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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快轮到自己了吧,她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狂风骤雨。
“珊珊,珊珊,你别这样。泽霖已经走了,你看开一点,就让他好好地上路吧。”姚子健看着情绪有些崩溃瓦解的皇甫珊,一边制止了她的动作。
“不,他没有走,谁说他走了,他只是睡着了而已,他没有走。他,他就是在跟我开玩笑。以前他也常常个我玩闭气游戏的,这次也是一样的,你们,你们都被他骗了。哈哈,你看,我一定可以马上让他醒过来的。”皇甫珊眼神放空,哈哈地笑着,伸了手就去挠他的痒痒。
以往每次古泽霖玩装死游戏的时候,皇甫珊就会来这一招。
她知道他最怕被人挠痒痒了,所以她固执地坚信,这一次他只是闭气太久了,只要再挠一挠他,他肯定会控制不住的笑醒的。
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地挠他,他一动也不动,没有任何的回应。
他的身体完全没有了温度,从前的他,身子是那么的暖和,她喜欢和他抱在一起的感觉,她喜欢他身上那种淡淡的透着海的味道的气息。
“古泽霖,你睁开眼,睁开眼啊,你不要玩了,不要玩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你睁开眼睛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也不随便生你的气了,再也不跟你闹了,再也不说你只爱工作不爱我了,你醒来啊,你快点醒来啊。”皇甫珊崩溃到了极点,双手揪着古泽霖的衣服,不住地摇晃着他。
“珊珊,珊珊,古老师他死了,他死了,他跳楼死了,他醒不过来了,醒不过来了,你不要这样子,你这样子他走都不能安心。”菀菀一边抱住了皇甫珊,一边无奈地哭泣着。
“死了吗?死了吗?”皇甫珊目光呆呆的,摇着头,“我不信,我不信,上午我们还通了电话的,他说晚上要带我去吃日本料理的。他怎么可能会死,怎么可能。呜呜呜……我不信,我不信他就这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不信他就这么不负责任的不要我了。我不信,菀菀,你告诉我,是谁害死他的,是谁要这么害他的,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啊,啊啊……”皇甫珊大声地咆哮了几声,宣泄着心中的痛苦和压抑,身子抽搐了几下,眼前一黑,跟着昏死了过去。
姚子健和菀菀手忙脚乱,见得皇甫珊这般失控,只得将她带离了这里。
回了医院,医生开始给皇甫珊输液,又打了一些镇定剂,将她安置好了。
来回地折腾便到了半夜,菀菀却是一点困意都没有,守在皇甫珊的身边,看着憔悴疲惫的皇甫珊,心里却是十分的疼痛和惋惜。
、你们怎么下得了手(3)
多么活泼烂漫的一个女孩子,一天里便承受了丧子失爱的锥心之痛。
老天爷真是变态,想着法子来折磨他们这群为爱而生的女人。
菀菀拨通了皇甫枭的电话,精疲力竭了一整天,她好想和皇甫枭说说话,听听他的声音也行。
目睹了这一幕幕惨剧,她越来越惶恐,越来越害怕,或许在不久的某一天,她和阿枭也会落到这般凄惨的下场。
电话依然是关机状态。
菀菀的心有着说不出的沉重和凄然,如今这个节骨眼,是皇甫枭在军队里的关键时期。
她知道自己不该打扰他的,不该让他担心分神的,可是她就是想打给他,好想他可以给自己一些意见,教教她该怎么做才能帮助珊珊恢复过来。
不止是珊珊觉得生不如死,连她也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
曾经那些理所当然认为该走到一起的人,转眼间都已是生死相隔,天涯陌路。
菀菀觉得,她和阿枭的未来也完全没有了希望。
高调的爱情,似乎都有一个不变的结局,劳燕分飞,黯然收场。
第二日晚上,趁着珊珊睡了之后,菀菀悄悄地离开了医院,打车去了皇甫公馆。
这件事情,她一定要弄个清楚不可。
如今皇甫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傅佩芝那边居然半点表示都没有,好像就没有过这个女儿一般。
虽说自己有撒谎皇甫珊这几天里身体不舒服,要在她这里住一段时间,傅佩芝似乎早有所料,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实在是不太符合傅佩芝的处事风格,她一向不喜欢自己,自然是容不得皇甫珊和她走得太过亲近。
如今她这样平静的态度太说不通了。
她也有去警。察局咨询过,了解到给古泽霖打过去的那一个公用电话刚好是属于他们这一片区的,自然是更让她肯定了怀疑。
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没有电话录音,加上皇甫家背景强大,即便傅佩芝做了一些什么,警。察局也是拿她没有办法的。
阿德见到菀菀的时候,却是吃了一惊:“易小姐,你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
“我来找皇甫夫人,她在家吗?”菀菀淡淡地扫了阿德一眼,语气清清冷冷,这一次,不再唤皇甫夫人为阿姨,而是用上了所有人对她的敬称。
或许,傅佩芝私底下也很讨厌自己叫她阿姨的吧。她那样高高在上,专制独霸的人,应该是不喜欢自己这样的贫寒阶层太过亲近的。
“太太在书房了。易小姐你找太太有什么事情么?是,是不是小姐她出事了?她心里是不是很难过?”阿德一边说着,脸上隐现出一丝忧愁来。
菀菀默默地看了阿德一眼,吁了口气:“你怎么知道珊珊会很难过的,你都晓得一些什么?”
