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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我差点吐血。
“好吧,柯律师,我摸我男朋友的手犯法吗?请你告诉我,我犯了什么法?调戏男友罪吗?”
“前男友。”他几乎是咬牙启齿道。
我重申:“我跟他谈了四十四天。”
柯慕扬又开始笑了:“日子算的真准。”
“不用你讽刺我,我不像你一谈就谈了一年。”
“我长情。”
“这话真是新鲜。”
我和柯慕扬像两只被彼此激怒的猎物,不善的盯着对方,许是声音太大,我母亲和弟弟都走了进来,我没事人一样对柯慕扬说:“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是我弟失恋,弄得好像你失恋一样。”
柯慕扬皱眉,知道我怕母亲“啰嗦功”发作,也不拆穿我,但也没理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对我弟说:“晚上想吃什么,我请你。”潜台词,失恋了,想喝酒的话,我陪你。
我弟就是一个见利忘姐的人,立马就说了一个字,很利落:“好。”
好个屁!我发现我最近脾气越发暴躁了。
那天柯慕扬和我弟喝的烂醉,车都没开回来,我父亲开车把他们接了回来,柯慕扬跟我弟弟睡在了一起,半夜有人敲我的门,开门是柯慕扬,我以为他想干什么,紧了紧衣服。
他皱眉看着我,似笑非笑,最后说道:“给我泡桶方便面。”
“半夜了,我很困,饿一会儿没事,明天早餐多吃就补回来了。”
他盯着我看,表情有些隐忍,似乎在笑,最后说道:“你泡的面我还真是不敢吃。”
我一时没吭声,我擅长跟柯慕扬对战,像这种酝酿小暧昧的场景有些不好拿捏火候。
“你睡吧!”终于,他开口:“别熬夜了。”
这一次,他真的回房间睡觉了,我跑到电脑前,打开QQ,果然看到他在线,难怪知道这个点我还在电脑前坐着。
我把QQ隐身,过了十分钟左右,再看柯慕扬的QQ,灰色图像。
我忽然觉得我太没意思了,搞的跟打游击一样,而且还是跟柯慕扬打游击。
这件事情之后,柯慕扬好几天都没有来找我,我不急,我弟倒开始坐不住了了:“我看你啥时候能嫁出去了,柯慕扬你都看走眼的话,你等着一辈子当老姑娘吧!”
我没说话,而是一记眼光杀过去,我弟立马噤声,嘿嘿笑道:“姐,我还不是关心则乱吗?你不是我姐,我还不乐意说呢!”
好吧!这一刻,我不想成为他的姐姐,谁喜欢当谁当去。
不过,柯慕扬好几天没有跟我联系,我确实开始觉得不习惯了。上午嗜睡,下午码字,更新速度确实很糟糕。
母亲终于沉不住气了,她说:“大作家,这下好了,你把柯慕扬吓跑了!人家现在连电话都不给你打,我看是真的没戏了。”
那天的战争是怎么开始的?我和母亲吵的只差没有掀桌子,收拾我的电脑包当天晚上住进了宾馆。
那天晚上写到女主流落北极,明明没有泪点,偏偏我哭的一塌糊涂。
柯慕扬电话来的时候,我没接,都是他造的孽,这时候打电话,早干嘛去了。
我忘了,之前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有多不待见他。
但柯慕扬还是找来了,我看着门外的他,心想还是年轻好,浪漫都是年轻人做的事情,换成上年纪的人有谁会这么大半夜跑到宾馆?
柯慕扬直接走进房间,左右都打量了一遍,这才重新把眼光落在我身上。
他刚才的架势好像是来捉奸一样,我恶声恶气道:“你来干什么?”
“接你回家。”
“不回。”剩女逼婚不易啊!
他笑:“被赶出来了?”
“我是自己离开,不是被赶走,请注意你的措辞。”我觉得很有必要解释清楚。
他看着我:“坐下来谈谈。”
“没必要。”
柯慕扬有柯慕扬的坚持,他伸手拉我,老实说他的手很温暖,心忽然就软了,他大半夜跑过来,我好像也不能太过分了。
“我在青海呆了几天。”他紧跟着说道:“有一位船员工伤死亡,他妻子找到我希望我帮她打官司,她家里条件不太好,还有两个上学的孩子,原本公司老板敲定了赔偿金额,但是家属觉得钱太少,所以我在那里多留了几天。”
我问:“事情办完了吗?”
“恩。”
“赔了多少钱?”
“争取到了八十万。”
我有些激动:“一条人命就值八十万吗?”
他看着我,笑了笑,似乎觉得我太过愤世嫉俗了,又把我当小孩看。他只比我大一岁,无非是出国深造过,阅历面比我见识广,但也不能拿眼神来欺凌人啊!
