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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佑西生气了,“你还讲不讲道理?这都是昨晚你咬的。”
“是我不好。”连浩天再次道歉。
瞧他说的面不改色,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严佑西冷哼一声,佯装生气的的跟着下了车。将礼物送上后,本想以客人的身份坐一侧去聊天,但是连浩天不允许,因为她另有用处,必须以连家长媳身份帮忙宴客。没办法,硬着头皮帮他接待那些星星杠杠们。
连浩天再也不会放纵严佑西,管他是韩湛还是李湛,都不让严佑西有机会去看别的男人。走哪里都拽着她,几乎寸步不准离开。她几次的请求连浩天,“苗苗想玩枪,叫了我好几次了。”
连浩天一句话回绝,“不准去。”没得商量,必须乖乖的呆着。
来客跟连浩天问好的同时,都不忘对眼前这位叫弟妹或者嫂子的投来欣赏的眼光。那些看着连浩天长大的领导们最热情,关心道,“什么时候办喜酒啊?记得通知我。”
连浩天笑的含蓄,“您那么忙,到时候能来吗?”显然他默认了婚事。又跟严佑西介绍,“小西,这是D海舰队的陈副参谋长。”
严佑西立刻乖乖的说:“首长好!”
今天她是四处喊首长,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被连浩天这么霸道的压在这里,虽说挣足了面子,但是好累好累。真不知道从前孔惜怎么熬过来的。
想到孔惜自然想到韩湛,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她的手机还没取回来,无法得到任何消息。她还是非常了解韩湛的,这人嘴巴贱点,心肠却热,希望他别出事。昨天连浩天的拳头太重了,打在他刚做完手术的伤口上,虽不至死,但绝对是重伤。
站她左侧的连浩天一如既往的冷峻刚毅,修长的身姿,笔挺的军装,威严而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这么道貌岸然的君子,实在与昨晚的禽兽行为难以挂钩,让人又是甜蜜又是气恼。
不料,连浩天发话了,“老看我干什么?还是想跑?我劝你断了这个念头。”
严佑西撅着小嘴,切了一声,“我想跑也跑不了。”
连浩天冷哼,“量你也不敢。”
谁知严佑西却莞尔一笑,“谁说我要跑了?我巴不得你一辈子这么监视着我呢,就对我一个人好。”
她再次不小心说出了心声。唉!对他的*从来都放任其奔腾。小女孩就是小女孩,昨晚还那么的悲伤,今天一宠立刻雨过天晴。听完她这句话,连浩天的心也被她弄的热乎乎。若不是有人在,他肯定抓过来狂吻她一阵。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连老大对严佑西的宠*,那种不自然流露的眼底温柔是少见的。若不是宠*到极点?一直低调的他怎么会在这么多领导的场面上将她携之左右?
到了吃饭时分,终于不再需要陪他了,因为他那一桌的人,就属连浩天肩膀上的星星少。严佑西便陪着连惜苗和王玉蓝坐另外一桌,这一桌上全是夫人,女人堆里,话题就不再那么拘谨了。从吃的到穿的,甚至到玩的,什么都谈。
连浩天时不时出来看她两眼,生怕她消失般,惹的桌上的众人纷纷打趣严佑西,“小西,瞧你把连老大迷的?赶紧过去说句话吧。”
严佑西面红耳赤的站起来走到连浩天身边,“你干嘛老是出来,我不会走的,你这样,她们会笑话我的。”
喝了点酒的连浩天似乎有点迷失心智,他也觉得自己不可思议,在酒桌上时不时想起一件事情来,那就是严佑西是处女这件事情。若说,他也不是处女控,但不知为什么想起来这件事情心里总是甜滋滋的,比他加官进爵的时候还让人高兴。这份意外的礼物挠的他坐立不安,时刻总想着出去看看她,哪怕就一个眼神、一个侧影。
他噙着笑,富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随转身往一个休息室走去。严佑西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心跳加速的跟在他后面慢慢走。军装穿在他这样的人身上,那么的庄严禁欲,虽然没戴军帽,却依然挺拔阔步。
他不是禁欲的吗?不是!他进了房间就抱住她疯狂的亲吻……手还不知轻重的乱摸……
忘情的二人肯定不知道,在这期间,有一名不胜酒力的小军官找地休息的时刻,误闯了进去,惊出一身汗后,又蹑着脚退了出来…… 不过这一吓,那小军官却奇迹般的醒了酒。
一天下来,一直绷着神经的严佑西被累的够呛。真的,此刻的她真希望连浩天只是一位普通人家的儿子。
连惜苗睡觉后,严佑西本想回去,王玉蓝出乎意料的挽留了她,“太晚了,别回去了,就在客房里休息下吧。”
严佑西犹豫下,见一旁一言不发的连浩天,眼神意味深长……
二人正在房间腻歪的时候,连浩天接了一个人的电话,接完看了眼严佑西,似有话说。
“是孔惜姐姐的吧?若是为了苗苗的事情,我不会生气。若是她找你寻求安慰,我立刻离开这里。”严佑西这回打算再做回坏人,什么事情都要有个了断才好,韩湛说的一点也不错。
“不如你跟我一起去?”
