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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张牌桌上,我唯一怕的人就是你;你总是能翻出两张神奇的底牌……在你不能确定自己会否进入彩池的时候,我想我还是选择弃牌比较好……”她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底牌上,把那两张扑克牌移来移去;我以为她要弃牌了,但她没有。
她考虑了一会后,再次问我:“你还没有看过牌,那么也许……你的底牌也不怎么样?有这个可能吗?”
“当然;而且这种可能性极大。”我说。
“那好吧,看在这极大的可能性上,我也全下……”芭芭拉小姐仰起头,对发牌员说,“我也全下。”
在她之后的两个牌手都弃了牌;现在,轮到我了。
我轻轻的掀开底牌的一角——黑桃A、方块A。
在翻牌前,一对A总是占尽优势的;我没有任何理由不跟注!于是我问发牌员:“芭芭拉小姐有多少筹码?”
发牌员计算数字的时候,总是那样的精确和快捷:“在跟注一百零九万美元后;她还有七十二万美元。现在主彩池是二百五十四万美元;边池是七十二万美元;如果您想要跟注的话,需要一百八十一万美元。”
如果这把牌需要我拿出全部的筹码去博翻倍,也许我还需要仔细想想,毕竟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要混入Day6的比赛。可是现在,我还有四百六十多万美元,只需要拿出不到一半的筹码,就可以去争夺将近五百万美元的彩池……更何况我还拿着一对A这样的王牌!没什么好想的了,我点点头,沉声说道:“好吧,我也全下。”
大家一个接一个的弃了牌;发牌员示意我们翻开自己的底牌。
我率先翻出了我的一对A;胖子瞪着这两张扑克牌、长达十秒钟之后,他才一边摇头,一边扔出了两张黑色的Q。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芭芭拉小姐无可奈何的苦笑,她不停念叨着,也翻出了自己的底牌——草花K、草花A。
“翻牌是——红心K、方块K、草花3!”
“哦——耶!”芭芭拉小姐兴奋得跳了起来,她跑到发牌员的面前,捧住了他的脸,用力的亲了下去!她激动得已经语无伦次,“宝贝,你真是我的宝贝!嘿,还有两张牌,再给我发下一个K;怎么样?我可爱的人儿,比赛结束后,你有时间吗?我们可以去共进晚餐!”
发牌员似乎对这种激情澎湃的场面司空见惯了;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销掉一张牌,发下转牌——红心2。
这张牌对任何人都没有用处,现在,我需要最后的那张A,才能扫走他们两个;而胖子则需要一张Q,才能在Day5的比赛里活下去。
发牌员清了清嗓子,他用力捶了捶牌桌,销掉一张牌,发下河牌——
“河牌是——红心Q!芭芭拉小姐三条K,边牌A大赢得边池;范·伊斯塔先生葫芦,三条Q带一对K赢得主彩池……”
刚才还垂头丧气的胖子,此刻却欣喜若狂的站了起来;他狂奔向观众席,在那里,他接到了别人扔下来的一面荷兰国旗;他把国旗展开,披在身上;在赛场里四处乱窜,并且像头发情的公猪一样,不断咆哮着。
几乎同一时间,芭芭拉小姐脸上的笑容,突然变成了愤怒,她死死盯住那张红心Q;张了张嘴,似乎想要骂人,但在看了我一眼之后,或许是想到了Day2B的罚时经历;她终于还是闭上了嘴巴。但在她回到座位上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对发牌员说:“操!今晚的饭局取消了。”
这把牌对我而言,是一个极大的打击——现在我只剩下了两百八十万美元;甚至还没有那个胖子的筹码多!他刚才还在垂死挣扎,可现在又活过来了,还拿到了三百六十三万美元的筹码!一旦我再次和他全下对抗,而我再次被他击败,我就会被他淘汰出局!
