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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稳驰行的车子如同摇篮,本来就恹恹无力的晋贤贤更是一阵困顿,眼皮慢慢地就合上了。
“晋小姐,你家住哪里?”
忽然一个声音如同惊雷般让她一震,瞬间清醒了许多,但她却并没有睁开眼,更没有回话,维持着原有的姿势,动也不动。
男子侧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带丝诧异,但是稍后又笑了,那,就不能怪他了。
黑色的车子如同闪电一样,划开重重的灯影,驶向大路。静寂中,修长好看的手指按开音响,一曲舒缓优美的音乐就在车厢里缓缓流淌,有了音乐的催化,那装睡的晋贤贤竟然真的睡着了……
将车子停好,男人却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转头、俯身,幽深的蓝眸停留在身边女人那双恬静的睡颜上,良久,才伸臂抱起她,下了车,向着私人的VIP电梯走去。
上了楼,将怀中的女人放在沙发上,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松开领带,一回头却发现沙发上的女人睁开了眼,一双澄净的明眸正四下打量。
“醒了?”男人脸上快速的划过一抹失望,问道。
“嗯……”女人却出奇的平静,“这是哪儿?”
“我家!”男人笑了,眸底一抹玩味。
“你家……哦!”女人的脸上却依然平静,偏了头,“那浴室在哪儿?”
男人愣了愣,随后对着某处一指。女人站起来,径直就向浴室走去,随后里面就响起水声。
男人一怔,那张总是从容淡漠的俊逸脸庞浮起一抹明显的惊讶,但是这还不够,工夫不大,那穿着他的拖鞋和浴袍的女人就款款的从浴室步出,一边走,还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
“床在哪儿?”在男人震惊得无以复加的目光中,晋贤贤又问道,但问完后后忽然一拍脑门,“忘了刷牙了。”
“呃……”
莫青轩再次一怔,然后跟着那女人再次走进了洗手间,眼睁睁的看着女人拿起他的牙刷,利索的挤上牙膏,刷牙,最后还将嘴边的泡沫擦干净。
莫青轩笑了,应该是还没醒,还在醉梦中,这一切都是习惯性的梦游动作!
“床在哪儿?”女人又在屋子里站定,问他。
“我带你去!”
男人幽深的眸子掠过一丝邪气莫测的笑,然后将那大睁着一双明眸,却其实迷迷糊糊的小女人领进了一件宽大的卧室里,看着她爬上床躺好,才又笑笑,出了卧室。
工夫不大,浑身上下只围着一件浴巾的他,也进了卧室,顺手将大灯熄了,只留一盏光线柔和的小灯,然后走向床边。
望着女人露在外面的白嫩脖颈和玉藕般小臂,他的眸光渐深,愣了愣,最终俯身敷上。
一切都如想象中那般美好,不管是那嫩唇、高峰、低谷……寸寸肌肤,还是那因为不适而青涩颤栗、娇弱皱眉的动作都没变,还是一样能轻易间就勾的他情动,让向来冷静克制的他都忍不住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埋身在那片湿热紧致的温柔乡里,索取,掠夺。
那销魂蚀骨的记忆漫上,沉默了四年的某项机能瞬间爆发,来不及过多厮磨,男人深喘一声,将女人牢牢钳制,倾身选择更紧密更畅快的直接纾解方式。
“你干什么?”但这时身下的女人却睁开了眼,明眸直勾勾的看他。
“没做什么,怕你冷,帮你暖暖!”那双如水般澄澈的明眸瞬间将他的一腔火气浇灭,他立刻直起身来。
但瞬间却又被床上的女人拉住,女人看他的眸中慢慢的染上一抹柔情,“你让我抱着你睡就行了,别乱动就好,乖!”语毕真的就如八角章鱼一般,将他紧紧抱住,然后闭上眼。
乖……哄孩子吗?莫青轩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暖玉温香入怀,他自然乐得享受。
但忽然女人的一双明眸再次睁开了,不错须臾的凝视着他,“你是那恶魔?”
莫青轩一愣,深邃的眸子闪了闪,拥了她,温柔的低喃,“我当然不是恶魔,我是……天神,来拯救你的天神!”
女人又怔怔的看了他片刻,忽然就落了泪,哽咽,“不要抢我的宝贝好不好,求求你……我什么也没有,他是我唯一的,求求你……不要……”
莫青轩再次一怔,脸色变得复杂而郑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漏掉了,那天他那份资料确实要得急,而且小志又不在中国,是不是有什么深层的东西未挖掘出来呢?
