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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老爷和少爷在客厅等你。”
这曲径通幽的宅子,叶安袭恨不得它再长几分,一种不祥的预感蹭蹭的往上窜,有一点她十分确定,既然容爵会让人来接她,也就说明他知道了她会坐这班飞机到京,而能准确的知道这一切唯一的解释就是,宗政贤先到了……
果然,在进了大厅的一刻,看见这几个男人稳坐饮茶的阵势,叶安袭真想转身就走。
“妈妈,妈妈!”
几天没见到妈妈的小容烨看见叶安袭的一瞬间,就从容老爷子膝盖上跳下来,奔这边跑过来了。
看见儿子圆乎乎的小脸儿,叶安袭一扫烦躁,抱起儿子,狠亲了两下。
可该面对的尴尬还是要面对,这大方简洁的地中海风格的客厅中间,各坐一方的三个男人神色各异。
正坐中间的容老爷子脸绷得紧紧的,眉宇间全是隐忍的怒气,而容爵则是端着肩一脸不在乎的剥着瓜子吃。
而让叶安袭不能忽略的两道最最灼热的视线,就是那个坐像笔挺的精致冰山,此时的宗政贤一脸沉稳,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不过她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也许只有她知道,这男人生气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
小孩子总是可以很轻易的说出大人们难以启齿的尴尬,就像现在的容烨抱着叶安袭就很认真的问道。
“妈妈,大怪兽怎么说我是他儿子?”
……
尴尬,僵直……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叶安袭的身上,似是都在解释她怎么回答。
越过宗政贤的灼热,叶安袭的视线停留在容爵缠着白纱布的两只手上,心里有些别扭,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算了,不差这一次……
抱着容烨走过来,径直绕过宗政贤,做到容爵的身边,十分恭敬的看着容老爷子叫了一声。
“爷爷。”
这一声爷爷叫的容爵十分舒坦,手也十分顺其自然的拦住了叶安袭的肩,只不过她一侧身,他也没有搂到。
叶安袭死死的白了一眼容爵,眼仁眼白都在说着。
我给你面子了,你别得寸进尺……
那男人的视线的震动她怎么能看不到,递过去一个抚慰的眼神,却发现那个狭长的眸子完全拒绝接受她传递的讯号……
容老爷子也是官场上的人,也知道眼前的年轻人的背景并不简单,焦躁和极怒都不是他这种人能做出来的举动,反而是把问题如数推给叶安袭。
“安袭,这是怎么回事?”
握着儿子软软的小手,看着那个男人没有表情的脸,叶安袭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可这些情分是她必须去还的。
索性心一横……
“爷爷,这……这是我前夫,我们之间可能有点儿误会,打扰到您真是不好意思。”
话一出口,叶安袭都没敢再去看宗政贤的脸,这样的心虚在她的人生中几乎没存在过……
“爷爷啊,这女人跟我那天,我就说过她有过去,可我不在乎,更别说现在儿子都有了,这孩子的身份您不是比谁都清楚么?所以您也就别跟着我操心了,这点事我们小辈处理,ok?”
容爵的一番话补充,让叶安袭眉头蹙的更紧了,什么这孩子的身份爷爷一清二楚,别再说了,再说就真的不好解释了。
“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宗政贤脸色有点惨白,手捂着胸腔,像是在抖一般,叶安袭刚要端一杯水过去,铁面的管家却先她一步。
“宗政先生,喝点水。”
“谢谢,不用。”
十分礼貌的推拒之后,宗政贤又再度恢复了沉默,只不过较之刚才更为严肃,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寂,低压的氛围让叶安袭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算了,先过了这一关,一会再跟他解释吧。
容老爷子小口的饮者茶,似正色似警告的道出了一番话。
“宗政总裁,这次就算了,这样的误会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薄唇轻撩,似是自嘲,宗政贤起身,礼貌却毫无温度的道。
“对不起,打扰了。”
没有再看这边一眼,站起身,一跛一跛的离开了这容家。
看着那紧绷的背影,叶安袭心里就像是爬了千万只蚂蚁那样别扭。
“哼!”
宗政贤一走,都是自家人,容老爷子也没再绷着张接人待物的脸,站起身冷哼一声,都没再理叶安袭,转身就楼了。
“容烨,去陪爷爷。”
拍拍儿子的小脑袋,看着儿子蹦蹦跳跳的去牵容老爷子的手,叶安袭这一会的怒气都撒容爵身上了。
抓起沙发的靠垫,就照着容爵的脑袋砸过去,一点章法都没有,纯粹的宣泄,这事弄的,真堵!
