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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一位大婶,笑嘻嘻地说到:“陈老先生,谢谢你帮我浇菜呀。”
这时,老人沉默已久的金口终于要开了。
他一边挥动着手中的勺子,把水大片大片地泼出去,一边缓慢地说到:“不用谢,反正我有空。”
喻可晴心中哀凉,陈老先生,你有空,我也得有这样的力气才行呀!你就不能珍惜一下水资源?你当现在是泼水节吗?
喻可晴无奈,又继续去挑水。
等她再次回来时,她傻眼了。
老人居然把水泼到在门前的水泥地面上了。
一边泼,嘴里还一边叽咕着,“这门口太久没冲洗了,尘土都有半米高了。”
喻可晴深呼吸了口气,她自小就没干过重活,挑了几担水,她已经累的腰酸背痛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即使人家摆明要戏弄你,你也得忍呀,谁叫她有求于他?
她忍着肩膀的酸痛,一转身,又去挑水了。
等她再次挑回水时,她终于舒口气了
、千金砍柴
等她再次挑回水时,她终于舒口气了。
可她高兴的太早了,老人居然提着水桶,走到屋后的大树上,把水浇到树头上去了。
浇花,浇菜还情愿可原,可没听过要浇参天大树的。
那些树根都长大地下十几米去了,水分充足的不得了,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无奈归无奈,她总不能扔下扁担打道回府吧。
她千里迢迢而来,怎么能这么快打退堂鼓?
她又深吸了口气,决定继续做神者神龟。
她再次挑水回来,今次她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老人正悠闲地坐在门口抽烟,似乎没有要继续为难她的意思。
喻可晴像身子散了架一般,坐在石凳上猛歇气。
可老人还是一直不开口,也不看她一眼,脸上像沉积万年的雪山。
剩下的半天时间里,老人依然没有理会她。
第二天又悄然无声地过去了。
第三天,喻可晴来到时,老人正在砍柴。
趁他抽烟之际,喻可晴便拿起他的柴刀,砍起柴来。
虽然她没做过这些重活,但是刚才看老人刚才的模样,她已领悟了几分。
她以为砍柴很简单,可是一根柴往往劈好几刀,都劈不开来,还弄的碎片四处飞。
有些还飞到了老人的身上。
可老人既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一个劲地抽烟。
喻可晴见他没有反应,便继续当吴刚,一下下地用力劈着柴。
劈了一个小时,她终于把面前的柴劈完了。。
可是,老人又从柴房里搬了一堆出来。。
喻可晴望着眼前堆成像座小山似的柴,汗水湿了一脊背。
这两天,她干的体力活比她出生以来合起来的都要多。
昨天挑了那么多的水,她的肩膀已经痛的快要抬不起来,早上起来,身子像被拆过重装一般。
再劈这么一堆柴,还不是要了她的命?
可是达成程德的愿望,比一切都重要。
为了皓宸,为了未来,再大的苦,她也愿意忍。
她一刀刀地劈着柴,重厚的柴刀在手中不断地摩擦着。
很快,手掌就被摩擦的热辣辣,不久,还磨出了水泡。
、如愿以偿
很快,手掌就被摩擦的热辣辣,不久,还磨出了水泡。
她只得换成左手,继续劈吃力地劈着。
因为左手太不好使了,她劈的跟蜗牛一样的慢。
太阳当空,眼光像毒箭一样射着她。
汗珠像雨点一样滴落下来,不一会就浑身湿透。
她娇美的脸上,像被火炉烘焙过一样,又红又热。
毛细血管都似乎要破裂开来。
一堆柴,劈了半天,终于劈完了。
两只手累的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
喝水时,水瓶抖来抖去,都放不进嘴里……
晚上回到住处时,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走了一样,整个人像没了骨架一般,躺下再也起不来了。
什么时候沉睡了过去都不知道。
第四天.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再次来到老人屋前。
老人正吞云吐雾地抽着烟,烟雾缭绕在他的白发上,平添几分苍老,又有一些无人知晓的孤寂。
他望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喻可晴,终于缓缓开口:“有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喻可晴无神的脸上顿时闪过惊喜,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她欢喜开口:“我想请先生,再造一款这样的紫砂茶具。”
