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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叫好,赋石偷眼看我不做声,那几人瞧见,忙哈哈劝我:“单小姐一起去。难得和你亲近亲近,一起一起。”
没奈何,只得跟随。电音俱乐部里迪斯科音乐震耳欲聋,烟雾燎燎,旋灯雷光刺眼。一群人汇合后,更是如鱼得水抽鸦片似地兴奋。
赋石妙语连珠,敢闹敢秀,在众人中煞是抢眼,我也微笑着与他们搭话。
已是午夜,一群人扭着屁股下了舞池。我独坐在那儿,手势似的又咪了口纯净水,望着群魔乱舞、靡靡而又热力的人群,不明白这种疯狂为什么自己感受不到。
众人皆醒我独醉,只觉心底有的只有寂寞。
李国仁筹拍一本歌舞片《想飞就飞》,男主角定下了是张闽德,女主角的人选就犯了愁。他是很想用我,角色倒是很合适,可歌舞我不在行,就娩拒了。
与他们相约喝茶时,聊到了这事。我灵光一闪:“其实有个人很合适,长的妩媚漂亮,性感但绝对不艳俗,相貌身材一等一,而且歌舞一极棒!”
“谁?”他们问道。
“柳晴柔。”我笑着提醒张闽德,“德哥,你还记得她吧。”
张闽德赞同地点头:“那丫头是不错,那时我还想呢,她不去歌坛发展,跑去演戏走错路了呢。”
国仁沉思了会儿:“那行,就叫让她来试镜看看。”
赋石公司月底举办了一个酒会,庆祝T。U。D的巡演圆满成功。宾客纷踏而至,我细心打扮盛装陪伴着赋石应酬见礼。
微笑、点头寒暄了几个圈后,便和几个我们的圈中好友八卦着,闲聊着。
“赋石这段时间心血没有白费啊!看这架势就知道公司的门路打开了。”
“飞羽以后享福喽。”有人打趣道。
他很得意,揽着我神采飞扬:“那是。以后,就让飞羽舒舒服服地做老板娘。”
我不响。
一人看着别处:“咦,那不是齐丽雯吗?她也来了。”
众人纷纷看过去,“是啊。她也算撑过来了。老公死了以后,也不卖掉公司大赚一笔而继续经营,一个女人在这个圈里混到现在的地步,不容易啊!”
“可你看,才多久没见,干瘪成老太婆了。”有人感慨道。
赋石扁了扁嘴:“一个40岁的女人那么辛苦再有钱有什么意思。”放在我腰上的手用力把我往他身上靠了靠,“等公司发展再成熟一点,飞羽,你就息影吧。别抛头露面了,有我在你就享受享受了。”
我暗地里蹙起了眉头。
“哎呦,哎呦。可真够肉麻的。”大家促狭地嘲笑。
也有人羡慕曰:“飞羽就是有福气,羡煞我等!这有财有貌又体贴的老公怎么给你绑住的?传送传送经验。”
我不着痕迹地轻轻挣开两步,笑吟吟地扯了下赋石的领带:“劳工嘛,用绳子加鞭子不就绑住了!”
众人哄笑。
晴柔担杠主演了《想飞就飞》,这个机会她牢牢抓住了,刻苦认真,卯足了劲要好好表现一回,有些高难度的跳舞特技镜头都坚持自己上镜,不要替身。经常摔得青一块紫一块,哼都不哼一声,爬起来对着镜头继续绽放笑颜,曼声歌舞。而她在镜头里绝对艳光四射,美丽绝伦。
国仁很是讶异,对我说道:“这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她歌舞这么有天赋,又被她那些层出不穷的绯闻给闹的……原来她是个这么会吃苦的女人。”
我但笑不语,不历一番寒澈骨,哪得梅花暗香来,晴柔快熬出头了。
果然,晴柔终于红了,并且凭着这本片,获得了当年的金帆奖最佳女主角奖。在领奖台上,她喜极而泣,捏着准备好的感谢词,却只顾瞪着手里的奖座。限时快到了,才哽咽着:“谢谢!真的很谢谢!”
赋石生日到了,喜热闹的他自是不会放过这个呼朋唤友的借口,包了个场子大肆狂欢。我们众多好友齐齐而至,聚了个整整齐齐,大家喝酒聊天、玩游戏,开心之至。
耍了半天,有些人又无聊地提出一个只准说“好”的游戏。两人互相问答,在合理范围的5句话内,回答的人必须说“好”,不然罚酒。而答的人回5句“好”就问的人喝。喝了酒的就是输。
晴柔找了一人先开始了:“我对你好不好?”
那人眉开眼笑:“好。”
“那我喂你喝酒好不好?
