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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念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拍着座位怒吼一声:“怎么决定!没怎么决定!”
刑震谦尴尬地转过身,卸下军帽挠挠板寸,两秒钟后,又转过脸来,不耐烦地暴躁催促:“就是这么个事儿,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心里怎么想的,吭个声儿!”
这厮,好厚的脸皮!
现在说她不是小孩子了,要跟她商量事,刚才拿她当猴耍时,他脑子长裤裆里了!
081 瓜瓜兮哀嚎
更新时间:2013…11…23 0:33:29 本章字数:5791
何念西气哼哼扭过脸看窗户,刚才颠腾得实在太厉害,这会儿行驶到平路上,她的七荤八素才极其滞后地开始发作,胸口闷呼呼地不舒服,索性闭目养神,懒得再跟刑震谦掐架。睍莼璩晓
小犟驴不踢腾,大叔也就暂且休战,一番戏逗险些把她变成暴走迦刚,既然她先主动息火,他也不能厚着老脸落井下石不是?
就跟逗蛐蛐儿一个道理,戳逗太过头,蛐蛐儿没准真会受伤,那可就适得其反了。17902359
今天来这里,他本来是要对她坦诚以待,把真实的、完整的他完全呈现在她面前,然后再说出两家那件老古董婚约事件,由她做出选择。
可是现在看她那副撅嘴吊脸的模样,恐怕真是气狠,一时半会儿恐怕别指望她做定夺了。
难道,他真的戳逗过头了?
对于自己拙劣的“战术”刑震谦略略有那么几分自责,向来出师必捷的他,一遇到何家这小丫头,竟然就像姜子牙遇到琵琶精似的——虽然知道应该死死拿捏住琵琶骨,可他偏偏一不小心肝肠那么软了软,于是小丫头趁机蹦跶起来,蹬鼻子上脸,又是吼又是揶揄,完全不把军爷当碟儿菜!
他甚至有一点怀疑,她那个破脑瓜子,究竟能不能想明白他带她来这里的用意?
不过好在事情还没发展到最糟糕的状态,虽然不能说“一切尚在掌握中”,但只要他用一用力,绝对还是非常有信心运筹帷幄滴。
部队里那些战术心理学可不是白钻研的,小丫头片子,别看你暂时蹦跶得欢,那是因为老子在纵容你!
三十岁的老男人目前迫切需要个媳妇儿,谁都行,干嘛非得陪着她在这儿扭捏!
如果成心不顾她的感受,早就抢夺豪取扛回家滚床单了,反正有他爷爷支持,里应外合一举拿下绝对不成问题!
之所以先要对她坦言往事,就是觉得她不是以往在各种应酬场合遇到的那种,一看见他霸气的肩章、一打听他家庭状况,立刻就腿软的庸俗女孩。
她有性格有骨气,思想简单善良正直。既然对她动了心思,那么,他必须给予她足够的尊重。
可是,今天的这番“坦荡荡行动计划” ,貌似完全偏离了初衷和方向呢。
不急不急,反正这事儿也记不得,他会给她足够的考虑时间。
转弯拐进木棉巷时,刑震谦顺便瞅一眼陷在座位里已然呼呼大睡的何念西,那副猫儿般纯真娇憨的小模样,每瞅她一眼,心就又软下去几寸。
这样小巧娇俏的女孩,滚起床单来会是什么状态?
噗嗤……老男人果然寂寞得太久,一时不慎又发春了,果断拍脑门停止邪念,自己鄙视自己!
悻悻收回眼神儿,给自己宽宽心:急什么,早晚都是他的肉,晚些时间吃,不会死人!
何老连长正在院里那棵金合欢树下教警卫员小李下象棋,初秋方至,正是蚊虫肆虐的季节,老连长把扇子拍得啪啪响,一边打蚊子一边着急上火:“再不上马你就丢車啦!要是搁战争年代,让你保护长官,长官肯定死得连姥姥家都找不到!”
刑震谦刚停好车推开门,听到这番话,乐得险些笑出声儿。
不禁转脸又去瞅何念西,难怪这小丫头说起话来就跟火爆辣椒似的,一不小心就“嗖”——点燃爆发,敢情是从何老连长这儿传承的呀!呵呵~~
最近这段时间,何念西在部队里摸爬滚打确实吃了很多苦,后来又受了伤,虽然躺在医院里免除掉训练之苦,但却也没闲着。
刑震谦有那么两三次,刻意“路过”她的临时营房,都看到她正坐在窗户后的桌子边写写画画,时而咬住嘴唇苦苦思索,肯定是在为人生中第一份实习报道而努力。
今天乍一回到市区,交出报道资料,又要回家,大概思想上比较放松,睡得那么没心没肺,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不知道是缺钙还是做梦吃东西。
记得以前在哪里看到过,睡觉磨牙应该是缺钙引起的,那么回头要不要给这丫头买瓶钙片补一补?
