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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冷冷清清、门可罗雀,整个画展不仅没卖出一幅画,第十天观看的人一个都没有,受到沉重打击的父亲看着门前连个客人都没有画展,心里正想是坚持还是放弃的时候,我的母亲来了,她是父亲办画展第十天的第一个客人,也是这一天的唯一客人!”
“我的母亲除了书念得好,还是远近有名的美女,外公对她寄予了无限希望,对我从未谋过面的舅舅倒不见得舍得,但是对于我的母亲却让她学钢琴、舞蹈,学多国的语言,凡是我外公认为才女加美女应该学的,都会让我的母亲去学,这血本有点倾家荡产的味道,对于当时的外公是一种比较大的投资,外公为母亲请的老师都是很负盛名的。外公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我母亲是有资质的,母亲生下来第一天就被人夸为美女,外公家虽落败了,但他做为家中的长子,就肩负了振兴家族的重任,外公就把振兴的重望寄托在了母亲身上,自然是母亲长大后如果嫁入名门,光耀门楣是指日可待了。谁知母亲阴差阳错地路过了父亲办的画展,母亲的美丽与气质在路过那一霎那间就打动了父亲,本来颓唐坐在门口的父亲一看到母亲阴郁一扫而去,立刻站了起来邀请我母亲一起看画,母亲是个有很多修为的人,可外公大约做梦也没有想他,他花血本栽培母亲最最遗憾的是没有培养母亲的美术修为。大约这画也是如那花一样,好画各入各的眼,没有美术修为的母亲一下迷上了父亲的画,又或许是一下迷上了我的父亲,我现在想是不是父亲当时的画抽象了一些或者是深奥了一些,就象我看不明白梵高的画,那些个凡夫俗子也看不明白父亲的画,而没有美术修为的母亲经过父亲解说,看到的画与别人看到的一定不一样,于是可悲地沉入了爱河,还无法自拨地偷吃了禁果!”
林衣若见江轩南用这样的语气讲他的父母,又好气又好笑又觉得悲凉,江轩南忽说了一声:“咬饵了!”说完赶紧摇杆,却没钓着鱼,饵还被鱼咬走了,江轩南皱着眉说:“是条大鱼,很有经验偷食鱼钩上鱼食的大鱼!”
林衣若不太相信在这个地方,海里会有有经验偷吃鱼食的大鱼,撇了一下嘴,江轩南看了林衣若一眼一挑眉表示:若若小妞,难道你不相信?
林衣若也一挑眉表示:南南败家子,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你这个疯子难道还会有第二个人来钓海鱼?你骗鬼去呀?
江轩南冲林衣若做了个鬼脸收了线重新放上鱼食又接着说:“父亲急急离开这座城市,倒不是对母亲厌弃了,他是真的喜欢上了母亲,按他自己的说法是遇上了爱情,喜欢到了娶回家才放心的地步。父亲他费了很多心思与精力与爷爷周旋,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让爷爷同意他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寒家女孩子为妻。所以他带着光环带着得意回来的,在城里最好的地段置了豪华别墅,收拾妥当就穿着价值几十万美金的燕尾服开着上百万美金的名车到江家提亲,他准备给母样一个惊喜,并没有通知母亲,是直接上门提亲!”
、第十章 迷糊的身世3
第十章 迷糊的身世3
江轩南把鱼食抛出去又接着讲:“外公外婆因为母亲的可耻行为,尤其是外公为自己花费了那么多心血栽培的母亲,做出这样的事,可以想象在当时,他有多么气恨,气恨之后就得对面现实,如何才能为母亲找一户好人家成了他的难题,突然天上就掉下来一个英俊多金、气宇不凡的父亲,外公是迫不急待地把母亲给嫁了,本因父亲打击已经心灰意冷的母亲,对于嫁给谁不嫁给谁压根就不在意了,更不敢怫外公之意!”
