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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哟,这男人更是妖孽的人神共愤。
“啊。认识。”看见帅哥就没了主心骨,冯子娆流着哈喇子的点了点头。
“她是谁?”樊懿眉心微蹙,这女人可真让人恶心。
“我不知道,只晓得姓蒋。”
姓蒋?
靠在一边的古隽诘不免站直了身体,樊懿出神的看了一眼手里的照片,随后抬起头,两人齐齐疑惑的对视,照片里的人真的是他们熟悉的那位蒋女士?
轰轰——
飞机跑道上一架架客机沿着跑道起飞或降落,机场工作人员忙碌而有秩序的调度和指挥着。
穿着藏蓝色制服的机长和红色空乘制服的三五空姐一同从闸机口走了出来。
站在乘客出口处,一身风衣的男人双眉紧蹙,不止三次的看了又看手腕上的表。
雪儿告诉他,他妈是今天的这趟飞机,班机早就到了,机长和空姐都出来了,怎么还没见到***影子?难道是没有回来?
樊煜焦躁的咬了咬口腔内壁组织,歪头盯着出口处最后走出来的一拨乘客。
没有,仍旧没有那道熟悉的影子。
双手交抱,眉头紧锁的转过身来,眼眸垂下,数着步子往前走。
是没回来,还是乘坐了另一趟飞机已经回来了?
不知,不解,更不明白。
放下双手,边走边思考,双手也跟着思维的散发而揣入了裤袋里。
叮铃!
一道短暂的铃声提示音从风衣口袋里传来,伸手摸到口袋里的手机,掌心感受着轻微的颤动。
将手机拿到到眼前仔细的看,雪儿两个字跳入眼帘,他的第一反应没有平日里见到她的电话那般开心,反而有发怒的征兆。
“喂?”
接起电话,樊煜一反常态发出他最不擅长,也是一发便不可收拾的冷的冻死人的调调。
“煜?”
透过手机清楚地听到樊煜的冰冷,忻雪儿的心不由得咯噔狠跳了一下。
“有事?”
一个喂字冷的冻死人,有事两个字可谓是冻死人不偿命,一声比一声冷的刺骨。
“煜,你……怎么了?”
忻雪儿第一次觉得她拿捏不住樊煜的命脉,她认识的樊煜永远都是那么阳光随和的一个人,从来不会这么冷淡的不带半分情调。
“言归正传可以不?我没时间跟你耗。”
这也可以算是樊煜第一次跟忻雪儿用如此强硬的态度说话,他在为***事伤神,没心思也没心情跟忻雪儿含情脉脉两厢依。
“……”
这,这是樊煜?
忻雪儿的脑袋一下子嗡鸣起来,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更不敢相信那是樊煜会说出来的话。
“煜~?”
不知道她这一声到底包含了几分柔情几分质疑,总而言之她对他唯一能用的就是细碎的肝颤的称呼。
“忻雪儿,你时间很多么?我说了,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谈其他的。如果你那儿没有我妈的消息,那么我挂电话了。”
樊煜忽然的变脸让手机里的可人儿脸色变得有些许难看,贝齿咬住嘴唇,快速的眨了眨眼皮,才勉强让酸涩的眼眶舒服那么一点点。
“我……我知道了。”
忻雪儿的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叫,樊煜听来心惶惶,这会儿当务之急必须先联系上他老妈,至于其他的儿女情长只能暂时跑一边而后再谈。
“雪儿,我不是有意要怪你,我只是很担心我妈。”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罗卿国和冯子娆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如果不找到老妈问清楚,他或许还是不会去相信冯子娆那个死女人的话。
再者,如果说罗卿国的事情真的跟他妈有脱不了的干系,他已经想到了办法让她先避避风头。
原因无他,只因他摆不平他那生气起来如同阎王的老爸。
也不知道他们上一辈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牵扯到他们小辈。
想到此,樊煜的脑海里不禁跳出了一张熟悉而又愤怒的脸庞,那是他叫了二十多年的大哥的脸庞。
有段时间没有看见了,不知他在知道罗卿国的事情之后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嗯?
好端端的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想去知道樊懿的表情呢?莫非真的是相处久了也会日久生情?
额~
日久生情怎么说来怎么像男人和女人,但不管怎么说他跟樊懿不是一朝一夕的相处,日子久了生出兄弟情分又不是说不过去。
好吧,暂且这样吧,他想知道他大哥的表情,按照道理他是该笑的,可为什么想到罗卿国和冯子娆上床他心里莫名不舒服?
