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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暖阳斜斜挂在窗外,阳光在清透的茶水间闪烁,白色的水蒸气妖娆腾空,在墨绿色的罗马帘下徐徐扩散。
左浩在清浅的茶香中开口:“苏瑾慎,这件事你得给哥哥我好好交代一下。”
瑾慎挑眉,“比如?!”
“比如你是怎么想通的?”他双手托腮一脸热切的望着她。
“你也没说过为什么最终决定和祁萱结婚了?!”她将问题抛回给他。
左浩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其实答案很简单。”
就因为那天看到裴墨在祁萱的房间里出来,荷尔蒙大批量分泌之下促使他冲动同意了她结婚的提议。
“所以说,冲动是魔鬼。”左浩最后这样总结。
“难道你不幸福吗?”瑾慎质疑。
他思忖了一番,点头。
左浩一席话,对瑾慎是没有多大参考价值的。
结束了谈心活动,各奔东西,各找各伴。
裴墨刚刚换班,靠在商场门前的路灯旁闭目养神。因为是瑾慎脚伤好后,两人第一次正式以男女朋友的身份约会。她远远看着他颀长//奇书//网整//理的身姿吸引无数视线,不自觉就生出一种“本人专有物”的强烈自豪感。这是和之前与周慕景在一起时完全没有的感觉,被这样的情绪一路感染着,以至于她频频对着裴墨傻笑。
春日的暖阳晒得人心底微痒,在瑾慎又一次偷笑之后裴墨终于忍不住了,“你干嘛?”
“没什么。”她努力收敛笑意。
“苏瑾慎。”裴墨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神色凝重,“出什么事了?”
“真的没事。”她摇头。
只不过对着他那样一张脸,连做梦都会笑醒。
周末的下午,行人穿梭往来,一再挤开没有肢体牵系的两人。裴墨拧眉,在又一次被人群冲散之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十指相扣之后,他望着她说:“这样,你就不会再忘记我了。”
裴墨的话让她迷茫,可是接下来不管瑾慎怎么问,他都不肯解释。
现代人约会的内容不外是逛街看电影吃晚饭,两人也不落俗套的进行到了吃晚饭的阶段。
晚餐地点定在了一家烤肉店,瑾慎全程都只负责吃。没东西可吃的时候她就咬着筷子盯着专注烤东西的裴墨,盯得时间长了,瑾慎发现他的脸颊似乎染上了淡淡一层嫣红。
“很热吗?”她递过湿巾。
“不是。”他接过纸巾,看了她一眼,“我觉得你想吃了我。”
瑾慎囧,放下筷子,端起一边的杯子埋头喝了一大口。
“噗!”酸的。
“那是醋。”裴墨的提醒有些马后炮的嫌疑。
瑾慎大咳不止,裴墨侧过头去轻咳了几声。然后,突兀的笑起来。笑够了,他说:“你是不是喜欢过左浩?”
她怔了怔,随即大方颔首,“你真精明,陈年旧事都看出来了。”
裴墨将烤好的食物放置到她的餐盘里,顺便抹去她脸侧的酱汁, “现在呢?”
“我说了,是陈年旧事。”她认真。
裴墨追问了一句:“那么……周慕景呢?”
看出他眼里的紧张,瑾慎不禁莞尔,“裴警官,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患得患失。”
“从遇上你的时候开始。”
避开他过于火热的视线,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或许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负的,裴墨纠结于周慕景的问题,她也有同样的问题要询问。
比如沈薇那样出色的美人,为什么他都不要?
“她说你对她告白过。”虽然吃过了真醋,她还是不满足。
“类似于你对左浩,陈年旧事。”裴墨捏了捏她的鼻子。
“但她这么优秀,简直就是色艺双全。”瑾慎想象力丰富,盯着他看了半晌,自编自导了一出很狗血的反转剧,。“难道你是因爱生恨,所以特别找我气她?完了再来个浪子回头?!”
