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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挑明么……
讽刺的勾唇,如果他挑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也就此断了,即便他不要雪儿,樊煜,也不可能得到雪儿。
还有那一个狠字,说出来很容易,做起来太难。
一个狠,弄不好会伤了三个人,说到底,在亲情和感情上,他也是个柔弱者,他也有狠不下心来的时候。
哎~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樊懿最终还是在果决的当口勒住了疯狂奔跑的马儿的缰绳。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别哭了。”伸出手指擦拭掉娇嫩的小脸上的泪水,“妆都哭花了。”
“呜,懿……”脸颊上摩擦过细微的粗粝感,忻雪儿抬起微肿的眼睛,肩头耸动,抽泣声明显比先前大声了许多。
她以为他真的不再管他了,真的生她的气了,此时,他的一个简单的动作已经让她高悬的心稳稳落了地。
“好了,不哭了,我送你回去。”
樊懿说着就要要倒退车子送她回去,然而忻雪儿哪是那么容易就能答应。
在来这里之前她就有想过,如果懿原谅她,那她就是她的,今晚她完封不动的将自己交给他,如果不原谅,那也没关系,哪怕死乞白赖,她也赖定了他。
“我不,我不要回去。”执拗的摇着头,小手紧紧的抓住握在档位上的手。
回去,全天下的人都会笑话她,她丢不起那个人。
哎~~
对她,他以为他能够爽快的说出拒绝,没想到,看见楚楚可怜的她,他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做到完全的冷漠。
跑车轰轰的响着,随着引擎声音的改变,铁栅大门咔的一声打开,黑色兰博基尼缓缓开进了飘着淡淡翠竹的清香。
八角水晶灯照亮了宽敞的客厅,忻雪儿站在客厅中央环视了一圈,欧式设计风格,简单而大气的黑白搭配,淡淡的兰草味道,这的确是她的懿才会有的独特风格。
“喝什么?”
习惯性的将车钥匙随手扔在茶几上,樊懿转身朝开放式厨房内走。
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的饮料,不等忻雪儿回答,他已经自问自答了起来:“雪碧不是你的菜,可乐更不是你喜欢的碳酸饮料,果汁……还是算了,有色饮料你都不喜欢,那么……”
“懿。”
腰身一紧,樊懿后背瞬间一僵,忻雪儿侧脸靠在了他的背脊上,低低地呼唤着他的单名。
“亲爱的,我好想你……”
一切,好似在此刻静止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空调转了又停,停了又转,室内静寂的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冰箱门一直保持开着的原样,冷气一股接着一股往外散,手里的苏打水慢慢退掉了冰凉吸入了掌心的温热。
她这是要做什么?是在暗示他能有拥有她了?
好似停顿了一般的呼吸找回了原有的规律,樊懿咽了咽喉咙,默然地关上冰箱门,卡壳的脑袋也在此恢复了运转。
仰起头,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爱他,真的很爱很爱,在她的生命里,她不能失去他,哪怕一分一毫都不能失去。
慢慢地闭上眼睛,圈在他腰身上的手一点一点往上移动,来到他的后颈,十指交叉,稳稳地勾住。
脚尖踮起,完全不用看,单凭一个感觉,她便能够知道他的唇在什么位置。
唇沿轻碰上那带着薄荷味道的嘴唇,初尝还是有些胆怯,毕竟在她的人生字典里,没有主动二字,今晚,是第一次,相信,也是绝无仅有的最后一次。
小小的舌尖溢出小嘴,蜻蜓点水般的舔了一下又缩了回去,她好害怕,心跳越来越剧烈。
不是第一次体验他的滋味,但今晚却异常觉得美好。
勾住他脖子的手动作也放的大胆了起来,一手捧住了他的脸庞,另一只手慢慢爬到了他的腰身。
纤细玉指没有用太多力气,轻而易举地扯起了扎在裤腰里的衬衣,吞了吞口内凝聚的恬液,小手快速地滑了进去。
“懿……”
唇齿溢出她的娇吟,身为一名三十岁才破处的男人,美味佳肴在眼前,如果不碰一碰,岂不是浪费了厨师的心意?
薄唇张开,雪白的牙齿咬住了那两片肆意挑、逗的唇瓣,每咬一下,忻雪儿的身体不禁颤抖一下。
他回应她了?果然他还是在乎她的。
忻雪儿欣喜若狂,手上动作加大,从后背转移到了他的胸前,指尖轻挑,一点一点往下游走。
眼见她就要水到渠成,碰触到他那男性最骄傲的一处炙热点,然,樊懿突来的手上动作让忻雪儿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咚!
