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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夙寒曦会念在国家的友谊上出声制止的,可是他唯一的一句话却还是偏向墨云染那个贱人,她从满心希望到渐渐心凉绝望,也许她不该来此和亲的。
嘴角绽放出无力的笑,她的梦,别了,“王爷真的不想要说些什么吗?我已经惩罚过这个奴婢了,王妃的气也该消了,何必这么斤斤计较呢!”
斤斤计较,说她男人是牛郎,现在还敢说她斤斤计较,那她今天的真的就要做实这个词,计较到底。
墨云染脸上重新噙起优雅浅淡的笑,但是笑意却没有蔓延到眼底深处,“既然公主说了,那本王妃今天就要计较到底。月儿她言语侮辱王爷,这笔账该怎么算,这可不是几个巴掌就能了事的。王爷宅心仁厚不愿意计较,但是本王妃却不能看着自己的丈夫被人侮辱而袖手旁观!”
哼,王妃终于要发威了,王妃加油加油!绯儿在心中默默的为她摇旗呐喊,狠狠的瞪着月儿,做了一个极为鄙视的表情。
“而且月儿是公主的奴婢,她说话不知分寸,这也影响公主的颜面啊,难道公主还要姑息吗?难道公主想让全城的百姓都知道这件事情吗,这对公主对本王妃都不好,所以公主还是乖乖的跟着管家回客房吧,月儿的事情教给本王妃处理。”夙寒曦见墨云染的整个身子都依靠在他的身子,便知她的懒劲又开始了,遂搂着她坐回原位上。自始至终,都不曾理过完颜琦,倒是朝着玄羽和夭,给了他们一个眼神,示意他们一切都听从王妃的。
一口一个本王妃,一口一个为她好,这些话听得完颜琦脸色一阵青一阵黑,像是变脸谱一样,一张一张的从她们的面前掀过。
“公主……公主……月儿知错了……”啪一声,月儿跪倒在地上,后背沁出了一大片冷汗,咬着惨白的嘴唇,颤颤抖抖的身子使劲的磕着头,一声比一声响。
头顶半响没有回声,月儿的心也渐渐凉了,忽然转身朝着墨云染猛猛的磕头,惨白的唇瓣上留下一朵朵鲜红,发丝也因为磕头而变得凌乱不堪,“王妃……王妃……求求你,饶了奴婢吧,是奴婢最贱,奴婢自己打自己,求您不要讲那些蜈蚣塞进奴婢的嘴里,求求您了……”
墨云染窝在夙寒曦的怀抱里,乌黑黑的大眼睛贼溜溜的转动着,玉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慵懒的看着地上的人儿,贝齿轻咬着嫩唇,活像只慵懒的小猫。
其实要是现在跪着的是别的人,墨云染的心肠肯定会软下来,但是眼前的这个婢女不仅侮辱了,还侮辱了夙寒曦,最重要的是她的主子是让她讨厌的女人,是来抢她的相公的,她又不是圣母。
轻灵寒冽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淡淡的,不带一丝的语气,言辞却很是犀利,她思来想去觉得只有这两条路是最适合月儿的。
“放心吧,我心地这么善良,怎么会把那么好的东西塞到你的嘴里,这样只是糟蹋了!”
“是啊,是啊,这么好的东西奴婢用只能是糟蹋了!”月儿连连点头,只要不把那些恐怖的东西塞到嘴里,墨云染想怎么说都行。
汗滴滴,王妃你哪能用善良二字来形容自己啊,您分明就是腹黑,挖了坑让别人跳下去,还硬让人家说你是善良的。绯儿摸了摸额上渗出的汗滴,长叹一口气。
一块绣着青竹片的白色帕子递在她的面前,拿着这张帕子的大手手心上是厚厚的老茧,看似粗糙却又不是那么粗糙,虽然不是很修长,但是也是骨骼分明,指甲修整。
绯儿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属于谁的大手,脸瞬间就红透了,像是喝了酒一样,抓了抓头发,不知道是该接受还是拒绝。
刚刚他们还在吵架的,如果接受了,是不是代表他们之间和好了呢?
绯儿的小脑袋里开始纠结于这个问题。
玄羽的脸黑了,比煤炭还黑,还自动散发出冷气。这小妮子就这么不想要他送的东西吗,他的今天非要她收下不可。
两人一直僵持着这个姿势,往这边飘来的目光也越来越多,墨云染小声的在夙寒曦的耳边以气息的声音问道,“你说她俩会成吗?”
