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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跑下去,然后站那儿不理他,实在是很想他先忍不住然后开车滚蛋,可惜人家偏偏就不如她的意。
夏孟秋暗暗地叹息。
梁盛林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觑了她一眼,说:“就有这么依依不舍?不至于吧,这样的货色,和我们家老三比,可是差远了。”
夏孟秋这下终于恼了,郑重申明说:“我和程东没一点儿关系。”
梁盛林哼一声:“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啦?”
夏孟秋看着他,声音都冷了:“你这是想替你兄弟打抱不平么?”说着说着孩子气上来,耍赖道,“那你告诉他,去告诉他,说我跟人相亲了,我还看上人家了,你去跟他说嘛,去说嘛!”
梁盛林看她这样,好气又好笑:“至于吗?你也用得着去相亲?”
夏孟秋说:“废话!”
梁盛林说:“你招招手呀,你招招手,估计后面跟了一个连,还用得着相亲这么老套?”
“您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夏孟秋哼哼,特意开了窗伸出手朝外面挥了一挥,往后看了一眼,惊异地道,“咦,没有啊,我手都快挥断了,连半个人都没有看到!”
梁盛林大笑,嘴快过于心,立马道:“那我就不算是一个人么?”
夏孟秋颓着脸:“您就别拿我开涮了。”
梁盛林故意地:“怎么,我就不是人?”
夏孟秋说:“是啊,您是人,可您不是普通人呀,哥哥您身娇位贵,小女子我高攀不起。”
尽管她说的只是调侃的话,可那一声突如其来的“哥哥”,还是让梁盛林震了一震,心里一下子就痒痒的,像有几百只猫在挠。
他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太失常了,在一个女人,尤其这个女人还是兄弟看上的女人面前,屡屡升起一些不该有的想法。他非常懊恼,但又该死的感觉到了一丝难以抑制的犹如会上瘾一般的兴奋,这种兴奋令他心甘情愿地深陷其中,并且自欺欺人地相信,他这只是一时贪玩,而并不是情动。
回去的路上,梁盛林一直在想要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给程东。等发现自己为这事而纠结了大半晚时,他又感到非常的懊恼,作为兄弟,看到他未来的女朋友准备要骑墙,跟他打声招呼,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为什么,他要这么的,纠结?
恰好这个时候程东打电话过来,他似乎特别烦,跟他发牢骚说:“为什么女人跟女人之间差别就有那么多?”
梁盛林也不明白,事实上他也很想问清楚弄明白这个问题,为什么,都是女人,他偏偏对夏孟秋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他身边从来就不缺女人,跟像他说夏孟秋的那样,只要他一声招呼,招不来一个连,但至少,一个班的人马还是可配齐的。
为什么偏偏是夏孟秋?
不过程东的烦恼并不在于此,梁盛林对他那点破事清楚得很,他冷笑一声说:“你要小心,不要到最后,两头失塌!”
程东对这倒是很有信心:“不会的,我会给她一个干干净净的程东的。”
所以他才一直没行动,一直在等待。
梁盛林很想问他:“你干净在哪里?你是打算把你用从一个女人身上赚来的钱,又献到另一个女人那里去吗?”
他忍了忍,没有说,只是道:“我今天看见你那宝贝了。”
“哦,在哪?”程东问。
梁盛林说:“飞翔之翼,正跟人相亲呢。”
程东笑:“小样,还挺会选地方。”
梁盛林有些无语:“你就不担心?”
