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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不在哦,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来之前他们没有跟小姨联系过,用樊懿的话说那是为了给她一个surprise,而用罗莉的话说那叫有惊无喜。
或许各位看官会问为毛一个说惊喜一个说有惊无喜,话说咱们想一想,冷吟没有接到通知他们要来,现下是没有见到人,若是真的见到了,她在不知道他们来意的时候肯定惊喜连连,要是知道了来意,那不就是受宠若惊么挽。
接下来去哪里,这个问题他还真没考虑过。
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清晨七点过,街面上的人流量还不算多,不过接近初冬了,冷空气拂面,或多或少有些清冷的感觉。
拉了拉风衣衣襟,樊懿捧上罗莉的小脸,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小妞,饿了吧?”
在机场他们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现在又是在寒风里吹了约莫半个小时的样子,考虑罗莉怀着孩子辛苦,一路上又是吐又是睡的,看她小脸血色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心疼不已。
“没。”
她在飞机上吐得昏天暗地,随后又睡了七八个小时,下飞机后胃就叫嚣的厉害,她在机场的餐厅可是吃的饱饱的,现在不过一个多小时,她哪里饿的那么快。
“没饿啊。嗯嗯,我儿子很给力,听话,奖赏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樊懿说着就蹲了下去,扶住她的腰肢,嘴唇对准她的小腹,吧嗒亲了一口。
他的动作快的惊人,罗莉眼睁睁的看着他亲在自己的衣服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樊懿,你真逗。”
宝宝才多大点儿啊,他要知道什么是听话,那他就是奇葩了。
咳,说自己的孩子是奇葩她这个做妈的太不负责了,谁想有个奇葩儿子。
额~
儿子?
罗莉一张小脸垮了下来:“樊懿,你重男轻女思想太严重了,谁跟你说我肚子里面的是儿子?我不要儿子,要女儿。”
“怎么会不是儿子?你老公我播的种难道还不知道性别?”
看着罗莉的脸色一点点的变得比苍白更难看,樊懿心都快痛死了。
“好好好,我们不要儿子要女儿,你肚子里的保证是女儿不是儿子。”
好嘛,樊懿迅速投降,他老婆不要儿子要女儿,他听她的就是。
“这还差不多。乖。”
女人就是一个很好哄的动物,说几句好话就能让假的变成真的,罗莉也不免俗的享受着樊懿的甜言蜜语。
乖?!
如果换做曾经,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大言不惭的跟他说他乖,他保证会距离对方十步远,弱智是会传染的,白痴也是会感染的,他不想他的智商降到最低点。
当然,那已经是曾经了,曾经那就是过去,过去一去兮不复返。既然是不复返的了,他不会再去念念不忘的去追忆,他只要现在和将来。
“老婆,我那么乖,奖赏一个呗。”
无时不刻不讨要福利,这就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本质。
“额,樊懿,我怎么觉得你忽然间变小了呢?”罗莉摸了摸樊懿的头,秀眉微蹙的思考到底是为什么。
“变小?哪儿有?”
闭了闭眼两人的身高,他高她一个头,身高没缩短,至于年龄么,那更是没变化了。
身高和年龄都没有变化,难道说是气场变下了?
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一点儿,樊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女人,她的气场纯粹为零,而他自己的气场,顶多降低了一个点,怎么看也没有减弱的趋势啊。
“老婆,求解释。”
“智商高,学历高,职位高的三高同志,你怎么不仅形象变小了,连智商都变低了?”
无语啊无语,她家男人怎么变得这么低能了呢?
汗~
所谓的变小了是指形象?
“……我能骂脏话不?”樊懿一口气接不上来,静寂三秒钟之后来了句雷死人不偿命的话。
“不能!”
他骂的脏话还少么,但是在她跟前她断然拒绝他骂脏话。
“樊懿,我突然之间觉得你忒像我老妈。”
不知道罗莉又想到了什么,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吓得樊懿以为要变天了:“理由。”
“这也要理由啊,I服了You。”
罗莉瘪嘴摇头道:“我妈曾经也说过这么一句话,我想我妈了嘛。”
才离开多久啊,就想岳母大人了?
