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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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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木鸿达老师,是超美哥教练的儿子,是接他父亲的班过来的,他们父子的外形竟有如此大的差异,木老师毫无超美哥教练的潇洒飘逸、超凡脱俗的风范,可他演练的双鞭,又让我坚信他必是得其父真传,那一脉相传的鞭法,是我脑中不可磨灭的记忆。
也就在那时,我才了解,木鸿达老师是武术世家,他的父亲,也就是超美哥的老教练,曾是个抗日英雄,抗日胜利后回县城开馆收徒,建国后,被选为人大代表,并出任县武术队教练,他的梅花鞭、梅花枪、梅花拳等,多次在全国传统武术大赛中摘金夺银,是我县著名武术家。
而张静轩老师,更非一般来头,他曾经也是超美哥老教练的徒弟,多次获得全省武术大赛的枪术第一名。他毕业于上海体院,是真正的门里加科班出身,他们,包括超美哥,学的都是同一门派的拳法——梅拳,和我一个队的木子庚,则是木家的第三代梅拳后人。
在那个年代,是不准提“门”立“派”的年代,门派之说,只是作为小道消息,在队友间流传。
张老师的门牙,也的确与动武有关,那是在一次对练中由于眼镜坏了,反应稍慢,被对方的枪刺的。不经意中,我和超美哥走到了同一拳法中,我是没行入门之礼的徒弟,否则,超美哥就会成为我的师叔辈。

体委又从乡下选上来一批新运动员,说是新运动员,其实,他们大都自小在乡下的武场跟父辈或师傅练武多年,比我们这些城里的孩子武龄要长得多,当木老师一一介绍他们时,我惊异地发现,“白菜天使”竟在他们中间,而且他的名字很乡土,叫常丰收,我一下就记住了,不过,他长得却没有一点圆头圆脑的丰收样,浓眉、充满疑问的大眼、修长的脸、好看的嘴,要不是脸黝黑,比城里的孩子还洋气。
除了常丰收外,我对其中的陈香禅最感兴趣,我时常带她到家里玩,姥姥说香禅桃核脸杏核眼很好看,我觉得也是。
他们的到来,使我们的练武队伍又有所扩大,训练的氛围也高涨了不少,因为有新鲜血液的输入,就意味着会有人被淘汰。从对武术一窍不通,到目前的徒手器械套路演练起来游刃有余,每一个队员都付出了汗水甚至泪水,练到这份上,谁也不想轻易离开。
一天,我们家来了两个男人,一个是体委教技巧的胡老师,他六十年代中期毕业于武汉体院,技巧高级教练;另一个我不认识,据介绍是杂技团的副团长。
看着坐在我家低矮的小木板凳上,显得极不舒服的两个男人,我想姥姥和我一样,心中充满疑惑。
胡老师笑眯眯地说明了来意。
他们来的目的居然是想让我进杂技团,这是我没料到的。胡老师说完话,好像有点自得。我想他是在等待姥姥的万分谢意。
“我觉得杂技团的高空走钢丝、翻跟头等节目,不太适合我们家寒梅,这孩子打小胆子就很小。”姥姥沉默了一会,慢慢地说道。
姥姥的态度,可能很出乎他们的预料,胡老师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那副团长忙说:“不让她做高难度动作,只让她报报幕、变变魔术。”
姥姥沉吟了一会,然后坚决地说:“不,我不让她去。”
我那时已经非常理解姥姥的心情了,虽然我们不断的干零活,我晚上再累也从未停止过缝手套,而我们的日子仍很艰难,假若我进了杂技团,就会有收入,我们的日子就会好过一些,可从此也意味着我将永远失去上学的机会,姥姥明白,我也明白,虽然那年我刚刚十二岁。
“她姥姥,杂技团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有那么多孩子家长托人都进不来啊!。”那副团长继续动员着。
“我觉得孩子太小,小学都还没上完,她还得上学。”
“上学?将来毕了业,还不是下放?还不如现在找个铁饭碗呐。其实要不是看这孩子灵秀,有前途,我们何苦呢?让孩子说说呢?”胡老师也出来帮腔。
“姥姥,就让我去吧!”我感到鼻子很酸,姥姥年岁越来越大了,我真的想让她歇歇,虽然我是那么渴望上学。
“不行。再难,我也要让孩子多读点书。”姥姥语气坚决。
胡老师和那副团长无奈的走了。
又是一年地区比赛来临,对参加地区的比赛,我们已经不那么怕了,而且,在八个县区队中,我们逐渐崭露头角,且竞技优势日见明显,即使是有市队参加的比赛,他们在各单项比赛中名列前茅一统天下的局面也被打破,不过,我们的待遇并未因成绩的提高而有所改善,仍如以前一样,早操回家,大多时候,两碗稠稠的红薯饭,便是我一上午的能量,中午是没有荤腥的,接着便是下午的训练,其实,在那个年代,大多数孩子都是这样,所以,我们对营养感到饥渴。
到市里了,进行赛前的集训,体育馆进不去,为避免打扰,木老师将赛前训练课安排在了我们住的那栋楼的四楼的天台上,由于场地限制,只能一个个轮练。
“老师,我的匕首忘在你们屋了。”是岚子,木老师把钥匙递给了她。
“老师,我们上厕所。”是杨洋和果儿。木老师点了点头。
“老师,我的皮筋断了,我得拿皮筋把头扎上。”看着一头散乱头发的乐滋,木老师迟疑了一下,两眼直勾勾地看了一会乐滋,还是扬了一下下巴说:“快去快回。”
女生只剩下香禅我们俩了,香禅拽我,我往后闪着,“老师,我们去看看她们怎么还不来。”香禅的脸发讪,木老师连眼皮也没抬,冷冷地:“嗯”。
我们直奔老师和男生共同的宿舍;都到齐了,她们正在翻。
终于找到了,我们一个个伸出脏手,抓一把,便往嘴里塞,正吃得欢,木老师默默的推开门。
难堪的表情被定格在那一刻。木老师没斥责我们一句,只是用我们看不懂的表情笑了笑,然后用手拍了下离她最近的乐滋的头:“该你们了,快去练习。”
我感到脸很烫,这不是我的做事风格,可在知道老师买了葡萄糖后,头天晚上,张岚子邀我们,约定必须都参加,就像狼看到了血腥,那馋,难以遏制。
我们很丢人。
第二天,我们一人发了一袋葡萄糖,自始至终,直到今日,老师都没说过、提过有关我们偷吃葡萄糖的事,男生们没一人知道。可我经常想起那一幕,想起木老师那令人难忘的表情。
这一年的地区比赛,我们的成绩很好,取得了团体冠军,顺利地拿到了参加省比赛的入场券,而我的激动,比队友们更甚。因为,我这个追美少年,终于可以凭着自己在武术上的成绩,和童年的偶像钟超美同场竞技了。


