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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那个男人是容爵,看见叶安袭手上牵着的小男孩,想起来刚刚她叫他容烨。
容叶,容叶。
容和叶。
3年后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暗哑。
“这孩子是……?”
原本心里仅有的一丝悸动全都因为他这一句话而气的浑身颤抖。
看着他宝贝的护着怀里的小女孩儿,却一脸厌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股心酸上涌。
脸上却是莞尔一笑,眉眼间尽是讽刺。
“我们不是离婚了,我给谁生儿子跟你有关系吗?”
离婚!
她还敢提离婚!
如死灰一般的眼因为她而再度炽热,就算是愤怒,也是他这三年来的唯一的一次情绪起伏!
转身把安安递给身边的段朔,长腿一迈,大手一抓,一把捞过那个该死的女人!
阴鸷而森冷的声音咬牙切齿。
“抱歉,我没签字,想离婚,做梦!”
熟悉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上,所有的想念近在咫尺,却不可预计的全部化身为剑拔弩张!
叶安袭!
大手一提,她的身体就瞬间悬空,还没来得及反应危险的气息。
粗鲁至极的把她甩到肩上,阴沉着一张俊脸就走。
“怪兽!你放开我妈妈!”
在一旁看着好戏的容大变态,正看的起劲儿呢,等儿子的‘沉香救母’都上演了,他才发现忘了拉着这小子了。
哈哈,儿子叫老子怪兽,有趣……
不足一米的小奶娃子死死的拉着释放着极度愤怒的男人,小小嫩嫩的眉眼之间尽是拼了命的意思。
弱小的群体在拼命维护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去用全身上下最坚固的武器应对。
叩齿!
容烨狠狠的咬在了宗政贤的腿上。
呃……
惯性的原因一时没有停下步子,小小的身子就被甩到了地上。
“容烨!”
看着摔倒在地的儿子,叶安袭心疼的唤着儿子,死命的挣扎。
如果说上一秒她还因为他眸底的忧伤而心酸,这一秒,就只剩下了愤恨!
那是他儿子!
狠狠的咬在宗政贤结实的肩膀上,唇齿间都充斥着腥甜的味道。
本想停下步子看看那个小孩,可听着这个女人嘴里叫着容、叶!
宗政贤觉得他如果再留下来,不保证会做出来什么!
没有回头,没有驻足,在众目睽睽之下,尊贵的主人公然绑走这个女人!
……
看人还真是不能看表面,这个宗政二少原来股子里是这么个蛮不讲理的主儿,看着自己的玩具十分有可能被那位爷儿大卸八块的样子,他容爵心理好像还真没有想象中兴奋。
抱起咬牙切齿的儿子,容爵觉得心理还是有些安慰的,不管怎么说,他还有一个小的玩儿。
“儿子,把妈妈借那怪兽玩儿几天,咱再去接她。”
……
85 二人·禁锢的锁链(小高潮)
普通的住宅楼,并不宽敞的居室,这几乎完全不可能是一个身家数百亿的企业家的住宅,可宗政贤,真的住在这里。
昏黄的一盏地灯微弱的供给着贫瘠的光亮,黑色床品、黑色家具,这个陌生的卧房四处笼罩一股子死亡气息。
男人近乎粗鲁的狠狠把她甩到地上,尽管身下的地毯质感上层,可没有任何缓冲的碰撞,还是让她吃痛。
“宗政贤!你究竟要干什么!”
叶安袭怒气顶到了极限,这被他毫不温柔的扛着的一路,翻搅的胃里好像就要吐出来!
3年不见,一见面就这般!她忘不了儿子被他弄摔了!
看着因为愤怒而染上一抹绯红的女人,脑子里全是刚刚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她笑的灿烂极了!
猛地俯身,大手扼住她脆弱的喉咙,狠狠的!死死的!
用力!再用力!
十指用力紧缩,大手上的青筋浮现,被怒气渲染的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女人!
“呃……”
颈动脉的受阻让叶安袭整个呈现缺氧的状态,视线里的男人那遮掩不住的杀气,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他是真的想掐死她。
她拼尽全力换来的重生,可不想这么丧生到这个男人的手里!
死命的蹬着腿儿,手指去抠他肌肉紧张的手,痛楚和窒息持续了数分钟。
“咳咳……呕!”
