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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想到容爵,叶安袭像是想起来个事儿,刚一滴完药水,就问道。
“对了,你找容爵干什么?”
叶安袭没忘,是容爵带她见得宗政贤。
这事儿她一直介怀,却因为这阵子事儿多给忘到了脑子后面,宗政贤跟容爵是绝对没有交集的两个人,那么他找容爵,肯定是因为她。
但愿他没说写什么关于托孤一类的无聊话题。
就算他就这么死了,她也用不着他替她安排之后的人生。
“媳妇儿,咱睡觉。”
答非所问,明显的语遁,摆明了宗政贤不想提这件事,叶安袭刚消的那股气儿又钻了出来,站起身,也没理差点摔倒的宗政贤。
她最讨厌他有什么事不直说,这样的误会还少么?
抱臂坐在床边,手指指向门口,语气极为冷淡。
“要么你出去睡,要么我出去睡。”
最后,宗政贤还是本着让叶安袭顺气儿的心态,出门,关门,去了隔壁。
可这习惯了身边有她的夜晚,怎么能睡的着,这前半夜,宗政贤就坐在沙发上,大手拄着头,闭目养神。
等后半夜的时候,就悄悄的潜伏回了房间,刚才走的时候,他根本没有锁门,看着床上骑着枕头睡觉的小女人,就觉得那个枕头很碍眼。
一把抽走了那该死的枕头,躺在叶安袭的身侧,直到他完全替代了那个破枕头,这眉间的褶皱才得以舒缓。
满意的看着整个缠在他身上的小女人,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边,这折腾一晚上的宗政贤才闭上了眼睛。
他vs她,夜,好眠……
等第二天一早,叶安袭醒过来的时候,习惯了每天早上看看他的患处的情况,看着那个睫毛像小扇子似的男人,她总是想找把尺子量一量,这睫毛究竟有多长。
宗政贤的皮肤大部分已经呈现淡淡的粉色了,水泡也全都没了,变成了深色一点的暗沉,前几天还那么狰狞的创面,就这么竟然愈合了一大半。
或许是老天爷的老婆按照自己所爱打造了这么个男人,老天爷一个嫉妒,就给他这么个机会毁了半张脸,可这么看反倒是多了几分邪魅,增添了一种神秘的魅力。
呃……
该死……
睡觉手还这么不老实,无意识的揉抓了两下他每晚的玩物,叶安袭吃痛的直咧嘴。
这一精神才想起来,昨晚不是分房睡的么?他怎么又跑回来了?
不过夫妻也没有隔夜仇,叶安袭也不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这种小插曲就直接翻篇儿。
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没有吃饭,就出了门。
最近总是得不到休息,可这肚子却好好的,没任何反应,出了食欲大的出奇和那些不正常的反应之外,叶安袭都觉得这胎的状态很轻松,甚至比以往更有活力。
出门开车就给容爵打了电话,两个人就约在了永和豆浆。
“我说叶安袭,你这胎怀的是猪吧。”
几天没见的容爵,就算早上刚刷过牙,嘴还是那么臭,不过他说这话虽然难听,却是有理。
人家早上都是吃吃豆浆油条叉烧包,可这女人却在这吃卤肉饭,而且一吃就是两碗!
那咬着肥肉滋滋滋的声音,旁边的人都像是在看大食怪表演似的,让容爵都不想跟她同桌了。
“又不是你的,希望不大。”
拜托,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叶安袭翻着白眼看着这张桌子上他嫁祸给她的这摊东西,几乎所有的食物都点了一份,摆的满满一桌,这容大少爷一口不吃,就摆这放着了。
不过是他先到的,叶安袭来了之后就这么一桌子了,就是没一个她想吃的。
想必那些来自旁人的关注,跟这桌子的东西脱不了干系吧。
叶安袭睡的不错,神清气爽,几天没看见容爵,还真有点想他了,毕竟一起生活三年,那比家人还亲的感情怎么也不能转瞬即逝。
“容添那小子重色轻一切了,公司都甩手了,真乖乖的当学生去了,一个小黑柴火妞儿就给他迷成那样儿,没救了……没前途……”
翻了个白眼儿,叶安袭在心里诅咒着这个变态在不久的将来,被一个更变态的女人折磨个半死不活的……
好阴毒……
不过叶安袭也没想到,买彩票从来没中过的她,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假设却是完美的成立了。