程东说:“不担心,反正最后就算她嫁人了,我也会把她抢过来的。”
……
梁盛林没有程东那么强大的自信,因为他始终是觉得,夏孟秋爱谁谁,从程东盯上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失去了靠近她的资格。
当然,偶尔逗一逗她还是可以的。
但那种逗弄,是必须有距离的。为了让自己在以后跟她的相处中,能保持正常,梁盛林第二天就选了个女人进行了一次久未进行过的约会。这种活动在他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倒是很热衷,可年纪越大,女人来得越来越容易,越来越不用费心思,就像随手可以触到的一件物品一样的时候,他就早已没有了猎艳和守候的兴趣。
所以,被他如此特别以待,被召见的女人很是受宠所惊,自始至终藤蔓一样地缠在他身上。梁盛林看着身边的女人,终于明白了她们和夏孟秋的不同:她们会撒娇,但不会像夏孟秋那样耍赖;她们会讨好他,他说什么就相信什么,哪怕他贬损,嘲弄,甚至,踩踏她们,她们都不会像夏孟秋那样,会出现鼓着腮帮子气乎乎到眼睛亮睛睛的模样,也不会像夏孟秋那般,伶牙俐齿地反击,然后逗得他哈哈大笑,心情极度愉悦。
还有,最重要的,她们都会浓墨重彩似的将自己隆重装扮起来,不让他看到原本的模样,但夏孟秋,她似乎从来都是那样,素面朝天,无所顾忌,她所呈现出来的她,都是真实的,本来的,因此,也是最吸引人的。
这样一比较,梁盛林就只觉得索然无味,他觉得自己真的生病了,他想把这种病治好,于是把手里头夏孟秋的电话删掉,把有她签名的文件深深地锁起来。可忍不了两天,他又想,就算是跟她常联系常见面又怎么样?他并不会对她怎么样,她以后仍然可以是程东的女人,而他,正好可以在程东不在的日子里,替他把她看好。
13试探
夏孟秋接到程东的电话,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遇到梁盛林的时候,她就并不意外这个电话的到来。
程东在电话里照常的跟她聊天,还带着笑意问她:“听说你相亲去了?”
夏孟秋很平静地承认说:“是啊。”
程东问:“对方怎么样?”
“你那好兄弟就没跟你说?”夏孟秋说着,几乎是呻吟般地恳求说,“程少爷,麻烦您老人家跟您那帮子朋友们说说清楚吧,老这样搅局,是很影响我终身幸福的。”
程东听得哈哈大笑:“解释什么呀,你没听人说么?解释就是掩饰。再说了,有什么影响不影响的,嫁不出去,嫁不出去就嫁给我呗,你想要的东西,我又不是给不了你。”
这还是程东第一次如此挑明了他的感情,尽管是以如此玩笑式的口气。
夏孟秋一时有些着慌,最后几乎是匆忙地寻了个借口把电话挂断了。她挂得太匆忙了,以至于她没有听到程东那边传过来的异常响动,当时她还太担心程东会继续打电话过来纠缠,甚至把手机都关了机。
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地方,程东转过身,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女人,眉头皱得紧紧的:“你又想闹什么?”
麦宝宝死死地盯着他:“你想要谁嫁给你?”
一句“那不关你的事”即将冲口而出的时候,程东及时煞住了自己的思绪,他有些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没谁,就是随便跟人开一句玩笑。”
麦宝宝双手撑在桌上,恶狠狠地打量着他:“你就从来不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程东这回的话就说得顺溜极了:“因为我从来就没打算过要娶你。”
麦宝宝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像是不相信他会说这样的话:“不娶我?不娶我那我凭什么这么相信你?我们家的钱……”
程东近乎恼怒地打断她:“我也帮你家赚了不少钱!”
说到后面,他几乎都有些要失控了,他最烦的就是,不断地有人提醒他,他钱的来路,他之所以能有今天,是靠攀附女人得来的。
对,他承认,她是给了他一个平台,给了他第一桶金,但那又怎么样,该还的钱,还欠的情,这些年里,他都已经全部都还清,甚至还绰绰有余了。
现在,是他要离开的时候了。
所以他看着麦宝宝,近乎冷酷地说:“宝宝,这些年,我们也曾开心过的,所以,不要到最后,让我们之间,变成陌路,甚至是仇人。”
在程东跟麦宝宝纠缠不休的时候,夏孟秋正瞪着手机,像是瞪着一个无法预知的大怪物,只知道这怪物要来,却不知道它厉害到什么程度,会把自己伤害到哪种地步。
是的,如果一定要把程东视为恋人,那么,这就是她对程东的感觉:害怕,恐慌,或者有期待,但并不能达到让她觉得安全与幸福的地步。
因为她太了解他了,他并不是一个甘于平淡和寂寞的男人,虽然那几年没有联系的岁月里,她不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但是她就是知道,他所处的环境,还有他身上隐隐传出来的痞气,都令她不由自主地生出退避三舍的想法。
她给陆婉打电话,隐隐透露出希望能和肖书伟更进一步的意思。但令她沮丧的是,对方拒绝了,还给了她一张好人卡,说:“夏小姐很好很优秀,但是,我配不上她。”
夏孟秋接到这反馈回来的信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觉得人的感觉真是很奇怪,当她平庸的时候,男人们嫌她不够火辣醒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