真是被自己猜对了,严佑西扑进他怀里,糯糯的说:“……能不能不要去了?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没必要为她的不幸买单。她不*你,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垃圾桶或者习惯性的依靠,你不能再去纵容她。那样,她一辈子都会这样。难道以后我们结了婚,你也说到就到吗?你把我置于何地?难道你就不想,我会嫉妒会伤心吗?”
“瞧你这长篇大论的?我哪能成了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那你现在还不是打算要去见她?”
“是苗苗的姥姥给我的电话,说孔惜从中午出去后一直都没有回来,害怕她又去酗酒,让我帮忙去找一下她。她们母女无依无靠,你说,这个忙我该不该帮?孔惜又不是你,会功夫,打不过还能跑。”
严佑西一转身,继续生气。
“你确定不跟我一起去?”
“你讨厌!”严佑西嘟着小嘴把他的钥匙扔给她。
“等我回来。”
“谁说我不去?”她攀上他的后背,把他抱的死死的。
“那就赶紧穿衣服,早去早回。”
听孔母叙述,孔惜这并不是第一次出去酗酒,而是有段时间了。前一次送她回来的还是个陌生男人,这让胆小的孔母心里很是不安。首先打电话给韩湛,被人告知,他刚动完手术还没从麻醉中醒来。便又给连浩天打,庆幸的很,电话一打就通了。
可是夜场那么多,孔惜能去哪里呢?二人在她家周边的夜场看了看,均没有找到她。于是又扩大了些范围,连浩天又叫出来几名士兵帮忙寻找,务必每家必查。连浩天表情凝重,严佑西知道他很担心,安慰道,“没事的,孔惜姐姐肯定没事的。”
连浩天点了下头,对她说:“困了吧?你闭眼休息下吧,下一家不用跟我一起出去了。”
“不要!我得跟着你,万一遇见了什么人,咱俩也有个照应。”
“不用,在车里等我。”连浩天已经下了车,大步迈进一个酒吧。这是今晚他们查的第十个了。吧台坐着几位聊天的男女,连浩天找到店经理问了下,店经理摇了摇头。就在他出门的时候,调酒师仿佛又想起来什么一样,喊回了他,又从柜台里拿出一个包装袋来,“我想起来了,她下午的时候确实来过,趴在那个桌子上很久。后来被一男的叫走了,还落下了一个包。”
连浩天打开包一看,是件小孩子穿的毛衣,颜色嫩黄的漂亮,应该是送给连惜苗的生日礼物。今天,她去了香山,但连家都去了酒店,她扑个空,然后就往这里喝闷酒了。
“还记得带她走的人是谁吗?”
“不认识!那人不是经常来,还带着帽子,看不清楚。”
“你们这里可有监控?”
“对不起,我们这里注重隐私,没有安置。”
连浩天只好拿着那件小毛衣出去,心里隐隐的感觉好像出事了。但是孔惜生活单纯,不会招惹什么坏人啊。
严佑西帮着出主意,“不如报警吧!”
连浩天害怕节外生枝,同意了她的建议,直接开去了离这里最近的警局。连浩天正在搜索,管辖这片区的民警有谁是熟人。
更深露重的北京,非常的冷,路上行人稀少,就在快到的时候,一直往外看的严佑西发现了什么。“停车!浩天哥哥,你看马路对面那个人是不是孔惜姐姐?”
连浩天停车一看,可不是咋的?孔惜正抱着小腿蹲在马路边。“你开车从前面掉头,我从这里翻过去。”
“哦,!好!”严佑西办事超级利索,下车,上车,每个动作都精准到位,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严佑西把车开走后,连浩天就翻过了马路中间的栅栏。
今晚,孔惜穿的是件米色小棉衣,蹲在晕暗的灯光下,不容易被人发现。她蹲在这里已经有两个小时了。由于靠近警局,也没有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