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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道尔·布朗森的六年、章尼·冒斯的三年、以及斯杜·恩戈的十年……”我摇着头,对阿湖说,“我说的这些,都是这些巨鲨王们在输到破产后,一直沉寂着,直到重返最高赌金牌桌上的时间。他们都是从死人堆里,挣扎着站起来的;现在的他们,能够这样享受生活,是因为在输光一切后,却一直都没有放弃;而且幸运的取得了成功。要知道,还有几千几万人,也和他们一样努力过,但却终于没有做到……”
阿湖勉强笑了笑:“阿新,你也输光过,而你……也没有放弃。”
“你说的是那张方块7吗?”我摇了摇头,夹了块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片放进嘴里,“不,当时我已经放弃了;阿湖,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已经放弃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你挺过来了……他们都用了几年的时间,才在破产后,重新回到最高赌金的牌桌;而你,只用了一个晚上。阿新,你知道那天晚上,陈大卫和我说了什么吗?他告诉我,你是他一生中所见到的、最有天赋的牌手。他还说,你不做职业牌手真是太可惜了;否则的话,他可以预见,当你真正成长起来后,唯一能击败你的,只有两样东西……”
“哦?哪两样?”
“感情,以及……河牌。”
我们都沉默了下来;而这个时候,杯瓠交错间,餐桌上的气氛,已经变得热烈起来,除了我和阿湖,大家都显得很开心的样子。就算是被淘汰的萨米·法尔哈;和这场饭局的冤大头托德·布朗森也是一样。
事实上,如果说这是请客吃饭;倒不如说,这是一种难得的休闲娱乐。这是一个很好的,让这些巨鲨王们离开牌桌的理由。他们可以完完全全的,放下比赛、牌局、筹码、同花、顺子、和那些该死的抽牌机率……他们现在可以轻松的抽着烟,喝着酒,激烈而又无伤大雅的讨论着金手链、堪提拉小姐、和她的那场赌局……
我和阿湖则一直只是安静的吃菜,和这个场景显得格格不入。说真的,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还是更愿意回到马靴酒店,去喝阿湖给我煲的汤。
可是,金杰米突然问我:“对了,阿新,师父让我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讨人嫌开始牌局?”
“我还没有想好……可能会在八月中旬吧。”
金杰米摇了摇头:“那太晚了。”
詹妮弗·哈曼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她转过头来,微笑着对我说:“没错,那太晚了。小男孩,我的建议是,既然决定应战,那战斗开始的时间越早越好;最好在Wsop刚结束的那一天,和堪提拉小姐的那个牌局一块开始。”
我没有说话,阿湖则有些奇怪的问:“为什么?”
“这只是个一百万美元的小赌局。”古斯·汉森说话的时候,永远都是那样,不给人留一丝情面,“如果不趁着现在大家还记得这场牌局就开始,也许在牌局结束后,你也只能从《赌城日报》的中缝里,去寻找自己胜利的消息了。”
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这个话题上,他们开始七嘴八舌的争论,我和阿湖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
“铁面,你怎么就知道小男孩一定会赢?”
“谁规定他不能赢的?”
“是啊,没准他起手27全下,讨人嫌拿aa傻呼呼的跟注;然后翻牌就出了777呢?”
“哈,烟头,HSP下半季,我等着你用27全下我的aa;你放心,我一定傻呼呼的跟注……”
“死胖子,你扯太远了,我还是觉得,小男孩再过五年,可能会轻松击败讨人嫌;但现在……很难。”
“是啊,不过这不重要;要是输了的话,什么时候开始牌局都一样;可要是赢了,区别可就很大了;这可是小男孩在拉斯维加斯,一战成名的最好时机……”
“嗯,其实单挑对战这种事,谁又说得准呢……”
“那倒是……”
是的,德州扑克里的单挑对决,和mTT、SNG、现金桌这些玩法比起来,完全就是另一种游戏。
它更注重运气;也需要牌手比平常更加勇敢、和敏锐。
是的,没错。基本上,在翻牌前,不管拿到什么牌,你都要勇敢的进入彩池,看看前三张牌;就算这三张牌完全错过了你的底牌,你也未必没有赢的机会,因为对手的底牌,可能会比你更差;或者,被你吓退!