喻可晴拿出相片,递给老人。
老人望了一眼图片,眼神闪了闪,抬头看她一眼,“之前也有人来过,也希望我再做一次这款茶具……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喻可晴脸上微微变化,轻声开口:“他是我未来的公公。”
老人的目光再次投射在她的脸上,注视了片刻,缓缓移开,继续抽着烟斗。
烟雾一圈圈地升起,絮絮地飘荡幽静的环境里。
喻可晴屏息着,静静地望着他,仿佛在等着宣布一件惊天大事一般。
许久,老人缓缓地吐了口烟雾,沉声开口:“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我答应你。”
顷刻间,喻可晴惊喜万分,原本精疲力竭的身体,瞬间充满了活力。
像久雾的阴暗天空,突然吹过无尽清爽的风,把一切阴郁都一扫而空……
喻可晴与陈老先生转移到江苏宜兴,寻找最优质的紫砂。
经过好些天的折腾,喻可晴终于拿到了程德最爱的这套紫砂茶具。
(明天继续更新)
、番外再痛她也愿意忍
经过好些天的折腾,喻可晴终于拿到了程德最爱的这套紫砂茶具。
…………
她满怀欣喜抱着紫砂茶具,踏上回家的路。
山间的小路,真的很崎岖,不过她走了这么多天,也已经习惯了。
想到再走完这次就不用走了,就可以回家看到潇晗和皓宸了,心里不禁暗喜。
迎面,一位大叔开着一辆三轮车颠颠簸簸地驶着过来。
这辆三轮车像被狂风刮了无数遍的草棚一般,破烂不堪,像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简直是浑身都响,只有喇叭不响。
可这位大叔还一脸悠哉,一边摇晃着头,一边尽情高歌,“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样子还十分陶醉,像明星在开演唱会一般。
喻可晴恶寒,那位大叔唱歌唱的如此投入,真害怕他一个分神,将车子当飞碟一样飙了出来。
因为这段路比任何一段路都要狭窄和崎岖,而且刚好是转弯处,极易发生事故。
万一撞了过来,她岂不是成了这山里的孤魂野鬼!
她不禁默默祈祷,大叔,你慢慢开,小心前面带坑的大弯。
真是好的不灵,丑的灵。
她的想法刚刚闪过,大叔转弯时,车头角度控制不好,车子摇摇晃晃地向着她撞了过来。
喻可晴瞬间惊恐万分她马上就向旁边躲开。
慌乱之中,手中的紫砂茶具,被抛了出去。
这一下,她比车子撞过来还要惊慌,她像运动员冲击金牌一样,向着紫砂壶飞扑过去。
幸亏,紫砂壶接着了,可自己却撞在了山边的石头上,头被撞伤了。
一双手还被旁边的荆棘刺的皮开肉裂,大滴的鲜血,从皮肤上流了出来。
荆棘的刺还深深地扎在肉里,一根根,又尖又长,在鲜红的肉里,格外的注目。
喻可晴痛的泪水都快要流出来,额上也隐隐渗出了汗丝
她倒吸口气,忍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着怀里的紫砂壶依旧还好无损,她不禁露出舒心的笑意,觉得再痛她也愿意忍。
那位大叔看到喻可晴摔倒,连忙跑下车,不停地弯腰赔罪,一脸歉意:“姑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番外心疼她
大叔看到喻可晴手上受了伤,还流着鲜血,脸上满是着急,“姑娘,你的手流血了,我马上载你到镇上医院去包扎。”
大叔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喻可晴的手臂,就把她拖上车去。
二话不说就掉转车头,往回走。
三轮车的车厢里,放着一笼鸡和鸭。
因为颠簸,鸡鸭在笼子里来回跳动,弄的羽毛漫天飞。
喻可晴在这样的环境中,自然是被熏的一身鸡毛,成了一个毛人。、
有生以来都没有这样狼狈过。
更让她难受的是,她的心一直在悬在喉咙,一秒钟都没有掉过下来。
车子一路强烈地颠簸着,虽然比不上过上车疯狂,却差点把的五脏六腑都震了出来。
这个大叔也是个大嗓门,一路上,像个大喇叭一样,一刻都没停过。
还说在这山里头,他已经算是富豪级人马了,他这辆车,就是一辆“摇松螺丝。”
喻可晴心里偷偷发笑,觉得大叔也挺幽默,不知道是真不知道“劳斯莱斯”的车名,还是特意讽刺山路的崎岖。
说完了他自身,他又把话题转到喻可晴身上。
问她从哪里来,到山里做什么?……
喻可晴知道这样的人都没有什么心机,便把来意告诉了她。
令她意外的是,大叔居然告诉她一些关于陈老先生的事。
到了小镇后,喻可晴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便正式踏上回家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