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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儿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绣花鞋,不敢直视墨云染的眼睛,只是糯糯的说道,“是玄羽救了我,他一直把我关在他的住处,早上才把我放了出来!”当提到玄羽的名字时,绯儿的脸上飞来几朵红晕,可是墨云染却因为心中的怒气而忽视了。
什么,玄羽这家伙本事大了,知道她在找绯儿,竟然还敢将她关起来,而且自己问他时,他竟然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还扬言要帮她寻找,好样的!墨云染的怒气被挑了起来,圆目怒瞪着夙寒曦,双手插在腰间,中气十足的质问道,“说,你是不是也知道!”
夙寒曦原本想打哈哈,但是触及到她的眸光时,也有些傻眼了,只能乖乖从事招来,“嗯,是我让玄羽把她……也不能说是关起来,只是让她最近一段时间不能出现在你的面前!”
哈哈哈……真的很可笑,她一直信任的人却一直在欺骗她,怪不得当初让他帮着找绯儿的时候,他都只是不以为意,总是说绯儿应该没事,应该很好。她原以为这些话是来宽她的心的,没想到这些都是真的,绯儿是真的过的不错,没有被人绑了,没有在什么地方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什么相互信任,没有秘密全都是狗屁,都是骗人的!
“出去,你们通通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墨云染深吸一口气来压抑她心中的怒火,她不想将自己的怒气发到无辜的人身上,衣袖下纤细的手指。xzsj8。紧紧的攥紧,尖尖的指甲刺进肉中,原本还带着些酡红的脸颊瞬间苍白无力。
爱情中的女人果真是白痴,如果她能不那么相信他,能早点从他的话中分析出来,也许……
绯儿还想说什么,却被弄月拉住了,朝着她摇摇头。
“是,奴婢们告退!”一行人将饭菜井然有序的摆放整齐后,齐声告退。
偌大的心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夙寒曦微微蹙眉,真是的,当初他怎么会和一个小丫头吃醋呢,现在完蛋了,捅大篓子了。
“吃饭吧,你也饿了吧!”没有预想到的暴怒,墨云染坐在桌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紫山参炖乌鸡汤,然后说道,“这汤不错,你也尝点!”
“那个……那个绯儿……的事情……我可以解释……”夙寒曦有些踌躇的往墨云染的身边挪动,他宁愿染儿朝他发脾气,打他骂他都可以,但是他就是不愿意看到她这副模样。
墨云染放下手中的勺子,拿过湿巾擦了擦嘴角,仍旧是淡淡地看着他,语气清清冷冷的,没有怒气却比发怒更可怕。
夙寒曦在她的眼底看到了失望,看到了疏离,他的心有些慌了,他对她永远都是无力的。挫败地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气,压下心里的害怕,再睁眼时,眼底只剩下妥协,伸手碰了碰她柔嫩的脸蛋,语气轻柔了很多,“染儿,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能不理我,听我解释好不好?”
闻言,墨云染扬起一抹绚烂夺目的笑容,只是那笑透不到眼底,柳眉微弯,嘴角微勾,朱唇轻启,声音清冽,听不出一丝的情绪,“王爷还是先用膳吧,这些事还是等吃完饭再说吧,臣妾跑不掉的,放心吧!”
夙寒曦真的有些生气了,吃饭,他现在哪有心思吃饭,就怕吃的咽不下去。白皙的皮肤因为薄怒而染上淡淡的红色,薄唇紧抿,少了平时的淡定从容。他们之间不该如此的生疏的,她不喜欢她喊他王爷,也不喜欢她称自己为臣妾,这样会让他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
“墨云染,你真的有逼死人的本事!”夙寒曦强硬的把墨云染拉入怀里,一只大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肢,另一只大手则是万分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青丝,一个接一个的吻印在她的发丝上,声音却是柔的能滴出水来。她是他的宝贝,他真的不应该因为嫉妒而不让绯儿回来。说起来真的很可笑,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寒王竟然会吃一个婢女的醋,现在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他倒霉了。
墨云染用力的挣脱开他的怀抱,用力的将他推开,这个怀抱太危险了,它就像是一个温暖的壳,让她不舍得出来,同时也温暖的让她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她真的太沉迷于这个怀抱了。
挺着腰肢,脸上依旧挂着让人揪不出错的得体的笑容,“王爷还是要注意身份,虽然是在房里,但是咱们还是要时时刻刻的注意着!”
