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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懿,你好狠!既然不能跟我走下去,为什么又要给我希望!”
胡乱的抓着头发,罗莉一边又一遍的在心里问着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也开始这么在乎起那个男人来了嬖。
“莉莉,贾医生来给你做检查,如果没什么大碍,你就可以出院了。”
林丹司领着主治医生走了进来,一眼看见将整张脸埋在双膝上的罗莉,她的心也不免受到感触。
樊懿走了,跟上次一样走了就没回来,只不过这一次不是他主动说要走的,听漫漫她们说是樊懿的好友把他叫出去的乐。
她和樊懿相识时间不长,对他不是很了解,但她了解冷吟,深知冷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而樊懿是她的侄子,冷吟打包票说樊懿跟她一样言出必行。
但是,三天以来,不管是她也好,莉莉也好,还是冷吟也好,都联系不上樊懿,打他手机打到自动挂断都没有人接听。
想到罗莉刚经历一场浩劫,樊懿就出现三天联系不上的情况,这难免不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也为他的安全担忧。
“莉莉,别哭。”
来到床边,林丹司伸出手抚上她的脑袋,嘴里安慰着让她别哭,自己的眼眶也忍不住泛红。
每个母亲都有一种对子女的感应,虽然没看见罗莉哭,但她还是知道她哭了。
“小罗啊,哭虽然是一种情绪的发泄,但你得考虑一下你腹中的胎儿,如果你想要一个健康的宝宝,就要多笑一笑。”
罗莉的事情现在整个医院基本都知道了,但她怀孕的事情还没有几个人知道。
他答应小白医生不说,但眼下这情景他是不说不行了。
“老贾,你说我女儿怎么了?”
林丹司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盯着医生的眼睛,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哦,是这样的,罗太太,你女儿有一个月的身孕了,作为医生,我本来不该对病人家属隐瞒我们的检查结果,可是……”
作为罗莉的主治医生,一边答应了不说怕影响罗莉的声誉,可这不说的结果间接导致了她的情绪不稳定,他真是骑虎难下。
“怎么可能?”
罗莉住院几天,主治医生都没有说过半个怀孕的字样,怎么临近出院了,却告诉她她女儿怀孕了。
“罗太太,你这反应……”
这次换医生感到有些诧异了:“难道你们做家属的不知道小罗怀孕了么?我以为你们一直都知道,只是担心小罗的声誉所以才让小白医生来跟我说不要把小罗怀孕的事情当众说出来。”
“……”
医生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生生的把林丹司给劈愣在了原地。她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脑子里反反复复问着同一个问题。
这个孩子是谁的?
是樊懿的,还是樊煜的?
◇◇
AK·汀斯蓝堡酒楼——
今天,万众瞩目的A市豪门樊家长子迎娶忻家独生女的婚礼在这里举行。
早在一个月前,酒楼就开始着手准备。
因着是AK集团新任总裁和AK股东忻琰之女的世纪豪华婚礼,全体酒楼工作人员都不敢怠慢,从1楼饭厅的装潢到18楼的客房布置,他们可谓是倾尽人力和财力。
由于酒楼临海而立,婚礼策划设计了一套海岸婚礼方案,站在酒楼门口,一眼便能瞧见那各种鲜花扎成的拱形花门,花门下是雪白的地毯,地毯两旁安置了足够上百人坐的凳子,凳子四周也是由一簇簇花团做装饰。
再来是地毯的尽头,是临时搭建的两级台阶足够让新人走上礼台,礼台后面是那湛蓝的大海。
这可谓真真的是面朝大海,春乱花开。
上午十点,宾客依稀来到了酒店,伴郎和伴娘和新人的父母做着接待工作,新郎和新娘分别在各自的休息室里做着最后的化妆和造型。
“大少,时间不多了,您看……”
“出去!”
樊懿狮子一声吼,化妆师和造型师吓得背脊上滚落一层冷汗,他们是拿人钱办事,可这会儿眼看都要十点了,新郎的妆啊还没画,发型啊还没弄,这这这,这该如何是好?
“大少……”
化妆师不死心,还想再试一次,看能不能把大少的妆给画了先。
“你***再啰嗦一句试试!!!”
樊懿正在气头上,一脚踹在柜子上,砰地一声,紧闭的柜门锁芯卡死,柜门吱呀与柜子可怜巴巴的分了开,看的化妆师咬住手指胆战心惊。
“sorry啊大少,我们……”
造型师额头冷汗直冒,九十度鞠躬,拉住化妆师连话都没说完一溜烟的奔出了休息室。
出了休息室,靠着墙壁,拍着胸脯大口大口的喘气:“吓死我了,吓死了,太恐怖了。”
“老樊,你至于吗?”
