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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听从冷彦的安排,在卧室假装唯一,却不知道会把多年前的内幕也翻出来。
安静的夜里,终是冷彦先开口,“秦然,好笑吗?”
秦然哑然,轻咳了几声,“不,我没这意思!”
冷彦苦笑,“可我有!我觉得这一切太好笑了!荒唐,愚蠢,这两个词完全可以概括我的前半生!”
“话不能这么说,静岚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你从来就没留意过她,一年甚至没见过她几次,又怎么知道她在做什么?而且和她一起玩这个游戏的圈子牵扯得太宽,一切都天衣无缝。其实你能在现在有所察觉,我已经很佩服了,你怎么会怀疑到静岚身上?”秦然对静岚所做的一切也觉匪夷所思,整个就是一天衣无缝的计划。陈医生、曾妈、精神病院医生,算命师,街头流浪汉,这一环扣一环,很难让人怀疑。
冷彦沉吟,“only之死我就觉得有些蹊跷,雷霆恩的保镖把春暖花开围得密不透风,除了自己人,谁能弄死only?弄死only的目的又是什么?一只狗而已。这个问题我一直不明白,only跟静岚有仇?今天听静岚这么一说我倒明白了,原来惊吓可以流产,她是想弄掉唯一的孩子,堕胎药无处下手,就走了这一招,再说,唯一有过一次流产史,惊吓倒真是有可能流掉小孩。”
“这样就让你一步步找出那么证据?那你也太厉害了吧?”秦然咂舌。
冷彦苦笑着摇头,“不!真正给我警醒的是曾妈的死。”
“曾妈不是自杀吗?难道有蹊跷?”秦然不解。
冷彦点头,“是自杀没错,问题是她为什么要自杀?在我的感情世界里,或者说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曾妈是真心疼我的,虽然和静岚的离婚事件闹得很不愉快,但是我从她的眼神里,她欲言又止的神态里,还是能看到她从前的慈爱,我可以断定,她是真心对我好的。”
“这跟她自杀有关系吗?”秦然被他越说越糊涂。
“有!她手上戴的镯子是我从日本回来的时候送给她的,她一直很珍爱,甚至舍不得戴,她说她要等到升入天堂的时候才戴,那么她这一次是做好了升入天堂的准备。一个人选择自杀,要么愧对社会,要么深受打击,而曾妈自杀是为什么?为什么又选在我家附近的海边?我真的想了很久,她既然能在死前戴上我的镯子,那么就证明她是疼我的,可她后来的态度实在让我失望,联系她生前种种,尤其想到她那种有苦难言的眼神,我忽然想到,曾妈是不是想用死来告诉我什么!”
“然后呢?”秦然听得睁大了眼睛,好像在听侦破故事一样,他从来就不知道少爷还具备侦破的天份!
“我想到她们来送果篮一事,如果真的有话要对我说,那么这果篮对静岚的意义是用桂圆害唯一流产,但对曾妈就是传递信息了。我回家把果篮翻了个底朝天,果然在夹层里找到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内容就是静岚的阴谋?”秦然完全被吸引入戏。
“没,上面没写明,毕竟静岚是她的家人,既然替她隐瞒了一辈子,就不会在这时候说出来,上面只写了,少爷,对不起,然后还要我小心,小心保护唯一,有人要害她。”
秦然点头道,“接下来的事我也知道了,陆医生给你电话,莲嫂发现踪迹,这也是老天助你,蛛丝马迹一点点暴露,事情的真相也逐渐浮出水面,还是应了一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作恶多端终究逃不过天网恢恢。”
冷彦轻轻闭上眼睛,眼眶下深黑一圈,“秦然,人间百态你我都见过,但这样的事还真是头一次看见,我算开了眼界了。”
秦然还没答话,冷彦的手机就急促地响起,他慵懒地接听,“怎么了?”
保镖在那头陪着小心答复,“总裁,刚才那女人跑了!”
冷彦微一皱眉,“没用的东西!”
