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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我知道了,可是……”
“可是什么啊?别可是了,是不是看人家打工挣了很多钱啊?孩子啊,听妈妈说,你还年轻,打工不是长久之计,等你老的时候啊,打不动工了,就没有人要你了,还是去读大学,学了一技之长,将来有个铁饭碗,就不怕饿了,到时候坐在办公室里面上班,总比我们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好。”妈妈,向来都是这么教育林羽的,老师也是这么和林羽说的,每次放学回家,看到妈妈慈祥的面容以及期待的眼神,林羽就克制自己不去张怡怡家看电视,也正是在张怡怡家,林羽获得了对外面世界的一个模糊认识。
“阿羽啊,你快要上学了,马上就要到城里去读大学了,现在农活也不是很忙,你和怡怡啊,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以前怡怡她妈奶水不够,我啊,喂过你之后,就去抱怡怡,我从小就把她当女儿一样的看待,你这一走啊,最少半年回家一次,怡怡这孩子,从小就爱和你在一起玩,有时间多陪她玩玩,我觉得怡怡啊,挺漂亮懂事的,原先的积蓄是我和你爸攒着,准备娶怡怡回家给你做媳妇的,这下没有钱了,你大学毕业后好好的挣钱,结婚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了。”妈妈喝了口水,继续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丫头啊,有一次你放学后没有和她一起回家,和你们班级那个李勇一起回来,她一个人回来后,哭的伤心死了,我还以为是她妈怎么了呢?“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林羽有点不耐烦的朝她妈妈说道。
“哎,这孩子!”林妈妈,轻声的自言自语道,好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好像是说给坐在她身边抽着旱烟的丈夫听的一样。
第七章:静静的故事
张怡怡早就醒了,暑假的电视非常的无聊,换了很多台,不是《西游记》,就是《还珠格格》,要不就是《情深深雨蒙蒙》,特没劲!想着林羽快要上大学了,还有他答应她带她去砍村头王大婶家的桃树。
走到林羽家门口的时候,发现林羽一个人坐在门前那棵枇杷树下发呆,这时林羽的酒鬼老爸以及老妈正在午休,自从上了高中之后,林羽也就没有了午休的习惯,中午的时候,常常看看书,或者一个人坐在学校池边的石凳子上,愣愣的看着远方。有一次居然坐着睡着了,头突然一点,重心不稳,掉进池塘里了,幸亏是夏天,但是这个把柄被张怡怡逮住之后,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常常被张怡怡拿来开林羽的玩笑,说他的头太大,太重,满脑子的狗屎,居然点一下头,身体重心可以失稳。
世界有多大有多奇,林羽的思想就可以走多远,走的多么离谱,也正是这次离谱的发呆后走神,决定了他一生的命运,此乃后话。林羽正沉醉在他的发呆过程中,张怡怡什么时候走到他的身后,他并没有发现。
直到张怡怡双手蒙着他的眼睛,正准备说,还没有:“你猜我是谁的时候?”就“哈哈哈哈……”的笑起来,因为张怡怡这时候又想起来林羽在学校里落水的事情,张怡怡当时正准备去厕所,这一幕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如今看到林羽又在发呆,不自觉的狂笑起来。
是笑声而张怡怡蒙在眼睛的那双手将林羽的神从十万八千里外的一个山洞中拉了回来,发现后,林羽用那双劳动人民粗糙的双手,毫不费力的拉开张怡怡的吹弹可破的小玉手。两人同时感觉到了义诊心跳,张怡怡立即将双手从林羽的手中抽回,放在背后,从来不化妆,向来素面朝天的张怡怡的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紧张的立即背过脸去,然后又将双手立即从背后放倒身前。刚刚想好了要问林羽,今晚要不要去砍桃树的话,忘得一干而尽。
林羽看着张怡怡丰富的表情变化,不尽大笑起来:“怡怡,你的手皮肤怎么这么好啊,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啊?”
