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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钗尖堪堪在那粉白的脸上划过,她的腮边顿时渗出细细的一线血丝。
周围响起一片惊叫,汤婷呆了下,立刻手捂着脸蛋,再摊手一看,立刻发出夜枭惨兮嘹唳般的尖叫,瞪红了双眼,迅速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劈头盖脸地打了下来,而我已完全反应不过来了,只苯拙地闪躲。有几个人跑过来要劝汤婷,但她疯了一般,一时拉不开。我举臂护着脸承受着重击,突然就觉得身边没人了,抬头看到简赋石从后双手环抱着汤婷,强行拽开了她。
导演、监制都上来了,棚里吵闹声渐渐平息下来。我僵立在原地,只有小薇陪着我,刚才没有的感觉现在一点一点都开始浮现上来。头顶脸上火辣辣的疼,从小父母也没碰过我一指头;还有难堪,这么多人瞧着,这辈子也没丢过这样的脸;然后是害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熙熙攘攘人去人来,只能任凭别人去折腾,我只回答了句“我不知道。”这支钗我一直戴着,是铁制的。昨天,导演还说这两天要拍到第45场戏,让道具组做了个蜡制的给化妆师的。这是哪里出了错?再偷眼观医生和汤婷的表情,略安慰自己,好象不是很严重,伤口不是很深。
甘雷与小彭从门外跑了进来。甘雷皱着眉生气地说:“绝对不会弄错的!我还强调了好几遍要用那支蜡制的钗。”他扫视全场的人,理直气壮气势汹汹。
小彭涨红了脸,瞟了我一眼,眼睛马上又游移走了,但很坚定地大声道:“我听从师傅的,问道具组要了蜡钗就马上拿过来给单小姐戴上了。”顿了下,又加了句,“绝对没搞错!”
我闭上眼,听到旁边有人冷冷而清楚地肯定这些话:“没错,当时我就在边上,看得很清楚。小彭仔仔细细瞧了好几眼,摸了又摸才给单飞羽插上钗的。”
蓦地睁眼寻声而去,许美黎面无表情站在人群中,见我望过去眼里闪过一抹讥笑。
拇指用力搓着食指侧边,暗让自己尽量保持平静:“我所有的化妆首饰都是化妆师一手打理的,难道还有人不是?”
好象有几个人在点头,许美黎突然又说:“剧本里是你拿钗刺汤婷的胸,怎么变成划她的脸了?”
顿时如雷轰顶,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般的恨我?非要赶尽杀绝不可。手脚冰凉麻木,只觉得全场的眼睛都盯在我身上,就像万只蚂蚁齐啃我的肉,堵得难受痛得也难受。
汤婷听闻许美黎的话,又恶鬼般要扑将过来。简赋石大力拖住她,按她坐在位子上,上前几步,环顾全场:“单飞羽和汤婷又没怨没仇,怎么会故意划她的脸?这是不可能的啦,哈哈哈。”
我打断简赋石,一字一句地说:“再怎么苯,也不会有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行凶!”
讲完,我头昂得高高的,挺直脊梁,目不斜视地离开摄影棚。
这件事立刻成了娱乐版的头条。汤婷脸上贴着厚厚的纱布到处对记者镜头哭诉,暗示我是因为年底将评选最佳女主角奖争宠台里,嫉恨于她而暗下黑手。
这件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毕竟没有证据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奇怪的是,丑闻频频的娱乐圈,这事总是平息不下去,很久还是有人长篇累牍地写这事。不但没像别的事那样逐渐淡化,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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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不要嫌我写得慢,原因有二:
1。放假带孩子实在抽不出空来,过两天上班了,倒反而有时间写了。嘻嘻!
2。我没经历过什么阴谋诡计,所以,憋这段实在是痛苦,就和便秘一样!
另外,我是新手,本来就慢!(理直气壮!)
第 18 章
“你猜我刚才在皇都吃饭看到谁了?”晴柔风风火火地跨入我门,眼睛冒火,也不等我猜便自己回答,“我看到汤婷和刘公子在那儿打情骂俏,脸上干干净净的!还亏得她昨天蒙着这么厚的纱布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那儿叫屈呢!”
好象哪里不妥,忙问:“哪个刘公子?”
她翻了翻白眼,鼻子里出声:“哪个?追你追得最起劲的那个!”
止不住地长叹一口气,这两个星期来舆论上的热乎劲不正常,汤婷没完没了的劲也不正常,原来是有人插手在捣鬼!
