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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那个名字时纳纳的身体一晃,她狠狠地攥紧拳头,回过头望她,长发在空中甩出绝然的弧度:“野修?哈,你应该知道当初我也这么叫他!你觉得你还有脸在我面前这么叫他吗?如果不是你他会弃我而去吗?如果不是你,现在我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跟他在一起会很幸福!为什么当初我会相信你,所有人都被你一个助理身份的幌子给迷惑了!哈,我真蠢,当初居然还会选择你,拜托你把礼物转交给他,难怪当时你表现出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地,是因为你想介入啊!对不对,僮缇昵!最有心计的是你啊!!!!外界说的一点没错,你就是个以自己身份走关系的下贱女人!”
“啪!”
在纳纳后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缇昵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一巴掌扇向她。
缇昵是真的火了!
她决不会允许有人这么形容自己,何况还是这么个对象!
她走上去一把掀起纳纳的帽子:“请你搞清楚!不要用形容你自己的词语来形容我!当初在杭州你们分手时我不过刚当上这个助理没过一个星期!怎么做你所谓的小三!纳纳,是你做人做的太失败,是你想考验薄野修的真心谎称要跟她分手,你不了解薄野修的个性吗?是啊,你不了解他所以才会这么蠢。你现在把你的蠢来诬陷在我身上,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再者!现在你提这些往事又干什么,霸着我哥毁掉我哥,然后又要来毁掉野修?!纳纳,你有没有想过你有多少恶心!!!”
“我恶心?是啊,我恶心!我恶心到看着薄野修在我面前揽过你的肩膀对崔炎兮说你是他的人。我是恶心,我恶心真相信你哥爱我,很爱很爱我,但最后的结果就是在我这么狼狈这么无助的情况下他为了你甩掉这么个恶心的我!僮缇昵,你该不该高兴!我身边的男人都是属于你的,你开不开心,我问你开不开心!”纳纳说到后面声嘶力竭,她红了眼,心里的愤怒让她变得几乎疯狂。
她狠狠地扑向缇昵,扯开她的围巾,去扯她的头发,尖长的指甲划过缇昵的脸颊立即留下血长的划痕。纳纳彻底疯了,愤怒之极的她失去了任何理智,她双手紧紧拽着缇昵的头发,狠狠地揪起,将她的头狠狠地往旁边的路灯上撞去!
缇昵的头发被拽住,头皮撕裂一般的痛!
“纳纳你干什么!放手!放手!!痛!!”缇昵的头被纳纳按着,完全没有反击的余地。
她心慌成一片,头上的剧痛让她的眼泪喷涌而出。她反手去抓纳纳的衣服,用脚去踢她,但纳纳已经反手禁锢住她的脖子!她动弹不得,一点都动弹不得!
“僮缇昵,你真的该去死的!真的该去死的!”纳纳的声音像是恶魔一样。
她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一切全是因为她!全是因为她!
纳纳的眼睛弥漫开嗜血的猩红。她抓住缇昵的长发往死里扯,缇昵的头皮痛得几乎麻木!
纳纳看着自己手上大把大把的头发觉得心理顿时有报复的快感,她发狠地去抓缇昵的脸!
毁掉她吧!毁掉她啊!你还凭什么出现在我视线里!凭什么抢走属于她的人!!!!
缇昵身上的痛快到极限。
纳纳疯了,她真的疯了!!!
缇昵的脸上不断吃痛,她已经不想顾及现在自己脸上被挖地有多惨烈。
离开这里,必须离开!
缇昵使出了全身地力气去踢开纳纳,可无奈纳纳仍死命地拽着她的头发,一阵撕扯,让她疼的几乎想昏过去。
这条小道本身就没有什么行人,是通往对面帝国酒店的小道,很少会有人经过,但却有较多的车子从这儿开过。
可这些开着的车哪里会停下来帮她!!!
缇昵心中的恐惧感越来越强!
忽然,她看到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正向她们驶来!
拦住车子,离开这里!!
缇昵像是看到最后一点希望,不顾纳纳的指甲正深嵌在自己的脸颊里,挖出触目尽心的印子,她努力摆脱纳纳紧抓着自己头发的手,跑上去想拦住那辆车子!
“停车!!停车!!!”缇昵冲着车子挥手,声音已经嘶哑成一片!!
却猛然感觉身后的纳纳猛然放开了她,还没等缇昵反应过来,她只感觉自己的腰间一阵吃痛,一个力量已经把她推到了马路上!
