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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飞在门外再也听不进去了,抬腿,用力一踹,门迅速地被推开撞在墙壁上。
“子墨,跟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徐晚晴我告诉,从今天开始子墨跟你就再也没有关系了,你以后不要再去找他,要是被我看见信不信我让你身败名裂!”
这个女人真的是个脑残,难道都不能理解别人说的话,竟是硬生生曲解了子墨的意思,听得他在门外都是一肚子的火。
苏子墨疲惫地看了薛飞一眼沉默不语,他不介意这些事情被别人知道,自己的愚蠢就要自己承担。
“薛飞…”
大手拍了拍苏子墨的肩膀,薛飞凌厉的眸光射向徐晚晴,“怀了别人的孩子居然还敢扣在子墨的头上,一声声说着爱他,这就是你爱他的谎言吗?”
“简直就是可笑至极!徐晚晴,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一句句如刀割的话割在徐晚晴的心里,让她不得不松开抱着苏子墨的手,洒着泪使劲地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我是真的爱子墨。”
她不是完全为了苏家少奶奶的衔头,她觉得她的心是真的爱着苏子墨的。这个跟她想嫁入苏家有什么矛盾吗?如果子墨一早就娶了她,那她肯定是一心一意对待他的。
子墨的话她又怎么会听不懂,只不过是假装糊涂罢了。
“不管如何,到此为止。徐晚晴,这么多年,我并没有对不起你。”
苏子墨无力地靠在墙壁上,低哑着嗓音说道。也许更早的时候,他就怀疑过她了,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他还是选择糊里糊涂地继续下去,想着也许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了而已。
他猜想过徐晚晴跟余威豪是认识的,也许他们曾经还在一起过,但是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欺骗自己到那样的地步。
刚刚在别墅里听到她自己承认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又看到她被人那样欺辱,他是非常愤怒的,但是随即在看到电视机上那样的画面,还有他们所说的话,心里所有的愤怒都被打击所遮掩。
这个女人,她的身体那么脏,心还能干净到哪里去?
这样一句淡淡的话让徐晚晴倒退了好几步,眼泪也戛然而止,满脸都是不能接受的神色。
到此为止,他说到此为止。那意思就是说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是吗?
想到自己这几年经历过这么多的磨难,她的心中涌出一股不平,眼前浮现出一张一如多年前明媚的俏脸,徐晚晴眼中的不甘越发浓厚了。
“到此为止,呵呵。哼!你以为摆脱我,就能跟季微然在一起了吗?!”
一改刚刚温婉柔弱的姿态,徐晚晴抹干脸上的泪水,嘴角扬起嘲讽弧度,说出来的话也是那么一针见血。
苏子墨蹙着眉头,复杂地看着徐晚晴。原来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那些温柔善良都是装的。
“这个,就不是你能知道的了。”
说完,苏子墨便不再去看徐晚晴,转身就要朝房门口走去。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但是并没有转过身,冷然说道,“就当做,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当所有的美好都被破灭,所有的回忆都被尘埃掩盖,旧时光还不如不曾拥有过。
薛飞嫌恶地看了徐晚晴一眼,随即跟上了苏子墨的脚步。
绝情的话还回荡在徐晚晴的耳边,她跟苏子墨认识这么多年,曾经拥有过最美好的初恋,那些快乐无忧的岁月,张扬飞逝的青春,竟然就这样被他一句话完全抹杀掉了。
他说,就当做从来没有认识过。
这是意味着他后悔了是不是,后悔认识她,后悔跟她在一起过,后悔与她纠缠到了现在?
随着时间逐渐成长,记忆里优秀的男人越发成熟有魅力,他们的这么多年,就要这样散了…
“子墨!”
