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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沐阳刚刚叮嘱她:“无论他说什么,比他更嚣张地顶回去,就可以了。”
莫笑颜不知道他这样说有没有科学依据,但是此时,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这两年性子练得比早年沉稳了许多,没想到在这利用上了。
恐怕反倒是外面的安沐阳和梅姨会坐立不安了。
“你家里的事情呢,我都知道。”
他终于打破了沉默。
莫笑颜点点头,轻轻笑了笑。
“怎么不问我是如何知道的呢?”他似乎有点惊讶。
“不需要。”某莫摇摇头,发现他瞪眼睛的时候,和安沐阳好像。
都带了点孩子气纯真的感觉。
“不是什么秘密,正好不用我当故事再讲一遍了。”
没想到这小妮子说话还挺刺人,安老爹微眯了下眼,兴起了一丝玩味。
“莫小姐可能也知道,我们家几代都是军人,所以无论嫁娶,都是在军人之后里选择对象,可是你这貌似不太配……”
“我不是军人之后。”莫笑颜坦然地抢了话:“我是老百姓的女儿。”
直视着他不明所以的目光,她扬起左侧嘴角,仰头挺胸地说:“军人存在的价值说到底是为人民服务,我是人民的女儿,哪里又有配不上军人的儿子一说。莫不是您觉得军人的地位可以凌驾于人民之上?”
“胡说八道!”某老头急了,脸唰地拉了下来。不淡定地站起身,踱了几步,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你个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啊?你懂什么是政治吗?什么是党政吗?什么叫军人地位凌驾人民,这是要给我扣反动的高帽子啊?”
“叔叔,可能我的资料您没看仔细。”
莫笑颜见他吹胡子瞪眼睛,比刚才板着一张脸亲切多了,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有些调皮地说:“我大学念得是思想政治教育。”
安老爹一愣,嘿你个兔崽子,整了个媳妇回家来对我进行思想政治教育呀。
想再说点什么你配不上我儿子的话,却都被刚才那个“军人凌驾人民”的言论给堵地没法说。
心里正忿忿中,却见当事人压根没理会他,猫着腰盯着一个相框出了神。
冰块脸一软,哎,那是这个家里仅剩的最后一张他和安沐阳妈妈的合影了。
“这是小阳的妈妈。”一个很美丽贤惠的女人。
莫笑颜点点头,她在安沐阳的那个房子里见过照片的。回头看了安老爹一眼,微笑说:“她很美,您真有福气。”
两任妻子,都是美人。一个如白玫瑰,淡雅清酌。一个如红玫瑰,浓烈热情。
“福气……呵。可惜对小唐来说,嫁给我,却不是什么幸事。”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讽刺,某莫微微蹙眉,直起身,见他捧起相框,轻轻用手擦拭着浮灰,小心翼翼。
“您对她是有感情的。”她肯定地说。
“感情……怎么可能没有呢。”他轻叹了一口气。
望着他挺直地转过了身,走到书桌旁,啪地点了一支烟。
又悠悠回头,面无表情地说:“只是给不了她想要的爱情。”
她要的自己给不起,于是他能给的,她便都不想要。
没有谁对谁错,只是遇到的并不是对的人。
见他似是陷入了回忆里,也无心再“难为”她,莫笑颜悄悄地退出房间。
刚要关门时,却又听见他说:“阴天下雨时,给小阳热敷敷右小腿吧。”
某莫又推开已经微闭的门,投过去疑惑的眼神,“他的右腿受伤了吗?”