第二十四章 念想,化为下一个希望
更新时间2013…8…26 22:46:31  字数:4148

 一
十三岁的那个夏天,我终于在自己练武术的第五个年头,首次要代表地区,到省城参加比赛了。
参加省比赛,是我长久以来的心愿,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和我童年的偶像站在同一竞技场上。年少的狂傲和我对超美哥骨子里的亲眷感,遮盖了我一向的羞涩和内敛,让我自己觉得,超美哥仍是我的邻家大哥、仍是我可以随意走近的那个习武少年。我热切地想看看,超美哥变成什么样子了,我也要让他看看,当年的小胖妞,如今也是持剑秉枪的武林中人了。
我在期盼中成长,武术技艺也逐渐成熟,通过几年的磨炼,地区比赛的单、双剑冠军,已被我紧紧地攥在了手里。我知道,超美哥肯定不会认识我了,从名字到长相,我的变化太大了,可我一定会一眼就认出他,他微黑的皮肤、浓浓的剑眉、细长的眼睛、挺直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唇,还有那一笑就会露出的两排整齐的白牙,每一部分,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开往省城的火车很拥挤,我们没有座位,就是站着,也被来回走动的乘客,挤得东倒西歪,我们放置棍和枪的器械包太长太大,不能立起来,只能平放在过道里。火车每站必停,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拥挤的人群,对我们的器械包发着不满的牢骚,我们没有回嘴,只是努力用身体护着,避免人们踏踩。
天渐渐黑了,十几个小时的路途,对坐着的人也许不算什么,可对我们这些站着的孩子们来说,真的很难熬,火车有节奏的哐铛声,更像是催眠的序曲,不断的让我们的眼帘打架,我站在一位中年妇女的座位旁边,我想一定是我不断地将头砸在她的头上,把她从睡梦中击醒,因为,她不断地用手推我的头,让我睁开困乏的眼睛。
就这么站着,似睡非睡的一夜,一下火车,省城就让我们彻底醒透了,省城的道路很宽,有高楼,走在马路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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