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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乱脱序的心律早已经将关昊的理智抛离殆尽。
他埋首在她的颈间,啃咬,吮-吸……
那男性原始的欲念控制着他所有的自制和理智,他攫住她的唇,径直探入,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
瞿苒苒配合着他,口中的小舌跟他纠缠,闭着眼,只想更沉沦下去……
关昊倏地起身,急迫地解开衬衣。
瞿苒苒亦伸手向他的皮带……
触摸到的那里坚硬无比,她羞涩地缩回手……
看着她害羞的样子,他笑了一下,拉着她的手重新放了过去。
她懵懵懂懂,只是握着……
就算她不动弹,那紧致的小手触摸到他的时候,也已经足够让他的疯狂……
她呼吸很是急促,心跳紊乱,满心满眼此刻全都是他。
可是,那迷离的眸光,在一直望着他的时候,竟慢慢地清晰起来……
他还是那俊逸的样子,只是,她怎么感觉到有一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而且,这种熟悉的感觉竟会在她的心头产生隐隐的痛楚……这种痛楚在她的心头产生窒息一样的感觉,令她很是难受。
他埋在她的胸前轻啃着她敏感的顶端,一直到再也无法隐忍的时候,他伸手分开她的腿……
可在这重要的一刻,她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
他想要置身其中却突然受阻……
他抬眼,那被***渲染的眸子灼烈地盯着她,嗓音是极致压抑的低哑,“怎么了?”
她圈着他的颈项,身体是那样的渴求,可是,心头却有着不知名的痛楚……
“我……”
“乖。”
他的手再次探到她的双-腿间。
她却比刚才夹得更紧。
隐忍的汗在他的额头形成,他轻哄着,“别怕……”
她身体的热度根本没有褪去,每一个细胞都指引着她毫不犹豫地由他引领着她抵达更高的愉悦顶峰……
“乖……”
他不想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她。
她倏地跟他说,“我不想了……”
他拧起眉,身体某处在硬得发烫,咬牙迸出,“这个时候你跟我说你不想?”
她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般哽咽出声,“我就是不想了嘛……”松开缠绕着他颈项的手,她奋力推开他。
他擒住她抗拒的双手,压低声音,“你说喊停就能喊停的吗?”
瞿苒苒扁起嘴,“你起来不就可以了吗?”
她说的话充满稚气……
此时的他才意识到,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她先前的反应全都是药物和酒精在作祟……
可是,男人在这个时候,又有几个人能隐忍得住……
他开始轻哄,“如果这个时候停,我会生病的。”
“生病?”
“嗯。”
“什么病?”
“内伤。”
“内伤是什么?”
关昊额头出现三条黑色竖线,“内伤就是很不好的病,会害的人绝子绝孙的。”
瞿苒苒顿时紧张,“这么严重?”
“嗯。”
“那……我们重新来吧!”
“好。”
关昊细细绵绵的吻着她,极力给予她极大的安全感。
身体本就有着那份渴求,她慢慢又沦陷了进去……
他一直吻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手探去,分开,置身其中……
“不要!!”
在他要推进的时候,一个使力的推开,他差点就摔下了床。
“该死的!!”关昊跳下床,怒骂出声,“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瞿苒苒紧紧地抱着被子,视线在他腰间那簇硬铁上。
关昊重新欺了上来,用最后的耐性哄她,“乖,你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话吗?”
瞿苒苒怔怔地看着他,先是摇头,再是点头。
“你想我生病?”
“不。”
“那……”
“我就是很害怕。”
“我哪里让你觉得害怕了?”
“我不知道……”
“那你想不想?”
瞿苒苒羞涩,点头。
关昊轻捧起她无辜而纯真的脸庞,“我答应你,我慢一点,好不好?”
瞿苒苒愣愣点头。
“来,你帮我……”
他拉着她的手,由她指引,逼着她不容退缩。
天知道他现在隐忍得有多难受……
瞿苒苒怯怯地扶着他的腰,一直在犹豫。
他诱哄她,“是不是很难受?”
