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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堂堂的全省最钻石的顶尖企业家在为她做牛做马,她金小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想到两个人昨天吵架的对话,左兰兰都翻了白眼。
不就是过去么?谁还没段过去?
全世界都是处男处女的完美爱情,还要二手男女怎么活?
可能这么下去,上帝都得落魄的关门大吉,忏悔都没用了,哪还有生意上门?
晕死……
就在左兰兰暗自贬讽了一番叶安袭之后,刚要转身回房,却被身后的男人沉声唤住。
“你最好不像你父亲那般愚蠢。”
公安系统内部已经就上次的事件开始大肆调查,掌握了详实的证据,已经下发了通缉令全程大面积的缉捕。
左兰兰的身份敏感,叶安袭不防,不代表宗政贤也不防。
森冷的警告,阴寒的语气,凌厉的眸子让见惯了狠戾的左兰兰都全身一激,这个男人的煞气让她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几乎是没敢直视他,直接转身回房。
转身靠在门板上深呼吸,呼……呼……
她怎么觉得宗政贤像是知道左国政来找过她似的呢?
是容烨说的?
不可能,他根本没有单独跟容烨相处,而且她已经跟容烨拉过勾勾,他答应她绝对不把昨天晚上跟左国政一起吃饭的事儿说出去的……
呼气……
做好了饭,宗政贤也没吃,也许是公司真的忙,也许是他不想一天的清晨就看见那个女人的冷脸,总之他只是回房冲了个凉。
从浴室出来,看见那身昨夜的‘血衣’,蹙眉,紧皱。
看来他真要抽个时间去看看了,最近几乎一生气或是一着急就流鼻血,头疼难忍,昨天更是过分,居然迷迷糊糊的睡在了地上。
宗政贤身体向来很好,他倒也没往绝症了去想,不过如果跟叶安袭生活在一起,生气上火都是难免的,如果不找点东西治愈一下,难保有一天,他不会流血成干尸。
怕那件染了血的衬衣吓到了叶安袭,宗政贤就把衣服团了一团丢到了洗衣机的底部。
反正有他在,叶安袭绝对是不回去洗衣服的。
对于懒人来说,禁地止于整个家的四面八方。
整理好了一切之后,刚要出门,似是想到什么,宗政贤又换回了拖鞋,走到了容烨的儿童房。
咔哒。
轻轻的拧开了们,就看见那个小家伙以一个奇怪的姿势骑到了被子上,晶莹的口水顺着小嘴儿一直流到了枕头上。
看着容烨的小嘴儿,嫩嫩的小脸儿,那眉眼之间的距离,宗政贤心下一阵温暖。
这孩子长得跟他如此相像,这可以解释成是一种缘分么?
咂巴……咂巴……
容烨无意识的咂巴着嘴儿,看的宗政贤心尖儿上软软的,小孩子永远有一种让人放下所有心防的能力。
“小子,起床了。”
大手拍拍他的小屁屁,轻柔的召唤着容烨起来,想来叶安袭这个懒女人就不会起早给孩子打点好了,磨蹭磨蹭的总会迟到。
“爸爸,你好烦……”
奶腻腻的童稚声音像是无疑是的哼唧,却让宗政贤有了片刻的错愕。
爸爸……
这样的一声,如果是在更早的前几天,就算是知道他说的是容爵,他也会是多么兴奋,多么激动。
而现在这样的一声无意识的称谓,却让他心里极为酸涩,想着自己不知所踪的儿子,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看着床上的那个长的几乎是缩小版的自己,倏地站起了身,心里一紧,头也不回的离开。
……
等叶安袭醒来之后,下意识的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宗政贤的影子就觉得心里犯堵。
而左兰兰也是坏心了一回,想着宗政贤早上那样的威胁她,恐吓她,她就没有说那顿早饭是宗政少爷一大早精心准备的。
叶安袭以为做饭的依然是她,她也没有辩解,乐得接受这样飞来的荣誉。
说心里话,虽然她现在对金小山没多大的敌意,可看着她生闷气,她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
再说这厢宗政贤,在家,在路上,在任何地方他都有去思考自己的时间,可一旦到了办公室,他就是这个企业最高级别的奴隶主,同时也是最低阶层的奴隶。
开会,审核报告,签合同,批文件,整个一上午,宗政贤的脑子里充斥着左脑的脑浆,右脑的感性暂且全部被抛到了脑后。
终于忙完了一个阶段,暂时可以告一个段落了。
“总裁,意式浓缩,不加糖。”