樊懿很怀疑这句话的真假性,大掌覆上她的小脑袋瓜:“可怜见的。不过,妈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句话。”
“就是……”
艾玛,这话说起来可就遥远了。
罗莉想了想,忽然裂开嘴,笑的像个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的小孩儿一样开心。
拧住他的耳朵,轻轻往下拉,朱唇凑近:“某晚月黑风高夜,我去扑倒某人间祸害的时候。”
“……咳,咳咳……”
樊懿嘴里的唾液来不及咽下,秉着呼吸听她把话说完,当她说完,他的那口唾液也华丽的流向了器官,呛得他好不难受。
“呵呵,某祸害,你害羞了耶。”
好似奸计得逞,罗莉笑的前仰后合,高兴劲儿不予言表。
“是啊是啊,害羞了,本尊羞射一笑,某小妞儿爽的在我背上留下了无根爪子印,可还记得?”
那晚的事情他终身难忘,要不是她扑错了人,想必也不会有他两后来的故事了。
“啊呜,樊懿,你丫真不要脸,羞羞。”
罗莉皱了皱鼻子刮着小脸做羞羞,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在樊懿说出那晚的人生际遇的时候她心跳有多快。
“现下究竟是谁害羞了?嗯?小妮子……”
“卡普卡普,您有新来电,请接听。”
樊懿正调侃的起劲儿,裤袋里的手机带着震动响了起来。
“卡普卡普,接电话吧。”罗莉学着手机的铃声,嬉笑着要他接电话。
卡普卡普这个铃声不是他下载的,也不是手机自带的,而是罗莉无聊拿着他手机自己录的。
他问过她卡普是什么意思,她的回答是一时兴起想到的,你说樊大少是该吐血好还是不吐血好。
头上乌云齐齐飘,樊懿摸出电话正纳闷是谁会在这么早的时间里给他打手机,他飞回美国的事没有几个人知道。
“不是老古的电话。”
樊懿自语,他和古隽诘都有美国连线的专有手机号,这个陌生电话怎么看怎么像座机分号。
划开,接起:“你好,我是樊懿,请问你是……”
樊懿习惯性的自报大名,然而手机里的甜美声音透过手机传到耳朵里,顿时让他嘴角的笑意立马收了起来:“好,我们立马就来。”
见他表情不对,罗莉心里莫名跳出一丝紧张来:“怎么了?”
“小姨出事了,在医院。”
“什么?怎么会?”
罗莉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小姨……”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们到了医院再说。”
樊懿拉上罗莉的小手大步流星往街道边缘走,抬手一招,一辆计程车停在了他们的跟前。
砰!
车门关上的刹那,樊懿迅速抱出了地址:“圣伊莎白医院。”(由于没有查到这个医院的具体地址,这里就不写详细地址了哦)
圣伊莎白医院,华盛顿有名的医院之一,宽阔的地界,宏伟的建筑,清净的环境,奢侈的绿化,无意不在彰显着它的气派与高贵。
走在医院回廊上,周边安静的只听得见鞋底跟地面摩擦时发出的撞击声。
罗莉小跑步跟上樊懿的脚步,下飞机后还惨白的小脸此时因为焦急而染上了一层红晕。
来到消化系统科室,樊懿抄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与咨询台的护士做着最直接的交流:“你好,我是樊懿,二十分钟前我接到了电话,说是我的一位朋友住进了贵医院,所在科室就在这里,请问能帮我查一下那个病人现在在几号病房吗?她的名字叫冷吟。”
医院的工作人员打来电话的时候告诉他的信息就是他的一位朋友,在她的手机通讯录里查找到他的手机号码。
“好的,请稍等。”
咨询台内站着的是一位金发碧眼的白衣护士,指尖噼啪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
不多一会儿,便查到了有关冷吟的相关信息:“先生,这位女士已经送到ICU病房了,目前的情况不容乐观,具体的,请您咨询她的主治医生——迈克·金,他的办公室在左边第二间601。”
“好的,谢谢。”
樊懿道谢,牵住罗莉的手径直往ICU病房走。
“樊懿?”
罗莉的英语很渣,但她还是从他们两人的交谈中了解到了重要信息:“小姨的情况很糟吗?怎么会送入ICU?”
ICU,重症监护室,她曾经进去过一次,守在她身边的妈妈,爸爸,樊懿,小白等等,无一不是吓得心惊肉跳。不管是作为病人还是作为医生,她都很清楚被送入ICU病房的含义,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进入ICU观察的。
“不知。”
详细情况他现在一无所知,他只想快点见到小姨,以及她的主治医生。
樊懿一路向前走的很快,他恨不得自己的脚上能有两个风火轮,一踩一踏眨眼间就能够到达ICU。
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