“别哭,我不会抢你的宝贝……真的,我还会帮你守护你的宝贝,乖!”
莫青轩低声安慰着那落泪纷纷的小女人,可说出最后一个字时,也禁不住浅菀自笑,他这样一个游走在危险黑暗边缘的人,竟然也会这么哄女人。
不过很有效,女人慢慢就止了哭,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
莫青轩一直不动,只静静的看着她,一直到她彻底的睡熟,才揭开被子,俊目在那白皙如玉的身上检视,当终于落到小腹上的那道如细线的疤痕上时,他的目光慢慢的变得柔软,俊逸的脸上更是满含疼惜……
……
、豪门劫,枕边恶魔(三十五)你经常带女人回来?
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世界又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早晨。
晋贤贤睁开惺忪的睡眼,习惯性地去抓床头的手机看点,但忽然她整个人一下子从床上弹跳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四周。
床和房间……都是……陌生的!
下一瞬,她就猛地撩开了被子,四下检查,直到确定自己身上没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才松了一口气。
目光落在身上的浴袍和床下的拖鞋上,她揉了揉发沉的脑袋,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
不过她只记得自己上了莫青轩的车,其他的却再也不记得了,看这房间里的豪华程度,应该是他家。
好像记得当时他问她的住处,但她却没说,他将她带到这里来……嗯,能理解。
但是……明眸里不由慢慢凝气一抹羞愤的火光,她身上的衣服怎么解释?
她快速的穿鞋下床,走到门口,却又停住了步子,随手拎了窗台上的一把专门剪枝用的小花钳握在身后,这才再次出了门。
走廊里飘着食物的香味,晋贤贤循着香味的来源,然后就看见了那在厨房里忙碌的男人。
挺拔的身子将那浅灰色丝质家居服穿出一抹自然的贵气,洁白修长的指娴熟挥动着锅铲,线条分明的侧脸被明亮的阳光勾勒出沉静而温和的弧度。
她真的不知道这个高不可攀的男人竟然会下厨,更不知道一个下厨房的男人也这么……这么出彩,晋贤贤不由看呆了。
“醒了?”男人忽然回头,含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哦……”太过专注的欣赏男色的某人有些尴尬,两颊慢慢的染上一抹红晕。
“饿了?”男人扬了扬眉,又问道。
“呃……”晋贤贤一怔,随后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只吃了几块糕点,后来又全部交给垃圾桶了,其实她早就饿的前心贴后心了,不过先前只顾紧张纠结,竟然没觉出,此刻让他这么一说,才实实在在的感觉出……嗯,肚子饿瘪了。
“呵呵……”男人忽然笑了起来,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再饿,吃饭也要用筷子,不能用这个。”
“啊……”她一怔,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拿来防范的那只花钳露了出来,她的脸不由瞬间涨的通红,呐呐的说了一声,“我……我去收拾一下!”然后一溜烟的去了浴室。
进到浴室就禁不住一阵一阵的懊恼,晋贤贤你个白痴、没出息的货,你想问的话呢?现在这算什么?从陌生男人的家里睡了一宿,连一点表示都没有这叫什么呀……她不由一阵欲哭无泪。
目光忽然落在盥洗台边摆的一只蓝色牙刷上,她的目光不由微微一凝,她怎么……好像记得她昨天晚上用过这支牙刷。
努力拼凑着自己那零星的记忆,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昨天晚上不会又习惯性梦游了吧。
小考的那年,母亲正筹钱准备买房子,每晚都会加班缝纫一种面袋子,报酬优渥,但是却很琐碎,需要一个人匝、一个人翻,流水作业才能事半功倍。
她心疼母亲,自然不愿母亲忙到深夜,每天晚上做完了功课都要帮母亲,可是那时又正是贪睡的年纪,再加上白天怕进不了理想的中学而紧张忙碌的学习,所以往往有时翻着翻着就睡着了,但最奇怪的就是闭了眼睛闭了嘴巴、感官全部失灵的她,手上的动作不停,而且丝毫不错。
翻完了之后,她竟然还会睁开眼睛自由如常的去洗漱,还将第二天早晨磨豆浆用的豆子泡好,但母亲第二天问起她,她却没什么记忆。
母亲怕她出问题,就带她去医院里检查,医生却说笑着说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压力过大。
她当然知道医生为什么笑,她那时才多大呀,竟然会压力过大。
后来母亲不敢再弄那个了,她的这梦游症也不治自愈,后来偶然也有发作的征兆,但是幅度都不大,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