夙寒曦不悦而皱了皱眉,但是眼神中却藏着宠溺,顺了顺她的秀发,“感情这种事情还是要看他们自己,你不是想胡闹吧?”如果她真的希望玄羽和绯儿在一起,那么他就算绑也要将他们绑在一起。
墨云染听了他的话,陷入了沉思,她是希望绯儿能够有个好归宿,如果是玄羽她会很开心的,但是如果他们不是两情相悦的话,那她宁愿绯儿早早的从感情的旋涡中抽出声,快刀斩乱麻,她不希望绯儿伤心流泪。古代太多的媒妁之言了,这不知道害了多少女子,她只希望这三个丫头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倒是玄羽究竟是怎么想的,你帮我问问。”
两人僵持了许久,绯儿终于抵受不住大家暧昧的目光,收下了帕子,红扑扑的脸蛋上挂下一排排汗珠,低着头,死活不肯与大伙对视。
“好了,都别看了!月儿,本王妃给你两条路,要么选择腰斩,要么出去裸奔一圈,你自己看着办吧!当然如果你愿意看着那些毒物吞噬你的器官,那么我乐意成人之美的!”墨云染樱红的嘴唇轻轻掀起。
听起来漫不经心,却在月儿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腰斩?裸奔还是毒物,这三种无论她选哪一种都是必死无疑的。
“怎么,难道你还想选别的?”墨云染又出声问道。
“王妃什么是腰斩啊?怎么从来没有听说啊?”弄月犹如一个好学的孩子,歪着脑袋,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道。
弄月这么配合的发问,墨云染当然要好好的来讲述一下了,缓缓的开口道,声音悦耳动听,像只黄鹂在枝头鸣啼,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打了个寒颤,“所谓腰斩,顾名思义就是用重斧从腰部将人切成两段或者两段以上的刑罚,这是最古老的一种刑罚方式,你没有听过这是很正常的!”
什么,将她的切成两半,“啊——”月儿摸着自己的腰,脑海中一遍遍回放着墨云染刚刚所说的情景,终于抑制不住惊恐大叫起来,“不要啊——”
“可是这样不就会立即死去吗?”夭似乎对这种杀人的手法很是有兴趣,挑眉问道。
他的杀人手法貌似太过于血腥了,每次都是把人撕成很多片,很血腥很暴力。
橙衣之前已经无数次的和他说过了,不过他一直没有找到更简单的方式,所以也没有换。一想到橙衣,他的心又陷入了疼痛,他都已经来了快两天了,她竟然一句话都不让人送来。
“不会啊,怎么会呢!”见大家似乎对这个问题都很感兴趣,墨云染自告奋勇的为大伙诉说着,眼神还不时的偷瞟向夙寒曦,别人是怎么想的,她都不介意,她关心的只有夙寒曦的想法。
她真的很想告诉他,这些恐怖的东西不是她想出来的,都是前人留下来的,她只是借用而已。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似乎不是谈乱的好地点,只能等晚上了。
夙寒曦在她刚说出腰斩二字的时候,身子也不禁绷直了。他倒不是害怕,他只是很心疼,当然了是他自己理解错误,他以为这些刑罚都是她轻言目睹的,有那么一刻他只觉得恐惧和后怕。
墨云染只觉得腰上的大手将她搂的越发的紧,似乎想将她的腰折断,怕是月儿还没实行腰斩,她的腰就被夙寒曦给勒断了。小幅度的在他怀里动了动,让自己和他更贴合,葱白的小手任由他握着,十指相扣,相依相偎。
“其实这种刑罚是不会让人死去的,除非她的血流光了到会死了。因为斧头砍断你腰的时候,实际上是将你上身的主要器官砍断,所以人不会一下子的死去,这种刑罚唯一死亡的话就是失血性休克。”
墨云染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伸手端过茶盏,咕噜咕噜的灌下一杯。
“对了,月儿明白裸奔的意思吧,就是把你扒光了,然后让你绕着城跑上一圈,这种似乎比较适合你,其他两个太恐怖了,公主你觉得呢?”拢了拢耳际垂下的一缕发丝,纤纤素手摆弄着头上的发簪,闪了闪如星子亮洁的水眸,嘴角扬起一抹绚丽的笑容。
月儿彻底的瘫坐在地上,手臂上被抓出一道道血痕,眼神空洞无助,头发早已被她抓出一个鸡窝头,额上像是印了一轮红日,血迹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流。在对上墨云染狠戾的眼神后,晕死了过去。
不错,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敲山震虎。
今天月儿只是一枚她手中的棋子,她真正想要诊治的人是完颜琦,只是她的身份有些尴尬,虽说现在只是公主,但是说不好会嫁给谁。在没有弄清楚她的身份之前,她不会用多么激烈的手法来对付她。
她之所以废了这么多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