安老爹弹了弹烟灰,点点头,嗯了声,含糊地说:“以前我打的,骨折。”
…………
……
安沐阳似乎是很久没有回家吃晚饭了,连家里的警卫员都表现出了极其高涨的热情,做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
自小习惯在饭桌上和父母聊天的莫笑颜,不大习惯安家饭桌上不准说话的家规,吃着吃着就吃不动了。
这次他倒也没强迫她,饭后又和梅姨哈拉了几句,便领着她一同离开了。
天已经黑了,车又七拐八拐地出了别墅区,黑漆漆地路道上,只有他们一辆车。
本想问问他关于腿伤的事,又怕说出来他会尴尬,加上天黑视野不好,未免打扰司机,莫笑颜上了车便一直没说话。
点了播放CD,舒缓的钢琴曲缓缓流淌出来,是《夜的钢琴曲》,她带来送他的。
没什么特别的涵义,只是前年无意中听到石进的《夜的第五章》,觉得美妙动人。
于是淘了两张限量版的CD,想说留着以后送人,这样一留便留到了现在。
“累了吗?累了就眯一会吧。”安沐阳见她有些萎靡,揉了揉她的头发说。
这一天发生的事好像是多了点,难为她了。
莫笑颜撒娇似的嗯了声,抻长身体去够后座上的毯子,然后叠成合适的大小,在不阻挡他视线的角度下,盖在了他的腿上。
“别凉着了。”
安沐阳惊讶后咧嘴一笑,贼幸福地说:“有老婆真好呀,有人疼。”
“去,别总老婆老婆的,谁是你老婆。”某人娇羞了。
“呵呵,连我们家那老顽固都承认你是我媳妇了,你还想往哪儿跑。”
莫笑颜无话可说,撇过头,鼓着脸嘀嘀咕咕:“哪儿也不跑。”
遂闭眼装睡去了,不大会儿,迷迷糊糊间也就真的睡着了。
把CD的音量关小一点,又不完全关掉,安沐阳独自开着车,心满意足地载着心爱的姑娘回家。
如果她不回沙溪,如果每天可以这样和她同进同出,该多好。
莫笑颜再醒时,车不知已经停了多久了,听见他在悄声地和人打电话,下意识地问了句:“谁哦~”
发现她醒了,安沐阳把手指放在她眼睛上揉了揉,轻声说:“是唐雨,他和D没意思,想找咱们来。”
某莫被揉地很舒服,闭着眼,张开双臂,哼唧地说:“来吧来吧,来抱抱~”
…………
……
看来是还没睡醒。
同唐雨交代了几句挂了电话,再看向身边的小迷糊,眨巴眨巴眼说:“到家啦。”
莫笑颜点头,“嗯,到家了。”
“那走吧?”
“嗯,走。”
“怎么不动?”
“嗯,你背我。”
安沐阳抿唇低沉地嘿嘿笑着,穿好衣服,从驾驶位下来,走到副驾驶位,打开车门,背对她蹲下。
某莫欢欣鼓舞,赶忙弯身爬上去,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
两人一起身,手带上门,一颠一颠地往家走去。
进了楼道里,莫笑颜突然低声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孩子气?”
男人因为运动,脸上微微泛红,笑着说:“不会。”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现在和你刚认识我时不一样呢?”
男人想得极认真,摇摇头说:“也不会。”
“为什么?”某人想不通了,自己刚认识他时,可是不会撒娇叫他背的。
安沐阳一手打开家里的门,放下她,头上微微一层薄汗,也没擦,直接抵在她额头上蹭了蹭。
然后咧咧嘴,给了她一个最耀眼灿烂的笑,偷了香。
一次不够,二次。二次不够,三次……
两个人在走廊里,直至浑然忘我,意乱情迷。
他才喘着粗气暗哑着说:“你有觉得现在我们做的这些有什么不对嘛?”
已经被亲得头晕目眩的某莫,一看见他那露着雪白牙齿的笑容,便直接地摇了摇头。
他轻抖着身体,磁性地笑声从嘴里溢出到她的耳朵,引起一阵阵的颤栗。
“所以嘛,我们没有不同,只是我们变成了最亲密的人,做最亲密的事。老婆,我什么都已准备好,你打算什么时候改姓随安?”
……冠上他的姓……嫁给他……
因为这句话,莫笑颜一晚都是恍惚度过的,只记得唐雨和D带来了很多的小吃,但是具体带了什么,她却不知道。
这实在太不符合她一贯吃货的本色,安沐阳却也只是用着撩人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笑。
倒是D感觉到了她的不在状态,以为她还为白天遇见秦清而恍神,把她拽到房间,刚要来顿思想大教育。
便听见这傻姑娘悠悠地说:“我好像被求婚了……”
D嗷一嗓子,唐雨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刚要冲进屋去,却被小安安一把拽住,稍安勿躁。
于是这晚的安宅,楼上楼下,两个房间,均是男男女女八卦兴奋凌乱到不能入睡的夜晚。
可惜女人一屋,色狼禁止入内。
第二天她们醒时,已经是中午日上三竿。唐雨早就去了公司,安沐阳自是在家准备早点。
D边喝粥边嘀咕,为毛别人被求婚,自己睡不着。
哎,她也是想她家那个笨男人了。
“一会还去萧琴吗?”司机称职地询问行程。
莫笑颜点点头,咬了口煎蛋,笑眯眯地讨好他说:“就去一小会儿,再露个面选选公布用的定妆照就成了,估计半个小时就够了。”
安沐阳点点头,了解了,“那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带你去玩。”
“呃,我——”
刚吐出一个字,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