声嘶力竭的叫声从徐晚晴的喉咙间发出,眼里的泪水倾泻而出,脚步一挪,就想上去追上已经离开了的男人。只是虚弱的身体阻止了她的前行,脚步一歪,一个不稳就跌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头发乱糟糟地披散在肩头,也盖住了她那张被泪水淹没的脸,一双眼睛红肿无光,呆愣地望着半打开的房门。
如果可以,那一年她不会选择离开,她会一直守着那个男人,也许熬到现在,她已经嫁给他了。
世事变迁,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深夜里,刚刚病房里的动静都不算小。两名护士闻声而来,看到的便是呆坐在地板上的徐晚晴,赶紧上前将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床上。
“小姐,你身体还很虚弱,要好好休息。”
“是啊,情绪不能太过波动,现在这是需要调养的时候。”
“…”
护士关心的话徐晚晴充耳不闻,她就像一个木头一样任她们摆弄。夜晚的医院显得异常清凉,窗外的夜色再美,也弥补不了她今晚所遭受的一切。
薛飞来的时候是开着车过来的,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着眼睛的苏子墨,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跟他通电话的时候还一切正常,并没有听他提起什么事情来,怎么今天他刚回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怎么回事。
苏子墨低声念着这四个字,睁开了冷眸,自嘲一笑,“事实就是我被骗了这么多年,甚至还差一点替别人养孩子。”
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跟薛飞提了一下,也许是被玩弄了这么久,连上天也看不过去了。所以今天才会给他这个机会,让他这么凑巧地了解了一切真相。
薛飞听了一阵默然,以前他就不觉得徐晚晴这个女人是好的,没想到竟然会差到这个地步。一早就跟别人有了一腿,竟然还设计陷害子墨,将孽种扣在子墨的头上。
呵,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人流!看来都不知道她跟多少个男人有过暧昧了,说难听点就是个残花败柳!
“哼,说不定那次自杀也是做样子而已,就是为了让你跟小然的婚事告吹,我看她对你的心思就没单纯过。什么是被逼的,如果不是贪图钱财富贵,谁能逼得了她,说的跟个贞洁烈女一样,骨子里就是想要攀高枝!”
苏子墨不说话,大手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已经褶皱不堪的喜帖,眸光暗沉。
“那是什么?”
薛飞侧眼一看,皱巴巴的一团红色,那是什么东西?
有些急切地将喜帖抚平,苏子墨并没有回应薛飞的问话,打开喜帖,黑眸专注地看着上面的照片。
“他们要结婚了。”
薛飞只是余光瞥了一眼,就知道照片里的两个人是谁,顿时心里也是一阵复杂。
车内的空气变得薄弱,苏子墨只觉得越是看,呼吸越是困难。大手紧紧捏着喜帖,脸上严峻的表情就像是蕴藏了巨大的沉痛,尤其是那双眼睛,让人一看就觉得不忍心深入进去。
那是太过深沉的悲伤了。
“我想后悔的事情太多了,但是我也知道那都是不再可能的了。薛飞,你说如果那场婚礼进行下去,我能不能给她幸福?”
即使那场婚礼成功举行下去,但是他一天没有认清徐晚晴的真面目,便不会真心对待微然的吧。所以似乎所有的情况综合起来,现在这样子,才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他不甘心,明明有许许多多次的可能可以将那个人拥进怀里,而他却是一次又一次地逼她离开,到最后,就算他拉着她,她也不会再回头了。
徐晚晴的事情并没有让他感到多痛苦,将之前所有怀疑的片段联系在一起,他的心里早已经藏着许多心思了。如今一切被揭开,也只是让他证实了那些猜测。
也许还有许多是他没有想到的,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爱徐晚晴,而是让那个青梅竹马走进了心里,却还不自知。
此刻,连薛飞都觉得有些无奈,还有一些心酸。事情到如今这个地步,子墨的责任不小。但是看到他这副模样,又不忍心。听到苏子墨这样沧桑的话,他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微然跟宋辰翊真的要结婚了?”
“嗯,下个周末。”苏子墨的语气还算正常,侧过头看着薛飞问道,“车上有剪刀没?”
薛飞不明白他要剪刀做什么,但是想了想还真有。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探下去打开扶手箱的盖子,从里边拿出了一把剪刀递给了苏子墨。
剪出喜帖上的照片,又小心翼翼地将一男一女剪开。苏子墨将新娘的头像剪下来,深情地看了一会儿,随即又掏出了自己的钱包,将照片放进了最隔层里面。
这一串动作看的薛飞眼皮直跳,望向被他随手扔在一旁的破烂喜帖,轻叹了一声问,“现在,你要怎么办?”他这句话说得不清不楚的,但是他知道,苏子墨能听得懂。
怎么办?这个问题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