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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没有特别反胃?”
她站稳后好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没有,好很多了。”
后面那辆车车主已经率先下车观察撞损情况了,她和冷然走到后面,好刹车急时,只是磕掉了一片油漆,尾部有点凹陷,其余都还好。
聂易江从车内出来,重重关上车门,口中骂了几句脏话,说:“这都凌晨了,至于一个路口红灯还停车不?”眸子里满是戾气。
池小墨被包裹茉莉清香氛围中没缓过神,冷然打量了聂易江,冷哼一声,他虽然只见到一面,而且是侧脸,可智商高了没办法,过目不忘。
上次池小墨拉着他衣角,央求避开人,说是正有求于白墨集团。
“交通法则规定了凌晨以后就可以不用遵守吗?何况凌晨救护车进出是再正常不过了。”
聂易江开口准备还击,却意外瞧见冷然身侧池小墨,狡黠眸子一闪瞬时变得憨态可掬,一个劲地鞠躬道歉,对池小墨说:“是小墨啊,我真不知道,这车我调去维修,有什么问题算我吧!”
她一愣,抬眸瞧了聂易江好久才想起这人来,她拿不定注意,偏头眼巴巴盯着冷然求救。
他慢条斯理道:“不用了,回去好好背诵交通规则,上面写着,遇到红灯要停车。”
语罢转身,一把拽过她往车上走去。
聂易江见冷然将他猎物拉走,按捺住性子高喊:“小墨,真是对不起,下次有时间我请你吃饭当赔罪。”
她和冷然重坐上车之后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她吞咽了下口水,道:“老师,那个……我……没有做错什么吧?”
他熟练打着方向盘,明明是口吐莲花般妖媚感觉却又一股火药味:“少和这人来往。”
她无辜撇撇嘴,小声回道:“本来就没有来往。”
“那样好。”
冷然是真气到吐血了,聂易江方才表现他看得清清楚楚,看着她那目光就像盯着一盘菜一样,她倒好,还傻不拉几神游九霄了。
到林宅外围时他便停了车,她磨磨蹭蹭不肯出去时候听到冷然道:“把你车钥匙给我,我这车估计要调去4s店,你车借我开两天,我明天来接你上班。”
这对池小墨来说是天上掉馅饼好事,忙不迭满包包找钥匙,然后激动递给他,末了还不忘郑重提醒冷然:“一定要过来接我啊!”
冷然满头黑线‘嗯’了一声,然后池小墨心情瞬时舒畅,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穿过林宅花园。
冷然支着下巴望着她踩着户外楼梯直接上楼背影,灰黑夜幕里很是模糊,末了喃喃道:“这真是前十分钟还处于献血后出现不良反应中人吗?”
然后无奈摇摇头发动车子,只是唇角带着连他自己都觉察不出微笑,轻扬嘴角映衬着线条分明轮廓,顿时柔和了几分。
第二天池小墨就再次负伤了,这要怪就只能怪林微白那个二货了。孕期妇女觉得无聊那是再正常不过事情,林微白为了取悦蓝婷便给她买了一直猫,还取了个二俗名字——毛线。
当池小墨吃完叫不出是早餐还是午餐一顿饭之后溜达到客厅,辅一抬眼就见蓝婷手中抱着一个不知道是豹子还是花斑猫动物,一下子就懵了。
赶紧三步并两步想从蓝婷手中抱过来,结果那小家伙反手就是一爪落她胳膊上,然后虎口处一疼,只得脱手了。
林微白听到毛线和池小墨惨叫后连忙从楼梯上跑下来,抓着池小墨上出现鲜爪印,还有虎口处两个牙印里渗出血迹,关切道:“怎么了?”
她一个白眼,这不是废话么?“这猫是哪里来?”
林微白一愣:“买啊,纯种野生豹猫,叫毛线,专门给你嫂子把玩。”
池小墨被林微白气得太阳穴一跳一跳,扶着额头问:“你见到谁怀孕了还养猫?”
“额……这个倒没有。”
“知道你还给嫂子买猫,还是豹猫这种性情相对暴躁猫,啊?”她气七窍生烟。
“那个……我不是不知道么?”
“这不是知道不知道问题,是常识问题,赶紧把这猫送人了,或者放到老妈老爸那去,要是晚点被奶奶看见了,有你哭时候。”
林微白内疚凝视蓝婷许久,半晌才讪讪道:“对不起啊!我……我只是想你开心而已。”
池小墨视线他们身上来回瞄了瞄,怎么看怎么觉得她是一个超级瓦电灯泡,忙回浴室清理伤口。
她自己先简单做了伤口处理,用洗衣皂伤口处涂抹,来回水龙头下冲洗。
唉,七八月份天气热,动物也烦躁,防疫科近也肯定人多,被毛线咬上位置已经出血了,要不要去打几针呢?