“你不吃,就跟我说说,我听着。”
她上次找弟弟帮着查段朔,这报告早上刚send到容宅,容添要上学,所以容爵来了。
“来吧,下面由你最亲爱的我,来给你讲一部豪门的乱七八糟史。”
……
这人在媒体待的,还待出点文艺腔儿了,虽然根本就是伪的。
“long/long/ago……”
容爵讲的很罗嗦,磨磨唧唧的,不过叶安袭还是边吃,边揪出了她要的内容。
她只是要知道,资助段朔上大学的那个好心人,就是郝秋萍,而且有一个惊人的巧合,刚在福利院门口被捡到的时候,段朔的身上有着详细的出生卡,而那张卡上写的那个名字,竟然是宗政宇。
而最让叶安袭震惊的是,当年郝秋萍生宗政宇的时候,其实医院的记录是龙凤胎,可那个女婴在出生第二天就丢了,当时宗政家也全力的寻找过,再后来无疾而终。叶安袭心里都明白了。
如果郝秋萍找了女儿回去,宗政雄多疑的个性,一定会验基因,如果再怀疑下去,就连儿子的身份都无法保证……
“容变态,陪我去个地方。”
……
——
省财政厅副厅长办公室。
富贵竹,根雕,草体辩不出是什么字的字画,腾升的龙井香气,整间办公室的表像就跟它的主人一样,高雅而端庄。
“郝厅长,我爱人今年要是调到地方,我们就没法儿要孩子了,您也知道,我们这年纪大了,再不要孩子,可能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郝秋萍一口饮尽茶盏里的龙井,小田儿连忙斟上第二杯。
“小田儿啊,你说说你这糊涂,你爱人一个省委的,姐也不是组织部的,这调配我也使不上劲儿啊。”
这小田儿是法规处的一个副处,前些年儿跟着郝秋萍做事儿了,这场面上的姐妹儿也论了很多年。
这第一次有事儿求到郝秋萍头上,就被她这故作圆滑的给拒之门外了。
她找她当然不是因为她是郝秋萍,不过就是因为她是省长的夫人,看来这官场,还真没有人情可以谈。
表面上掏心掏费,暗地里不还都是虚以委蛇。
“没事儿,姐,这事儿不办,咱交情不还都在这么,这中秋节就快到了,咱家有个酒店餐饮的亲戚,这订做的月饼外面买不到的,味道很不错,我给您拿一盒尝尝,您要是吃着好,再跟妹子说,我再给您拿。”
郝秋萍这些年自然也不是白混的,明眼人都知道那包装普通,但体积过大的月饼盒子地下是什么。
这算是潜规则,小田儿的意思很明白,钱不是问题,如果有需要,就再给她送“几盒”。
可郝秋萍从来就不是缺钱的,坐多高的位子,就摊多大的风险,别说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宗政文了,就算是以前那样的相敬如宾,她也从来没利用过职权之便。
一,她不缺钱,二,她从不拖宗政文的后腿。
“姐这血压最近一直高,不能吃油太大的东西,这么精致个东西,放那不吃,浪费了,还是拿回去留着家里吃吧。”
婉言推卸,言语和善,进退皆三分有礼,打太极这种事儿,她郝秋萍玩的年头可多了。
最后小田儿还是脸上僵着笑,带着那盒儿月饼走了,出了门口,还口不择言的忿忿的骂道。
“操,真他妈能装!”
嘭!
这低头愤恨的小田儿就碰撞到了这门口的两个人,容爵一扯把叶安袭拉到那边,他就整个人结实儿的跟来人撞上。
他这人高马大的,肯定是没事儿,可小田儿那盒子月饼,可就散了架子,那一盒没几个的月饼满地骨碌就罢了,最精彩的是盒子地下的红的耀眼的钞票,哗哗的都掉了出来。
“啧啧,太抠了,就这点钱,能办上事儿都怪了~”
容爵这张嘴啊……
小田儿,不具体说应该是中年妇女田儿,快被这小青年气死了!一大早上办事儿就吃了闭门羹就够憋屈的了,再遭到个免费奚落,更是郁闷。
看着就拿着档案袋的俩人,小田儿就理所当然认为这俩人也是来‘办事儿’的,要么这郝副厅长刚休完假,还没恢复工作,哪儿来这么的工作量。
再鄙视的瞄了一眼那档案袋薄薄的厚度,满眼的瞧不起。
“呵呵,就你们这个数,等着事儿砸吧。”
“长的毒就算了,嘴巴咋也这么毒?”
容爵这先天啐了各种顶级鸩毒的嘴,一句比一句打击人,那小田儿要不是还在财政厅得继续混下去,真想脱了鞋砸他脑子上!
叶安袭真是无奈了,这容变态真是到处的树敌,这容家老爷子没让他从政简直是一个最英明的抉择。
咔哒……
推门直接进来,当郝秋萍看见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