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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在干什么?”
慕容云深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看到萧仁贤的手触摸钱乐儿的脖颈,如果是两个关系正常的朋友,怎么可能随便摸别人或者让别人摸自己的脖颈?
是个人都会误会。
慕容云深犀利的眼神从钱乐儿的脸上移到萧仁贤的脸上,然后又移向了钱乐儿。
冰冷犀利的视线让钱乐儿打了个激灵。
走过去,将钱乐儿拉开从萧仁贤面前拉开。
平静的看着萧仁贤,说:“仁贤,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钱乐儿又是我妻子,我真的不希望看到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云深,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是看到乐儿的脖子上……”
“脖子?”
云深伸手扯开钱乐儿的衣领,一条醒目的瘀痕在白皙的脖颈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也许那天下手是重了些。
“老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脖子上在哪里刮伤的?”慕容云深一副宠溺的口气,眼睛里却是不容忽视的锐利,充满威胁的气息。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演戏?
脖子上明明就是他自己那天掐伤的,再使一点劲,她会怀疑她会被他掐死。
“我……”钱乐儿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敢说实话,因为慕容云深的眼神在警告着她。
“云深,你不要这样。”
萧仁贤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慕容云深,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眼底的要挟。
“乐儿脖子上的掐痕是你做的吧?”
钱乐儿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院以外的人她认识的人不多,与她走得最近的也就他们几个人,会掐上她的除了慕容云深,实在找不到别人了。
“仁贤,我们二十多年的朋友,你还不了解我吗?”云深不急不慢的说,“我一个堂堂大男人怎么会对一个小女人下这么重的手呢?对待女人我向来很有耐心和柔情的,这种人渣才会干的事可不符合我慕容云深的风格啊!你知道吗,你这么说也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身体突然绷紧
“云深,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对乐儿好点,别欺负她。”
萧仁贤也不想和慕容云深之间发生什么不愉快,所以口气也软了下来。
“仁贤,如果是别人这么说的话,我还可以原谅他,可是你我一起长大,却对我说这些,我真的很伤心啊。”慕容云深说着转过脸看着钱乐儿,“老婆,你对仁贤说什么了?难道我在家里我对你不好吗?我欺负你了?”
钱乐儿感觉被慕容云深攥着的手腕上突然一痛,微微皱眉,然后立刻对萧仁贤解释说:“慕容云深对我很好,他没有欺负我,脖子上的伤可能是我不小心在什么地方撞的,是不自己忘记了。”
“仁贤,你听到了吧。”慕容云深有些怪罪的口吻,“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家了,仁贤,你慢走。”
慕容云深将钱乐儿轻推进车内,然后自己也上车,打开汽车引擎,缓缓驶进了慕容家。
看到刚才的情景,萧仁贤一百个不放心。
想到钱乐儿可能遭遇到的威胁,萧仁贤越发的心疼的钱乐儿。
……………………
车子开进了车库,慕容云深拔出钥匙,打开车门下车后,很绅士的从另一边替钱乐儿打开车门。
客厅里,管家见两人回来,恭敬的颔首打招呼。
慕容云深与往常一样,与管家随口寒暄两句,便拥着钱乐儿回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里,钱乐儿身体突然绷紧。
她不知道慕容云深想干什么。
“对不起,那次我下手重了些。”慕容云深满脸心疼,轻轻扯开钱乐儿的衣领,看到他的杰作,眼中的心疼越发的明显,看得钱乐儿也心软了下来。
“还疼不疼?”慕容云深伸出手摸着钱乐儿的脖颈,钱乐儿本能的躲了一下,她有些后怕他的手会掐住她。
“不疼了。”钱乐儿假装自然坐在沙发上。
晚上管家来叫他们吃饭的时候,钱乐儿因为没心情便说下午在外面吃过了,不饿。
契约里没有陪睡这一条
然后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见慕容云深斜靠在沙发上,轻轻摇晃着手里的红酒,若有所思的表情彷佛在想着什么很久远的记忆。
一股沐浴乳和洗发水的清香袭来,慕容云深回过神来看到钱乐儿时,极富魅力的温柔一笑,一口喝尽杯中的红酒,将红酒瓶和高脚杯放回酒柜上。然后自己也拿了浴巾去浴室了。
钱乐儿盖着羽绒被,蜷缩在沙发上,睡地并不是很安稳。
对于晚上的事,慕容云深只字未提,钱乐儿心里总有点不太踏实。
直到半夜才禁不住瞌睡的袭击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上一凉,接着身体仿佛飘了起来,然后又轻轻落了下来,身下软绵绵的,躺在上面很舒服。
翻了个身,继续睡。
身体被外力搬躺了下来,空气骤然减少,呼吸越来越不顺畅。
醇正的酒香溢进口腔,钱乐儿发觉有点不对劲。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陡然睁大眼睛,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
伸手想要打开床头的灯,却被一只大手劫住了,然后男人又用蛮力将她压在床上。
挣扎之中钱乐儿大吼:“放开我,契约里没有陪睡这一条!”
