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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米耳朵灵,当然没漏掉这个哈欠,她也不是真那么铁石心肠的人,看他这么辛苦也会觉得不忍,犹豫了片刻说:“你发条短信给顾承莲吧,就说我知道言若晓在哪,他就会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厚厚的补一更,争取过节前再肥一更,最近再看古装女汉子逆袭剧,有写古言的冲动啊,不过我要忍住,食人花草夫妇在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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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重要通知加请假条:
笔电坏了,节前实在忙碌,都没有时间去修,平板打字实在折磨人,于是剩下的一万字左右我打算一次更新,后头是小打小闹的暖心合好过程,也不适合断章,求同意。
10月结束之前肯定完结。
所以你们同意吧,平板打字真心折磨人,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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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米是真心觉得苏起两头跑的同时还要当个夹心饼干真心不容易,透露下言若晓的行踪也没什么,反正就苏起的本事,把人挖出来也就这两天的事了,她不过是节省人力物力的同时顺便卖个人情。奈何是扮猪扮久了,现在真成猪了也没人信。
苏起听她这么说,连稍微想下都没有,就摸着她的头发说:“乖,这事你就别担心了,让顾承莲一个人静下也好,这中间多少问题,只要他想通了,就什么都解决了。”
这话说得是在理,不过其中怕她又挖陷阱让他钻的因素恐怕也不少。虽然看不到他如履薄冰的小心谨慎样,但光想象下那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惊恐样能出现在苏起的脸上,米米依然很不厚道地表示幸灾乐祸。
苏起目前的思维就要简单得多,他看米米嘴角弯弯、表情柔和,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就完全不在乎她想到了什么。无论她想什么,只要开心就好。兜兜转转绕了那么大圈出了那么多事,他悟到的也就这个,很小,却是最重要的道理。
周四下午,苏淮山来了电话表示就算马上就要过年了必定会一起吃饭,某个两个月没回家的不孝子也该在年前火速出现陪老爹老娘一起用膳。苏起最近忙得脑门直抽,压根不记得自家老太太什么时候这么乖巧自动偃旗息鼓回家该干啥就干啥,这会听自家老爹提起,想到这一桩,怎么也得回去一趟感谢老佛爷高抬贵手放了自己一马。
只是没想到一向活力四射的老太太这天却是恹恹的,烧了一桌子菜不是漏放盐,就是放错了糖,只有被荼毒了一辈子的苏淮山面不改色的一筷子接一筷子的夹菜,其他是连六一都不给面子的尾巴一扫跑了。
苏起在桌上拐了老爷子一脚,以眼示意:老佛爷这是怎么了。
苏淮山抽了一张纸巾抹干净嘴巴,一脚拐了回去:自己去问,顺便把问题处理了。
苏起不知道老太太后头还遇上一次米可白,只当那次他一直赶她走终于伤到了老太太那根特粗的神经,就在老太太洗碗那会凑上来卖萌撒娇。
老太太一直对自家儿子的早熟颇有怨念,这会难得儿子拉下脸来卖了萌撒了娇,老太太最大的反应也就是长叹一口气。
苏起终于发觉老太太不太对劲,用手背去试她额头的温度,“生病了?”
老太太没好气地推开他,“你才生病了。”
还是这个反应就正常了,苏起顺应圣旨退开身,靠在后面的矮桌上笑看着老太太,“那是怎么了?老妈你突然这么腼腆害羞我很不习惯。”
老太太直接把手里的抹布甩他脸上。
其实老太太也很纠结。她吃了那么多年的酸甜苦辣,哪看不出来米可白是个多好的孩子,不娇不燥,坦率真诚,可她怎么就是米可安的妹妹呢?
米可安这个人就是她近六十年的人生中最大的一根哽喉刺,这辈子拔除无望。当年她第一次见到米可安就觉得不喜欢,这个女孩在谨言慎行的外表下绝对有一颗能豁出所有的野心,可是儿子就跟猪油蒙了眼一样铁了心,她一向不强迫孩子,结果这次不强硬不强迫就出了问题。当时她看到父亲一夜雪白的鬓发还有兄长突生的满面皱纹,她是有多悔恨,只恨自己当初没有像电视剧里的母亲一样棒打鸳鸯。那种心都揪起来的悔恨感她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又哪能对着和米可安有着一样双眼的米可白还是和蔼可亲。
老太太迟疑再迟疑,还是问出了口:“米米她是米可安的妹妹?”
苏起一愣,随即收敛了吊儿郎当,“她自己告诉你的?”
