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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想不开?女孩瞪着眼睛朝说话的人看去,这人怎么如此眼熟?她立刻想起酒吧闹事的画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掌蹭破了油皮,生疼,她也顾不上,爬 起来直接一拳朝孟行下巴招呼去。
“嗵”地一声,孟行被狠狠打翻在地,半天没缓过神来。
“你大爷的,你才想找死呢!”她双手叉腰,彪悍的骂道:“看清楚,老子是女人!”
酒吧没殴他,当自己是软柿子?什么破酒品!都说酒品如人品,这厮人品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好久没打架了,这拳揍得她手疼。骂完转身准备走,不料,她低估 了孟行的撒泼和胡来,被一把抓住脚踝,再次跌坐在地上,翻身被压住。
明明是个帅气的美少年啊,干吗要装女人,孟行伸手迅速的朝她胸上按去,软的,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彻底呆掉。“你居然真是女的——”他不可思议的叫道, 这句话彻底将她惹恼了,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打。
孟行从来不信奉‘好男不和女斗’的教条,自然更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类人种,于是两个人在天桥上滚作一团,掐脖子按肩膀不亦乐乎,幸好是大晚 上,无人围观。
黑方的后劲很大,酒精在体内循环,这一发热,反而蒸腾上来,不一会儿孟行头晕脑胀,战斗力直线下降,最终摊在地上任人蹂 躏。
安乐和陈墨赶到酒吧,没有找到孟行,打了无数遍手机也没有人接听。陈墨细心的向服务生询问,被指点了他曾经待的位置,两人在沙发上发现孟行的手机。
“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安乐皱着眉头说。
“车还在外面,我们沿路找找。”陈墨向来善于观察分析。
天色黑暗,四周找了个遍,没见到人,陈墨指了指天桥,“上去看看。”
台阶还没上完,就听到一句怒喝:“看清楚,老子是女人!”紧接着陈墨听到孟行那熟悉 地声音响起:“你居然真是女的——”他拉了下安乐的手,止住她的脚步,黑漆漆的夜里,倒没人注意这两个躲在天桥头的偷窥者。
两个人在地上滚得很是热闹,安乐‘噗’地没忍住,笑出来,被呼啸的车声掩盖住。凑到陈墨耳边说:“上去拉开?”
陈墨摇摇头,唇角轻轻勾起,带出一个微笑,压低声音说:“再看看。”难得孟行有吃瘪的时候,还是这样一个彪悍的女孩,缘分来的时候,总是别开生面。
冬夜的气温,很低,地上冰冷,身体燥热的孟行感觉不到,四仰八叉的躺在天桥上,夜空低沉。酒醉地人一旦躺倒,没几个小时缓不过来,那时寒意侵骨,难免会 生病,更有甚者,冻死都有可能。
“喂!别给我装死,起来!”女孩爬起来脚尖轻轻踢了他下,没有反应。她弯腰在他身上乱摸了一通,没找到手机。
“你是远古人啊,出门手机都不带。”她想打电话找他朋友接人,总不能这么冷的天让他在天桥上躺着啊。孟行脸上好几道红色的挠痕,身上也不知道被捶了多少 拳,气也出的差不多,女人毕竟心肠软。
她拍拍身上的土,眉头紧锁,真是流年不利,没事和酒鬼打什么啊,这下闹不清了。她瞅瞅四周没看到人,心里自我安慰着,干吗要惹事上身,这样想着,迈开了 步子准备离去……
陈墨的眼睛立刻寒了起来,露出危险的光。他正要上前,被安乐拉住:“再等等。”她敢打赌,这女孩绝对不忍心——就从她寻找孟行手机的那刻起,安乐就笃定 她不会丢下孟行不管。
果然女孩没走出十步,吊着脸又转了回来。
“我遇见你是我祖宗八代倒了血霉,你遇见我真是你祖宗八代烧香积德。”边骂边俯身将地上的孟行往起拉。把他丢到酒吧去吧,看那服务生的样子像知道这家伙 是谁。幸好她身材高挑,这个死家伙也不是肥头大耳的胖子,勉勉强强倒能拖着往前走,倒也没发觉身后跟着两个小尾巴。
走到酒吧门口,她出了一身汗。孟行人生屈指可数的幸运发挥了奇特的作用——酒吧在他们这一番折腾后,客人走的差不多,提前打烊了。
“有没有天理啊!这么早怎么可能打烊!”女孩抹着汗珠,狠狠踹了大门一脚,安乐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2点。确实,有点早。
女孩实在没力气了,靠着门喘息,孟行倒是很自觉的靠在她身上,站的歪歪扭扭,身体曲线很富有挑战性。女孩翻了翻白眼,扭头看到十米外马路对面酒店的霓虹 招牌闪闪发光……
陈墨和安乐尾随着跟进酒店,看到女孩领了房卡,才转身离去。
“小五艳遇了。”安乐 坐在车里,大笑半天才冒出一句话。艳遇现场直播版啊,当之无愧。“你说他会不会埋怨我们?”