而与之对应的,是每一个筹码都变得非常重要,因为这是双倍的出入。你损失一个筹码,那你的对手就必然增加一个筹码;因此,大量疯狂的偷鸡行动,充斥在单挑对战里,你必须敏锐的判断出对方的底牌,再做出最明智的决定。
而就算这一切你都做到了,你还得默默的祈祷运气站在你这一边——
1997年的Wsop无限注德州扑克比赛金手链获得者,斯杜·恩戈;在比赛截止当天,好不容易才借足一千美元,参加了一场十个人的卫星赛;在只剩下最后两个人的时候,两人筹码一模一样,和单挑对战没什么两样。最后一把牌,他敏锐的判断出对方的底牌,aQ跟注对方的Q7全下,眼看就要拿到Wsop的入场卷了,但河牌的那张方块7,却完完全全的击败了他!要不是另一个牌手比利看他可怜,在比赛截止前二十分钟,给他投资一万美元报名,他根本就没办法参加当年的Wsop比赛!
好吧,这些都是牌桌上才要考虑的事情,而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
除了最开始刚学玩牌时,和龙光坤的那次牌局,我从来没有过单挑对决的经验!
“这好办,我可以给你当陪练。”阿湖对我如是说。
在马靴酒店的房间里,我和她在桌前对坐,洗牌、切牌、发牌……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扔掉了扑克牌,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我和阿湖实在是太熟了,熟到任何一个人只要稍微转一下眼珠,对方就可以判断出他(她)的底牌是什么。
沉默了一会之后,阿湖说:“嗯,阿新……还有一个办法,你愿意试试么?”
第四十五章 恋恋风尘(中)
拉斯维加斯不是天堂,但拉斯维加斯一定是距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和第一纪念中学一样,在这里——
只有你出不起的价,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
很快,一台崭新的电脑被搬进了房间,十分钟后,负责安装的技工告诉我们,这台电脑已经可以开始上网了。
我看着阿湖坐在这电脑前,娴熟无比的下载软件,安装、打开……输入一连串的帐号和密码后;她点进了一个写着“0。1/0。2HeadOn(盲注0。1/0。2美元,单挑对战)”字样的牌室。
液晶显示屏上,出现了一张墨绿色的牌桌,牌桌的两侧,分别摆放着一张红色的椅子;阿湖在左边那张椅子上双击鼠标,一个红衣黑发美女,就坐了进去。
然后她点开“好友列表”,上面密密麻麻的一排名字,不下一百个的样子。阿湖解释道:“这些都是好手,平常我们很少同桌玩牌;但偶尔也会相互间切磋一下。”
在我点点头,表示了解之后。她对其中一个据说是“最好的好手”发出了对局邀请,幸运的是,那个人在线,也接受了邀请。我看到,右边那张椅子上,也坐进了一个白衫金发女子。
阿湖站起身,把我推进电脑前的椅子上。她指着那个下面写着“aWall(阿墙)——100”的红衣黑发美女说:“现在,这就是你。”
“嗯。”我看着屏幕上开始进行的十秒倒计时;应了一声。
阿湖轻移鼠标,点击了一个“一方筹码输完后,才能离开牌桌”的设置,再点击“发送设置”,很快的,屏幕上显示出一行字——
“对方接受了您的设置”。
阿湖把鼠标推到我的手边:“阿新,想象一下,现在你对面坐着的,就是菲尔·海尔姆斯。你们初始都有100万美元的筹码,盲注是1000/2000美元,直到一方输完为止。”
我又应了一声“嗯”。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牌桌下方的聊天框里,出现一行字:“劳薇塔说:一年多没见面了,想不到今天能见到您。”
阿湖在键盘上快速的敲击着,不到一分钟,那行字的下方,就多出了另一行字:“阿墙说:一年前,也很难见到您几次,我也没想到,今天您会在线。”
十秒倒计时结束,发牌员给我们各自发下两张底牌,牌局正式开始了。
开头的几把牌,是用来熟悉对手风格的;我和劳薇塔一边聊天,一边谨慎的玩牌,一直都没有什么激烈的战斗。阿湖倒了两杯冰水放在桌上,又搬了把椅子,坐在我的身旁,…∧網帮我尽快的熟悉这个网上牌室。
“网上玩牌就是这样,赌金最大、和最小的房间,玩的人是最认真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