林衣若听得有些入迷了,没想到江轩南的父亲竟然有这样的故事,听到江仕洁终于可以嫁给心上人时,不由得都替她松了口气。江轩南笑了一下又说:“母亲做梦也没想到会嫁给父亲,但已经死了一个孩子的母亲没有了遇到父亲的激情,身体有病、精神有问题的母亲暗里将父亲视为骗子,当成仇人,曾经如鱼得水的两人,结了婚后反而是磕磕绊绊、吵吵闹闹,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结婚不过三个月,分居的天数却超过了两个半月。爷爷本来就不满意这桩婚事,在母亲生下第二个孩子后,强令父亲结束这起荒唐的婚事,爷爷坚决要把这个孩子带着,母亲的精神更加紧张,父亲一直不同意,也就在这时与父亲分居了三个月的母亲再度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父亲本就不明白为什么结婚后母亲对他不如以前,听到母亲怀了身孕,以为母亲已经在身体和心里都已经背叛了他,他在极痛苦中同意爷爷的提意与母亲离了婚。”
“母亲的离婚对外公外婆打击极大,他们的女儿当年未婚有孕,已经让他们面上无光,痛苦不已,没想到女儿与人成亲后居然恶习不改,有身孕竟然不是那个让他们引以为豪的女婿的,外公一度怀疑女儿续了前缘,但又找不到那个男人,出于对母亲的憎恨和失望,他们把母亲撵回到了老家的乡下,并永不许她再进江家的门,几个月后外公接到乡下来的信,说母亲又生下了一个七个月的早产儿狂傲冷夫难驭妻!”
“外公就当母亲已经死了,因为母亲的婚姻,外公曾获得了爷爷非常强有力的支持,不过一年,他的生意做大了数十倍不止,‘虹仪’一下成了国内有名的大公司,可是因为母亲的背叛,父亲将他的恨意都放到了江家的生意上,一力打击,江家不仅连一年前的气数都没有,两年就差点破产几次,外公因失子之疼,女儿不上进,生意陷入困境,内忧外患中苦撑了三年,终是郁郁而终;我的外婆是个本分的人,从来对外公就是言听计从,中年丧子,晚年丧夫,女儿又如此不省心力,在外公过世半年后,也就撒手人寰了;我的舅妈也是胆小怕事的人,江家这么大一摊子事,让她很快就陷入了困境中,不得不到乡下接我母亲回城。”
林衣若有几分不明白地问:“你说董事长精神有问题,我怎么瞧着跟正常人一样?”
“她的精神问题主要在对我父亲和我们身上,正因为这样,外公外婆才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母亲毕业名牌大学,学的是经济管理,从某种程度上讲管理‘虹仪’,她比舅舅更容易上手,父亲因为自己的打压,终是逼死了外公,对于母亲,除了内疚外公的死,在感情上也并不愿意真对母亲施以狠手,但又憎恨母亲背叛他,想爱又得不到,便在城里花天酒地胡混起来,这些花边新闻曾是城里电视、报纸的头版头条,我想母亲一定看得到、听得到!”
林衣若又不由得问:“我怎么听说董事长只有两个儿子,按你这么讲董事长应该有三个儿子才对,是不是第一个儿子一直养在乡下没有认回来!”
江轩南苦笑了一下说:“第一个儿子非常顽劣,虽是个早产儿,却没一点早产的迹象,长得牛高马大,又没人管束,在乡下一直长到九岁才被接回城,书念得是一塌糊涂,在学校是称王称霸无恶不作,与正经的那个少爷,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
林衣若便问:“难不成是董事长最小的儿子因为早产后来夭折了?”
“‘虹仪’在母亲的经营下,又没有父亲的打压,倒是蒸蒸向荣了起来,因为儿子都不在身边,舅舅的遗腹女江云郦成了她的慰藉,我现在在想江云郦做了那么多事,估计母亲都知道,因为她把江云郦当成了亲生女儿,所以才一味纵容她,我那个胆小的不成事的婶子看到母亲把‘虹仪’经营起来,又后悔把母亲接了回来,害得家产旁落,暗暗在开始教唆起江云郦!”
“父亲花天酒地四五年,又一直找不着让母亲背叛他的那个男人,不由得生了疑,以爷爷的势力不可能那个男人在让母亲怀孕后连点蛛丝蚂迹也没有,暗里开始注意起母亲来,功夫不费有心人,很他就买通了母亲身边的人,也就是当年外婆让他处理母亲未婚有孕的乡下孩子的那个人,这才知道了真相,父亲悔恨不已,赶紧把乡下的孩子接了回来,并把孩子送回到母亲身边,想与母亲再续前缘。母亲以前有外公弹压,成亲不成亲,嫁给谁不嫁给谁都是她不能做主的,但今非昔比了,她是一家大公司的董事长,是说话算话的人,一直到如今也没答应在她眼里是始乱终弃、风流成性、品行很差、没有责任心的父亲的多次求婚!十多年前,而且母亲的身体和精神也越发不济,‘虹仪’基本交给了江云郦打理!父亲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没有办法再帮助‘虹仪’,‘虹仪’的状况也就象母亲一样一日不如一日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