陈墨握着方向盘,“明天他可能会埋怨我们,但以后却不一定。”
缘分啊,来了谁都挡不住。
晚宴
酒店的顶楼是餐厅,常常举办一些正式的活动,年末是租用的高峰。整个大厅金碧辉煌,礼台四周鲜花簇拥,丝毫感觉不出是在隆冬。任何美丽的装饰下,无所不在的,金钱的影子。
一个侍者高高站在台凳上,将香槟酒缓缓地倒向搭成金字塔形的酒杯中,流动的液体迅速地滑落,像一个小小的瀑布。
在拉德斯基进行曲的背景音乐中,有几对男女在边场四处走动,随意的交流着。显然,宴会还没有正式的开始,主角还没有登场。
安乐穿了昨日选购的蓝色小礼服,立体剪裁的长袖高腰短裙,露出修长笔直的腿,包裹着浅灰色的丝袜。栗色短发在耳际柔顺服贴,颈间乳白色的珍珠项链饱满圆润,配套的耳扣镶嵌一圈碎钻,熠熠生辉。淡淡的妆容是职业化妆师的杰作,整个人一扫稚嫩,看起来端庄优雅。
她站在玻璃的自动门边有些忐忑不安,人生有很多不可挽回的事情,踏出一步就再难回头,但是对她而言,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后悔——回不到过去,后悔是傻子做的事情。
秦凌云一身深色西装,风度翩翩,金丝框眼镜在灯下闪着光,身形笔直,始终面带和煦地微笑。这只是个小型的宴会,但是他并没有和安乐说实话,项目拿标的关键人物,有几个都会到场。
那块地,无论如何他志在必得,借鸡下蛋的方案,原本就是他提供给陈墨的。陈墨的目的是弥补游戏的投资,掌控自我,而他更倾向于打击陈智琛——这点陈墨并不知道。
那块地操作得当,带来的不仅是短期内的资金回流,在往后的二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里,陈智琛已拿到的别墅用地,将毫无用武之地,等于上亿的资金白白烂在那里。有钱人都信风水,谁会买公墓旁的别墅呢?
这点陈墨那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明明预料到后果却宁愿和自己合作,秦凌云也摸不透陈墨存了怎样的心思,不过,他无暇顾及陈墨家里的恩怨,付出就要有回报,才是他的处事原则。
“进去吧。”秦凌云拍了拍安乐的肩膀,示意服务生将两人的外套收好。
“秦老师……”
“你不是说会让我的付出,有所回报吗?怎么,胆怯了?”他重复她曾经说过的话,是提醒也是激励。
安乐抬起头,清澈的眼眸在灯光下如黑曜石般明亮,她摇摇头。秦凌云将她朝前轻轻推了把,机灵的服务生连忙打开门,周围弥漫着茉莉的芳香,瞬间将安乐包围进去。
“抬头挺胸,你是两个公司的法人,是归国的华裔。”秦凌云小声提醒。
门内,是安乐全然陌生的世界,这一步踏出去,前路未知。
陈墨不知道秦凌云动 作如此迅速,完全不考虑后果的,将安乐推到台前,风雨交加的地方。命运的齿轮总是无法预估的转动,可能朝向好,也可能朝向坏。
过两日便是大年夜,年末的活动陈墨本是不愿参加,无奈又被母亲催促着陪同杜依依,她父亲杜衡生正是宴会的主角,晚宴后,杜衡生的部分摄影作品将举行慈善义卖的活动。有权有钱的人都喜欢搞这个,不论真心与否,要的就是个好名声。
孟行看摄影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