一记沉闷的声响,后背生生撞上了酒柜一角,痛的她满面潮红来不及收回,那模样煞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懿,你怎么了?”
本来是好好的,怎么会?
忻雪儿想不通,只能吃痛的看着他没有收回去的一只手。
“对不起。”
出来道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回想刚才,其实只差临门一脚,他就会被她给成功虏获,可他的脑子偏偏在那个时候映射出了某张气鼓鼓的脸蛋。
那张脸,不是别人的,而是罗莉的。
他能跟她说,他对他没反应么?他能跟她说,他跟她接吻想到的人是另一个女人么?
不,对雪儿来说,那样太残忍,对罗莉来说,也不公平。
“没关系,懿,是你太紧张了。”
他们相爱那么多年,他多次明示暗示她都未曾就烦,突然的她想要给他了,肯定或多或少的有些紧张,这点,她了解,他懂。
重新调整好状态,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抚了抚他紧皱的眉心,安慰似的在他额前落下一吻。
继而靠在他的胸前,双手抱住他的后背,闭上眼睛:“懿,我们……再来一次吧。”
再来一次?谈何容易?
当一个人的心里有了另一个人的点点位置,他还能说好,没问题,OK吗?
他对她的殷勤他不是不懂,可身与心在做着最让人难以明白的抗争的时候,已然不想,至少现在他真的不想碰她。
从后背拿下她忽上忽下抚摸他背脊的小手,樊懿淡然的将手里的苏打水塞到她的手里,随后不发一言直接走回到了客厅。
没……感觉?!
这个认知让忻雪儿错愕,脑袋轰的一声出现了大片空白。
不不不,不是懿没有感觉,而是她让他等的太久了。
忻雪儿快步追了上去,随手把苏打水放在置物台上,不顾一切地从身后再次抱住了他:“懿,要我好么?”
如果换做平时,忻雪儿肯定不会主动的说出这么难为情的话,但是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哪怕留不住心也要留住人。
樊懿脚下一顿,停在了原地,他很想说一句,雪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可是,脑子不听使唤,身体也不听使唤,他想开口却说不出来,身与心都在强烈的叫嚣着不能碰,不能碰,不能碰。
有时候不得不说,女人在性这方面占得主动权比男人还多。
如果说男人是急不可耐,女人是猛烈如虎。
见樊懿没动静,忻雪儿脚下一个旋转,转到了他的跟前,巧笑倩兮,一个妩媚的眨眼,玉指已经放到了背后小巧的拉链上,一点一点的往下拉动着。
“你干什么?”
微眯眼睛,忻雪儿背在身后的手做出的动作使得他不得不抬起手来阻止她:“别作践自己。”
“懿,我没有。”
听见作践二字忻雪儿的脸色白了白,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承受的住自己的男人说她在作践自己。
可是,如果她不作践一次,她能拴住他的人吗?
为了拴住他的人,她决定豁出去,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偶尔作践一次,她也觉得值得,因为他是她的。
手指继续用力往下拉,紫光褶皱抹胸晚礼群随着拉链的滑动,慢慢松开了束缚,两团丰满娇俏的弹跳了一下瞬间呈现在了他的眼前,白皙而漂亮,握上去的手感肯定是相当好的。
没有哪个男人不对她的身材而动容,樊懿也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未尝到甜头的男人,她有把握能够用自己的身体换的他至死不渝的追随。
拉链拉到尽头,晚礼群顺着光滑的肌肤滑到了脚底,忻雪儿咬住唇瓣,娇羞的抱住双臂遮住胸前春光,小脸烧的如同傍晚的晚霞。
“懿……”
声音如同美酒一样醉人,光洁的肤质在灯光下摄人魂魄,是男人就会拜倒在这具漂亮的胴、体之下,然而,樊懿却是个例外。
叹息一声,捡起落在地上的衣裙,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就套在了她的身上。
“穿好,我送你走。”
樊懿说完走到客厅捡起自己的车钥匙,转入玄关,打开大门,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不带半分停留。
夜风透过落地窗吹了进来,吹起了白色的窗纱,却吹不干凝聚在眼眶中的水雾。
他不要她了,真的不要了!
不再有所疑问,全部肯定,忻雪儿浑身止不住的发颤,从樊懿回国后又飞到美国,她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发觉了他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