可怜兮兮地赖到晴柔怀里,苦恼地说:“这恐怕是不能善了了!我该怎么办啊?”
她盯着我侧脑袋想了想,有点明白过来了,琢磨着问:“不会吧?你得罪他了?”
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她犹疑地吞吞吐吐:“要不,想法子去赔礼说情。”
忍不住大笑:“没用的。而且我也不愿意!这种人……”
“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你受到的影响已经很大了。再闹下去总不是回事。”
想想也是,划脸的第二天,导演就通知我的角色要换人,是经纪人德叔还有简赋石据理力争,特别是简赋石发威了好几次,才没被换角。可同时,关于我和简赋石的关系已经被传得不堪了。紧接着,《往事》也因故被推迟播出,抢不到秋季强档了。出道以来,这是我受到做大的打击。想到盛天这回什么都没做,不免有点难过,可这毕竟是CBS的内部事务,他们只是我的二东家,也的确不便干涉。
琢磨来琢磨去,沉吟了半天:“要找也得找CBS高层,唉,只得找张Sir、谢Sir他们饮茶了!”
找德叔和简赋石搭桥一一约了几个经理细谈,平生第一次也开始学着撒娇、溜须、邀宠了。只当是磨练演技,可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又和简赋石相约去见谢家瑞。穿过长长的走廊,一侧雪白的墙壁一丝划痕都不见,一侧的办公室门都是紧闭着,只磨砂玻璃窗里有人影晃动,灰黑的大理石地面也是一尘不染,嵌在里面的赭金色菱形图纹一环套一环,不可解地逐渐消失在长廊尽处。
快到谢家瑞办公室门口,正巧看见简赋石从里出来,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什么,伸手已拉上门,还站在那儿没动,手一直放在门把上。
走近两步:“怎么这么早,也不等我一起进去?”
他惊了下,随即璀灿笑容满面:“你来啦,别进去了。好消息,台里已经开过会了,你就放心睡安稳觉吧。”
惊喜之余又好生奇怪:“这么突然?昨天那些人还态度模聆两可,你才早到几分钟怎么办到的?”
他摇头并不回答,也不看我,拉我就要走。
我犹豫了下:“既然来了,进去打招呼总要有的,说声谢谢也应该。”
“不用了,他里面有人找,别打扰了。”他急忙拦着。
只好作罢。可还是觉得他怪怪的,不断猜测他用了什么法子说服这些老大的。
晚上,拍完戏才发现早就完工的简赋石一直在旁等着,无奈地看看那排整齐雪白的牙齿在我面前闪闪发光,点头答应他送我回家。
车到楼下,他像只小狗似的对我讨好地笑:“恩,内急。”
不相信地撇了撇嘴:“你回家也就20来分钟,加紧走才是正理。”
“喂,你可没良心!我等你时喝了十来杯咖啡也有。本来想上厕所的,看到你出来兴奋得啥都没解决就巴巴地送你回来,憋到这份上,你还让我回家去尿?”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地委屈做着夸张的表情,我没奈何地屈服了。进了家门,他直冲洗手间。出来后我正靠在沙发上闭眼打盹,一放松下来,倦意就卷上了全身。
他推推我:“赶快去洗个澡,舒服点。”
打着哈欠:“你先走,我立刻就洗。”
“呃,我口渴,先喝一杯。你脸上的浓妆还没卸呢,快去,别罗嗦。”边说他边无赖地径直走进了厨房,打开冰箱。
今天我是被他制得死死的了,无力争辩,管自己先洗在说。打开浴水笼头,让热腾腾的水气弥漫空间,烫烫的水激烈地冲刷着身体,舒服极了,耳边隐约听到一些铃响。
洗完出来时,就见到简赋石盯着电话机在发呆,问道:“谁打来的。”
他回过神来:“哦,好几个。小薇问你到家了吗?德叔也来电要告诉你事情解决了。还有晴柔无聊要褒电话粥,深更半夜当别人都和她一样精神这么好!”
失笑:“这话出自你这夜吧之王,还真有趣!”
他耸了耸肩,站起来:“我走了,你就赶快睡吧,我帮你热好了牛奶。”走到门口,回头柔情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忽低头眼帘下垂,立即又凝视于我,眼神炙热,只说了了句:“晚安。”
我微笑:“晚安。”
第二天,我去盛天办事情。一路走着,笑盈盈地和碰到的员工打招呼。“hi,你好!”“小朱,你好。”感到气氛好象有点压抑,所有的人都有点懒洋洋的。拉住一人轻问:“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他没精打采地也轻声说:“老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