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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打扮性感的金发女孩的胳膊也不以为意的搭在慕容云深的肩上,偶尔插上几句。
他们这边聊的正热闹,又有几个人也围了上来与他们聊成一片。
不知不觉的钱乐儿就被挤到了外围,隔着人与人之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慕容云深的侧脸,像太阳神阿波罗一样完美的侧脸。
看着他与一群“联合国人士”谈笑风生,钱乐儿突然觉得能够和这样出色的男人成为契约夫妻也是一件挺幸运的事,至少可以满足一下小小的虚荣心,不过同时钱乐儿也清楚地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多么的遥远。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2
周围突然一暗,音乐响起,是那种快节奏的舞曲。
年轻的男男女女聚集在舞池里像抽风似的又跳又蹦,做着毫无规律的动作。
彩色的霓虹灯照在他们头顶上方,忽明忽暗、绚丽又多彩。
慕容云深被他的朋友们拉进了舞池,他跳起舞来活力四射,与平时那个总是一脸懒洋洋的他判若两人。
那些近乎夸张的没有规律的舞步在他的跳动下却显得那么有吸引力,让人移不开眼睛。
那个混血女孩与他跳着贴身热舞,激情四射,引起一阵欢呼。一个转身,性感的金发女孩也贴了上去,配合默契,张扬耀眼。口哨声不断。
这就是他的世界吗?喧嚣、热闹、绚丽多彩,对于她而言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幸好只有三年,三年后大家各奔东西。
否则真怕自己一旦陷进了他的世界,会走不出来。
她一向有迷路的毛病,是个不折不扣的路痴,即使住进慕容家快一个月了,还时常迷路。
慕容家又大又奢华,近乎夸张。到现在她都不能完全适应。
她不敢告诉小安结婚的事,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到小安,钱乐儿又担心起来。
下午本来和小安电话里说好了,去医院看他,结果被慕容云深拦下了。
小安这几天情绪有些低落,她有些不放心。手术的日期快到了,她能感觉得到小安内心的那种不安。虽然她一直鼓励小安,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
手机一直在响,悦耳的铃声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掩盖。
舞池里与女伴跳热舞的慕容云深这时注意到钱乐儿正在角落里发呆,伴随着音乐的节奏,跳下舞池,来到钱乐儿身边,拉她一起去跳舞,钱乐儿不干,她哪里会跳舞啊,不想让人笑话。
慕容云深干脆打横抱起她进了舞池,那些热情的舞伴突然围了上来,把钱乐儿吓坏了。
想逃跑时,被慕容云深圈住了腰,强行的被带进他怀里。
不经意间的一瞥,钱乐儿看见了小安站在不远处。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3
小安正在医院里,怎么可能在这里?
幻觉吗?
钱乐儿推着云深仔细看过去……那个叫小安的少年手里握着手机眼神忧郁的站在那里。
当两人的视线在中间相遇时,小安生气的转身跑了。
“小安!”钱乐儿推开慕容云深追了出去。
漆黑的大街上看不到少年的踪影。
钱乐儿唤了几声,没有回应。
“小安,你快出来啊,我知道你在周围。”
看着寂静的马路,钱乐儿懊恼。
她本来就无心参加这样的派对,觉得这是在浪费生命。
可偏偏慕容云深非要拉她来参加这种无聊的派对。
少年依靠着阴影下的墙壁,听着钱乐儿焦急的呼唤,赌气似的不肯出去。
说好了来医院看他的,可她却没有来,这在以前还从未有过。
他担心了一个下午,还是从萧仁贤那里知道她在这里。
一路上,他一直在打她手机,可是她却和别的男人跳舞,忽视他的存在。
“你在这里,小安!”
钱乐儿凭着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找到了躲在电线杆子旁边的少年。
少年真的生气了,皱着眉,不搭理钱乐儿。
“小安,你怎么会在这里?林医生知道……”
“看到我来,是不是怪我坏了你的好事啊?”叫小安的少年打断了钱乐儿的话,不满的质问,就像吃醋的小丈夫。
“当然没有了,我是担心你这样突然跑出医院万一出什么事……”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钱乐儿有些内疚,“对不起,小安,下午突然有事,所以没能去医院看你,真的很对不起。现在我送你回医院吧。”说着伸手扶着小安。
叫小安的少年抬起胳膊冷冷地甩开了钱乐儿的手。
“小安,你怎么了?”从来没有见他生这么大的气。
突然冒出慕容云深的声音:“他在吃醋!”
