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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只能学给儿子测体温的办法了。
于是,几秒钟后,宗政贤的嘴里径直插了一根体温计。
ps:各位亲不要模仿,玩不明白,有生命危险。】
等叶安袭洗了个手回来,宗政贤嘴里的那一根挺立已经不在了,狭长的眼睛张开一条缝,皱着眉看着她。
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就被嘴里的那根异样弄醒了,好在自己没下意识的咬牙,叶安袭果然还是叶安袭,看来除了某些东西变大了以外,某些方面依然是白痴一个……
“要去医院么?”
看他不像刚才那般傻兮兮的了,像是恢复了一些属于宗政贤的记忆,叶安袭就直接问他了,成年人,对自己的身体情况都比较清楚。
“不用。”
一个小小的发热,去医院做什么,也许是这阵子太累了,身体自动的新陈代谢而已,他以前很少生病的,可是这三年的疲劳奔波,身体确实差了很多。
看着像自己走过来的女人手里拿的东西,宗政贤发热的脸都是一阵黑红色,她手里拿的是什么?
像每次儿子生病一样,叶安袭都会给他用退热贴,还挺有效的物理降温,刚刚也买了几片。
撕开胶,就要贴到他的脑门,谁知这男人一脸嫌恶,眉头紧皱的让她完全没地方帖。
这黄口小儿用的东西,他才不要贴。
这人怎么还没有儿子好摆弄,明明都烧得像个西红柿了,还在那扭个哪门子呢?
她就不懂了,婴儿用品就折损他大男子的风采了?他不知道他刚才的智慧貌似都没有智障来得健全。
他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生病了,基本上虚软的没有反抗能力,叶安袭也没顾及他那无聊的大男子主义,脑门,前胸,后枕,全都给他贴上了。
后又拿出体温看看,是39度左右,如果退了烧,就不用去医院了,这算是常识,她懂。
倒了一杯热水,喂他吃上了药。
叶安袭又蹙起了眉。
宗政贤此时的眼皮都乏的快抬不起来了,可还是死死的撑着,就一直盯着她,一瞬不瞬。
纵然是钢筋铁骨下也是肉体凡胎,不休息,这病怎么都不会好。
“宗政贤,我不走。”
他不退烧她没办法走,想起自己曾经的一次次的生病,他都算是照顾自己,怎么说也不能丢下他一个人。
可宗政贤明显不信,就是死死的盯着她。
……
咔哒!
没办法,叶安袭拿起那锁链的另一端,再次给自己上了锁,用行动说了,她是真的不走。
这才让宗政贤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手还死死的攥着自己一端的锁扣。
直到轻轻的鼾声传来……
伸手探了探他的脑门,退烧药生效了,他的烧退下了了。
坐在床边,就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这个男人,脑子里想的全是他说的话。
他说安安不是他的女儿。
那么说当年连旋颖所谓的怀孕了,就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他跟连旋颖呢?
这点叶安袭倒是相信,除非连旋颖的孩子是他的,否则他不会跟她在一起。
乱了……
……
第二天清晨,叶安袭在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又重新的被换上了‘睡衣’,脚上的锁扣也被打开了。
不作他想,这屋子只有两个人,一定是宗政贤抱自己上来的。
不知道他烧退了没有。
这个世界活人忙着等死,死人等着重生,男人忙着换女人,女人忙着换卫生巾,就连牛仔都被周姓巨星搞得很忙,所以不意外,身为一个企业帝国的帝王,宗政贤很忙,他真的很忙。
所以叶安袭出来的时候,宗政贤已经在客厅里开着视讯会议了。
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上下一根伸直的金属小棍,说明了现在只是凌晨6点。
这个时间无论是起来上学或是工作,对时下的青年男女来说,都是一件让人疯狂的事。
叶安袭倚在门框上,在这个方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的肩膀似乎变得更为宽大,那是一种浓浓的成熟气息。