“总裁,我们完全没想到那个女人这么拼命,居然敢跳车。”
“去追了吗?”冷彦只淡淡问了一句。
第二百五十三章想念
“去了,可是……追到海边……她跳海了……我们立刻跳下海找,没找到……”保镖回话的声音已经小到不能小,稍稍将手机拿离耳朵,准备接受总裁的炮轰。
谁知冷彦却没有责备他们,只说,“继续找,另外通知乡下那组人,严密监视。”
“是,总裁!”保镖如获大赦,赶紧挂了电话,唯恐稍稍耽搁,总裁就会大发雷霆。
秦然在一边担忧地看着他,“静岚跑了?”
“嗯!”冷彦不多作解释,只是转着手中的手机,墨黑的深瞳沉静如夜。
“那……”秦然有些迟疑。
冷彦摇摇手指,阻止他继续往下说,“跑就跑吧!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
“这种人你还可怜她?”秦然蹙眉,“你怎么越来越心慈手软?或许对女人就手然吧,对我……”他猛然停住,还是不要再发牢***,免得又被他派出去到处乱飞。
“她是曾妈抱养的女儿,曾妈对我比对她还好,她……咳!”冷彦说到这里停住,猛然站起身来往外走。
“你去哪?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你还不睡觉?”秦然冲着他的背影问。
“难道你要我和你一起睡吗?”冷彦回头一笑,黑眸在灯光下越发清亮。
秦然唇角抽动,“你那么高的身价,我付不起夜渡费!”
冷彦笑了笑,“那我去找付得起的!”
转身,下楼,对楼下的保镖挥挥手,“不要跟着我了,都休息吧!”
车缓缓开上公路,月光如梭,给夜色中的万物披上一层银辉,冬季的月光太清冷,可是,一想到某个人,周遭的空气就变得温暖起来,心里亦洒落一片明月光。
微笑蔓延,三天三夜了!他已经三天三夜没见到她!
每一分每一秒心里装的都是想念,从来就没有如此想念过一个女人,包括霆子在内,这个女人已经渗透进他的生命,渗透进他的血液,是他的一切,是他的唯一……
“唯一,我来看你了!”心中默默念着,车便开到了尹家,不知小丫头这三天怎么和尹老爷子打交道的,一定郁闷到极点了,虽然也曾打电话问过她,但是,因为有很多事要做,总是匆匆挂断。
尹家的人都已入睡,整个大院漆黑一片,却有二十四小时在守卫,看来萧没有辜负他的重托。
他是这儿的常客,守卫问候他一声,便让他进去。
他熟门熟路,直接上楼,扭开唯一房间的门锁。
今晚的月光真的很美。虽然凝着冬日的清冷,但颜色是纯粹的皎白,朦胧而淡薄,洒在唯一润白的脸颊,越加衬得她肤质如凝。
黑夜中,他轻笑,脱衣上/床,侧卧在她身边,伸手拥她入怀。
立时,馨香扑鼻,暖意围绕,眼皮马上就沉重起来。在她唇上轻轻一触,温软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合上眼睑微笑,只想,就这样贴着她,直至天荒地老。
“哪里来的臭男人?”怀中的温润娇躯忽然发出声音。
他睁开眼,捏着她的鼻子笑,“原来没睡着!你还想有别的男人来抱你?不怕打吗?”
唯一转了转眼珠,“我有男人吗?我都快忘记他的样子了!”
“才三天就忘了?那我今晚让你好好记住!”他坏笑着伸进她睡衣里,手带着夜风的凉意贴着她暖腻的肌肤游移。
“别闹!好痒!”她扭着腰身娇笑。
“哪里痒?”他贴近她耳边,不怀好意地按住她的翘臀,让她更紧地贴着自己,轻轻摩擦。
他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际,皮肤上迅速漫开阵阵酥麻,她听见自己紊乱的心跳和渐粗的呼吸。这个男人,只要稍稍靠近她,就能激起她的兴奋,对她而言,似乎永远都是一种诱惑。
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
“不要啊!医生说了,前三个月要小心,我有过流产史,要以防万一!你每次都那么粗鲁……”唯一趴在他胸口噘着嘴低柔哀求。
他的笑声在喉间回荡,“你不喜欢我粗鲁吗?好像每次你都很享受!”
“不许再说!”她可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