少年被说中心事,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又羞又恼地冲慕容云深反驳:“我才没有呢!”推开钱乐儿,跑了。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4
钱乐儿立刻追上去,却被慕容云深抓住了胳膊。
“放手!”一个星期的冷战,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你是我老婆。”慕容云深提醒。
“暂时的。”钱乐儿甩开了他的手,追了出去。
少年的脾气很倔强,不管钱乐儿怎么解释他都不听。
“你走,不要管我,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好了。”
“你说什么傻话呢?”
小安住院有五年了,神经变得非常的敏感。钱乐儿也不敢说重话怕伤了他。
“我送你回医院。”
“我都说不要管我了,去跟那个男人继续跳舞吧,让我死了算……”
钱乐儿愤怒的甩了少年一耳光,眼睛湿湿的,“以后不许再提那个字。你要知道,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少年哭了,紧紧地搂着钱乐儿。
“他是谁?”淡淡地口气,慕容云深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老婆!”
少年一怔,吃惊地看着钱乐儿,“乐乐,他说的是真的吗?”
钱乐儿对少年说:“我先送你回医院。”
少年不依,“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钱乐儿沉默。
钱乐儿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少年眼中满是绝望。
………………………………………………
手术一切准备就绪,明天下午两点开始。
这些天钱乐儿一有空就来医院陪着少年,可是自从大半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她和慕容云深的事被少年知道后,少年就变得沉默了。
时不时的出神,有时候看着她发呆。
问他怎么了,他也只是柔和的摇头,说没什么。
钱乐儿有些担心,请了假正准备去医院陪他,突然接到了医院少年的主治医师林医生打来的电话,说小安不见了。
一听说小安不见了,钱乐儿急坏了。
发疯地到处寻找小安,穿过马路时连车辆都顾不得看,连连刹车声和司机的咒骂声。
路上被石子绊倒了,膝盖重重的撞到地面上痛地她呲牙,爬起来就继续找。
不小心一脚踩在水塘里,半条腿都湿了也顾不得回家换裤子和鞋子。
她找遍了所有小安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看到少年的踪影。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5
他能去哪里呢?
在这个城市里,他们举目无亲,眼看着就要天黑了,钱乐儿感觉有种绝望在心头。
走在马路上,竟失声痛哭了起来。
还差点被一辆路过的轿车撞到。
幸好对方技术够好,及时刹车,但钱乐儿还是吓的失魂落魄,哭的梨花带雨的脸上满是惊惧。
此刻的钱乐儿很是狼狈落魄。
附近一辆深色豪车里,慕容云深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那个狼狈落魄地身影。
手机突然响起。
“人找到了!?”
“……”
“在什么地方?”
“……”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
慕容云深挂断电话,又拨了一个号。
钱乐儿的手机突然响了,看到是慕容云深的电话,接了。
“你在哭吗?”
“不关你的事。”
慕容云深也懒地问,他懒洋洋地将耳麦赛进耳廓里,隔着话筒对钱乐儿说小安在他那里,让她赶紧来将小安带走。
钱乐儿再次看到小安时,小安脸色苍白,正处于昏迷之中,这让钱乐儿对慕容云深充满怨恨。
她不知道其实小安是他找回来的。
小安不肯跟慕容云深派出去找他的人走,结果就晕倒了。
钱乐儿不顾有人在场,冲上前抓住慕容云深,质问他:“你对小安做了什么?”
慕容云深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扯进自己怀里,抱紧她,优雅的笑:“你看看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钱乐儿的眼里全是恨意,对于钱乐儿来说,凡是伤害小安的就是在等于伤害她钱乐儿。
“小安他是我弟弟,亲弟弟,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钱乐儿咬牙切齿。
李助理安抚道:“钱小姐,请冷静。少爷派我们出去寻找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