端着那杯总裁惯用的提神咖啡放在办公桌上,那扑鼻的酸涩味道让段朔的胃都跟着猛泛酸水。
这样的绝对的不加任何伴侣的咖啡,真不是人喝的。
不过总裁每天都要喝上几杯,段朔心下一想,也许人上人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
修长的手指端起精致的咖啡杯,浅尝,细品,其实这个味道宗政贤也未必多喜欢,只不过这样没有仍和辅料调和的咖啡是最能够提神的好帮手。
一闲暇下来,baby昨天电话里的那番话开始盘旋在脑子里,想到卫青琴,他的头就疼。
不是他在婆媳间的交锋中韬光养晦的自保,而是他太了解卫青琴那个脾气,他越是保,她越是恨,不说还能交给时间,说了,只会越描越黑。
这不是他宗政一个人的困扰,其实这几乎是全中国男人的困扰,婆媳之斗,最伤的,莫过于身处楚河汉界的男人们。
卫青琴他动不了,可有一个人他一定要给一点教训,其实他不想做的这么绝,可那个女人实在是太不知道分寸了。
“段朔,等等。”
正要出门的段朔被唤住,转身恭敬的等着总裁的吩咐。
“冻结连小姐所有的银行账户,只留一张,每月定期汇入5000。”
停了连璇颖的卡,段朔乐得接受这样的命令,几乎都没停留,转身就出去办了,一点都不给总裁反转的机会。
这女人花钱如流水,每个月账户上都要挪走几十万,这一个月5000不等于要了她的半条命。
哈哈,出了门,段朔几乎为总裁的这个抉择拍手叫好。
英明!决断!
揉了揉太阳穴,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的台面,狭长的眸子若有所思。
也许他早就该这么做了,就算是当年跟璇颖在一起,是因为她的小手段的设计,可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他先负了璇颖,再加上连姨的那层关系,他总是对她这几年的嚣张跋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也就是因为这样,她也完全找不准自己的位置,总是觉得他们之间还有可能。
反正这些年她敛财也敛的差不多了,停掉她的卡,并不是他吝啬这点钱,而是他想在他们之间划开这道附属的关系。
而5000块,就算他这个做哥哥的一点心意,但愿她能有自知之明。
像是了却了心里的一桩大事,没多做他想的拨通了叶安袭的电话,这样的别扭着,真是让他整个人不顺极了。
“喂。”
“恩。”
“吃中饭了么?”
“恩。”
“……”这样的一字回答他熟悉到不行,只不过多少年前,恩的是他,而现在……
“我还有事,先挂了。”
嘟嘟……
极度冷淡的一番对白,不冷不热的就像是对个陌生人都不至于10个字都没说到,宗政贤处于极度郁闷中,一口气干了整杯咖啡,浓郁的酸涩像是火烧食道一般,可这样的也没有让他的压抑得到纾解。
咚!
办公室的门一脚被踢开,不作他想,敢这么来他办公室的,没第二个人。
“喂,兄弟,你在这喝咖啡喝的挺悠哉的,那些擦屁股的事儿还都得我做。”
卓逸的风风火火的动作跟闲适的表情完全不成正比。
擦屁股的事儿?
宗政贤没明白也不想明白,头都没抬,压根视他为一团透明的空气。
“喂,兄弟,你儿子丢了把你吓傻了吧,你是不忘了昨晚相亲那码子事儿了,我一大早上的找了所有的媒体,才封锁掉了昨天那段丢人的片子,你说这帮女的,有气儿不好好喘,作什么呢?”
想着昨天晚上baby跟那恶心的死人妖说跟他没激情,他就郁闷,昨天晚上他就真的发威了一回。
没激情?
好,各种体位的折腾了钟席宝一晚上,要不是最后实在累的眼眶都红了跟他道歉,他就好好给他激情个一年。
说他卓爷儿没激情,呸,绝对的侮辱!
这一说,宗政贤才想起来昨天那荒唐的事儿,不过现在别说他去谴责叶安袭了,只要她愿意跟他好好说句话,这事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我就跟你说,这女人绝对不能惯着!”
想着早上摊在床上那软软的身子一声声示好的叫着老公,卓逸心里就美,好像复婚以后baby就一直是个母老虎的样子,多久没见过那小绵羊的出儿了。
一想,骨子都酥,还想回家继续惩罚……
女人不能惯着?
兴许是病急乱投医,看着卓逸一副凌驾于婚姻之上的王者的派头,宗政贤沉声问道。
“不能惯着?”
作何解释,他真的需要这方面的经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