阿德自知说漏了嘴,一边摆了摆手:“没,没,我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菀菀有些心寒地看着阿德,“枉珊珊那么信任你,德姨前德姨后的叫你,把你当亲人一样看待。可你就是这么对待她的。你,你怎么下得了手的,你怎么可以充当帮凶,害得珊珊失去了孩子。你知不知道,失去孩子的痛苦有多么的难受。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她。”
、你们怎么下得了手(4)
阿德面色一阵发白,摇了摇头,哽咽地道:“易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小姐的孩子,我听糊涂了。”
“皇甫夫人突然心血来潮每天给珊珊炖甜品喝,无缘无故的,你不要说你不知道是为什么。”菀菀缓缓地吁了口气,目光萧然地看着阿德。
她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就算是怪死了阿德也是没用的。她不过是皇甫家的一个佣人而已,傅佩芝想要做的事情,就算她不想做,也得硬着头皮干下去。
她气的是,为什么她也可以这么狠心,眼睁睁地看着皇甫珊的孩子就这样无形地被傅佩芝扼杀,她稍微提醒一下也可以啊。
阿德身子一阵发抖,双手不安地绞着,眼神里抹上了一层悲凉,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小姐她怎么样了?她,她还好吗?”
“你说了,孩子没有了,心爱的人也没有了,半死不活的样子罢了。德姨,你满意了是不是?”菀菀嗤了一声,笑得有些凄讽和哀凉。
阿德低着头,泪水跟着流了下来。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完全可以想象皇甫珊现在的境况。
“你过来做什么?”二楼之上,传来一声傲漠冷萧的女音,永远的都是那般高高在上和不可一世。
傅佩芝不耐地睨着菀菀,一步一步地挨下了楼梯,嘁了一声:“公公现在也去了京里,这里不用你过来献殷勤了。大晚上的跑来我这里吵吵闹闹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菀菀看着盛气凌人的傅佩芝,很是寒心。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母亲,居然可以这般无情地摧毁女儿的幸福,她一点也不觉得内疚吗?现在还想着在她面前维持她的威严和霸气,完全不管女儿的死活。
菀菀也没有了往日的恭谨与和善,只是漠然地睨着傅佩芝,昂着头,坦然无惧地看着她:“到了这个时候,你就只关心别人对你规不规矩,珊珊的死活难道一点也不关心了吗?”
“珊珊不是有你这个全能医生在照顾么?”傅佩芝呵了口气,说话的态度依然是那么尖锐,那么跋扈。
“我再是个全能医生,也不能赔给她孩子和爱人。”菀菀唇角微微一扯,牵起一丝无力的弧度。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傅佩芝蹙了蹙眉,“你说话注意点,不要信口雌黄。珊珊还是个黄花闺女,不要把这种莫须有的东西强加到她的身上。她跟你不一样,她有教养,有知识,有风度,才不会跟你这般不知廉耻,死皮赖脸地倒贴男人。”
“如果让珊珊知道,是她最尊敬的母亲,一手导演了这一出戏,打掉了她的孩子,又害死了她心爱的男人,摧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你觉得她会怎么样?”菀菀淡然自若,幽幽地开口。
傅佩芝面色一变,眸光变得凌厉起来,哼了一声:“易菀菀,我警告你,不要仗着我儿子宠爱你,公公也对你另眼相看,你就以为可以爬到我的头上来了。没有我的批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