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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她狠狠瞪了那个死男人一眼,然后耐心对小人儿道,“这个问题我们暂时不在讨论之内,因为现在我和你爸爸还没有睡在一起的权利呢。”
“为什么?”小人儿不解。
“因为凡事都有规律,人家城城和豆豆的爸爸妈妈已经有了红本本,还举行了结婚仪式,但是我们还没有红本本,妈妈还没穿过那美丽的婚纱呢,所以呢,今后我们也不会睡在一起。”
她又道,脸上还温柔地笑着,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这幅笑容其实满含着邪恶,特别是在接收到前座男人投过来的气恼目光时。
死男人,整天就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死男人,我让你耍花招,看我不以牙还牙咬回去。
“哦……那妈咪,什么是红本本?”小人儿又问道。
“这红本本吗?就是结婚证,象征着爸爸妈妈是夫妻,证明爸爸妈妈婚姻关系的一种有效文书。”看着小人儿那似懂非懂的眼神,叶琉又想了想道,“打个比方吧,就像你在幼稚园里佩戴的胸牌一样,身份的象征,你的胸牌是小班一班的,也就是和阿姨她们班的,就不能走到赵阿姨王阿姨她们二班三班去。”
“妈咪,我知道了……”小人儿脸上终于露出恍悟的笑,“和阿姨和赵阿姨她们每次吃点心和听故事的时候,总让我和大小虎监督那些小朋友们,因为总是有些小迷糊会走错班。”
“哦……是吗?那宝贝,你也要监督着爸爸妈妈呀,不让爸爸妈妈走错,因为凡事都要坚持规律吗。”叶琉又循循善诱道。
“好!”小人儿立刻一拍胸脯道。
叶琉顿时笑了,而前座开车的曹景芃却脸色一片黑沉。
事实上证明,小人儿还真的是一个尽职且公正的监督者——
“爸爸,今后你睡这间卧室,而妈妈呢,就睡在这间!”回到别墅后,小人儿就一脸正直的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安排父母的房间分配等一系列事宜。
“……”
“……”
“我呢,今天晚上就先和爸爸睡,明天晚上再陪妈咪,好不好?”小人儿抱住父亲的大腿,然后安抚的看了妈妈一眼,很有些左右逢源的架势。
但是他的父亲却没有被儿子垂青的一份喜悦,反而笑得极为牵强,而他那被冷落的妈妈则笑的一脸狡黠和欣然。
……
“爸爸,我们的房间在那边,这是妈妈的房间,你走错了。”
严谨正直的小人儿,站在客厅里,看着那洗完澡、只大喇喇的披着一件睡袍的父亲道。
“哦……宝贝,你放心,爸爸走不错,爸爸只是……只是去妈妈的房间里拿点东西。”
“哦……那爸爸,我陪你!”
“……”
“爸爸,我们该去休息了,妈妈也困了。”
“呃……好吧!”
……
黑暗寂静的卧室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蹑手蹑脚的起身,下床。
“爸爸,你要去做什么?”但是这时床上忽然床上传来一个稚嫩的带着睡意的声音。
“呃……念念,你、你还没睡?”
“嗯……爸爸,你是要嘘嘘吧?”
“哦……对、对!”
