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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问,如果一个人妆画好了,是不是能瞒过只见过一两次面的人?”
“别说一两次了,就算是化妆者的父母都看不出来,我上次化妆你不就没看出来么,而且我还是女扮男装呢,要是男人装扮男人那任凭谁都看不出来,不过声音也要注意一下哦。”
杜玉梅的话让李天宝彻底放下心来,他马上又问道:“你认不认识比较好的化妆师?”
“这个好办,你找个给影视剧化妆的造型师就ok了,花不了多少钱,我上次就是这么做的。”
第二天中午,一个白发白髯的老人身穿一身现代的夏季唐装、手拿一根拐棍、夹着一个长长的“檀木盒子”走进了李隆兴的店铺。
这人当然就是李天宝,他便朝着李隆兴的店铺走,心里边道:“妈的,花了一万画个妆,不过效果还真不错。”
“呦,老爷子,您好,快坐下。”李天宝一进门,店里的漂亮女店员便缠着李天宝做到沙发上。
“老爷子,您手里拿着东西来的,是副画吧,您是要估个价还是要卖呀?”
李天宝压低了嗓门学着老人的嗓音道:“我是来卖的,平时呀,我也收藏了不少东西,这不孙子不孝顺,为了害人摊上事了,急等着用钱,所以让你们给我把东西估个价,要是合适呀,我就卖给你们了。”
“呦呵!还是紫檀的盒子,看来肯定是个好东西。”
李天宝心想,“废话,不弄个好盒子能演得那么像吗。”
“那我就上眼了!”李隆兴说完将手套戴上,把紫檀打开、将画摊开在了桌案上。只看了一眼李隆兴的眼神里便透出了一股欣喜若狂的神情。
而后又拿着放大镜仔细看了一遍,而后对李天宝道:“老爷子,这画呀,我看更像个‘民国仿’的,估计不会值什么大钱。”
“咳咳!”李天宝学着老人咳嗽了几声,而后慢悠悠的站起身来,卷起那张画,便道:“大开门的沈周的‘青山绿水’图竟然能让你们说成‘民仿’,我看我还是找个实在点的店再给看看吧,听说旁边的‘丰源堂’也不错。”
说着李天宝便朝着门外走去,这下李隆兴可有点急了,他赶忙上前道:“别介,老爷子,‘丰源堂’那小子懂什么画,你还是在让我看看吧,刚才我也是有点没看懂,怕大了眼才说是‘民仿’的,您容我在仔细看看。”
李隆兴说完,吩咐旁边那位美女店员把李天宝搀扶着做下,并让他赶忙给泡茶。
在拿起放大镜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李隆兴才将手套摘掉。其实他第一眼已经确认是沈周的东西,现在之所以再次看那么长的时间,显然是在考虑怎么把这幅画以最低的家伙出手出去。
“老爷子,我看这画呀的确是沈周的大作没有问题,不过看笔力‘似乎’是他早年还未成熟时的作品,神韵上有些松散。”李隆兴边说边一直观察李天宝的脸色,他这是在察言观色,准备接下来的对策。
“咳咳!我就说嘛,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这么不实诚呀,我长你二十来岁,按着岁数我该叫你一生孙子。”
李隆兴一听这话有些不对劲,刚要提醒,李天宝已经改口道:“不对不对,我都老糊涂了,应该叫你一声‘儿子’才对。”
“哎,这就对了,不对,这也不不对,老爷子,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咱也别弄辈分了。”
李天宝刚才的话自然是想戏耍下李隆兴,不过事情也不能太过分,不然露出马脚就耽误大事了。李天宝想罢,道“这副画呀,百分百是沈周晚年所做的精品,你看这神韵,这笔力,对了你知不知道沈周的画有什么风格?”
李天宝是在明知故问,目的便是要展现自己不是门外汉,让对方给出最公道的价格,他也知道李隆兴因为知道这画的风格其实就是沈周的精品画作的风格,当然不能说出来,所以道:“老爷子,我还真没怎么接触过沈周的东西,您赐教下?”