刑震谦忽然意识到,自从这丫头一而再再而三闯进他的世界后,他的思维,不知不觉竟然变得如此啰哩啰嗦,难道是因为她在林子里昏迷时喊他一声“妈妈”,从此强行给他体内注下婆婆妈妈这种因素了?
擦!
总之,从何念西莽莽撞撞出现在他面前,凶神恶煞给他扣上“变。。态”这顶大帽子后,他的思想和行为,果然开始发生剧烈变化,越来越“变。。态”了啊有木有!
都怪这小丫头片子,干嘛长得这么撩人!
睡梦中露出的那副甜美可口样儿,哪个男人见了,能经得起考验、不胡乱遐想?
何况他一个三十岁的正常男人,身体壮得跟老牛似的,一腔热血无处挥洒,极度空虚非常饥渴啊!
路边人来人往,何念西的睡态可不宜被别人看见……
刑震谦果断伸出大手,拎住何念西胳膊,往起一提——“何念西,下车!”
何念西迷迷糊糊皱起眉毛,胳膊吃痛,条件反射地挥掌猛劈过去——
半空中被刑震谦抓住手腕,又捏着使劲儿晃了晃,“还没睡够呀你!到家啦!”
马路上车马喧嚣,何老连长又一心投入在象棋世界,一时没注意到路边状况。
倒是小李眼尖,听动静瞅过去,顿时高兴得大声喊:“是刑队!老连长,刑队来啦!”
何老连长气呼呼地推了推棋盘,十分不满意小李对于象棋的态度,瘪着嘴咕哝一句:“我看是你的救星来啦吧?你早就坐不住了,以为我不知道!”
小李嘿嘿笑着站起来,推起轮椅往路边走,“您看,真是刑队——”
刑震谦松开何念西胳膊,迎上来打招呼,“老连长——”
何老连长嘴角抽了抽,瞄一眼吉普车,语气有点遗憾,“你把念西带出去这老半天,我还以为你们都已经说好了呢,怎么还是喊我老连长,多生分呀,唉!”
老爷子半天也没教出个半吊子徒弟,说起话来比平时惆怅好几分,满脸怅怅的样子,看起来其实很萌很喜气~~
刑震谦浅浅地笑了,顺手把车钥匙扔给小李,“去,把她叫醒,车锁好!”
“是,刑队!”
这辈子能帮战狼特种大队刑队长锁一回车,对于一名普通警卫员来说,可真是三生有幸。
刑震谦接过轮椅,推何老连长进屋,边走边说:“老连长,我渴了,上次喝的那绿茶挺好,咱们边喝茶边聊天吧!”
老连长撇撇嘴,“喝茶有什么意思,我还有一瓶土地雷,咱俩把它干了!”
军营里磨练出来的爷们儿,谁要是喝不了半斤八两白酒,那简直就不是一名合格的军人。
刑震谦爽朗地笑了,满口答应:“好,听您的!”
土地雷是本地产的一种白酒,原名当然不叫土地雷,只是因为酒瓶外形酷似地雷,所以大家就给它起了这么个绰号。
喝过无数名酒的刑震谦,第一次喝到这种售价只有十几元人民币的高度数白酒,仰起脖子一嘬,只觉得仿佛有一把滚烫的刀子冲进口腔,嗖,划过喉咙,五脏六腑顿时腾起火焰开始燃烧!
“冲劲儿真猛——”刑震谦感慨。
正巧何念西一脚跨进屋子,边揉眼睛边往房间走去,老连长立刻叫住她:“念西!你去弄几个凉菜,这酒度数高,得用凉菜压一压!”
失去父母,爷爷腿脚又不方便,从十岁那年起,何念西早就已经可以熟练麻利地做饭弄菜。
本来很听话的孩子,今天却偏偏闹起了别扭。
迅速瞟一眼坐在桌边、眉眼深邃望着她的刑震谦,停下脚步,摊手苦笑:“爷爷,我才刚进门,家里有菜没菜还不知道呢,再说,您也不心疼心疼我,让我休息一会儿!”
“冰箱里菜多着呢,都是瓜瓜买的!”老连长一点都没看见刑震谦眼中忽闪而过的细微波澜,继续没心没肺地叨咕:“你这才刚睡醒,还用得着休息?军营回来的人,哪儿来那么多娇贵习性!”
何念西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爷爷从马路牙子上捡回来的,否咋,当着外人面儿,怎么一点都不护着她呀!老糊涂了……呜呜!
无奈进厨房,惊讶地发现,冰箱竟然换成了双开门三截控温的最新款式。
不仅如此,就连油烟机、灶头也全部都换成崭新锃亮的名牌产品,另外还增加了消毒柜和微波炉。
连忙拉开橱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