正文 第43章
两点半时手机铃声大作,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她接通电话。
“我你家门外面;出来吧!”
她挂了电话朝蓝婷挥手;道:“嫂子;上班去了。”不待蓝婷做出反应便一溜烟穿过花厅;换上鞋子就出门了。
林微白心中略微有些惆怅;对蓝婷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觉;她会离我越来越远;远到我们之间隔着万重冰山;谁也突破不过那些坎。”
蓝婷安慰道:“别自己吓自己,她多也就是嫁人;远也就地球另一端;你也可以去看她啊!”
林微白苦涩一笑,末了道:“但愿如此。”
花园里一簇簇绽放紫薇花压满树梢,远远望去成了一片紫色花海,其中也不乏粉色紫薇,洁白百合花盛开这浓艳色彩中却不失美丽,显得别有一番风味。
她偶尔也会随奶奶一起打理花园,给它们整枝,此时她却无暇欣赏,只感觉脚步漂浮,像踩云端云朵上一样,又宛如喝高了一般步子踉跄。
出了栅栏就见黑色四圈停靠路边,她飞滑进车内,带着微微地喘息,额头上沁出细密地汗珠,咧着嘴道:“老师早。”
冷然眉头微锁:“这都两点多了,还早。”停顿了片刻才说,“八月日头毒,出门也不知道遮阳。”
似埋怨,却又是关心。
她没再接话,只是咧着嘴傻笑了一通,她觉得冷然面前,智商好像陡然降成了8以下一般。
他目光一斜,落她白皙左臂上,上面有着三道触目惊心伤痕,还有虎口两个牙印,心下一沉:“这是怎么来?”
她浑不意答道:“哦,这个呀!不小心被猫爪。”
此后冷然不再说话,好从林宅到景和也不过二十分钟车程,她无聊拨弄指甲时间就已经到了。
“到了。”
“噢噢。”
说完就下车,预备笔直往住院部走去,却意外被冷然抓住了完好右胳膊。
她一愣,讷讷道:“老师,有事吗?”
冷然拖着她往一旁公共防疫科走去,声音不含半点温度:“当然是去打疫苗。”
池小墨一急蹲地上,被冷然拖着走了一截才慌乱道:“老师,我们打个商量。”
他顿住脚步,头顶烈日蓦然回头,低垂着眸子说:“什么商量?”
她指了指防疫科,哂笑道:“我好歹也是景和医生,这里看病不觉得怪怪吗?”
他好看眉一挑,说:“没觉得,医生又不是神,总有生病时候,看病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你知道,猫只有狂犬病发病期才能传染。”
“那又怎样?”
“所以,等我家猫死了再来打针吧!”
冷然不咸不淡说:“身为医务人员,犯这种低级错误,你觉得该怎么办?”
她耍赖蹲地上就是不起来,即使佳木市八月中下旬天气还是像蒸笼一样,地表温度是冒着青烟,摔一下就是三级烫伤程度,她还是不愿意进防疫科。
她真不想和冷然僵着,倒也不是耍性子,只是不想景和看病,就像苏玉秋明明是景和医生,怀孕确诊时候却宁愿屈居小医院检查。
她抱着腿抬头几乎九十度仰望,顺着淡蓝色牛仔裤一直向上,直到不能再向上时候他那张肃杀脸才完完整整呈现她视野中。
她打商量道:“我不是不打疫苗,只是换一家医院,一医,二医,三医,实不行去陆军总医院……”
冷然不待她将口中话说完,弯了身子,一把环住她腰身,像捞面条一样毫无美感将她扛肩上信步往公共防疫科走去。
她头朝下,有点头晕,惊慌失措抓住他后背白衬衫,带着哭腔道:“我是打商量啊,打商量啊……”
池小墨被晃得晕沉沉,只听到冷然说:“没得商量。”
却猛然间想起他那刚痊愈不就得伤腿,急切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过去,你腿……”她未说完话就被冷然抢先了。
“我腿很好。”
走进防疫科冷然才将她放下来,随手关了门。防疫科只有四名护士值班,一个年长,三个年轻。大有摆着瓜子聊聊天喝喝茶架势,冷然对其中一个护士道:“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冷然是不可能和防疫科护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