最终被放开的一刻,叶安袭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又晕又恶心,眼仁儿都下意识的翻着。
防备的用手护着脖子,这是人的本能,对抗野兽的本能,残喘似的呼吸着,可还没从死亡的边缘回来,下一秒。
刺啦……
刺啦……
沾染了杀气般的大手野蛮的扯了她所有的衣服。
瘫软的身体,使不上任何力气去抵抗,她像是一只赤身露体待宰的羔羊。
双眼一片晕眩之间,感觉到愤怒的怒气喷洒到她的脸上。
看着这个折磨了自己三年的女人,宗政贤猛地俯身。
没有吻她……
而是像三年前那次一样,直接咬在她的脖颈上,死死的,毫不留情的,带着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愤怒,他胸口积压了三年的怒火,仿佛只有借助鲜血才能彻底释放,唇齿间的血腥从味蕾蔓延到口腔,又像是渗进了心里!
只有这样,他才能证明这女人是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不是午夜梦回里的幻觉,不是看着那张合成婚纱照时的绮梦!
嘶,疼……
眩晕感夹杂着刺痛,让叶安袭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一场梦,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她全然没有半点准备。
手下的触感真真实实,不再是那一千多个日夜梦里出现的影子。
就这么野兽不肯放弃猎物似的咬着,手急速的褪去一切阻碍他们直接接触的屏障,赤红着双眼,他毫无怜惜地分开她……
紧张,期待,让他的额角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喉结上下滑动着……
唔!
彻底陷入她的那一刹那,宗政贤脑袋里一片空白,神智有那么几秒钟的空茫,被那个陌生而熟悉的温软紧紧围住,一瞬间,失而复得的狂喜,患得患失的胶着,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三年后再次真真切切的拥有她,感受她,与她合为一体,心理某种悬而未决的东西,忽然落地,就像是一个离家许久的孩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这里,是他宗政贤的归属。
可是,下一秒的感觉却让他的心情再次沉入谷底……
干涩,隐忍,不情,不愿,这样的触感,仿佛在无情地嘲笑他的迫不及待,讽刺着她对他的全然没有感觉。
愤火更炽,不再顾忌她的感觉,狠狠用力前推……
“啊……”
叶安袭隐忍的痛呼终于忍不住逸出了口,三年没有被人到访过的地方就这么被他强行的撑了开来,叶安袭咬紧了唇,那完全没有准备的干涩,就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在回忆和现实之间彼此摩擦,却无法舞动出同步的频率。
感受着女人的排斥的推攘挤压,甚至都没有因为生理的自然反应给他一点点安慰的接纳润泽,宗政贤心里抽痛得无以复加,眼神里尽是难以言喻的酸涩,甚至都不敢去想那代表的更深一层的意思。
她对那个男人呢?
她也会这般冷淡么?
她会不会是风情万种的和他一起?
牙齿紧咬在一起,只是想想她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彻底绽放,宗政贤几乎狂躁得想要杀人。
愤怒可以让一个人的激情燃烧,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带着疯狂掠夺的怒意,带着彻底摧毁的狂暴,他毫不温柔的侵占着身下的女人!
她是他的!她必须是他的!
眉头紧蹙,眼眶泛酸……
也许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也许是更深层的酸楚,叶安袭紧闭着眼,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像一只被粗鲁舵手掌控的小舟,被动的摇摆着,一波一波感受着随时有可能被大海吞噬的危险。
她忍不住自嘲。
三年前,这个男人就是这样,脱了裤子不问她的意见,说上就上,三年后,还是一如既往。
随着男人力度的不断加大,她整个身子在急速地颠簸,无力挣扎,无力抗拒,身下的顶级地毯就算再柔软,还是咯的她浑身酸楚。
难道,连床她都不配上了么?
看着身上的男人歇斯底里的疯狂,脑子里却全是他和连眩晕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对她,也是这般毫无怜惜么……
叶安袭没有挣扎,如果反抗没有结果,她也不会去做徒劳无功的事。
如果他要的只是这样,那么,她给。
反正一次也好,两次也罢,无所谓……
赤红的双目死死地盯着身下的女人,看着那渐渐适应激情节奏后潮红的脸和不自觉逸出口的吟哦,宗政贤更加死命的动作着,似乎只有在无穷无尽的探索中才能看的到她有波动的眼和为了他而绽放的身体。
嗯……啊!
嗯……嗯……嗯啊!
……
看着身下被自己做到疲软的女人,一切又像是回到了3年前,好像这中间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醒来之后一切都没有变。
精致的小脸尽是潮红,紧闭着双眼的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小巧圆润的鼻尖上还缀着晶莹的汗滴,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