“……”他没响,周围人大声喝道:“好 !”
他不服气:“这也算。”
晴柔仰着脸高傲地样子:“输不起就别来!”
那人鼓着眼睛喝了酒,还嘟哝着:“以后这句规定不能问。”
赋石的合伙人大良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来替你报仇。”
猜拳后,大良问:“你技术好吗?”
晴柔立刻脸泛红潮,一咬牙,从嗓子眼里挤出模糊的个“好”字。
大良再接再厉:“我做主刀医生,给你做变性手术好吗?”
晴柔瞪眼看了他两秒钟,操起酒杯就喝完。旁边又是笑声一片。
她坐我边上,看着那些人继续游戏,真是一个比一个恶心、脸皮厚。赋石走了过来,有人开始起哄。他对我挤了个眼色,也就答应玩了。
赋石抢着先问:“你烧的菜好不好吃?”
边上马上有人抗议:“简哥你放水。”
我答:“好。”
“我烧的菜好不好吃?”
忍笑正经的说:“好。”
“我们感情好不好?”
“好。” 旁边已是嘘声一片。
“我的电影好不好看?”
“好。”已经有人在挖鼻屎了。
“飞羽,嫁给我好吗?”
我僵硬地看着赋石明朗诚挚的浅笑,弯唇角露出他亮白的牙齿。他灼灼的目光仿佛要把我融化掉。感到四周渐渐安静下来,直愣愣地立在原地又一分钟,他的嘴不觉间抿得紧紧的,也就那么死死的死死地盯着我。
我的嘴微微张了张,可那个“好”字像被淹在万尺深海底下,无论如何也泛不上来,喉咙口空洞洞的,就是说不出来。
晴柔一下子蹦起来,大声嚷嚷道:“喂,简赋石,你一没鲜花,二没钻戒,就那么轻易地想骗得飞羽答应求婚,未免太幼稚了吧。”
旁边立刻发出干巴巴的附和声:“是啊是啊,简哥你太草率了……”云云。
我勉强挤出点笑容,想说点什么掩饰掩饰,赋石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弯了腰喘不过气来,脸上表情痛苦极了。众人赶忙七手八脚地拍背顺气倒水,慌乱了好一会儿,他才镇定下来,喘着大气摆摆手:“没事没事,别担心。”
我担心的扶着他,他瞥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不说就得喝呀。”
捧起杯子大口喝着,那酒,苦,真的很苦!
窗外,远处的钟楼敲起了午夜的钟声,“咚~咚~”沉闷压抑。
晴柔又叫了起来:“好了,过了12点了。简赋石,你的生日过了,我也要回家了。”
不少人纷纷跟随告辞。
大良不屑地说:“娘们就是娘们,娱乐生活才开始就要走。赋石,咱们换地方继续?”
晴柔笑眯眯的点头:“好。你们继续happy;我们就不奉陪了,飞羽也累了,我送她回家休息。”
回到家中又是失眠,睁着眼睛,竭力想从深海中浮游上来喘口气,不让自己溺毙。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了。双手掩面使劲搓了又搓,才去开门。
他走进来,无言地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颗2克拉的钻戒璀璨流光。痴痴地望着戒指,那么漂亮,那么闪耀的光泽,闪耀而又锐利,锐利的像一把尖刀。一把捅向赋石的尖刀。
他粗嘎缓慢地说:“我们在一起快三年了。我以为是水到渠成的事,我一直想娶你,在我做好了一切准备时,我以为你也会。”
摇了摇头,还是没有话能从我嗓子里大胆地蹦出来。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他用力抓住我大声喊道。
泪水终于滑落,抬起头看着他,熊熊的火焰在他身上燃烧:“有。可你真的没查觉到我们之间那些隔阂吗?”
“隔阂?不会是赵子政吧?”他冷笑道。
猛然退后一步,吃惊地望着他:“你……你在说什么?”
“你们的事又不是没人知道,为什么这么惊讶的表情?我在你家里也接到过他的电话,我都知道。我以为我会打动你,以为他放弃了你,你也会死心!可为什么你就是做不到?为什么?”他越说越快,从来都是明快潇洒的脸上现在痛苦而狰狞。
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一瞬间,两个人都无力地再开口。许久,我疲惫地闭上眼:“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真的这么认为。”
又是良久的沉默,他转身离开。
第 22 章
终于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梦中我踏在云层中踯躅,周围迷幻空虚莫名,只能拼命探手四处想抓住什么。一片云彩绕开,一天神冷冷地飘过来,我欣喜地狂奔过去,刚跑到近前,他“嗖”地往上一窜没了踪迹。身后却有一双冰冷的手抓住我,我吓得躲闪,原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