听着他睿智的分析着视讯那端的人的报告,嗓音虽是沙哑疲累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力度。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相较之三年前,历练的更深沉了,那字里行间的杀伐决断都更为外显,不似从前那般总是低调的有些阴沉了。
“总裁,所有的审批都没有问题,新厂的选址已经初步定了,可现在拆迁到李氏祠堂那一块,那村里的刁民都疯了似的,每次去都锄头伺候我们,可那地方是新厂的中心位置,没办法放弃啊。”
视讯那端的项目总经理看上去很崩溃,按照道理这种事没必要跟总裁汇报的,可这新工业园区是公司今年最大的一个建厂计划,任何细微末节都不能出问题的。
自从三年前总裁任职之后,他们这些高管人员都习惯了有问题就直接上报了,因为这二少爷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找出问题的关键,最短的时间内解决难题,无论是决策上的,还是实际操作问题。
三年前,刚就任的时候,还以为又像宗政大少爷一样是个米虫一般的富二代,结果这几年的合作,每个人都真心的蛰伏这个年轻人。
沉稳、大气、果断、睿智,一切成熟企业家必备的条件,他都有,也许硬是要挑毛病,唯一的就是,话太少了,就像现在听到他的这番报告,大多数时候只有一字回答。
“嗯。”
他心理大致有了分寸。
收了线之后,才觉得坐这里这一会高度集中精神,确实是一件累人的事,来回扭了扭脖子。
昨天晚上半夜又再度复烧了,过度灼热的温度烫的他闭眼睛都困难,看来这次的发热还真不是一晚就挺过去的。
睁开眼睛,就看见她趴在床边,嘴里还流着晶莹的口水,看上去就睡得很香。
叶安袭这个女人,3年如一日,除了清醒的时候过度冷淡,其余迷糊的时候都像一个没断奶的娃娃,迷糊的要命。
宗政贤没有吃药,就一直盯着她,看了很久,一直看到烧退了,目不转睛。
三年了,如果一场病就能唤醒一场孤独致死的噩梦,那多烧几天也无所谓。
看着手上那条联系两人的锁链,他都觉得有些想嘲笑自己幼稚至极的行为,想了想,就解开,放了起来。
把她抱上了床之后,其实他很想抱抱她,就像三年前一般,可记得她的身体素质挺差的,怕传染了她,就自己去了隔壁的书房。
那里有张沙发床,其实在这个所谓的‘家’里,这张沙发床才是他一直得居所。
这一晚几乎都是失眠的,听着隔壁的每一个细微的声音,患得患失的感觉折磨了他一晚。
直到早上起来,这几年,工作是唯一麻痹他的东西,这样的责任让他有种寄托。
鼻端飘进的香气,引得宗政贤一回头。
却意外的看见叶安袭端着一碗貌似是食物的东西走过来。
“吃点东西,然后吃药。”
吃消炎药不吃饭胃会痛,可叶安袭变不出别的食物来,除了蛋羹,这是她唯一会做的食物。
记得以前都是他做给她吃的,当然,她的手艺跟他的没法比,但勉强可以凑合吃。
“你做的?”
对于叶安袭下厨这件事,宗政贤显然是错愕至极的,这个女人的惰性他可是见过并且熟知的。
“我儿子爱吃。”
不知道为什么,儿子自从在中国城吃过一次这个东西以后就迷上了,国外那边的食物体系毕竟不同,所以为了儿子,她学了很久。
儿子……
发烧过后宗政贤渐渐头脑清醒了起来,很多零部件也恢复了正常的转速。
叶安袭跟容爵不过认识3年,那小子看起来跟安安差不多大,以她的性子,不可能跟刚认识的人去生孩子,转而一想。
“叶安袭,你什么时候生的孩子?”
……
87 两个女人的战争(上)
妈妈,天下最美的一个称呼,如果把这个字拆开来开,你会发现很形象,一个愿你为你做牛做马的女人,就是妈妈。
无论是风雨雷电她都希望能挡在你的前面,亘古以来,这就是一种毫无保留的付出,
即便是无所谓如叶安袭,也会让向来疲于转弯的心思去打一个结。
就算是她,都已经习惯了这三年的生活,完全不明就里的儿子更是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所出,如果突然间生活全数改变,他会习惯么?
宗政家的举门强势,会给他这唯一的曾孙转换身份的缓冲么?
三年了,她和他真的还能有机会走到一起,共同生活么?
在一切她都不确定之前,她真的不想把这一份不确定也枷锁在容烨的身上,作为妈妈,她不想让他受到一点点不可预计的冲击。
三年前是她提出的离婚,不论结局如何,三年后她自问没有资格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这不是一句简单的‘我回来了’就可以圆满的问题,男人的占有欲之强大可以解释所有的问题。
他的坚持,他的等待,他的执着,究竟是因为是她叶安袭,还是因为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