看见化妆师和造型师像遇见鬼一样比兔子还跑得快,坐在沙发上的人无奈的摸了摸额角。
“你他妈给我闭嘴!!!”
樊懿转身狠狠的瞪了一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古某人,碧色眸子此时犹如海啸般凶悍的吓人。
“古隽诘,你***有种!你知不知道这三天是***什么概念?!”
三天,他被古隽诘带回樊家大宅之后,与外界整整失去了三天的联系,就连今天,他都还被人监视,手机、电脑统统都还被他老妈给保管着。
樊懿真的想不明白,他父母这么做算什么?古隽诘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就为了逼婚?
樊懿越想越来气,整件事情要不是他古隽诘搞鬼,他能弄到穿上礼服还被人监视的地步吗?
“你当我是傻子好了,我不知道是个什么概念。”
古隽诘扯开唇角毫无底气的说道,眼睑垂下,浓密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神,看不见他此刻在想什么。“不知道?哈,你***竟然真的敢跟我说不知道!!!”
樊懿扯松领口上的蝴蝶结,他真***要疯了,要被古隽诘给逼疯了!
“我告诉你古隽诘,要不是我看在你是我多年的朋友,我们在美国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的份上,我早把你丢进海里喂鱼了!”
樊懿指着古隽诘的头顶,恨得咬牙切齿,可以说他对古隽诘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是啊,我早就该被你丢进海里去喂鱼了。呵,其实喂鱼又算得了什么,你樊懿就算把我给碎尸万段,骨头渣子丢去喂狗,我都不会哼唧一声。”
默然的看着自己的指尖,古隽诘轻轻的笑出声,笑声中夹杂了多少无奈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现在这个时候,他不求樊懿清楚,只求樊懿原谅。
“你说,究竟是为什么?”
四天前他就感觉到了古隽诘的异样,还不等自己问个清楚,他的一记拳头和手刀让他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他全身赤、裸的和忻雪儿躺在一张床上,而且房门还被锁死,窗户更是被人从外面给封死,恐怕古时候逼婚都没有像他这样悲惨的。
当然,樊懿气归气,但总不可能真的把他的哥们儿给扔到海里喂鱼。
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解开蝴蝶结,随手扔到柜子上,他要听的是古隽诘把那个为什么给他说的清楚明白。
“为什么?”
古隽诘抬起眼,怔怔地望着他的眸子,嘴里重复着樊懿的问题。
是啊,为什么?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那么做的?
古隽诘冷笑,坐直了身体,黑渊般的眸子看不见底,拳头捏的死紧,咬着牙齿,一字一顿:
“因为我六岁失去父母,被你父亲一手养大,我誓死只能效忠于他;因为我父母一生的名誉在你父亲手里捏着,我不能只要兄弟不要父母;因为伊凡是我们的心血,你父亲用它的存亡来跟做交换条件!这些理由,你觉得够不够,樊懿?!”
古隽诘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用吼的叫出了樊懿的名字。
天下没有哪个做儿子的不为父母考虑,也没有哪个公司的创始人愿意看见自己的心血毁于一旦。
他有多少无奈他樊懿知道,但他父母和伊凡难道他樊懿就不知道么?
“……”
他父亲?果然是他父亲,他早就该料到会是他父亲。
在整个樊家,除开蒋怡就是樊志恒,他们夫妻一条心,蒋怡奈何不了他就是樊志恒出马,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樊懿最拗不过的就是他那冷面无情的父亲樊志恒。
呵,真好。
为了两家继续交好,他可以不管自己儿子是否愿意而动用这么损的招。
樊懿终于明白他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性格而低估了他父亲的能耐。
想他和忻雪儿交往的那一天开始,不是他母亲管天就是他父亲管地,而作为当事人的自己,却一点主宰权都没有。
这样的父母,这样的婚姻,他拿来有什么用?
“老古……”
伸出双手,抱住古隽诘的双臂,一个用力,将他狠狠撞进自己的胸膛。
“好哥们儿,别难过。”
樊懿拍了一下古隽诘的肩头,古隽诘双眼情不自禁地有些发酸,他除了道歉别的什么也做不了:“对不起。”
“我知道,你的对不起最好等我处理完了,说给我老婆听。”把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