看着对面的酒店自言自语道:“原来认识程先生啊,难怪那么□。”
霍启军瞄了一眼,“什么程先生?”
李军看他们一眼,“没什么,反正你们不会看到他的。”
关择言听出了话里半隐藏的味道,试探地问道:“难道朱简筲不是老大吗?”
“是呀是呀,他就是老大。”李军过来搭过他们二人的肩膀带着往前走,“别问那么多,也别管那么多,知道不?”
关择言停下来,稍稍斜过眼去,看见安芮已经进了酒店,便说道:“那不行,我严高扬只跟老大,少找个二打五的敷衍我。”
李军烦了,“什么二打五!朱简筲就是老大!”
关择言追问:“那程先生是谁?什么来头?”
李军是真的烦了,“你自己去问去,朱简筲你又不是不认识。他跟你说是老大就是老大,老二就是老二,二打五就是二打五!”
关择言立刻说:“行,我现在就去。”然后转身就真上了车
开车走了。
李军还没反应过来,然后一脸呆相地转过去问霍启军,“熊能义,你表哥突然发什么疯?”
霍启军摊摊手,不回答。他猜到,程先生只是个引子,主要是他要避开嫂子的范围。只是他搞不懂,关队怎么没把嫂子哄回去。
、十六章(含入V通告)
关择言一回去,便立刻再次换上旧卡给安芮打电话。
“在哪呢?”
“酒店呀。”
关择言揉着额头,想了会才说:“我昨天给妈打过电话,她最近好像有些不大舒服,昨天我忘记说了。她说头有些晕,眼睛看不大清楚。我拿不了假,你去看看什么回事。”
“嗯,我明天就回去。”安芮想了想又问,“你们一般什么时候休息?”
“怎么了?”
“就看看你大概什么时候可能会联系我。”
关择言沉默,习惯性地去摸烟,结果抽光了还没去买。“不确定,但我会给你电话的。”这回是关择言先挂的电话,因为他此刻很想念很想念安芮。当初接下这个任务时,还是欠考虑了。一是把这任务想简单了,二是把他和安芮那几天的矛盾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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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芮啊,以后过来不用买东西。”关妈妈笑着接过安芮的东西放进厨房,给她沏了杯茶。
安芮在单人沙发上坐下,“爸爸呢?”她不善于和长辈打交道,并不属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类型的,所以她的笑有些僵硬。
“回老单位打球去了。”关妈妈拿过安芮的手放在两手的手心,“择言呢?又有任务了?”
“嗯。”安芮浅浅笑了下,“他最近比较忙。妈妈身体怎样了?哪不舒服,我带你上医院看一下吧。”
关妈妈笑了下,“也就老样子,不用上医院。择言就是忙,一年见上的几回,都必须是逢年过节的。”
安芮心想,今年过年,还不一定能见得上呢。
歇了会,关妈妈又问:“芮芮,你和择言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呃……”安芮扯了个笑,答不出来了。
关妈妈笑得慈祥关爱,“择言二十九了,你今年也二十七了,都不小了,是该考虑这个问题了。”
“嗯……”安芮也只好模糊地应了句。
“今晚在这吃饭吧,我打电话给他爸爸买菜。”
r》“不了,我还有案子要跟。”
“再忙,饭也总要吃的。”关妈妈已经洗完米出来,“你和择言一样,都忙得不成样子。”
于是安芮唯有留下来吃了顿饭,席间继续听到关爸爸问他们要孩子的计划。老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问起这个问题,想必是很想抱孙子了。但他们不说思想上准备没准备好,至少目前的现实是没条件的。
一吃完安芮再坐了会就匆匆下楼了。她回家洗完澡就把自己塞床上努力睡眠,可最近的事情太多,苏以让的事情,关择言的事情,今天又被问起的孩子的事情,一堆堆,一串串地脑子里此起彼伏地涌出来。
第二天便是周末,安芮也睡不晚,生物钟的点数到了就自动醒了。她换上运动装,扎上马尾下楼跑步。
安芮是很久很久没跑步了,于是才跑到平常叫外卖的英记那已经有点吃力了。倒是常常见关择言下楼跑步,一跑就是好几圈。她停下来买了杯豆浆,顺便歇一歇,一转头就看见浩浩荡荡的万人长跑从前面的拐弯口跑过来。
“好吧,今天是注定跑步了。”安芮挑挑眉,小声地对自己说。她也跟着小跑进队伍里。
“安律师,这么巧啊。”
安芮转头,看见施晋杰就跑在旁边。化了一个很淡薄的透明妆,长长的酒红色大波浪就扎在脑后,依旧是美人一个。她微微点头一笑,“施小姐也巧。”说完她便加快了脚步跑到前面去了。
施晋杰撇撇嘴,哼了一声。
安芮跑到前面,前面过来一个大学生,在她衣服上贴了个这次活动的标签,又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她笑着说了声谢谢,然后一抬头就看见苏以让了。他杠着摄像机在一旁。
安芮微微惊讶,他的身体能扛得住?心下斗争很久,还是跑了过去。
苏以让先对她笑起来,“安芮。”
安芮也笑,顿了会才问:“你累不?”
“能顶得住。你呢?”
“累啊,但就是累才得多锻炼。”
“嗯,是这样。”
到此为止,对话就陷入了沉默中。
安芮不知不觉地就停下来与苏以让一样的步速走着了。“你还是别劳累了,一旦……就不值了。”
苏以让停顿了很久,才问:“安芮,你现在恨我吗
?”
安芮却答得很快,“恨。”
苏以让笑了下,“恨着也好。”
安芮却突然心里翻江倒海的不舒服了。她很想对他吼,你自私,你懦弱。可又能这样呢,已经过时效了。她低着头,“之前我一直恨你,很恨很狠你。你把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当什么了?之后慢慢地还是放下了。结果现在你一回来,又让我再次这样地恨你,我以为不一样,但细细地往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