我坐在床上不说话,他问:“不回去?”
“不回。”
“那晚上暂时住在这里吧!明天去我那里。”
他一下子就定了我接下来的住宿。
“我不去你那里。”房间是双人床,柯慕扬似乎很累,倒在床上就睡,无赖之举。
“你没选择。”
“我还没结婚,黄花大闺女,去你那里有损清誉。”
他没看我,声音闷闷的从枕头那里传过来:“你最近没写古代文吧?文绉绉的,现实一点。”
我气的拿起枕头就摔在柯慕扬身上,他很懂得资源利用,把我的枕头直接垫在身下。
那一夜,我在抹不开面子,没有枕头的情况下凄凉而睡,只是第二天还好,枕头竟然重新“跑”到了我的脑袋后。
枕头真神奇啊!我这样想的时候,看了一眼起床穿鞋的柯慕扬,他声音傲的很:“刷牙洗脸,我先送你回去,晚点还有一个会要开。”
拽啊!
我在小说里写过无数次男女主对着镜子共同刷牙的情景,只是当现实中出现这一幕的时候,我忽然有些感慨万千。
我刷牙速度很慢,柯慕扬刷完牙看了一眼磨磨蹭蹭的我,干脆在一旁等着,我慢条斯理漱口,然后拿起一次性洗面奶洗脸,洗的很仔细,柯慕扬阴嗖嗖的说:“姑奶奶,半个小时够吗?”
看看吧,这就是柯慕扬,连等待一个女人洗脸的黄金时间都没有。
等我从洗手间出来,他已经把我的电脑包收拾好了,“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没有的话,赶紧撤。”
我不喜欢“撤”这个词,弄得好像我和柯慕扬是来偷情的奸夫淫妇一样。
柯慕扬的家真真是单身男人的家,我放下电脑包,先去每个房间看了看,主要是看有没有女人在这里留下什么痕迹,如果有的话,我可是很讲原则的,我宁肯睡桥洞也不住进“采花盗”的家里。
柯慕扬双手环胸,看着我乐此不彼的进出每个房间,他一连哼哼哼了好几声,我假装没听到,嗓子不舒服喝水去,哼什么哼?
柯慕扬看了我一会儿,他一直觉得我挺事儿的,现在想必也是,他指了指一个房间:“你,那里。”
我听到他的语气,就想揍他,关键身高悬殊太大,揍不赢。
母亲对柯慕扬收留我一事,特意主动给我打了电话,难得的第一次低头啊!母亲说勤快一点,别让柯慕扬照顾你,你要学会照顾别人。
我对母亲说,名分未定,就这么住在柯慕扬这里,我脸上无光。
我妈直接说道:“你二十好几了,天天回家住,我才面上无光呢!”
我当时就想吐血。
我住了下来,每天晚上再三确保我把门锁上了,才肯入睡。
柯慕扬有一次发飙了,他给我端水的时候,怎么都打不开,气的锤门,我那时候在码字,带着耳机,没听到,直到一首歌曲放完,等待循环播放的时候,才听到敲门声。
柯慕扬大概已经过了生气那个点,将水杯恼恼的递给我,他如果这时候走就算了,偏偏他毒舌功夫又出来了,他说:“干脆包成粽子睡觉吧!”
我不包,已经快五月了,我不想出痱子。
不过他虽恶毒,但那日他带我去郊区山上茶园,我胃口不太好,身体急速消瘦,一米六二的身高,却只有八十几斤,偏偏我吃什么都是一小碗的食量,他叫我“云一碗”。我说还不错,最近读者们都叫我云后妈,他说你再瘦下去,该叫你云飞飞了。
堂妹随行,她给我照了几张背影照,我说这姑娘是谁家的姑娘啊,长得真好看。他见了,却说:“双腿细的跟两根撑衣棍一样,你就不能多吃一点饭吗?”
“哥,你觉得我怎么样?要不然别要我姐了,天天拽的跟那小愤青一样,考虑一下我……”堂妹挽着柯慕扬的手臂往前走,我眯眼瞪了好半天,走到柯慕扬之前停留过的小杨树树干前,不久前我还看到他拿着东西在上面乱画。
云檀
太子
枝干上只有这两个名字,我是不赞成这种行为的,毕竟多伤害小树苗啊!但却觉得心里酸酸的。
我和柯慕扬是初中同学,初三认识,他是转校生,一点也不夸张,妖孽男,来学校的时候穿着红白格子衬衫,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一双运动鞋。人家个子高,关键长得好,不管走哪都能有关爱视线追随。
我就不凑那个热闹了,那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