“沈周早年承受家学,兼师杜琼。后来博取众长,出入宋元各家,他主要继承了董元、巨然以及‘元四家’黄公望、王蒙、吴镇的水墨浅绛体系方法,又参照以南宋李、刘、马、夏劲健的笔笔墨特点将其融会贯通、做到了刚柔并用,形成了粗笔水墨的新风格,并由此自成一家。
沈周早年多做小画,四十岁以后才开始做大幅的画作,中年画法严禁细秀,用笔沉着劲练,以骨力取胜,晚年笔墨粗简豪放,气势之雄厚从这副画中就可见端倪。
沈周的绘画,记忆全面功力浑厚,在继承宋元的基础上发展了自己的创造力,并开创文人水墨写意山水、花鸟画的表现技法,成为吴门画派的领军人物,所做山水多以描写高山大川为主,并多描写的是南方山水园林的景物。”
第70章 人情债
李天宝说完,心想,“妈的,辛亏老子记姓好,也幸亏‘度娘’足够强大,不然这么多东西别说死记硬背了,就是找都找不到。
李隆兴听完李天宝话不免心中道:“好家伙,果然有两把刷子,对沈周的东西研究的够清晰的,我在试试你知不世道沈周东西的市场价格。”
“老爷子真是行家里手,连我都懂不了那么多,那您对沈周的画的价格了解的怎么样?”
李天宝一听便知道李隆兴是在考验自己有关沈周画作的价格,好以此来作为谈价时的标准。
“沈周的作品每每出现在海外的艺术市场便会引起轰动,买家更是竞争激烈,2010年北_京九哥拍卖公司推出的沈周的一副《松窗高士》立轴,最后竟然以一点五二三亿的价格成交,成为当年十大最贵的艺术品之一。所以可想而知沈周的精品画作可是拍卖会上的‘标王’级别的古玩。”
李天宝的话让李隆兴再次没了对付的词句,唯一能辩驳的还是拍卖市场和古玩街市场的区别。
“老爷子,您也知道,这拍卖公司呀,跟咱这小本买卖家不同,而且还会征收高额竞标费,所以我给您说这个价格您看合不合适,要是合适我就把这画收了。”
李隆兴说完,先是仰着头考虑了一下,而后伸出一个手指道:“您看这个数怎么样?”
李天宝明白李隆兴的意思应该是一百万,但他还是故意问道:“一千万?”
“老爷子,您是逗我玩呢,我们不说拍卖公司的拍卖价格,你这幅画就算是沈周的精品画作,但距离您刚刚说的那副《松窗高士》图,还是有些差距的,这样我再给您加点您看怎么样,三百万。”
“三百万,你小子这是跟我开玩笑。”李天宝故意加重语气道:“少了六百万免谈,而且我要现金,支票、转账什么的一律不收。”说着李天宝便做出一副要走的架势。
“您真是祖宗,六百万您可是要到‘刀口’上了,这样吧。”
李隆兴虽然觉得这个价钱还算尚可,但还是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您容我考虑下。”
装腔作势了一番后,李隆兴大声对店员道:“给老爷子去银行提前。”
李天宝的露出一丝窃喜,心想,“李B隆兴,你老小子这下可算是栽倒我手上了,这还是第一步,后面的好戏咱们才刚刚开始。”
……
提着六百万的现款,李天宝怕被看出破绽,没有直接回到“丰源堂”,而是先回到了“李宅”,卸妆后李天宝还洗了个澡,换上衣服后李天宝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等在一旁的王小玉赶忙问道:“宝哥,事情办的怎么样?”
李天宝没说话而是指了指旁边的大提包道:“六百万现金一分不少。”
“天呀,宝哥,你可是又大赚了一笔。”
“这钱留不住,整垮李B隆兴还得指着这钱呢。”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听林美茹说过,许飞‘做旧’的画都有一个印记,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弄清楚许飞做旧的那印记到底是什么,那样我们才能揭穿假画,不然等那老小子把东西给卖了反倒是让他很赚了一笔。”
李天宝说完掏出手机给林美茹打了过去,待林美茹接通电话,李天宝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以前说许飞做旧的古画有记号,那个记号到底是什么?”
“你没事干嘛问这个?”林美茹反问道。
“当然是有急事,快点告诉我,那记号的事情。”
“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个可是个大秘密,除了当初那几家博物馆和许飞自己以外根本没人知道。”
林美茹从手机传出的声音直接让李天宝一时间难以接受,他挂断电话后,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道:“妈的,我太心急了,弄了半天许飞的记号还是个谜,这下我的计划全给泡汤了。”
“宝哥,你可以直接去问他呀,实在不成使点钱,不就都齐活了。”
“要是用钱能解决的话,我还用你提醒,许飞那人的姓格我看不论你怎么问他都不会说,如果让他知道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