“哎哟,还害羞了呢!哈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今天怎么了?”说完后,林羽站起身来,仔细的打量着张怡怡,发现张怡怡,身高只比自己矮一点点,应该也有173cm吧,身材窈窕,穿着一件素白色连衣裙,裙摆在微风下,轻轻的摆动着,五官精致,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透视着张怡怡的聪慧,嘴唇薄而红润,直看得张怡怡心狂跳不止,心里洋溢着暖暖的甜蜜,两眼瞪着自己的高跟鞋,两只手捏着自己的裙角。
林羽心想:难怪他们班的砍哥,多次警告我,和张怡怡走远点,没有想到这个和我一起玩到大的隔壁邻居居然这么漂亮。
毕竟是处于青春期的男女,但是林羽直到今天才发现张怡怡的貌美,反应也的确是够迟钝的了,以前下课后和高中班级的男同学讨论女孩子的美貌的时候,当别人说到隔壁班张怡怡的时候,林羽总是嗤笑道:你们有没有眼光啊,那个凶三八好看?我觉得我们班坐在前面的那个挺不错的!后来不知道这句话怎么传到张怡怡的耳朵里,估计是有人嫉妒林羽,故意从中挑拨离间的,害的林羽向张怡怡解释了几天,“我们班级那个坐在前面的女孩子,哪有你漂亮啊?她鼻子上的眼镜,我看见就不舒服,还是黑框的,我喜欢白色,嘴讨厌黑色了,她脸又黑,没有你白,人家说,一白遮百丑。”乐的张怡怡回家之后,每隔几分钟照一次镜子,还经常逮住张沁,问她:姐姐到底白不白?。正如我前文所说,女人是最爱记仇的,张怡怡也不例外,从那之后,看见戴眼镜的女孩子就生气!
话说张怡怡晾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孩子这样看,尤其是自己暗恋已久的男孩,好像林羽的眼光看穿了自己,好不羞涩!
还是林羽先开的口:“怡怡,没有料到你这么漂亮啊,难怪有人让我离你远点呢!哈哈……。
“你怕了?”张怡怡故作轻松的说道,声音有些微颤抖,同时也在期待着某种回答。
“我怕?笑话!我林羽,天不怕地不怕,除了怕我那酒鬼老爸,别人让我和你张怡怡走远一点,我偏要和你走近一点。”林羽这句话,只是男人之间的争强好斗的语言而已,要是把男人这种话也当真,甚至当做男人对女人许下的诺言的话,那女人将会一辈子都走不出这句“近一点”的包围。
“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你不仅仅是怕你老爸,将来你会发现你最怕的,应该是我才对。”张怡怡此时早已沉浸在“近一点”的“诺言”中了,沉睡了18年的芳心,虽早已醒来,而此时却如荷花一样开得那么灿烂和动人。
少女动了心之后,将很难关闭,也很难对另外一个人再次动心,就如已经绽开的玫瑰,无论人们再怎么努力,也很难使其回到花蕾的原始状态,除非花谢了,花蕾与花都不存在了,尘归尘,土归土,也就回到了原始,获得重生。有着处女处男情节的男人女人,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中,他们追求的,正是这种处子的羞涩,虽然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什么都可以人造,但是那种从心底而表现出的的羞涩与安静却是科技所不能替代的。《花木兰》中那句“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写出了二十一世纪部分男人对女人的真正心声。动了情的少女,自然的将这种丰富的表情表现的淋漓精致。
“真想赶我走啊?不用你赶!还有一个月我就去省城读大学了,到时候你想见我都难了!嘻嘻……”林羽仍然嬉皮笑脸的和张怡怡说着。10多年来,林羽和张怡怡一直这样说着话,心情不好的时候,林羽总能逗得张怡怡开心的破涕为笑,心情好的时候,两人总是撕笑打骂。
“我有点困了,想回去休息”张怡怡语气突然安静下来,因为她心里清楚,林羽虽然平常爱说笑,但是这句却是真话,林羽上了大学之后,见面的机会真的少之又少,外面的花花世界,不知道会不会使林羽易性,这样的故事,在她家那台电视机上不知上演多少回了。
“怡怡,大中午的,困什么啊?刚刚不是好好的吗?要不我带你去玩?钓虾怎么样啊?”林羽以一种恳求的眼神,柔情的盯着张怡怡。
本想拒绝他的,因为张怡怡,一想到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两人却要因为地理的原因而分开,满心惆怅,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张怡怡不敢再像以前一样正眼看着林羽,更不敢看到林羽的眼神,又期待着林羽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多停留几秒钟。
“好吧!”张怡怡咧着嘴说道,她可以拒绝林羽,却真的拒绝不了他那眼神。
林羽在屋角,拿起两把钓虾的竹竿,和酒鬼老爸打来的鸽子剩下的骨头,提着塑胶水桶,二人兴致勃勃的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