男人的身体一僵,黑暗中寒光一闪:“是你先违约的,所以我要赔偿。”
“我没有违约,放开。”
“你红杏出墙,还没有违约?”
男人铺天盖地的吻下来,钱乐儿用力的挣扎着。
男人就像个狡猾的刽子手,知道怎么钳制住她的身体令她欲挣不能,却又不至于伤到她。
钱乐儿挣扎不过,用力捶打男人的后背,对于男人来说,那就如小猫挠痒一样。
耳边突然听到男人的呢喃:“为什么要骗我?”
钱乐儿怔住,男人趁机侵占了钱乐儿的身体,不顾她的哀求和可怜的哭泣,如凶猛的饕餮猛兽一般不知餍足的撕咬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不知餍足的掠夺
钱乐儿怔住,男人趁机侵占了钱乐儿的身体,不顾她的哀求和可怜的哭泣,如凶猛的饕餮猛兽一般不知餍足的撕咬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晴晴,我很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男人用力的zhuangji着女人的身体,高档的弹簧床嘎吱嘎吱的响着,伴随着男人朝思暮想的呼唤。
黑暗中的女人渐渐放弃了挣扎,任由身上的男人不知餍足的掠夺,一次又一次的,不顾她身体的不适,强取豪夺。
…………………………
黎明的霞光从窗户照了进来,钱乐儿疲惫的睁开眼睛,看见身旁的男人闭着眼睛满足的睡着,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睡着时的样子,以前她都是睡沙发,早上醒来他一般都不在房间里。
他清俊的睡脸像个天真的孩子。
昨夜里他一直在她耳边呼唤着“晴晴,想你”
他将她当成他未婚妻了。
当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喊着别的女人的时候,钱乐儿感觉好像有一把刀在心里剐,难受极了。
做ai的时候,男人嘴里却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钱乐儿此刻才发现自己有多心痛,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多爱他,她对他确实有好感。
他拥有一副完美的皮囊,还有一个华丽的身家背景,而且又是财团的继承人,这一切怎能不叫人动心?
而她正需要这样一个有钱的王子来拯救她这个灰姑娘。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曾有意无意的引诱过他,希望能够博得他的好感。
他的一次次羞辱让她灰心。
后来他为救她受伤,再后来萧仁贤告诉她,他在背后为她所作的一切,她很感动。
可爱情是两个人的战争,谁爱得多一点,谁就输了。
所以她不敢爱他,尽管他为了他受伤,私下里帮她支付了弟弟的巨额医药费,她一直强忍着不爱他,况且签约的那天,他也让她不要爱上他。
可是,当做ai的时候,听到他嘴里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她却心痛了。
钱乐儿转过脸去,看到房间里一片狼藉,床头柜上的台灯掉在了地上碎了,床上的被褥褶皱成了麻花状,身上盖着的羽绒被有一大半耷拉在床沿边。
这一夜是我欠你的
再看看露在羽绒被外面的身体以极暧昧的姿势交缠在一起,钱乐儿伸手想将羽绒被拽上来,却不小心惊动了搂着自己的男人。
“醒了?”男人似乎睡得不够,将女人往怀里搂得更紧些,胸前的戒指咯地人皮肤生疼。
突然,男人仿佛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睛,看到钱乐儿的脸时,陡然放开了她。这才看清身边的女人全身青紫,胳膊上有一圈很深的瘀痕,大概是挣扎时被他掐的,胸前和锁骨上都是他的吻痕。
“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