“我也去,我们一起……”
“呃……好,好呀。”
……
等一切都安定、身边的小人儿终于彻底睡熟了的时候,那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再次悄悄起身,然后向另一个房间溜去。但是等待他的却是房门紧锁,他轻轻地敲了两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声。
“小蜗牛,我知道你还没睡,开门!”他低吼。
他当然知道她没睡,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到,她舒舒服服的躺在那张大床上,偷偷地笑,像一只小狐狸。
但是房间里却还是静悄悄的,毫无回声。
他气得紧紧攥起拳想要砸门,但是却又最终忍下了,他怕儿子听见。
又在那房间门口站了良久,最终也没等到那个无情的小女人来给他开门,他只好悻悻的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看着身边那熟睡的小人儿,他却毫无睡意,闭上眼脑中就浮现出刚才那个小女人洗完澡后身穿着那件粉色的绸质睡衣的性感模样。
带着朦胧湿意的长发轻披肩头,飘然生香;领口敞着两颗扣子,白皙如玉的大片肌肤若隐若现;一张被热气熏蒸过的小脸让粉衫一衬,更是娇美动人。
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打定了主意今天晚上不让他得逞,却又故意勾引他,弄得他心痒挠挠,这只死蜗牛。
想起她的戏弄,他更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调教了,然后身体的某处也开始蠢蠢欲动。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也压不下身体的躁动,只好起来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身体总算平复了些,又翻来覆去了一会儿,才慢慢地睡着了。
殊不知在他反复折腾时,在另一间卧室里的大床上却有一个小女人正睡得香甜,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灯光,打在她那张美丽的脸上,那脸上赫然挂着一抹得意而狡黠的微笑……
第二天早上,叶琉早早就起来在厨房里忙碌,一边做着早餐,一边哼着小曲,一幅心情大好的样子。但这房子里的另一个男人则不同,起得很晚,还一脸不悦和焦躁。
“爸爸,你怎么了?你不高兴吗?”偏偏那个小罪魁祸首还一脸关心的问他道。
“爸爸没事,只是饿了。”他能说什么呢,难道要说,儿子,我是让你这个不是一般亮的小电灯弄得欲求不满。
“既然饿了,那就过来吃饭吧,饭已经好了。”这时那个在厨房里忙碌的小女人也故作无辜的道。
他没说话,只是凉凉的看了那个小女人一眼,装蒜的烂蜗牛,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我是下面饿,而不是上面饿。
不过你等着,今天就去领结婚证,等着晚上我好好犒赏你吧!
他终于又笑了,不是却笑得阴鸷而危险,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吃过早饭后,两人就一起去送了念念上学,然后各自上班,领证的事约在了下午。
但是等下午曹景芃去接叶琉的时候,叶琉才说她的户口簿昨天回来的急,忘了从家里带出来了,曹景芃的一张脸沉了又沉,却还是载着她回家去拿,等到两人拿了户口簿回来再急匆匆的赶过去的时候,民政局正好下班。
看着那个满脸都是夸张遗憾的小女人,曹景芃一加油门就将车子开到一个荒僻的地方,把车座一放就就将那该死的女人压在了身下一阵摆弄。
但是等他大火燎原、提枪上阵要蛮干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却弱弱的道,“念念放学了……”一声瞬间将他的火气全部浇熄。
但是到手的鸭子他怎么又可能让她飞了呢,他只不过微愣了一下,就掏出手机要拨电话。
“别打了,曹夫人陪曹先生今天下午在做理疗,说好了我去接他的……”但这时那小女人又开口了。
“你……”他恨恨的盯了那个强憋着笑的小女人一阵,最后也只好起身,整理衣衫,然后迅速发动引擎,向着幼稚园疾驰而去。
等接了那背着一个小小的双肩包的儿子之后,曹景芃还悲催的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明天是周六日再加清明一共三天假,这三天证是暂时领不了了。
但是这还不够,这时母亲又一通电话过来,说这几天父亲还不错,就让念念先陪在他们夫妻身边吧,也好让念念好好和叶琉聚聚。
他只冷哼了一声就切断了手机,通过后视镜一抬头,就看见后座那个抱着儿子的小女人脸上满是诡计得逞的笑。
他没开口,只是冷冷的眯起了眸子,小蜗牛,敢和我玩,真是忘了你姓什么了……
三天后——
“……叶园长,不行了,肚皮饱,眼皮涨,我要去午睡一会,反正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呢。”
“好的,小小,你去吧!”
出完午饭回来,和小小和叶琉闲聊了两句,然后便喊欠连天的上楼了。
叶琉坐在办公处有一搭无一搭的翻着资料,不知是因为百无聊赖,还是因为那照在身上的暖暖阳光,不一会儿,竟然也有了睡意,于是便也会了自己的那间校舍。
干脆她也躺一会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做!
但是她刚躺下,手机就响了,她抓过手机来刚想接,但是没想到它又断了,翻了翻来电,她不由目露惊异,是曹景芃,这个死男人找她做什么,难道是领证的事?
不会吧……
自从上周五领证受挫以后,这几天这死男人好像压根忘了这件事,表现的非常淡定。
没有对她不冷不热的发脾气,没有晚上总千方百计的往她的卧室里钻,当然他也钻不了,那个公正而尽职的小监督者可是丝毫不懈怠,楚河汉界守得一清二楚。
相反倒对她对儿子都非常体贴,带他们去游乐场和动物园玩,还带他们去饭店吃火锅、去西餐厅吃西餐,还带他们去逛商场、去野外踏春。
当在那高耸入云霄的摩天轮下,当在那翩然滑翔的美丽的鹤群下、当在那飘满纸鸢的蓝天白云下,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