没错,就像《哈灵顿在牌桌上》写的那样——
要记住,无限注德州扑克是非常危 3ǔ。cōm险的游戏。
盲注涨到了150000/300000美元;又涨到了180000/360000美元……
在第一轮两个小时的战斗里,我除了夺得两个盲注彩池(从枪口位置直到小盲注位置,所有人都弃牌,大盲注位置上的牌手,不用看牌就可以赢得的彩池),没有任何建树;算上被芭芭拉小姐和那个胖子重创的一把;我的筹码损失了整整一半!现在,我只剩下了两百四十九万美元;而赛场内,还有296名牌手……
第一次休息时间到了,我回到了观众席上。
龙光坤站起来,他拍着我的肩说:“嘿!阿新,我们都看到了,你的一对A竟然被AK和QQ给干掉了,真是运气不好……”
“没什么的;你一直都玩得很好,那……只是一把运气牌而已。”堪提拉小姐微笑着安慰我。
“是啊,下把你也许就赢回来了。”刘眉也笑着对我说。
阿湖和阿莲却一直沉默着,她们都没有和我说话,直到赛场的扬声器里,响起了催促牌手回到座位上的声音——
“阿新,你过来一下。”阿湖突然对我招了招手。
我走到了她的面前,她也站了起来;然后,她捧起了我的脸,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她把脸凑近我,用她那无比性感的嘴唇,深深的、吻向了我的嘴唇。
我能感受到她嘴唇传来的丝丝暖意,也能感觉到她的心脏急促的跳动,胸脯急速的起伏;这是令人迷醉的一吻,如果能在前几场比赛里,或者任何别的时候出现的话;我想我会完全的沉迷进去……可是!为什么是现在!我僵僵的站在那里,耳边像是有个声音不断在对我呼喊:你的阿莲就坐在一旁!她正在看着你,和别的女孩子接吻……
“去吧,去战斗吧。”阿湖并没有觉察出我的不对。结束了这个亲吻之后,她的脸因为羞涩而一片潮红;但她却一直微笑着,用她特有的、那种沙哑的声音对我说,“去战斗吧,我知道,你能行的。”
我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阿湖的唇香;我用力的点点头,准备走回赛场——这整个过程中,我都不敢看阿莲一眼,但是,我却听到了她柔柔的声音:“邓同学,请等等。”
第三十六章 亲吻(中)
喧闹无比的赛场大厅里,阿莲的声音柔柔的响起:“邓同学,还记得我们第二次在舞厅见面的时候,我们两个说过什么话吗?”
我当然记得和阿莲说过的每一句话……但我并不知道,她所指的,究竟是我们说过的哪一句!所以我只是沉默着,站在她的面前。
“当时我问你,是不是可以和你的女友在一起了;你摇了摇头,某种不可抗力……”阿莲的音量压得很低,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她的话,“可是,我相信,在这次比赛后,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你们在一起了。所以,加油,为了你自己,还有你的女友;加油!”
说完这句话后,阿莲用一种炙热的目光看向我,她紧紧的抿住嘴唇,脸上的表情极是认真;我突然有一阵心虚的感觉,就像偷鸡全下后,等待对手决定时那样。我不敢再看阿莲的脸,略微移开视线——她的身后,阿湖正带着那种洞察一切的微笑,同样认真的看着我们……
以阿湖的冰雪聪明,当然清楚阿莲所说的“女友”,绝不会是她自己……蓦然间,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起了那首许美静的——《倾城》。
“……全城为我花光狠劲,浮华盛世做分手布景;”
“琼楼玉宇倒了阵形,来营造这绝世的风景;”
“传说中痴心的眼泪会倾城、霓虹熄了世界渐冷清;”
“烟花会谢、笙歌会停、显得这故事尾声、更动听……”
我、阿莲、阿湖,还有堪提拉小姐他们……都没有再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赛场的扬声器里,再次传来催促的声音:“请各位牌手回到自己的座位,第二轮比赛马上开始!”
我转身向赛场中间走去。可刚才看到的一切,就像一幕定格的电影,不停在我的脑海里回放——阿莲牢牢的占据着银幕正中间,那里通常都是主角们专用的位置;而阿湖、堪提拉小姐;以及龙光坤、刘眉、堪提拉小姐的那些随从……他们都默默的、或隐或现在阿莲的身后,像是衬托阿莲的配角、或者只是一种……布景。
我坐回了座位,正好听到发牌员对大家说:“盲注涨到200000/400000美元。”
这把牌又是我的大盲注,如果这把牌和下把牌,我都因为没有拿到什么真正的大牌,而放弃掉自己盲注的话……那么这轮盲注过后,我就只剩下不到两百万美元的筹码了;这是个非常危 3ǔ。cōm险的数字,丹·哈灵顿在他的书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一旦筹码不够再下三轮盲注的话,那就是拼死一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