哼,让你欺骗我,这次非给你几分教训不可。墨云染微微眯眼,看着他的慌乱和无助,心里刚刚的怒气也消散了几分,她也想明白了,他从来不是什么无聊之人,是她自己不够聪明,他做事一定有他的想法,可是她无法明白的是绯儿哪里得罪他了?
“本王在自己的房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能管得着!”夙寒曦终于明白了,有这样一种人,她不会朝你发脾气,但是她却能从各个方面来冷落你,让你比被骂一顿更慎得慌,很明显他家的小染儿将这点运用的淋漓尽致。
此时此刻,他真的想宰了绯儿那丫头,都怪她干嘛那么诚实,但是他很明白要是真的这么做了,染儿可不是就不理他这么简单了。
“那是臣妾多虑了,臣妾吃饱了,王爷还请自便!”墨云染蜜色的菱唇微抿,许久才淡淡的开口道,然后走到新添置的紫檀木的书桌旁,只见书桌上摆着各种名人的名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内cha着笔如树林一般,边上设着一个斗大的汝窑花囊,旁边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墨云染拿起笔筒中上好的狼毫笔照着颜鲁公的墨迹抄录着,漂亮的小楷在宣纸上一行行的落下,藏锋的发笔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美感,但是隐隐约约中又能看出写字人的细腻和通透。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夜幕滑下黑纱,已经子夜过了,墨云染丢下手中的笔,伸了伸懒腰,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夙寒曦,见他还是她写字之前的动作,心中是又怒又急,这个傻子难道不知道动一动吗,这样保持着一个姿势难道不会脚麻吗,这是存心让她着急的吧。
墨云染突然想到自己还在生他的气,有些恨恨的鄙视着自己,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他只是保持着一个动作一段时间而已,怎么心就软了,不行,她今天一定要振妻纲。
眼瞧着自己没有睡意,顺手端起手边的茶盏,温度刚刚好,轻抿了几口后,才蓦然想起,她记得刚刚写字时没有茶盏的啊,绯儿她们没有命令也不会进来的,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是她刚才太专注于写字了,完全没有注意到。
夙寒曦终于受不住了,冲了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毛笔,伸手抱住她,将头埋入她的颈窝,闷闷的说道,“染儿,是我不好,我不该吃醋,让玄羽将绯儿关起来!”
他目光中泛起柔情,带着丝丝的宠溺,丝丝无奈,软化墨云染心中的最后一点坚持。
墨云染垂眸,叹了一口气,这个惩罚不仅是在惩罚他,也是在惩罚自己。
只是他怎么会吃起绯儿的醋呢?
伸手从后面搂住夙寒曦,小脸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倾听着他的心跳,夙寒曦吸着墨云染身上的幽香.抱着她软软的身子,将头在她的脖颈间蹭了蹭,闷闷的说道,“谁让你这么关心她的,有的时候你都不理我!”
听完他的抱怨,墨云染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不理你的,你真的是……”一时间还真的找不出词语来形容他。
“好吧,算你有理,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的话那就不会这么简单绕过你了!”墨云染伸手拍了拍夙寒曦埋在她颈窝的头,笑着道。
夙寒曦一想到她喊得王爷,臣妾,脸色一黑,炙热的目光在她的脸蛋上游弋,最后锁定她的微启的粉唇,霸道狂野的吻随后落下,用力地吮吸着她的舌头,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直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初雪般的脸蛋上染上粉色才放开她,带着浓浓的沙哑道,“下次不准在喊我王爷,也不准自称臣妾,记住你是夙寒曦的妻,不是寒王的王妃!”
墨云染闻言,嘴角的笑意深了,媚眼如丝,那一双如水的眸子早已经蒙上了氤氲如雾,却在听到他后面的话瞬间清明了下来。
是的,她是夙寒曦的妻子,不是寒王的王妃,谁都能成为寒王,但是夙寒曦只有一个,而这一个恰恰属于她,真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染儿,咱们继续可好?”夙寒曦盯着她的一张一合的粉唇,喉结翻滚着,但是却不敢随意的进攻。
但是迟迟得不到她的回答,抬手看了看,一阵无奈的笑,她竟然睡着了,那么点时间就睡着了。行动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