“喂!疯婆子!又不是我让他来的!”
容爵可不是个卖面子给女人的人,这宗政贤莫名其妙的上门跟他要儿子,他本身就堵了,这女人还什么都不说的就打他!
反手抓过一个靠垫,就砸了回来,俩人就像是这么多年的无数次的一样,用打闹来发泄心里的憋闷。
直到俩人精疲力竭,在严肃的铁面管家的一脸厌恶下,双双疲倦的摊在了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
吸气……呼气……
似是弄痛了包扎的双手,容爵在拨弄着手上的纱布。
“还疼么?”
饶是再淡漠,叶安袭的心也是肉长的,容爵那伤是因为谁她不是没数,那烫掉的一层皮,要等好的彻底还有日子。
“要么你试试?”
容爵倒是没什么正型的把脚都整个抬到茶几上交叠,一脸戏谑的看着叶安袭,不知道怎么的,反正气儿不太顺。
“容爵,有些事我们真的要谈谈。”
对这个亦兄弟亦朋友的人,叶安袭真的是不太忍心说这些话,不过既然她选择了回去跟宗政贤生活,那这样的拖泥带水就必须要解决,毕竟不算小事。
“得了,甭跟我说这些,爷儿我今儿个心情好,不想听。”
眯着眼睛,像是哼着小曲儿,容爵不再理叶安袭,而是自己在那自顾自的起着京剧的调子。
“容爵……”
叶安袭知道她触碰到他的软肋了,她突然觉得自己把容烨带离他的身边是件很残忍的事儿,可宗政贤……
想起刚才那个受伤的一跛一跛离开的宗政贤,叶安袭也不是滋味,从来没有被选择所困扰的她这还是第一次。
容爵对她和容烨的意义都不一般,她给不了他什么,但真是不想伤害他……
那玩世不恭的背后是多么偏执的一个人,她怎么能不清楚。
可宗政贤又是一身的伤,这么回去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
“叶安袭,你别婆婆妈妈的,都不像你了,要滚马上滚,我人在这容家,还没人敢说你一个不字儿。”
都没看一眼叶安袭,容爵继续在那蹩脚的找着京剧的吊嗓子,依依呀呀的却一直没找着调儿。
好吧,她承认,她现在担心宗政贤,如果刚才不是容老爷子在,她应该会第一时间追出去,那男人偏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跟儿子说一声,晚上电话。”
边说着话,容爵看着叶安袭一只脚都向着离开的方向,酸不拉几的弄出一句话。
“打电话,听你们哼哼唧唧的?我没那承受能力。”
这话叶安袭也聪明的没有去接,她的第六感向来很准,她从不认为容爵对她这种偏执的占有是爱情,只不过身在其中的他什么时候才能醒悟,还得看时间。
都走到了门口,后面传来一声闷闷的声音。
“儿子你不用担心。”
转身,看着那个没有再看她的容爵,叶安袭真心的说了句。
“容变态,谢谢。”
……
出门叶安袭就一个电话给卓逸打了过去,谁知到只响了一声,电话就挂了,再拨过去,还是这样的情况。
看来宗政贤真生气了,这男人的智慧呢?就看不见她使得眼色么……
皇上太监都不接电话,叶安袭这也没地方找去,不过好在,她有太皇太后的死党。
等baby回过电话来的时候,叶安袭已经在东城区瞎转,一说酒店名字,一手挂档,一脚油门,不出20分钟就到了东方君悦酒店。
几乎没有问房型,叶安袭直接就上了顶层的总统套房,要说这宗政贤今时今日的身份如果不是在这里,她才觉得奇怪。
咚!咚!咚!
咚!咚!咚!
叶安袭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有节奏,一声也比一声响,这男人的倒是挺有脾气的。
“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
这样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大多都会备有私人管家,这个中年男人的言行举止的得当一眼就能看出来身份。
废话不多说,叶安袭几乎百分之百肯定宗政贤在这房间里。
“我找宗政贤。”
“您稍等,我通传一声。”
通传?
叶安袭没有什么耐心等这漫长的过程,趁这管家有礼貌的点头的时候,直接绕过他,径直的进了主卧。
看见卓逸在那看电视,叶安袭死死的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直接就进了主卧。
卓逸被她看的一身寒战,心里觉得委屈,他这免费的司机是得罪谁了,刚才被宗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