该不会是自己爱上了冯子娆?
嚓!
这个比例顶多百分之一,说一已经算是抬举自己了,他喜欢的人,爱的人永远都是雪儿,怎么可能会爱上妖媚到随时随地都可以勾*引男人的冯子娆身上去?
既然不是爱上冯子娆,那他是在担心罗卿国?
一个外表看似很关照自己,其实骨子里还是不太喜欢自己的导师,他干嘛要去担心?……
太多的疑问一时之间像海水一样涌入脑海,海水因为来的太快而没办法找准通道流向其他地方,反倒后浪推前浪的争先恐后拍打在了海边,压根就没办法让他理清思绪。
“aunt已经回家了。”
她知道他的担心,要不也不会瞒着蒋怡这通电话了。
忻雪儿淡然的说道:“uncle今天没出去,一直在家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这个词算是用的极为准确的,不晓得樊志恒是从哪里得到蒋怡要回来的小道消息,一大早就呆在书房里等着蒋怡这只狡猾的兔子自投罗网。
“什么?”
他妈回来了?而且他爸没有去公司?
老天啊,这玩笑开大了!
“我爸不是七点过就坐车离开了吗?怎么会又回来了?”
他是亲眼看见老林开着老爸的专属座驾接他上了车,一直目送那辆商务车出了门,怎么这会儿他爸会在家里,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也不知道,我没看见林叔。”
忻雪儿说的是实话,她起床之后就没看见司机老林。
“……”
老爸和老林故意弄了个障眼法来让人以为他们一起离开了家去公司?
樊煜暗自在心里诅咒,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他爸竟然会来这么一招。
“我妈呢?”
樊煜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到最后甚至是用跑的,迅速的冲出了机场,解开停在机场快速通道专用停车道上的法拉利防盗锁。
打开车门,一个偏头,闪进了车内。
砰!
车门关上刹那,只听见樊煜口里丢出的“好,你守着,我现在就回”等字样,随后法拉利像一头脱缰的野马一样迅速飞奔了出去……
“老樊,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那么做过!”
捂住火辣一片的脸颊,蒋怡声泪俱下的哽咽道:“冷吟出事我也是知道后才飞去美国的,要不是你工作忙脱不开身,我也不会单独去。”
“编,继续给我编!!!”
樊志恒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怒气,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老婆会下那么狠的手。
“我要编什么?我没做过的事,我怎么编?”
抹掉脸颊上的泪水,蒋怡挺起胸膛像个古代女战士一样勇敢的迎刃而上。
“我一回来那就打我,我到底错哪儿了?你为什么要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头上来?”
蒋怡说的理直气壮,她对自己做的事问心无愧,不觉得有错。
“你到底错哪儿?你现在来问我?!”
樊志恒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大小,咬牙切齿的模样简直就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我当然要问你!”
放下捂住脸颊的手,蒋怡气得绷直了手指指向他的鼻尖:“三十年前你因为蒋蕴打过我,三十年后你又因为蒋怡打我,我倒想问问你,她们两姊妹究竟对你下了什么迷魂药,弄得你非要围着她们转不可?!”
“蒋怡,你够了!”
打她已经算是轻的了,当他接到冷吟被人下毒而昏迷不醒,他就猜到了是她蒋怡干的。等他拿到证实整个事情都是蒋怡策划的资料的时候,他浑身血液逆流。
如此狠毒的女人竟然是他老婆?跟他同床共枕三十年的女人对自己的亲姐妹都不放过,她的心究竟是不是肉长的?他真想挖出来看看。
“我够什么够!!!”
樊志恒的声音大,分贝高,蒋怡板着一张精致妆容的脸,不输他一毫一厘比他更大更高。
“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出气筒!你为了一个女人打我骂我我不跟你计较,可现在你为了冷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同样打我骂我,你说你是不是跟她也有一腿!”
“你简直不可理喻!”
樊志恒一把挡开放在鼻子前面的手指,脚下一个步子往前移,手掌忽然像吸盘一样吸附在了蒋怡的脖子上。
“樊志恒,你要干什么?”
感受到脖子上粗粝的触感,蒋怡头皮发炸的紧张起来,双手攀住他的手掌,想要脱离他的钳制。
“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恨小吟?你恨小蕴我能够理解,可是小吟她是你的嫡亲妹妹,你怎么就那么的下得了手!”
樊志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