“苏瑾慎!”因为她的造谣,他惩戒似得在她脸侧轻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啊?”苏瑾慎摸着自己的脸,愤愤望向他。
“我早警告过你,不许造谣。”裴墨作势又要凑上来咬她。
瑾慎转头,想要言语制止。刚好正中他下怀,两人因此唇瓣相贴。
天际明月清冷,划出一地璀璨银光,袅袅铺展在两人身后。
裴墨终于以苏瑾慎男朋友的身份上门了,为了显示隆重,瑾慎被奶奶催到小区门口迎接。
“老实说,你是不是给我奶奶下了什么巫蛊术?”瑾慎有些嫉恨裴墨。
“如果有这种法术,我一定先下在你身上!”他从后座拎了很多东西下来。
“你敢。”她斜睨他,顺势接过一个果篮。
“不敢怎么娶老婆?”他笑意盎然。
苏瑾慎难得脸红,一个人走在前面没再搭理他。
吃饭的时候,奶奶频频为裴墨夹菜,瑾慎连吃个鸡腿都被打。后来老人家更是公然将亲孙女赶到厨房去切水果,就她和裴墨两个人在客厅窃窃私语。
因为奶奶的不公正对待,瑾慎迁怒于他带来的西瓜。最后看着端上来的成品,奶奶毫不留情抽了她一把,“女孩子家家,连个西瓜都不会切,以后怎么给人家当媳妇。”
“没关系的,奶奶,她不会切,我来。”裴墨适时的表现自己的体贴,将那些大小不均的瑕疵品端进厨房。
“这丫头都弄成这样了,你还怎么切啊?”奶奶担忧不已。
几分钟后,裴墨将切成小块的西瓜重新装盘拿了出来。
看到他如此细心,奶奶眉开眼笑,经此一役,他在老人家心中成功塑造了英明神武无所不能的超人形象。
送他出门的时候,奶奶一径招呼瑾慎:“你们年轻人,别这么早睡觉,多在外面走走,锻炼锻炼。”
瑾慎觉得老人家的潜台词其实是:不回来也没关系。
这个老式楼道内没有公共灯,两人靠着裴墨随身小电筒的灯光往下走。他小心翼翼走在前面,瑾慎跟在后头。其实在这地方住了十几年,自己即使闭着眼都能走出去。但是裴墨就不同了,每一步台阶都要数数。
瑾慎看着他隐在暗处紧绷的脸庞,突然出声吓他:“哎呀!”
他手里的电筒应声落地,周遭瞬间一片黑暗。她感觉被他抱了个满怀,隔着一个台阶,两人这样站着几乎齐平,他的呼吸吹拂在颈侧,剧烈的心跳已经分不出是谁的。
瑾慎在黑夜中红了脸,听到楼下有脚步声和咳嗽声传来,她紧张得推拒:“有人来了!”
现实的差距和无奈
楼道间没有照明设施,只有楼外的路灯撒了些微光进来,融在裴墨眼里,似是天上散碎的星光。但是眼下的情况并不适合沉迷。挣不开裴墨的怀抱,瑾慎急出一头冷汗,“别闹,有人要上来了。”
抱着她的那个人无动于衷,在手电照明光射向两人的前一秒,瑾慎狗急跳墙的抬腿朝前踢去。裴墨反应很快,在她动脚的同时就侧身闪过。于是,暴露在手电光照下的瑾慎摆了个不甚标准的白鹤晾翅。
无辜的路人被那充满攻击性的架势吓退了好几步,直到看清那张脸才迟疑的开口:“咦,瑾慎,你这是干嘛?”
“郑叔叔。”看到来人是对门住了几十年的老邻居,瑾慎窘迫的微垂了头。
电筒光照下出现了裴墨闪亮的笑脸,他拉过瑾慎,解释道:“我们在找电筒。”
找电筒居然用白鹤晾翅?!
老邻居虽然心怀疑窦,但还是热心帮她们照明。找到小电筒后,两路人马就此别过,一行往上,一行往下。
直到走出楼道,瑾慎脸上的热意都没消退。看着裴墨幸灾乐祸的神色,恨恨道:“你故意的。”
“踢人的是你,吓人的也是你,怎么就成了我故意?”裴墨一脸无辜。
“踢人的是我,吓人的也是我,那你还牵着我干嘛?”她晃了晃两人相扣的十指。
他手上一用力,将她扯入怀中,轻咬着她的耳垂呢喃:“为了市民公共财产安全,我职责所在,必须时刻牵着你。”
对于裴墨将自己比作罪犯的说法很不满,瑾慎推了他一把,“你简直就是变态。”
“你喜欢变态!”他不以为怵,一脸淡然的笑着。
“这么有自信,飘柔怎么没找你去拍广告?”瑾慎转身要走,被裴墨从后搂住拖回怀里。
裴墨身体微弯,靠抵在她的肩头轻哄:“好了好了,我错了。”
因为被他从后抱着,瑾慎不得不费力转头,才能与他对视,“你错哪里了?”
他微笑靠近,“我错在……爱上你!”
尾音消散在两人相交的唇齿间。
两人依偎着耳鬓厮磨了许久,她突发奇想,“你为什么会切西瓜?我以为你那个出身,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啊?!”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出身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刚好我父亲是裴正,我母亲是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