老太太点了点头。
苏起苦笑。真是不知道她那会在想些什么,是当真厌恶他到不行,借了他妈的手来摆脱他,还是骨子里的果敢作祟,高度发扬早死早超生的精神。所以说女人真不能太聪明,他一直把这个奉为经科玉律,立志寻找笨蛋中的笨蛋,接过捡到一只能吃老虎的猪。
老太太看他表情就知道答案了,顿时更提不起精神,转身拿抹布左擦一条右刮一把,整个灶台比不擦还脏。
知母莫若子,苏起早想到老太太知道后会是这个反应,但也无从说起,就跟他早先说的,很多问题,还是得自己相通才好。
走的时候,苏淮山把他送到大门口,回头瞅了眼大门,还是连个人影都没有,难免有些发愁,“你妈的更年期是不是又到了?”
苏起超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老爸你能不能别保了,老妈这是替我愁呢?”
苏淮山眉毛一掀,撸了袖子拳头就要过来,“你小子好样不学,勾搭有妇之夫是吧?”
苏起一闪身直接开溜,一岁一代沟,他跟苏淮山之间看来是隔了科罗拉多大峡谷了。
苏淮山一伸手就拽住了他后领,“鉴于你上次眼光是在不咋地,这回提早汇报一下是什么人物,不然我怎么给你说好话去。”
苏起眼角一弯,“好姑娘,特好的姑娘,连卓三儿都被收得服服帖帖的。”
苏淮山听了满意了,卓三儿又二又滑溜,要搞定他不容易。
“就是有个问题,她也是米祖光的女儿。”
苏淮山的脸顿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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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淮山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儿子挑老婆的眼光这么独到,次次都挑禁区闯,第一次不知者无罪也就算了,第二次居然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苏淮山无语了,举起的手掌在空中停了半晌,最后重重落在自家儿子的肩膀上,“你自求多福吧,你妈那我也不可能替你说什么好话。”
苏起笑笑,“我妈通情达理,过几天自然能想通。”
苏淮山立时就下了赌注,谁家老婆谁清楚,刘钰最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性子,而且深信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前途不容乐观。
苏起倒是无所谓前途亮了多少盏灯,时至今日他明白的最透彻的就是有问题心结都应该说出来,如果藏着掖着,只会更加腐烂,连疤都结不了。
到公寓的时候天都黑了,家里却意外的热闹,没进门就能听到里面的吵闹声。
卓方非领了只毛色相当漂亮的金毛过来,正在给米米示范怎么让狗狗做各种动作,执行各种指令,全然忘记对方现在根本看不见。米米也是十分配合,依然笑得很开心,于是那只狗也来了劲,更加卖力地又蹦又跳的,还时不时地挨到米米手边卖个乖,再跳起来的时候被苏起从后面揪住了项圈。
“公的还是母的?”虽然这么问了,可是同性之间注定相斥的磁场还是让苏起在和这条畜生对视的第一眼就认定了性别。
果不其然,卓方非答:“公的。”
苏起立刻把这只份量还不轻的盲人拐杖丢到了后头,“带回去。”
卓方非不爽了,“为什么啊!导盲犬可珍贵了,又不是谁都可以申请到,那些人要不是看要狗的是卓三爷我,可不会把哈多牵出来!”
苏起是理由充足,“可白是暂时看不见又不是永远看不见,你浪费什么资源。”
“就是暂时看不见也需要啊,你又不能24小时陪着,总不能让她一直在家里坐着吧。”
苏起撇了撇嘴,抱着双臂和那只金毛大眼瞪小眼,奈何金毛这品种智商尚可情商不足,歪着脑袋甚是不明白自己为啥不招待见了。这样莫名其妙互瞪了半晌,苏起眼睛都疼,先行败下阵来,揉着眉心在米米旁边坐下。哈多再次表现出自家种族特有的低情商,一屁股挤到了两人中间,还觉得特开心地翻了个肚皮,两只爪子扒拉着米米的手过来挠,把米米逗得直乐。
苏起不由感叹难怪自己一直攻克不了米可白的钢筋水泥混筑墙了,撒不了娇卖不了萌啊。
卓小三这趟过来除了送狗也是有紧要事情汇报的,在苏起和那只狗再度开瞪前把人叫了过来。
苏起只要一想到是这人送了只跨物种的情敌过来就没了好脸色,怪声怪气地问:“什么事?”
卓方非斜了他一眼,摸出根烟道:“省口气吧,让你不爽的在后面呢。米可安真是好本事,居然请动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