“是。”
“我保证等会儿就不难受了。”
“我可以相信你吗?”她瞪着澄亮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
她觉得她此刻就像是处于梦幻之中一样,看着他的时候,时而清晰,是而迷离……
每一次她将他看清晰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快要想到他是谁,又突然神志不清……
“关……关……关昊”
口中不由自主地逸出这两个字,她的心突然间就像揪了起来。
他看见了她拧眉的动作,理智也在这一刻开始恢复。
瞿苒苒仅仅只是出于本能想起了他的名字,但是酒精上脑,她越是想要去想清楚,头越是疼……
他倏地从她的身上起身,兀自套上衬衫裤子。
瞿苒苒跟着起身,又伸手将他抱住。“别走……”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离开,她就很想抱着他。
他的气息很好闻,很容易就能让她产生眷恋。
她贴上来的身体依旧是滚烫的,他清楚是她体内的药物又在作祟,他扳开她手。
她不愿,又缠了上来。
“不说说喊停吗?”
“我……我能说继续吗?”她那样的渴求,双颊滚烫得不像话。她又记不得他叫什么了……
“如果你知道你今晚做了什么事的话,我想你一定会恨自己。”
这一次,扳开瞿苒苒的手,关昊没有再给她机会,径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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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入室内……
瞿苒苒被光线刺激得动了动眼睫,幽幽从睡梦中醒来。
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头疼得厉害……
她嘤咛了一声,扶着沉重的额头,慢慢地坐起身。
被子从她的身子滑落,一阵凉爽袭来,不适应这种感觉的她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这一眼却教她仍旧惺忪的眼眸猛地睁大。
她几乎第一时间拉起被子,脸色因惊吓而煞白。
怎么会这样……
脑海中的思绪开始飞速流转。
参加宴会,然后看见他和乔丝在一起,然后乔彻送她回来,再然后……
瞿苒苒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再然后的事她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她是在乔彻的车上睡着了吗?
如果是睡着了,她怎么会在这个陌生的酒店……
瞿苒苒再度环顾了四周,努力找寻可以勾起她记忆的东西……
终于,在看见那个酒柜的时候,她隐隐约约记起了一些。
她感觉很热,然后起来找水喝,不知怎么的就看见那瓶红酒,因为渴就一直喝……
视线望向酒柜处的空瓶子,她这才意识到,她此刻的头部疼痛,是昨晚宿醉的结果。
懊恼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在这个酒店,不止喝酒,还……
瞿苒苒拉开被子看了自己一眼,那一丝不挂让她的头更痛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她怎么会在这床上……
为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任何女人若是遇见瞿苒苒现在这样的状况,心情恐怕都好不起来,更会惴惴不安。
瞿苒苒头痛得根本就没办法想事情,她随即拥着被子起身。
身子还有些摇摇晃晃站不稳,她在床上定了好一会儿,这才能站稳下床。
看着凌乱的床,她的视线倏地注意到床上的那件男性衬衫。
她蹙眉,走了过去,拿起床上的那件衬衫。
几乎在触及到衬衫的布料时,她就已经意识到什么。
这是他惯穿的衬衫牌子,她还问过他为什么不选择其他的牌子,他当时回答她说没有时间。
后来她就去买过几次衬衫给他,是她挑选的衬衫,当然各种牌子都有,可穿在他身上的效果一样,全都那样的英俊帅气,他就像是天生的衣架子,根本就不挑衣服。
再后来她觉得她也没有必要帮他选牌子了,反正效果都一样。
这件衬衫,怎么会这么巧合就是他穿的那个牌子?
如果说瞿苒苒只是怀疑还不能够确定,那此刻立在桌面上的一只腕表却令她的呼吸抽紧。
无意间看到那个腕表,她走了过去,将腕表拿了起来。
她可以确定这个腕表就是属于他的,因为全世界也只有他拥有这个表……这是XXX设计师为他设计的,全球限量就一只,纯手工打造,价格自然不用说。
天……
这里不会是他的房间吧?
瞿苒苒怔忡,愣愣杵在原地。
在始终都想不起事情的全过程后,她开始找寻自己的衣服。
她在房间里找了一遍,只看见她的晚宴包,其他并没有找到,她于是走到浴室。
令她惶然无措的是,她昨晚穿礼服,还有她贴身的衣物,此刻竟全都躺在地上。
她恐怕再也无法安慰自己昨晚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呆呆地将礼服重回身上,瞿苒苒支撑着自己乏力的身子,步出套房。
房门一打开,一名侍者就已经恭敬弯腰,用英语道,“乔小姐好。”
乔小姐?