“僮缇昵,你去死吧!!去死去死去死!!!!!!”
白色的面包车!风一般的速度!
缇昵被横推到马路中间!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面包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巨大的惯例让面包车依旧像风般前行!直接将缇昵卷到车轮底下,硬生生碾过!
“野修——!”
……
这是最后的声音。接着,归于平静。
泛着浓重的血腥,将城市染成了红色。
这是冬天,寒冷肃杀的冬天。
……
“三天后我来接你。”
三天后。我来,接你。
……
孤小物:终于,写到这里了。
啊……啊……啊……啊……啊……我心痛的说……完了完了,情绪完全陷在里面了,孤小物同志无法自拔了。
是的,我真的看到我这么喜欢的一个女子倒在血泊中,然后……一身黑衣的女子站在那里笑,她笑得很疯狂,笑着笑着她哭了。最后跪坐在地上,她的前面,血染红了整个世界。
对啊,我看到了这些。。。。孤小物的手上还是沾满了大把大把的鲜血啊……
呜呜呜呜,,,,缇昵,我对不起你!纳纳,我也对不起你!!!!!!
好吧,看来今天是完不了稿了。但是在21号一定会完稿的。或许……或许亲们又要再等一个星期了。诶嘿嘿……孤小物同志没有存稿啊,诶嘿嘿,对不住了各位。(讨好地笑)今天的文就更到这里吧,晚安啊~~~~~~~~~~~~~~~~~~~】
第十届 音乐颁奖盛典(上
“野修——!”
……
“哥,你怎么了?”南粼忽然发现薄野修的不对劲,“你看什么?”
“没什么。”薄野修转回头,重新把视线一会车内。
只是心里任由一阵不安,突如其来。
关腾之自是发现了薄野修瞬间皱紧的眉,他拍拍薄野修的肩膀,还是那抹能融化太阳的笑:“以前我可没发现你是这么急躁的人。”
薄野修睨了他一眼,心里百般不是滋味:“那是因为我还没碰上对的人。”
关腾之笑着,没说话。将身子舒服地靠在软皮靠垫上。
车子正驶往音乐颁奖典礼的现场,沿途都是单调的风景。
“到公司的时候,你跟缇昵的哥哥说了什么?”关腾之没看他,他对着车窗的脸被阳光漆成金灿灿的颜色。
南粼也回过头来看薄野修。
关于这个问题,他也很想知道。
薄野修的眉自是紧了几分,似乎这个问题让他很不愉快。
他又想到了僮墨骜,在one的天台上那个男人像一只欲飞的鹰。
“你觉得有什么办法可以更好的处理这件事?”僮墨骜问他。
不可否认,薄野修的确觉得僮墨骜看起来深不可测。
“那要看你站在谁的立场上。”薄野修言简意赅,不自觉间已经丢掉了以往他惯以遵循的礼数。似乎站在他面前的僮墨骜全然不是one的执行者——不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只是和那丫头有关的人,即是和那丫头有关的人,他便可以失去一切的风度。
僮墨骜在笑,深不可测:“你来找我,是你有什么准备了吗?”
“这要看你有没有准备。”薄野修的眼睛已经危险地眯起,显然他在竭力忍耐自己的情绪。
僮墨骜笑了一声,转过身,一身正经的西装让他看起来颇有领导风范。
天台的风很大,天台下的世界很小。
所有的一切在僮墨骜身后凝成一个点。
薄野修想起僮墨骜最后对自己说的话。
他说:“我是缇昵的哥哥,我姓僮。”
想到这里,薄野修回过神来,语气听不出任何感情:“他们是兄妹。”算是对关腾之的回答。
这句话让南粼很郁闷:“野修哥,这是废话!”
但关腾之却笑了起来,似乎很理解薄野修。
所以从某方面来看,关腾之和薄野修是心灵相通的。与其说他们很了解对方的脾气,倒不如说他们一样的聪明。
“再来谈谈你。”薄野修对关腾之的笑意很不满意,“你和倪杏舞的事是真是假。别想让我欠你一份人情。”
“啧啧,所以我就说你这人太没人情味。好歹我牺牲了我的秘密来拯救你们这一对诶,却不知道这么感恩。”关腾之的眉毛高高地拎起,“去看看那些报纸,我的消息一出是不是减少舆论对你们的压力?我可是帮你们转移了不少媒体的注意力”说到最后,关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